十一 事后清晨去醫(yī)院 【彩蛋2k:會議室后續(xù) 舔舔舔】
徐笑蕊早上六點半的時候收到了許述的簡訊,火速開啟了一天馬不停蹄的奔波。 【徐助理,今天我請假了,沈總昨晚應(yīng)酬,臨時在百達(dá)酒店2806號房間休息,請你在八點前送一套換洗衣服過去,并且安排司機(jī)送沈總上班。 麻煩了。 附錄:行程TXT. 祝今日順利。】 【收到?!?/br> 匆匆忙忙洗個臉的徐笑蕊馬上打電話到了沈家,安排好司機(jī),順帶讓司機(jī)把沈總的衣服帶來,她則開車往百達(dá)酒店趕。 等紅燈的時候,抽空還能騰出手,給許述發(fā)一條問候短信。 【許秘書,您身體不舒服嗎?】 【嗯,在醫(yī)院?!?/br> 許述昨天晚上四點多才進(jìn)了家門,沖了個澡洗了洗身下凝固的血漬和精斑,定好六點的鬧鐘就上床睡覺了,明天他還要起床去伺候沈康年起床。 畢竟像是什么和上司上了床羞怯不已第二天不好意思去上班,第三天覺得太憤懣選擇辭職,霸總幡然醒悟追妻這種俗梗,都不好意思往許述身上套。 許述還想看看沈康年覺得自己馬失前蹄后的無能緊張呢。 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像個剛?cè)肷鐣你额^青一樣還把節(jié)cao看的那么重要,沈康年也不至于因為一次一夜情,把自己解雇了吧。 睡覺這碼事可是你情我愿的,沈康年不能過河拆橋,不然自己就去申請勞動仲裁。 許述迷迷糊糊的想著,攏了攏自己的被角,安然的閉上了眼。 這份安然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很快,許述被冷醒了。 冷,就好像是空調(diào)突然失控了,從平日里恒溫二十六度掉到了十六度,許述從被窩里爬起來,摸到床頭柜上的遙控器,還是二十六度,沒錯。 溫度沒問題,被子也好好的裹在身上,那應(yīng)該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渾身溫呼呼的許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同樣是溫呼呼的,嗓子眼堵住了,一開口澀的不行,胳膊肘癢癢的,抬手一看一串紅疹子,個個都是大包,就好像被毒蚊子咬了一樣。 這情況許述也是第一次發(fā)生,莫名其妙發(fā)燒,莫名其妙長了大包。 百度看病的許述搜了搜,網(wǎng)上說是過敏了。 這肯定是要去醫(yī)院的了,自己在家等痊愈,可能就得靠房東收租的時候來給收尸了。 六點,許述從床上爬起來,頭重腳輕的套了一身運動裝,戴上口罩,約了車。 司機(jī)師傅來的很快,一看許述是一個人還要去醫(yī)院,那車速開的是火急火燎的,在清晨還沒開始早高峰的街道上一路狂奔。 “小伙子你沒事吧?” 許述腦袋疼,瞇著眼睛靠著座椅,那狀態(tài)看起來跟要去了一樣,司機(jī)師傅那個緊張啊。 “沒事……” 瞧瞧這孩子,臉都白的跟紙片一樣了,還說沒事。 “你放心啊,馬上就到了,這點不堵車。” “好。” “小伙子你這是怎么了?大早上去醫(yī)院沒人陪你?” “沒什么大事,我一個人也可以?!?/br> 這個樣子的對話也不是第一次了,許述都習(xí)慣了,他沒有家人。 人民醫(yī)院只有一個值班護(hù)士在前臺,急診醫(yī)生這時候都還歇著呢,許述把手臂上起的包給她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看起來像是過敏了,”護(hù)士沉思了一下,拿起前臺電話機(jī),撥到了樓上,“溫醫(yī)生,樓下現(xiàn)在有一個過敏的病號,您能下來看一眼嗎?” 許述捂著口罩,咳嗽了一聲,護(hù)士接了杯溫水給他。不一會樓道里響起了陣小跑的步伐,一位燙了頭羊毛卷的醫(yī)生,邁著大步?jīng)_到了前臺,許述別的沒看清,那醫(yī)生的卷頭發(fā)來回彈跳看的一清二楚。 “人呢?” “在那邊坐著呢?!?/br> “哦哦,好?!?/br> 小醫(yī)生回頭一看,嗷呦,是一個帥氣的病號。剛剛睡醒嗡嗡的腦袋瓜子一下就清明了。 “走吧,跟我上樓?!贬t(yī)生沖許述勾勾手。 隔著口罩,那醫(yī)生只露了一雙很明亮的眼睛在外面,不帶眼鏡,雙眼皮是很明顯的歐式大雙,睫毛又黑又長。 他衣領(lǐng)前搖搖晃晃掛著的名牌上寫著:全科診室,溫世恩。 坐到面對面的椅子上,年輕的溫醫(yī)生低頭給電腦開機(jī)。 “發(fā)燒嗎?扒開袖子我看看,哪里過敏了?!?/br> “有點,手臂上起了包?!痹S述擼起袖管。 “別的地方還有嗎?” 溫世恩戴上手套,摸了摸許述的包。 好家伙,看這大餅子,一個包趕上拳頭大了。 “沒來得及看。” “去那個簾子后面,把衣服脫了看看還有多少地方起包。” 溫世恩一指許述身后的藍(lán)色塑料簾子,示意他進(jìn)去,許述拉開簾子,看到了一條喜羊羊的空調(diào)被搭在床上,看起來是醫(yī)生起床太匆忙,沒來得及疊被子。 “怎么樣,包多嗎?” 許述全身上下找了一遍,只有后腰一片,和胳膊一片。 “不算多。” 基本上一片,也就三個包,只不過每個包都直徑十厘米往上。 “你以前有這種情況嗎?” “沒有?!?/br> “是易過敏體質(zhì)嗎?” “不是?!?/br> “那最近有吃什么藥嗎?” “沒……” 許述一頓,打的針?biāo)悴凰恪?/br> “吃過什么?” 溫世恩噼里啪啦的打病例,如果是吃了什么藥物,這應(yīng)該是副作用。 “打過針,激素類的針劑?!?/br> “激素針?你怎么了?有什么病?睪丸素低下?” 溫世恩是人民醫(yī)院最年輕的全科診室大夫了, 基本上什么大小疑難雜癥他都見過,沒想到這年紀(jì)輕輕的帥哥,激素就有問題。 見許述不說話,溫世恩安慰道:“沒事,有什么不能對醫(yī)生說的?!?/br> “醫(yī)生,我大概知道我是怎么了,就……” “你知道你怎么了?” “是,我打的針有幾點注意事項我沒遵守?!?/br> 怪不得自己每次打完針,那個一頭金發(fā)的護(hù)士小姐都要反復(fù)重申他的注意事項千萬不要碰,就吃了一口辣,就起了兩大片包。 可自己要怎么把包消下去? “那你要是激素類藥物的副作用,我就給你開點藥,你吃兩天看看。” 溫世恩善解人意通情達(dá)理,知道患者有隱疾不愿意說,那就算了。 畢竟,都是男人,這種事大家都懂。 等許述拿著單子走了,溫世恩在關(guān)掉電子病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病號來他們醫(yī)院掛過號,溫世恩眼皮一跳,這掛的是——婦科。 在酒店里睡的很熟的沈康年忘記了自己在酒店,就地一翻滾,噗通躍到了床底,給他一下子砸醒了。 “嘶——” 齜牙咧嘴的模樣宛如一只懵逼的土撥鼠。 這是酒店? 沈康年坐在地毯上,最晚的記憶慢慢回籠。 他干什么了來著?哦對,纏著許述來酒店來著。還有什么?強(qiáng)抱人家撕人家衣服來著! 沈康年咽了下口水,掀開纏在自己身上的唄子,瞅了眼小沈。 平時早上都會精神奕奕的小沈今天安分的耷拉著,像是在跟沈康年宣告:我用過啦我用過啦! 頭疼,除了頭疼,沈康年還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床上的人。 男人之間走后門的事,沈康年也了解了一點,按理說,那地方該挺不好走的,又疼又緊還容易出血。 偏偏沈康年除了爽,啥也記不得了。 喝酒真是誤事!自己真不是東西! “許述……你沒事吧?” 沈康年揪了揪被子,小心翼翼探頭往床上看,想著一會許述罵他踹他沖他扔枕頭他都接受…… 咦?床上沒人?他走了?他還能下床?! 叮咚叮咚——門外的徐笑蕊提著西裝展現(xiàn)了自己百分百的職業(yè)微笑,正面對上了只裹著浴巾發(fā)梢還在滴水的沈康年,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面對這樣的肌rou壯男徐笑蕊不為所動,她喜歡許秘那種一點點肌rou,一點點白皙,一點點斯文的美男子。 好家伙,正好趕上沈總起床,不用自己叫了。 “沈——總,早?!彪m然大喘氣了一下,但還是比較淡定的吧。 “怎么是你?許述呢?”沈康年傻眼。 “許秘書請假了,臨時叫我來代班?!?/br> “沈總——” “你在外面等一下?!?/br> 沈康年拿過衣服,頭也不回的把門關(guān)上了。 看著門在自己面前合上的徐笑蕊笑不出來了。 這天殺的老板,大早上的也不讓人進(jìn)去坐一會,真的很沒有禮貌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