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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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60 暮顏的指尖輕輕地磨蹭著質(zhì)感很好的方向盤,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乃俣茸屗X得有點無聊。 “你去歡樂谷一定很喜歡玩那些過山車大擺錘。” 陸西流無奈地笑了笑。 “???我沒去過歡樂谷?!蹦侯佌f,“我……朋友不愛玩那些東西?!?/br> “你們?nèi)ツ耐娑际悄闩笥褯Q定的嗎?”陸西流不解。 “嗯,”暮顏笑了笑,“我去哪都可以?!?/br> 暮顏把車開回服務(wù)中心,泊進(jìn)了月初習(xí)給他定的私人車庫里。 “你家里對你真好,”陸西流感嘆道,“你還是這里第一個把車庫直接買下來的人。” 一層只有二十個私人車庫可供租賃,租賃費用極其昂貴,銀灣根本不可能把車庫賣給某一個客戶,暮顏卻可以,這不是一般的權(quán)勢能做到的事。 暮顏突然就沒了聲響,他看著解了安全帶準(zhǔn)備下車的陸西流,眼里有些悲哀。 服務(wù)中心的五層是一個露天看臺,可以看得到賽場的全景,中央是家酒吧,也算是這些賽車愛好者露天聚會玩鬧的場所。 有比賽可以看,盡管沒到晚上五層也聚集了許多人,酒吧還沒開始正式營業(yè)也十分熱鬧,里面有占據(jù)了一整面墻的液晶拼接屏,實時轉(zhuǎn)播著賽道上的狀況,拼接屏同時播出幾個賽道上的機(jī)位,確保每輛車子經(jīng)過機(jī)位時都能在屏幕上顯示。 陸西流領(lǐng)著暮顏上了看臺去看全景,陸西流的出現(xiàn)引起了周邊人的一小陣sao動,陸西流和他們打過招呼后大家又全神貫注地看向了賽場。 “最前邊那輛紅色的車叫什么?” 暮顏扯了扯陸西流的衣擺問道。 陸西流看著他這個無意識的舉動,心底有些軟軟的。 “那個是法拉利拉法,最高時速比你那輛車還快很多。” 領(lǐng)頭的那輛拉法在性能上就甩了后邊的車子一大截,但這場比賽并沒有因為這輛破壞了平衡的超跑而降低精彩性。 即使已經(jīng)沒了對手,那輛車子依然瘋狂地在每一個刁鉆的彎道不管不顧地驚險甩尾,和時間較著勁。 他的每一次變速和甩尾都會引得圍觀的人發(fā)出驚嘆。 幾千萬的車子,幾乎沒有人會這么開,那輛拉法的車主卻像根本不心疼自己的座駕似的,像是這一場比完車子報廢了也沒關(guān)系。 “這要是在外邊能聽見車子馬達(dá)和漂移聲的場地,這群人已經(jīng)叫瘋了?!?/br> 陸西流笑著對暮顏低聲說,暮顏看著那輛像火焰一樣絢麗奪目的拉法,神情里寫滿了向往。 “好厲害?!蹦侯伳剜f。 領(lǐng)頭的拉法跑完最后一圈越過終點沖進(jìn)緩沖區(qū),賽場上的大型拼接屏幕播報出一個驚人的成績,周圍那些車迷發(fā)出狂熱的贊嘆,對賽車手的和對那輛法拉利的。 拉法后的好幾輛賽車也接連著沖進(jìn)終點,成績都一一播報,除了第一遙遙領(lǐng)先,后邊的幾輛車成績相差不算太大。 實況鏡頭換到了這些賽車手泊車的場景,一輛輛裝飾著噴漆貼紙的名貴跑車排列在一起,尾部間斷地噴出絢麗的火焰,震撼的馬達(dá)嗡鳴透過監(jiān)控器傳進(jìn)了酒吧里,果然像陸西流所說的,聽到這些跑車為了噴火而不斷弄出的轟鳴,這些人都瘋了似的沖著那些豪車發(fā)出尖叫。 暮顏喜歡安靜,這時候卻不覺得吵,他嘴邊帶著點微笑,也激動得臉上有些發(fā)紅。 鏡頭最后移到這場比賽的勝利者上,那輛紅色的拉法把人們的興奮點推上了高潮,車窗降下來,車手對著鏡頭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一雙目光凜冽的丹鳳眼里帶著三分張揚的笑意,暮顏的笑容淡了下來。 于明陽。 比賽結(jié)束那些跑車開回了服務(wù)中心,不一會勝利者在其他車手的簇?fù)硐伦哌M(jìn)露臺,得到了一片歡呼喝彩。 于二少這三個字震得暮顏耳朵疼。 于明陽微微點頭,嘴邊帶著抹玩味的笑意讓他看起來很桀驁,他環(huán)視了一圈露臺上的人,在人群中找到暮顏的時候揚了揚眉頭,徑自沖暮顏走了過來。 這個全場的焦點把暮顏從透明人也變成了第二個焦點,那些年輕的男男女女都好奇地把目光投向暮顏,已經(jīng)有人打聽起這個新面孔的身份。 于明陽走到暮顏面前,似笑非笑的神情,倨傲輕蔑。 “西流。”于明陽對暮顏身邊的陸西流打了個招呼,得到陸西流一聲于二少的回應(yīng)后又重新把目光放回到了暮顏身上。 “又見面了,”于明陽笑得玩味,“車好學(xué)嗎?跟著西流壓力會不會太大了?” 暮顏沒作聲,陸西流倒是因為于明陽嘲諷的語氣不高興了。 “他很有天賦,剛學(xué)了一天車就上手了,剛剛還敢掛蘭博基尼的五檔踩地板油門進(jìn)56彎道?!?/br> 周圍一片嘩然,蘭博基尼五檔的車速都夠初級賽手跑完整場比賽了,陸西流嘴上責(zé)怪暮顏是因為擔(dān)心暮顏的安全,但其實心里是很欣賞暮顏這份天賦的。 “哦?”于明陽做出一點驚訝的表情,“天才什么時候能出師和我來一場?” “一個月以后?!蹦侯伝卮稹?/br> 于明陽冷了臉色,離他們近一點的人聽見暮顏淡淡的回應(yīng)議論紛紛,狂和自不量力的字眼傳進(jìn)了三人的耳朵里。 “好,一個月以后我們比一場,”于明陽應(yīng)下來,在所有人驚訝他要跟一個新手比賽之前補(bǔ)充了一句,“我讓你十五秒?!?/br> 暮顏冷笑:“隨便你。” 于明陽還想說點什么,陸西流扶著他的肩膀推著他往中心走:“冠軍,去開香檳吧,都等著你呢。” “你想維護(hù)他?”于明陽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人家是我學(xué)生,還是你介紹的呢,”陸西流勾上他的肩膀,“你怎么跟個孩子較上勁了。” 于明陽沒說什么,走到車手中間去開了慶祝香檳。 陸西流從熱鬧的人群里走出來回到了暮顏身邊,對暮顏笑了笑,嘆息似的說了一聲:“你啊,他玩起車來可跟個瘋子一樣?!?/br> “你也覺得我狂嗎?”暮顏問。 “沒有,”陸西流摸了摸暮顏的頭,“還有一個月呢,場地賽新手也能跑的,等你倆的比賽公告定下來了,我陪你去比賽的場地練,跑熟了就好了?!?/br> 暮顏看著陸西流十分灑脫的笑容也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 “忘了跟你說了,”于明陽的聲音在陸西流身后響起,他摟著陸西流的肩,眼尾狹長上翹的一雙鳳眼盯著暮顏,語氣戲謔,“你脖子上有吻痕,下次出門照照鏡子,有衣服擋不住的印子就拿化妝品遮一遮?!?/br> 陸西流的表情因為這一句話變得無比尷尬,看到暮顏僵在原地,目的達(dá)成的于明陽冷笑一聲給兩人騰出了空間。 少年不知所措地看著陸西流,抬起來想去捂住脖子的手在發(fā)抖。 “暮顏,”陸西流心疼地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不仔細(xì)看看不到的,別難受好嗎?” 可是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