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來都來了,打一炮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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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哪里見面?”程嶼開車的過程中接了一個電話,然后淡定地拒絕了對方要到他家里去的要求。 “好,沒問題。”他轉(zhuǎn)了一個彎,重新給導航定位。 半個小時后,在一家清吧的角落里,他看到了一個多月都沒有出現(xiàn)的人。 霍一舟。 俊美的青年穿著黑色的絲質(zhì)襯衣,翹著腿姿勢隨意地坐著,看到程嶼的時候,身體沒動,只是輕輕抬手示意他過來。 “怎么這么慢?”他皺著眉頭,靠過來的時候,紅潤的嘴唇里淡淡的酒香闖入了程嶼的鼻端。 “路上有點堵?!背處Z推開他的腦袋,雙肘撐在桌上,沒有去接他遞過來的酒杯,“我有事情跟你說?!?/br> “你別說,先聽我說?!被粢恢凵焓治孀〕處Z的嘴,攬住他的腰使勁兒往自己懷里送,“網(wǎng)上的消息都是亂說的,你千萬別信。” 程嶼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好回答,只好零模兩可道,“網(wǎng)上的信息魚龍混雜,主要還是看什么媒體在報道?!?/br> “就那種三流財經(jīng)觀察才胡亂揣測,非要把商業(yè)合作和聯(lián)姻扯上關(guān)系,博眼球的手段罷了?!被粢恢燮鋵嵰呀?jīng)有點醉了,程嶼來之前他想著最近的倒霉遭遇,忍不住就多灌了自己幾杯。 這會兒,腦袋有點暈乎乎的,說話幾乎沒有經(jīng)過思考,看到程嶼就勿圇倒了出來。 程嶼一邊點著頭,一邊悄悄地把手機放在另一側(cè)桌子下面的隔板上,開始搜索最近和維達生集團有關(guān)的新聞。 這不搜不要緊,一搜還不少。 排位最靠前的赫然是維達生集團和覃氏集團合作開發(fā)商業(yè)娛樂一體化綜合體的消息。 并且維生達集團將和覃氏互相置換股份,成立新公司共同運營該項目。 文章里還暗示了兩家集團繼承人有意聯(lián)姻鞏固商業(yè)版圖的意思。 程嶼關(guān)了電話屏幕,收起手機 。 他覺得新聞里提到的覃家有點耳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霍一舟為什么跟他解釋這個? “你在B市的項目不順利?”他猜測。 “嘖,被人陰了一把,本來已經(jīng)解決好了,結(jié)果不知道誰搞的把消息賣給媒體借題發(fā)揮了一番?!被粢恢蹧]有細說,在他看來確實不是什么大事,讓他不爽的人他總會有辦法收拾的。 他咽下一大口酒液,掰過程嶼的后腦勺,嘴唇貼了上去。 程嶼皺眉側(cè)頭避開,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按住霍一舟的肩膀,終于下定決心,盯著他略顯迷茫的眼眸,認真宣告,“霍一舟,我們結(jié)束?!?/br> 他冷峻的神色鎮(zhèn)定自若,深棕色的雙瞳平靜無波,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霍一舟恍惚了一下,又不得不凝聚心神,杯子重重地擱在桌面上,“什么意思?誰TM跟你結(jié)束呢?!” “炮友約定作廢,我有戀人了。”程嶼直起身體,言簡意賅。 “戀人?”霍一舟靜靜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五指收緊,“你的戀人不是我嗎?” 程嶼看霍一舟不像開玩笑,于是鎮(zhèn)定回道,“我記得我們只是普通床伴關(guān)系?!?/br> 他覺得以霍一舟的倨傲的性格,只要攤牌說自己有伴侶就會很容易解除荒謬的床伴關(guān)系。 自從他去了B市這一個多月他們也沒聯(lián)系,說明過了這么久了,對方應該也膩了…… 即使沒有虞渺,他也在認真考慮和霍一舟斷絕往來的可能性,他身上的標記早已去除,不需要任何alpha的信息素撫慰,何況霍一臣的事情讓他后怕,他不想成為兄弟二人較勁的籌碼。 霍一舟的表情立刻變了,眼中笑意和醉意瞬間退去,“出國前還主動纏著我挨cao,這才多久……難不成你在國外找了個姘頭?” “我們目前同居?!背處Z沒有否認,反正霍一舟說話難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只要能好聚好散忍忍口舌之快并不難。 霍一舟猛地拽住了程嶼的領帶,高挺的鼻梁差點抵住程嶼的臉,眼睛死死盯著對方凌厲深邃的臉部輪廓,呼吸顫抖,“你有種?!?/br> 敢這么簡單直接地甩了他……如果換一個人這么對他,可能他根本不屑說什么,一拳砸下去,直接轉(zhuǎn)頭走人。 且不說之前他沒被甩過,偏偏這人絲毫不留情面之下,他的嫉妒也遠遠大于憤怒。 不久之前還在床上纏著說喜歡他的人,怎么能轉(zhuǎn)頭就不要他了…… 他之前沉浸在程嶼說喜歡他的喜悅里那么長時間,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他咬著牙讓自己的聲音不至于流露一絲脆弱,抬手撫摸程嶼脖子后的腺體,確認沒有被標記過的痕跡,抬腿一腳踢向程嶼身后的凳子上,發(fā)出哐當巨響,“你這么饑渴……他能滿足你?他也是S級的alpha?”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彼此很合適。”程嶼說道。 “合適?哪里合適?”他沿著對方筆直的背脊下移,毫不客氣地拍打了一下beta挺翹的臀部,“插你后面的尺寸合適?” “我該說的也差不多說完了,”程嶼耐心地說道,忍著不想動手,“這是公共場合,別太過了?!?/br> “嗯,公共場合,”霍一舟面無表情地重復,五指隔著西裝褲揉捏著對方柔韌的臀rou,“所以你特地約在這里,原來是因為家里藏了姘頭,才不讓我上門?!?/br> “玩玩而已,收場不用鬧得太難看吧?!背處Z淡定地回應。 其實他不想說得這么絕,但是霍一舟非得逼他。 黯淡曖昧的酒吧光暈里,霍一舟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受傷,幾乎就要破防而出,他冷笑著收回手,“難看不難看,要看你怎么做了?!?/br> “你有條件?”程嶼不確定地問道。 炮友散伙還有條件,會不會太無恥了? 霍一舟收斂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挺直背脊,手插回兜里,一本正經(jīng),壓低聲音道,“我不信,真有姘頭你讓我看看,你們當著我的面搞一場,他把你插射就算數(shù)?!?/br> 程嶼立刻意識到他低估了霍一舟無恥的程度,他稍微一想已經(jīng)覺得耳朵受到了污染。 霍一舟居然還面不改色地等著他答應。 他咬咬牙道,耳尖已經(jīng)泛紅了,“我們倆搞過那么多次不也代表不了什么?不如這樣,等我和他結(jié)婚了,我一定請霍少來喝喜酒?!?/br> 霍一舟漆黑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他隱忍地壓低眼眸,“你要跟他結(jié)婚?” “我有信心?!边@個問題他認真考慮過了,虞渺那么優(yōu)秀,值得他努力試試。 霍一舟的臉色只能用難看來形容。 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喉嚨里像塞了一團棉花。 哽著,還泛酸。 “他知道你有固定炮友嗎?” 程嶼緩緩搖頭,他不覺得虞渺會介意這一點,畢竟他以前包養(yǎng)他時,他和霍一舟也沒太清白。 “你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當面說清楚,我就相信你沒騙我?!被粢恢厶稚爝M程嶼的西裝外套 ,準確地找到胸口內(nèi)兜,把他的手機拿了出來,尾指指尖不經(jīng)意地隔著襯衣戳了下內(nèi)陷的rutou,“不然,來都來了,打一炮再走?” 程嶼正想劈手奪過手機,再說點什么,手機屏幕卻亮了起來。 赫然閃爍著“虞渺”兩個字。 霍一舟眼疾手快,直接點了接通健,放在了程嶼嘴邊。 他挑挑眉,示意程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