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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父在線閱讀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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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臨江的心臟怦怦直跳。他耳中聽著那人露骨的命令,臉上微微一紅,便脫了衣服進(jìn)入泉水,跨坐在那妖人身上。

    山間夜涼如水,空中濃密的云層遮蔽了月色,假山石上卻鑲嵌著數(shù)十枚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在泉坑周圍投下一層清幽朦朧的銀光。泉水蒸騰出的蒙蒙霧氣里,那人原本潔白如玉的肌膚愈發(fā)顯得滑如凝脂,百里臨江忍不住湊過去,與那人口唇相接密密接吻。

    兩人親昵了片刻,便覺漸漸情動。那人將手指探入百里臨江身后密xue,借著溫泉水的熱力擴(kuò)張了一會兒,便扶著青年的腰身,將那堅(jiān)挺硬物慢慢納入。百里臨江伏在那人身上,任憑那人cao弄了數(shù)百下,聽那人在耳邊輕輕笑:

    “如何?本座弄得你快活嗎?”

    青年雖然早已習(xí)慣了那人言辭間的下流無恥,仍不免面色微赧。他見那人動作稍緩,便扶著石壁稍稍換了個(gè)姿勢,想借著微光將那人看得清晰些。只見那人一頭瀑布般的烏發(fā)傾瀉在身后,發(fā)梢盡是濕漉漉的水汽,兩道眉毛如同纖細(xì)的墨筆剛剛畫上去一般。百里臨江心亂得一塌糊涂,不由得湊上去親了親那人眉梢,又撫摸著那人胸口尚未愈合的傷疤,輕輕道:

    “老溫,你瘦了。”

    那妖人一心求情人血鑄劍,故意要弄得百里臨江動情,笑嘻嘻只待說出更多的無恥詞句來,卻被青年這話弄得一愣,原本十成十的算盤打消了三分。百里臨江心中感嘆,若這張臉生在誰家美嬌娘身上,必然得丈夫手中珍寶一般疼愛,怎會將白壁一般的胸口弄出如此丑陋的傷疤?他心中想著,不由得伸手仔仔細(xì)細(xì)撫摸那傷痕,心中又澀又惜:

    “這傷疤怎地還這般突兀?疼嗎?”

    那人垂下眼睛,又長又黑的眼睫在晶瑩的皮膚上投下細(xì)細(xì)的陰影:

    “疼倒是不疼了。大相獅子吼與殘陽神功極難融合,本座至今尚未參悟其中精妙,將二者融合為一,反倒在原本的內(nèi)功上有所減損。本座根骨中本就帶著寒毒,全靠七星燈勉強(qiáng)壓制寒氣,如今兩種內(nèi)功互相壓制,故而身體傷口久久不愈?!?/br>
    百里臨江見那人露在泉水外的肌膚微微散著涼意,愈發(fā)心疼,心想那日含光寺中,那人初習(xí)得佛門絕學(xué),便出手與妖魔搏斗,將身體壓榨到極限。他想起那夜此人一身白衣飄飄若仙,仿佛與巨大的玉色獅子合為一體,那種震撼場面尤歷歷在目。青年不由得伸手將面前人摟得更緊了一些,心想,若自己也有這等功力就好了,那受傷的便是自己了。

    百里臨江見一旁擺放著瓜果美酒,便勾勾手指施了個(gè)法術(shù),令那盤子生出許多小腳自己走過來。他就著壺嘴飲了一口,湊過去輕輕從嘴唇哺給那人。如此喂了幾口,美酒入腹,浸在溫泉水中的兩具身體便覺得愈發(fā)火熱。百里臨江深吸一口氣,催動將密xue擴(kuò)張到極限,將那人腰間硬物整根吞入,又緩緩?fù)職膺\(yùn)轉(zhuǎn)真陽,將會陰和長強(qiáng)猛地收緊——

    那人和百里臨江同時(shí)腰間一酥,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人摟著百里臨江的腰,一邊扶著他在水中上下起伏,一邊在他耳邊輕嘆:

    “你這天生勾人的小子——這等教男人如癡如狂的法子,本座可沒教過你。”

    那人在百里臨江脖子上印下一串親吻。百里臨江漸漸腰背酸軟支持不住,被那人托著cao弄了上千下,腦子變得迷迷糊糊。他摟著那人在泉水中泡了一會兒,漸漸清醒過來,見那人一雙又大又黑的明亮雙眸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那人見百里臨江醒了,便伸出食指刮了刮他的嘴角,輕輕笑:

    “最近是怎么了?怎生乖了許多?”

    那人的手指伸進(jìn)百里臨江唇間,青年人輕輕吮吸著,舌頭被指尖攪出許多晶瑩透明的唾液來,那人便湊過來舔去唾液,與百里臨江細(xì)細(xì)親吻。百里臨江看著那人潔白的肌膚上微微染了一層暈紅,愈發(fā)艷若桃花光華照人,不由得心中一蕩,問:

    “方才我運(yùn)功替你驅(qū)寒——你可感覺好些了嗎?”

    那人瞳仁微微放大,愣了愣,顯然沒有料到百里臨江運(yùn)功是為了替自己驅(qū)寒,心中涌上來的算計(jì)又打消了兩分,摟著青年柔聲道:

    “你這傻小子,為何總是要替本座考慮,待本座這么好?”

    “你我既然已經(jīng)……已經(jīng)這么熟了,我待你好,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

    百里臨江本想說“你我既然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shí)”,忽然想到“夫妻之實(shí)”是指一男一女,差點(diǎn)咬到舌頭噎死自己,生生將后半截話吞了回去。那人嘴唇微微勾起,仿佛洞悉百里臨江心中所想,只是笑著看他:

    “也是,你我這般熟了……”

    百里臨江見那雙又黑又亮的眸子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一動,將胸中所想脫口而出:

    “何況,自從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想著,這么好看的人兒,卻這么難過——我要好好保護(hù)她才好。”

    “本座?難過?”

    那人歪著腦袋,仿佛嘲笑百里臨江的幼稚想法,聲音帶了幾分冷硬:

    “你去問問天下人,本座的法力可以將天下人捏成齏粉,這世上有什么事情會讓本座難過——”

    冷硬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尖銳和冷漠,戳得百里臨江心中鈍痛。他輕輕將那人擁入懷里,顫聲道:

    “是我口快亂說。論武功論法力,我不及你這殘陽道宗主一根手指頭有用——”

    他的手指輕輕摸著那人薄薄纖背上的貫穿傷口,心中五味雜陳,輕聲低喃:

    “可是我還是想保護(hù)你——”

    百里臨江想側(cè)臉去看那人表情,卻不想那人正回過頭來,輕輕貼上百里臨江的嘴唇。百里臨江小腹里像是點(diǎn)著了火一般,恨不能將那人整個(gè)揉碎在懷里。那人摟著百里臨江的肩膀,輕輕啜著青年的嘴唇,顯得有些心煩意亂:

    “說得好像本座十分無能一樣,要你這小子保護(hù)——”

    百里臨江的嘴唇被那人吸了又吸,覺得那人原本帶著四五分僵硬的肩膀漸漸松弛下去。那人似乎得了趣,干脆將百里臨江摟在膝頭坐著,又拈了顆葡萄放在唇間,與百里臨江嘴對嘴分食。那人似乎尤未盡興,又拈了顆葡萄,在掌心運(yùn)功將一層葡萄皮化成輕煙,晶瑩透明的果rou卻絲毫無缺,隱約可見中心的葡萄籽也輕輕一震,化為了齏粉。

    那人嘻嘻笑著,手掌一翻,將果rou放入水中。百里臨江心中正奇,暗想那妖人好端端將葡萄放進(jìn)水里做什么?他忽覺腿間觸及一個(gè)又滑又柔的物事,那人竟不由分說將葡萄果rou塞進(jìn)青年的密xue中。百里臨江又羞又惱,就要將那人推開,那人卻嘻嘻笑著,牢牢掌住青年腰身不放,如法炮制連接放了六七顆葡萄進(jìn)來才罷休。那人腰身一挺,那話兒將柔軟的果rou一擠,頓時(shí)將果rou頂入密xue深處,汁水橫流。

    百里臨江只覺得那些揉碎的果rou被堅(jiān)硬的巨物頂著,朝四面八方推擠著自己菊肛內(nèi)壁,頓時(shí)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腰間綻開,身體倒在那人胸口,再掙扎不開。那人摟著百里臨江,一邊嘬著青年的舌頭,一邊笑嘻嘻cao弄了上千下,直將xue間的果rou盡數(shù)揉爛,汁液涓滴不剩,方才將那物抽出,摟著青年在懷里調(diào)笑說話。

    百里臨江此刻困倦已極,只恨不能沉沉睡去,卻見那人好整以暇,一手摟著自己端坐水中,一手斟了酒慢慢飲著,仿佛沒有絲毫倦意。青年湊過去靠在那人肩窩,看著那人喉頭隨著吞咽酒液上下移動,輕輕替他舔去唇邊的酒液。

    百里臨江沒話找話,便問:

    “你此番來歌夜城做什么?總不是為了找我吧?”

    那人低頭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也并不打算隱瞞:

    “本座來此,是為了找一個(gè)人——”

    百里臨江只道那人說的是要抓逍遙子,擔(dān)心得背上寒毛都立了起來,那人卻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道:

    “聽霜劍中藏有許多秘密,只有殘陽右使聶不凡知道?!?/br>
    百里臨江恍然大悟,為何聶不凡和溫別莊會一前一后出現(xiàn)在歌夜城中。他心中仍然在為逍遙子提心吊膽,恨不能將這妖人盡快打發(fā)走,便問:

    “那夜你追著聶不凡,就是為了問這事?他可曾告訴你聽霜劍的秘密?你還要留在歌夜城里嗎?”

    百里臨江說完又覺得冒失,仿佛自己急吼吼要將這人趕走一般。那妖人卻并不介意,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走是要走,只是本座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聶不凡說,要聽霜劍匯聚魔性,須得三件圣物——真龍淚,千年火和天外金——”

    溫別莊差點(diǎn)將“情人血”脫口而出,生生在舌尖忍住了。那青年恨不能讓這妖人立時(shí)就離開歌夜城,永遠(yuǎn)和逍遙子不見面,便道:

    “這三件東西那么難找?大不了我陪你去找,多一個(gè)人多一分力量,天涯海角一定能找到的。老溫,你究竟要用聽霜劍做什么?”

    那妖人只是飲酒,并不回答青年提出的問題,仿佛并沒有聽見一般,半晌方道:

    “這三件圣物非同尋常,就算多一萬個(gè)人也無用。不過,若是你學(xué)會了殘陽神功,也許倒能幫上本座的忙——”

    百里臨江聽得一愣,心想好端端的學(xué)什么殘陽神功?只是此刻他一心要溫別莊離開歌夜城,生怕那妖人反悔要在此地流連再生事端,便連再古怪的條件也顧不得了,心想只要不拜師,學(xué)點(diǎn)奇門異術(shù)算得了什么?

    那妖人本不過隨口一說,見青年不情不愿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大喜,頓時(shí)覺得這是個(gè)絕妙的主意。逍遙子裝瘋賣傻,不知為何故意收了面前這傻小子為徒弟,若是知道自己傳他殘陽神功,一定氣得吐血。那妖人一想到逍遙子氣得胡子亂翹的場景,頓時(shí)在心中捧腹大笑。

    溫別莊早就有將青年收之麾下的想法,一心要青年繼承自己的衣缽統(tǒng)領(lǐng)殘陽道,此刻轉(zhuǎn)念一想,若是真的拿了這小子祭劍,豈不是白白浪費(fèi)了這一身殘陽神功,日后殘陽道又后繼無人?——

    那妖人猶疑不決,卻一拍大腿,靈機(jī)一動——聽霜劍要的是“情人血”,又不是三魂七魄,自己只需等著小子流盡了鮮血,煉成聽霜劍,再護(hù)著這小子的三魂七魄不散即可。等自己救了溫笑,再對聽霜劍如法炮制一遍重新灌注魔力——屆時(shí)只需再尋一個(gè)少男少女與自己歡好,再取其的情人血,重筑聽霜劍把這小子救活就行——

    那妖人對自己的想法極為得意,視為天才妙想,心想什么天道循環(huán)人間倫常,本座偏偏都貪心,想要的就算翻天覆地都要得到。他將百里臨江摟在膝上,一邊和青年親嘴,一邊將掌心覆在青年腰上,催出兩人腰間的心猿鎖彼此交纏。他見青年昏昏欲睡,一張鮮活的年輕臉龐毫無戒備,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心想——

    如果jiejie看到這小子,也會喜歡上他,想要讓他活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