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與天降三
嘉德羅斯在訓(xùn)練室里待了整整一個下午,待他出來時,已經(jīng)日暮時分,晚霞滿天。 他畢竟是人造人,發(fā)情期也是第一次,如今已經(jīng)基本上快退去了。 情緒平緩下來之后,他要去找金。 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手的,即使,意外的以這種卑劣的手段得到了金。但是,他有信心 : 自己一定能夠真正得到金的心。 然而,等他沖進金的家里,卻發(fā)現(xiàn)了剛剛洗浴出來的格瑞。 香甜的信息素彌漫在房間里。嘉德羅斯沒有蠢到連他們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憤怒沖上頭腦,嘉德羅斯拔出大羅神通棍就要和格瑞開打。 格瑞躲了過去。 “想打架,可以。我也很想殺了你。但不要在這里,更何況金還在睡著?!?/br> 格瑞冰冷地對嘉德羅斯說道。 “格瑞,沒想到原來你是這樣卑劣的一個人。”嘉德羅斯氣憤不已。 “你明知道金已經(jīng)被我給標(biāo)記了。他是我的人?。。。?!” “我也從沒想到過,原來你居然能這么卑劣?!备袢鸹鼐吹馈?/br> “更何況,你并沒有把金給標(biāo)記成功。金現(xiàn)在后頸上,浮現(xiàn)的是我的印記?!?/br>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格瑞有些心虛。因為那個印記是不完整的,不清晰的。 雖然他在下午努力了很多次。但是。。。。 但至少,總比嘉德羅斯連一點印記都沒有的好。 嘉德羅斯聽了他的話簡直要被氣瘋了。 他匆忙的去看金的后頸,浮現(xiàn)的是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圖案,雖然不太完整,但隱約能看得出是烈斬的模樣。 “不可能?。?!我明明才是第一個標(biāo)記金的人?!?/br> 大羅神通棍被緊緊攥在了嘉德羅斯的手里。 “格瑞,你不過是一個趁虛而入的小偷罷了!” “嘴巴放干凈點,嘉德羅斯!到底誰才是那個趁虛而入的小偷。” 無形的硝煙在兩個人之間升起,然而還沒等兩個人真正地動手,躺在床上的金呻吟了一聲。 格瑞以為是金餓了,畢竟他累了一天了??墒敲髅鲃倓傋约阂呀?jīng)給他喂過營養(yǎng)液了。 嘉德羅斯卻清晰地感覺到了體內(nèi)的燥熱。 金是因為嘉德羅斯而被迫提前進入發(fā)情期的。雖然由于嘉德羅斯發(fā)情期的異常。晚間已經(jīng)基本沒有了,可是金是正常的,所以他仍處于發(fā)情期期間。 嘉德羅斯在這次異常的發(fā)情期之后,信息素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與常人無異。 所以他的到來無疑給金體內(nèi)上了一把火。 格瑞也很快明白了過來??墒?,難道要他把房間讓給嘉德羅斯和金兩個人??。?! 嘉德羅斯毫不客氣,他一定要趁這個機會把金身上好好烙下他的印記。 然而無論他這次能不能成功。至少現(xiàn)在,金的后頸,烙印的是格瑞的印記,哪怕那個印記不清晰,也不完整。 沒有格瑞,待會金在過程中一定會痛不欲生。 三個人嗎。。。。。。 可事實上,就算沒有印記排他性的緣故,如今,金的發(fā)情期又一波高潮要來,兩個人雖然都很想殺死對方,卻勢均力敵。難以真正的一決高下。 更何況,難道要丟下發(fā)情期的金不管,他們兩個人去決一生死? 抑制劑?難道他們兩個在吃過rou之后還會想用那玩意?! 格瑞不甘心,可嘉德羅斯的確才是第一個標(biāo)記金的人。像這樣由于他的到來而引起金發(fā)情期的不穩(wěn)定,如果嘉德羅斯始終無法真正的標(biāo)記金,日后這種情況肯定還會再發(fā)生。 所以,哪怕自己現(xiàn)在阻止,遲早,嘉德羅斯會真正得到金。 嘉德羅斯也很不甘心,好不容易搶先一步得到了金,卻居然又被格瑞乘虛而入。但是,如果不跟格瑞一起分享金,先不說未來,已經(jīng)被格瑞標(biāo)記的金肯定可以雌伏在格瑞身下,單就說現(xiàn)在,沒有格瑞,金甚至都熬不過待會兒被他標(biāo)記的過程。 所以,無論他同不同意,金都已經(jīng)是格瑞的了。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一次降到了冰點。 然而,沒有時間給他們考慮了。金的呻吟聲不斷,香甜的信息素勾引著兩個成年的Alpha。 “我很想現(xiàn)在就殺掉你。更別說和你一起分享金?!弊罱K,格瑞先開口了。 “可是,我不能放著金不管。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賬,以后慢慢的算?!?/br> 嘉德羅斯哼了一聲。 ———————— “嗚啊啊啊啊啊~~~” 金的蜜xue被撐到變形,雙目通紅,無神地注視著面前的格瑞。 嘉德羅斯從背后緊緊箍住了金的腰。早上他留在金身上的印記,幾乎全都被格瑞新的咬痕給覆蓋了。 他不爽的開始重新噬咬起來。 格瑞溫柔的親吻著金,長驅(qū)直入,在金的口腔內(nèi)攻城掠地。 嘖嘖水聲響起,金被迫與格瑞唇舌交纏。 在第一個把他標(biāo)記的嘉德羅斯面前,金由于信息素的影響而使yuhuo越燒越旺;在已經(jīng)標(biāo)記了他的格瑞面前,金由于印記的臣服性而無力反抗。 神智再難以保持清醒,身體便本能的開始追逐快感。 修長的少年身段被二人夾在中間;勁瘦的腰肢被禁錮在嘉德羅斯的手里,不斷隨嘉德羅斯的插入抽出而上下起伏;挺立的乳首被玩弄于格瑞手指之間,開始變得腫大脹紅爛熟。 “哈啊~~~唔~~~嗯~~” “別~嘉德~羅斯~那里唔~~~~?。。。。?!” “嗯~~~格瑞~~那邊~~也想~~啊哈~要~~” 金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沉溺于情欲的他,完全不會料到自己的身體將會被這二人開發(fā)徹底,被調(diào)教得無比yin蕩。 人一旦嘗到了rou的味道,便再也不會懷念吃素的感覺。 金這輩子,注定要與嘉德羅斯和格瑞永遠的糾纏在一起了。 所有的敏感點都被探索了不止一遍,金在二人的懷里顫抖著。 內(nèi)殖腔的小口實在無法同時深深容納二位龐然大物,因此二人彼此協(xié)商了一番,只將guitou雙雙卡在了金的內(nèi)殖口處。 金被刺激地腳背繃緊,無意識地努力抬高臀部,想要擺脫這種感覺。 但最終,在格瑞的默許下,嘉德羅斯拽住金的腰狠狠地往下一壓。 “啊?。。。。。。。。。。。?!” 大滴的淚珠被瞬間刺激到噴涌而出,金全身都在戰(zhàn)栗不止。 他徹底癱軟了,向前倒在了格瑞身上。 由于不是真正的成結(jié),因此二人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 按照剛剛協(xié)商好的,接下來的一次,是嘉德羅斯真正進入金的內(nèi)殖腔,成結(jié)射精,并且完全標(biāo)記金。 再一次徹底接納嘉德羅斯,金的叫床聲越來越沙啞,同時也被cao得越來越媚。 嘉德羅斯惡狠狠地一口咬住了金的腺體。 他就不信這次還能再失?。。。。。?! 大羅神通棍模樣的印記緩緩浮現(xiàn),連帶著烈斬的印記也清晰了不少。 從此以后,金的發(fā)情期將徹底被嘉德羅斯所掌控。 嘉德羅斯很滿意,如果現(xiàn)在沒有格瑞的摻和,他一定是天底下最開心的人。 緩緩?fù)顺鼋鸬膬?nèi)殖腔時,帶出了大量的白濁,床單簡直被弄濕的不成樣子。 這一次,該是格瑞了。 金已經(jīng)實在無力呻吟了,被徹底cao開的他,在格瑞深深挺入時只就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殊不知這樣柔弱的金,除了引起格瑞的保護欲以外;在這種特定的情況下,還引起了格瑞的施虐欲。 再一次被人從身體深處澆灌大量jingye,金恍惚間仿佛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浸泡在jingye里了。 被突破極限般地不斷地一次次被徹底填滿,金模糊中覺得,自己的身體跟以前不一樣了。 而且,再也回不去了。 格瑞深深地一口咬住了金的腺體。 烈斬的印記變得完整而清晰,和大羅神通棍相接,形成了一個箭頭。 像金的矢量箭頭一樣的箭頭。 金舔弄著格瑞的性器,不斷地將馬眼溢出的黏液咽進肚里。腥咸的味道吃久了,也甘之如飴。吞咽時的津液有來不及收回的,亮晶晶地掛在金的唇邊。 他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家發(fā)小那熟悉而又略帶陌生的眼神。 紫羅蘭色的眼眸依舊溫柔,里面依然埋藏著無限的寵溺與愛戀,但也有開始不加掩飾的欲望,就像他下身明晃晃的rou刃一樣,開始直視著金的臉龐。 內(nèi)殖腔已經(jīng)被不止一次地填滿。于是,嘉德羅斯開始開發(fā)起了金的另一xiaoxue。金總是能感覺到嘉德羅斯火熱的手掌包裹著他的身軀,所到之處,皆為他顫抖臣服。 慢慢地,只要嘉德羅斯進入他的身體,金便情不自禁的開始小幅度搖擺著。 他還不太明白,什么叫勾引;也不清楚,什么樣算誘惑;但每一回,最后都被嘉德羅斯cao得要死要活。 格瑞曾對他說:“金,別怕,有我在。” 嘉德羅斯也對他說過:“金,你還有我。” 一個是自幼長大的竹馬,一個是突如其來的天降。 金不清楚,這究竟是福是禍。但既然發(fā)生了,就再也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