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性)鏡郎在線閱讀 - 第一章 書房中,親哥的場合

第一章 書房中,親哥的場合

    林紀(jì)今年十七歲,是京城里有名的紈绔子弟。

    父親是承襲四世與國同長的寧平侯,母親建昌長公主是皇帝的胞姐、太后疼愛的嫡長,林紀(jì)是嬌滴滴的小兒子,唯有一個大了六歲的親兄長叫林紓。林紀(jì)打小兒便是在太后身邊,皇帝膝頭長起來的,為著身子不好,親近些的都叫他的小名兒鏡郎,再寵他些,比如太后皇帝,再比如二皇子,甚至還叫他作“嬌嬌”。

    林紓是個不會笑的閻王,林紀(jì)生得嬌乖,像個女孩兒,雖然是個不會正經(jīng)的紈绔,但比他討喜,受寵愛。鏡郎不學(xué)無術(shù),敢在京城橫行霸道,眠花宿柳,招貓逗狗,上房揭瓦,只差個強(qiáng)搶民女。就連宮里的皇子公主也逃不過他的毒手,就在元宵節(jié)當(dāng)晚,不到九歲的十二皇子被他戴了滿頭粉紅色的花兒,十三歲的五公主則被他燒掉了半根發(fā)辮,兩個孩子一左一右抱著皇后娘娘,當(dāng)場大哭。

    過了正月,天氣才晴好和暖了沒幾天,一場倒春寒便來了,雨雪交加,鏡郎從來怕冷,便推了令國公家小公爺陳之寧邀的賞花宴——賞的卻是青樓“萬花流落”里嬌嫩的檀心梅、女兒花,借口讀書,窩在房里不出門。

    其實(shí)也是因?yàn)榱旨偦鼐﹣砹?,林紀(jì)得裝出個樣子來,以免撞到林紓槍口上。總之不過三五日,最多七八日,再長也不過一個月,林紓就得走了。

    鏡郎最怕的就是這個兄長。

    林紓十三歲就在皇帝身邊當(dāng)差,是金尊玉貴的貼身隨侍,做些瑣碎的文書、秉筆工作,十五歲就破了一起轟動后宮的盜竊偷人案,將當(dāng)時最得寵當(dāng)紅的褚淑妃拉下了馬?;实蹖λ鬄橘澷p,就將他提拔進(jìn)了刑部行走,表面上是清貴的文書機(jī)要,實(shí)際上管的是大權(quán)在握、臭名昭著的詔獄,一年里有七八個月不在京中,一張閻王臉是人憎鬼厭,建昌長公主這樣大的面子,也沒給他說成一門貴親,倒是皇帝說了句“年紀(jì)小,正該建功立業(yè)”,將訂婚的事押后,不過太后是動了心,想要將自家的侄孫女嫁給他,做個親上加親。鏡郎倒是捉弄過林紓幾次,沒成,仗著長公主護(hù)著,才逃出生天。

    眼見鏡郎也到了說親的年紀(jì),正和皇后所出第三女年紀(jì)相仿,皇后擔(dān)憂皇帝亂點(diǎn)鴛鴦,將女兒許配給這個紈绔,倒是建昌長公主說他八字輕、命格不好,不得早婚,還要再等上幾等,又笑著給三公主介紹了陳國公家的嫡長子。

    只有鏡郎曉得,阿娘不給他說親,倒真是因?yàn)樗缓谩?/br>
    他是個雙兒,腿間多了個女人才有的xue兒。

    雙兒重欲,輕易就被撩撥,可他卻又偏偏不能去尋人紓解,在秦樓楚館見了多少花樣玩意兒,也只能回家來,自己用手摸索。

    鏡郎隨便翻了兩頁圣人書,就叫書房的暖氣烘得全身骨頭軟綿綿的,只覺得厭倦,再看不下去,私下里一瞧,靜靜悄悄,唯有外間站著貼身小廝青竹兒,屋里也就一扇窗支開一條縫兒透著氣,手就往桌邊暗格里一翻,掏出一本春宮圖來,往底下一塞,當(dāng)個遮掩。

    春宮圖工筆細(xì)畫,顏色艷俗張揚(yáng),男女或站或坐,或在春凳上托抱,或是在秋千架上抬高了腿,還有男人按了女子在榻上后入,書房外躲了個青年男子,掀了袍子,一邊偷看,一邊使勁兒搓著硬挺性器,貪饞地盯那女人。男女交合處畫得纖毫畢現(xiàn),尤其將女xue畫的肥膩不堪,猶如桃花帶露。

    鏡郎看了幾頁,就有些意動,呼吸急促起來,袍子讓纖纖的男根頂出個弧度,他往榻上一倚,摸進(jìn)袍子底下,先是隔著暗藍(lán)緞袍,捏著男根把玩幾下,又將衣裳挑開,探進(jìn)些微濡濕的腿心,去摸開開合合的女xue,抵進(jìn)去一點(diǎn)指頭解饞。摸摸索索,攪出了一點(diǎn)水聲。鏡郎閉著眼,正得趣兒,驟然聽見一聲靴子磨地。鏡郎一睜眼,就對上一雙冷冰冰的眼,登時嚇得險些躥起,掀了桌案。

    明明該是上朝的時辰,鏡郎實(shí)在沒想到,林紓回來的這么早。

    長公主年輕時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寧平侯亦是風(fēng)姿卓絕,鏡郎生得像母親,林紓卻是采著兩人的優(yōu)點(diǎn)長,卻又因?yàn)楸橇焊?、唇薄、不愛笑,透出了十分的冷淡,鶴骨松姿,好似個世外人。又因?yàn)槎嗄陙淼稑寗﹃?,酷刑煉獄里走,更多了點(diǎn)煞氣。

    林紓像是下朝回來,就直接闖進(jìn)來的,沒換掉官袍,手里還捏著繡春刀。

    鏡郎把春宮往書底下一推,顧不上揩手,也顧不上整理衣裳,干巴巴地笑了笑,聲音有點(diǎn)啞,也有點(diǎn)膩:“兄、兄長,你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你聽起來,像是很不想看見我?!?/br>
    “哪兒能,哪兒……”

    鏡郎就干笑,不自然地伸手掩了掩勃起的地方,林紓已一刀鞘抽到他手背上,刀柄貼著他的衣裳,貼著皮rou往下,鏡郎冷得一哆嗦,沒敢說話。

    “你對著圣人言也能發(fā)情?”林紓皺著眉一掃,一把抽走了春秋底下的春宮,看了一眼,大覺不堪入目,便皺眉往鏡郎身上一摔,“我不在京,小小年紀(jì),你就學(xué)了這些臟東西?”

    “老古板,假道學(xué),裝模作樣!圣人怎么了,圣人難道就不做這事兒了?父親……你別總拿父親來壓我。”

    鏡郎捧著春宮圖,反駁得振振有詞,一邊就轉(zhuǎn)著眼珠子,一步一步往屋外蹭。他沒走出兩步,就叫兄長攔腰一抱,反剪雙手,摜倒在榻上。

    “你若是想喊人,也就免了吧,當(dāng)心我親自把你那小廝,當(dāng)著你的面一刀刀剮碎了。”林紓面色沉沉。

    鏡郎知道他說得出,也做得到。

    “趴好?!?/br>
    林紓話音一落,便一掌狠狠摑在鏡郎臀上,疼得他微微一縮,濕了睫毛。

    刀刃順著背脊蜿蜒而下,他的衣裳也隨之被工整劃開,落了一地。

    鏡郎一身皮rou白的猶如牛乳脂玉,他的身量比同齡人略矮些,卻也長長挑挑,肩頭、腰胯都顯得圓潤,身上浮著一層薄薄軟rou,只是腰細(xì),臀rou卻極豐腴,甚至有些肥軟。

    鏡郎趴伏著,瑟瑟發(fā)抖,林紓將粘連的目光從他臀上挪開,并著指頭,抹了一把他大腿上晶晶亮的愛液,裝模作樣地深嗅一口。

    “原來男人里也有這樣的sao貨,動也不動,就能自己流水?——等……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