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青竹的場合,微h
看著青竹兒瑟瑟發(fā)抖的可憐樣子,鏡郎也不愿嚇唬他,到底跟了自己許多年,用的順手,嚇傻了可不值當。正巧陳之寧挨了太子妃的罵,領(lǐng)了點什么閑差,回青州老家去了,鏡郎也就老實在家窩著,陪長公主曬書,聽幾支曲子,又幫她挑揀,預備著“東宮新寵的側(cè)妃生了女兒”的滿月禮物。其實本不該勞動長公主親自動手,不過是看鏡郎窮極無聊,逗著他解悶兒罷了。 “嬌嬌怎么這樣乖巧,都不出門去了?” “陳之寧不在京里呢,沒意思?!?/br> “你怎么不惦著你七哥呢?”長公主挑出了一柄金玉如意,拿去和鏡郎隨意扒拉的紫檀如意比了比,“你七哥不知鬧什么事兒,大半夜闖了宮禁,叫你舅舅大罵了一通,說是驚著了他新寵的一個美人,不是皇后和太子攔著,險些就要上庭杖了呢?,F(xiàn)被太子領(lǐng)著,拜謁皇陵去了,估摸著還要幾天才能回來。” “哦?!?/br> “怎么有氣無力的……哦,聽說七哥關(guān)了你禁閉,不讓你出門?——阿娘可不敢違拗他,要不,等他回來,再進宮去見你舅舅?”長公主笑吟吟地逗他,鏡郎癟了癟嘴,不搭腔,不期然聞到了白玉蘭的清香,抬頭往庭中望了一眼。 初夏明亮的陽光下,一片淡粉的百合開得舒展,白玉蘭含羞帶怯,藏在碧葉后,不遠處的紫薇淡粉深紫,花團錦簇,好像比往年開的更繁茂亮眼。 “阿娘,咱們家新?lián)Q的這花匠——哦,我想起來了,幾天前,就垂花門那碰見了。” 長公主低頭挑著一盒吉祥如意花樣的金錁子,隨口應了:“二兩重的還是小了些,容易讓小孩兒吞了,得換成五兩的……哦,哦,怎么了,瞧著他不好?” “看著挺好,挺老實。我想要在自己院子里養(yǎng)幾缸蓮花,想叫他去照管,阿娘,沒什么差使要派他罷?” “阿娘有什么事兒,難道還比咱們嬌嬌要緊?要去吧,若種得好,回頭也往我殿前種些,換換新鮮?!?/br> 長公主隨口一說,自然就有人去安排一應事務,也不需要鏡郎親自跟進督看。他陪著長公主用了午膳,便告退回了房間。 從前的老秦年歲大了,不必忌諱,最近年輕的花匠常進常出,年輕小娘子們就避讓開,不得隨意外出,鏡郎的院中一片靜悄悄的,只有偶爾風吹花葉的細細簌簌聲。鏡郎喝了幾口香薷飲,隨意翻了幾頁書,又在衣柜里摸索了片刻,找出幾個春宮香囊賞玩,到底沒趣,見青竹兒一臉困倦,呵欠忍也忍不住,眼圈通紅,實在可憐,也好笑,就讓他服侍著,上床歇下,也令青竹兒在美人榻上歇個午覺。 長公主府里也不管什么時令,鏡郎一覺著熱,就放了冰,又換上了素淡的綢簾,午后便放了下來遮擋日光,只支著一扇窗通風透氣,房內(nèi)一片陰涼昏暗。 鏡郎睡了不到一刻鐘,便煩躁地翻來覆去,醒了。 身上燥意未消,鏡郎爬起來喝了一口溫溫的茶,又倒回床上,抱著被褥揉搓,又狠狠錘了兩下枕頭,悶悶地合上眼,隨意看了幾眼的春圖又闖進腦海來,裸身摟抱的男女漸漸化為實感,呼吸不免急促,情潮席卷而來,難言的空虛和酥癢占了上風。薄被和半垂的床帳做了遮掩,鏡郎胡亂挑開衣結(jié),摸進褻褲,抓著半勃的yinjing擼了幾把,就往濕熱的女xue摸去。 “青竹兒……青竹兒?” 鏡郎輕輕喚了幾聲,沒得來回應。 青竹或者是睡得熟了,還輕輕翻了個身,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鏡郎不期然松了口氣,兩根指頭揉了yinchun片刻,待得花口濕透,就往里探去。 像是習慣了高熱性器的哺喂與大力服侍,幾根指頭搗弄的急了,水聲咕嘰咕嘰,泥濘又纏綿地響,卻仍然不饜足,內(nèi)壁濕軟,近乎水滑,痙攣著吮吸,深處仍然是連綿不絕的饞,要被什么深深搗開,反復碾壓頂撞,才能稍一緩和。鏡郎滿面是汗,將臉頰埋進枕中,壓不住含糊的,帶著鼻音的呻吟,側(cè)過身夾緊了被褥,腰胯扭扭擺擺,一邊抽插,一邊騎著,去擠壓硬起的小rou豆。xue里汁水豐沛,淌濕了睡袍,鏡郎從枕下摸出個艷粉色的春圖香囊,撤出了指頭,用粗糙的刺繡那面磨蹭嬌嫩陰蒂,又將整個囊袋夾進了xue口,rou臀搖搖晃晃,想象著是賀銘,是陳之寧,往女xue里大力沖撞cao干。 卻沒見青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抓著薄毯的手背繃出青筋,胯下早已硬的挺起,細微的喘息漸漸大了,床榻亦吱呀吱呀規(guī)律地響,他再忍不住,蜷起了身子,隔著幾層衣裳,握緊了陽物,隨著吱呀聲一下一下地自褻。 當天夜里,又是一聲輕輕的“青竹兒”,青竹兒依舊并不答話,裝著沉睡,在細微的啜泣和喘息,在床帳里起伏晃動的動靜里,一次一次摸著自己,模糊不清地想象公子的長發(fā),雪白的背脊,手指,唇邊偶爾的一朵笑花,鳳眼里頤指氣使的笑意……還有細瘦腳踝上的牙印,射了滿手的jingye。 第二天夜里,更是悶熱,纏綿曖昧的聲音響了起來,公子又輕輕地叫了一聲“青竹兒”,過了一會兒,又叫“青竹兒”。 “公子……公子叫我?!鼻嘀竦穆曇舫脸恋?,在床邊響了起來,似乎是很緊張,還有些沙啞的顫抖,“公子要喝茶么?還、還是,天太熱了,我給公子……打扇子?” 帳幔里登時靜了下來。 這安靜似乎只有短短一瞬,又似乎長久的天荒地老。 青竹想到了許多,公子或許會大發(fā)雷霆,當場就把他趕出去,又或者是被七殿下,被長公主活活打死,還有他娘說過的“漂亮女孩兒做媳婦,三年抱兩個大胖小子”……但他顧不上了,什么都離他的世界太遠太遠,他的眼里心頭,都只有這么一座沉默的床帳,只有一個公子。 “青竹兒,你去把窗合上,再去給我倒一盞茶來,要溫溫的?!惫拥穆曇粲稚秤謫?,像一把小鉤子,勾得青竹心跳如鼓,心頭癢癢得難受,一句話的功夫,青竹已吞了兩三口唾沫,陽物滿漲,不受控制地顫了顫,“然后,上榻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