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被cao到屁眼噴水/瘋狂交媾后解開心結(ji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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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聽到自己用艱澀的聲音說:“……你知道了?” “東烈帝國的皇帝御駕親征,身邊總是帶著一只白貓?!蹦鶢柪湫σ宦暎骸拔艺f怎么后來一直沒找到那個叫莫利斯的小貴族,原來他改頭換面,搖身一變成了帝國皇帝。” 墨涅爾都快要氣死了:“江盛,你之前怎么答應(yīng)我的?你該不會以為再說一次任我處置,我就能把這件事一筆帶過?” “我……”江盛連忙把任你處置四個字咽了下去,從口袋里掏出一卷羊皮紙,“你先看看這個?!?/br> 羊皮紙上正式地蓋了東烈帝國的皇室印章,以證明其有效性。 “假如我收歸他用,就不計前嫌地保留我名下所有財富,并授予侯爵爵位保持貴族身份?哈……這樣收編自己的敵人,尤斯還真是仁慈啊?!蹦鶢栔S刺地笑了一聲,不屑地將羊皮紙甩到了桌子上。 江盛本意并不想惹他生氣,但這件事又確實是要和墨涅爾好好商量。他放輕了聲音,詢問道:“有什么條件不滿意嗎,不滿意我再去讓他改?!?/br> 男人詢問的語氣輕描淡寫,好似不覺得有一絲為難,但那雙黑眸中滿滿都是對他的在意。 若不是之前無數(shù)次地像此刻這樣清晰地感覺過江盛對自己的愛意,否則墨涅爾都要懷疑對方是和尤斯一伙的了。 夏日的夜晚本就燥熱,愈發(fā)攪動得人心中難以平靜。營地外的知了在吵鬧地叫嚷,書桌燭臺上的火苗時不時跳動一下,微晃著散發(fā)出柔和的暖光。 “江盛?!蹦鶢枏淖腊负竺胬@出來,直直地望進男人的眼底,“我和他還一仗沒打,你好像就篤定我要輸了。在你心里,難道我就是個廢物嗎?” 青年的臉上帶著詭異的平靜。 “當然不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廢物!”江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被誤解的委屈漸漸化為憋悶,繼而又發(fā)酵成絲絲怒氣,“你、你就是這樣想我的?!那你把我的感情又當成什么?!” 他寧可墨涅爾因為他的擅自行動而生氣,也不愿被愛人曲解自己的心意。 墨涅爾深深地看著他。 青年眼中有怒意、有偏激,也有著失言的懊悔和不變的愛意。可那碧潭更深處似乎翻滾著什么他看不懂的東西,令江盛覺得壓抑又心疼。 墨涅爾默了默,移開話題道:“尤斯給的條件過于寬厚,你是怎么讓他松口的?”其實他更想知道,那樣嚴密警戒的軍營,江盛闖進去有沒有受傷。江盛又是用什么樣的條件,置換了這一紙文書。 其實只要讓主角心甘情愿打消對反派的殺念,就可以成功避免死亡結(jié)局,因為世界劇情的走向完全取決于主角的個人意志。 主角與反派之間并沒有深仇大恨,現(xiàn)在的僵持也沒有對主角造成太大的損失。所以等他拿著信物順利見到主角后,便以三座罕見礦脈的位置情報給墨涅爾換來一條生路,當然在此過程中也少不了以武力相逼。 他當然殺不了主角,但凡他心里有著一絲真正的殺念,他甚至都無法靠近主角身邊。 所以他在賭,賭麥庫爾·尤斯會心動。 那三條礦脈的信息價值三千魂幣,即使是主角的靈貓也無法發(fā)現(xiàn)。麥庫爾·尤斯是個聰明人,并且大膽而又自負,威逼利誘之下,他果真欣然同意了。 不過江盛猶有火氣,不想多說這些,于是嘴角一撇敷衍道:“我自有我的辦法?!?/br> “砰!” “夠了!”墨涅爾忍無可忍,狠狠在桌上拍了一掌。 “又是這樣……”他神經(jīng)質(zhì)地喃喃起來。 青年的神態(tài)似是懵懂無知又似是洞若觀火,出口的話語輕飄飄的。 “強大莫測的能力、無處可尋的來歷、提前讓我遣散的勢力……不覺得這些表現(xiàn)很奇怪嗎?能在雪夜里精準找到合適的落腳處,給我的藥丸讓我的箭傷三天之內(nèi)完全愈合,現(xiàn)在更是讓敵方首領(lǐng)愿意給出這樣的條件……可你什么也不解釋,就這樣瞞著我。” “也沒關(guān)系,我知道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我怕你再付出上次那樣的代價,所以也忍著不問。可你好歹也在意在意我的感受,給我哪怕一點只言片語讓我安心?” 墨涅爾歪著頭,求證一般看向江盛,表情卻一片死寂:“江盛你真的好神秘,像神明一樣無所不能……我都不知道你從哪里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突然消失。” 他眉眼間透著無法承受的脆弱,夢囈一般說:“這種隨時可能失去你的惶恐……真的讓我……快要被逼瘋了……” 江盛被墨涅爾突然的發(fā)作給驚到了,內(nèi)心大為震動。他憂心忡忡地喚了他一聲,下一秒?yún)s被墨涅爾遽然推倒在桌上。 天旋地轉(zhuǎn),視野頓時被壓在身上的軀體遮擋。 在對方無比強勢的壓迫氣息下,江盛本該緊張不安,卻在感受到腦后墊著的手掌時,動蕩的心湖瞬間平靜了。 愛人就算情緒失控的時候都下意識護著他怕他磕到頭,又怎么會真正地傷害自己? 就如同自己深深愛著對方一樣,江盛從不曾懷疑過墨涅爾對他的心。只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可怎么辦才好…… 身上青年的表情可怖地扭曲起來,濃烈到黏稠的陰暗視線似乎有如實質(zhì)般要化為牢籠將江盛囚禁其中。 他的嗓音陰冷而又詭異,猶如深淵中惡魔的聲音:“江盛,你為我做了這么多,一定很愛我。那我把你關(guān)起來好不好,關(guān)到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每天只能見到我,每天只能等著被我干,乖乖地當我的性奴,什么也不用想,好不好?” 看著墨涅爾滿是偏執(zhí)的陰翳神情,江盛意識到他這番話并不是在開玩笑,不禁面色一沉:“墨涅爾,你瘋了嗎?你真要關(guān)我?” 床笫之間說些下流sao話那是情趣,但那可不代表他真的能接受自己成為性奴。 “我沒瘋,我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你說我瘋狂陰暗也好,說我自私冷酷也罷,反正……”墨涅爾輕輕笑了笑,碧綠眼眸中的強烈占有欲與掌控欲令人心驚rou跳,“我早就想對你這么做了?!?/br> “我想要掌控你的所有感知,讓你永遠也不能離開我。我想舔遍你的全身,讓我的jingye涂滿你的皮膚,用我的尿液將你的每一處標記上我的味道……” “我會把你舔上高潮,讓你吞精喝尿,把你整個人cao得合不攏腿,囚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你只會想著我,只能看著我,每天yin蕩地撅著屁股求我干你……” “我會決定你每天第一眼醒來會看到什么,決定你每天每餐將吃什么,我將會控制你的排尿排泄,讓你只能聽從我的指令行動……” 墨涅爾索性將自己最惡劣的一面全部暴露出來,嘴里說著迄今為止他對江盛所有的骯臟念想。 然而沒等他繼續(xù)做些什么,他自己就先打住了話頭。下流不堪的骯臟話語戛然而止,墨涅爾挺了挺身,感受到身下的炙熱后頓時愣住:“江盛……你……你硬了?” 江盛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記,臉上飄著紅云:“是你先頂著我的!” 對方的roubang一直抵著他的下腹輕輕摩擦,這具身體本來就被調(diào)教得極為敏感,又被強壓著聽了那么多色情的話,沒有反應(yīng)才怪了! 坦誠相見那么多次,墨涅爾甚至比他還要了解這副被自己cao熟了的身體。硬了就等于濕了,墨涅爾呼吸急促起來,手指描摹上男人的臉:“你、你愿意?” “真是不知道你腦子里整天在想什么,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愿意吧!我又不是受虐狂,再說真要被關(guān)起來天天只zuoai,我人都會廢了!”江盛無語極了,郁悶地和他對視:“你這色情狂,每次和你說個正經(jīng)的事話題最終都能跑偏到莫名其妙的地方?!?/br> “說得好像我每次就能好好對你生氣一回似的,你攪得都沒有那種氣氛了!”墨涅爾幽怨地盯著他,仿佛一只xiele氣的皮球,兇狠的表情再也繃不住。 江盛哭笑不得:“你倒還怪起我了?吵架就吵架,要什么氣氛,你是小孩子嗎?” “你!哼……算了,我真的完全栽在你身上了?!?/br> 他對這個男人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不是借勢而為,那些話平時他根本就不敢光明正大地說出來。 墨涅爾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洶涌而上的情欲:“明天還有硬仗要打,我不碰你。這些事我們改天再算?!?/br> “還改天算什么算,等會兒咱倆就把事情給說清楚。明天下午才開戰(zhàn),足夠我修養(yǎng)恢復了,來吧,硬都硬了,先做了再說。”江盛不想再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捧著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就親了上去。 這種情況還能離開的就不是男人了,墨涅爾當機立斷,一手掃開書桌上的雜物,一邊分神把蠟燭給滅了。 清淺的月光從窗外透進來,兩雙火熱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干柴烈火,瞬間引燃了身體里所有的欲望。舌頭在口腔中攪弄著發(fā)出嘖嘖水聲,墨涅爾粗暴地吻他,攫取著他的所有呼吸。 “唔……哈……” 江盛閉著眼睛毫不示弱地回應(yīng),雙手摸索著去解他的衣服,隨后又拉著對方的手解自己的衣扣。 “嗯……哈……再摸重一點……唔……好棒……” 露出的兩顆紅豆似的rutou被青年拉扯著褻玩,連帶著周圍的胸rou也被擠壓揉捏,那手法情色而又嫻熟,惹得江盛顫抖不已。 “哈啊……好舒服……” 墨涅爾成年之后身高又向上躥了一截,身板也練得越來越結(jié)實了。兩具裸露的軀體交疊在一起時,江盛整個人都被對方籠在身下。 唇瓣被吸吮得微微腫了起來,肺里的氧氣漸漸稀薄,江盛側(cè)首喘息片刻,便又被墨涅爾奪去了雙唇。 上方的人放肆地在他身上撩火,一只手玩著他的rutou,另一只手掐著他的臀瓣按捏。 江盛也沒閑著,他的手在青年已經(jīng)好透了的左肩上愛惜地撫摸半晌,這才向下游移,帶著薄繭的手掌撫過青年緊實的脊背和腰腹。 那根形狀夸張的roubang正耀武揚威地戳在他小腹上,透明的腺液打濕了他的陰毛。江盛伸手握了上去,看似一點兒也不著急地緩緩taonong挑逗著墨涅爾的欲望,實則他自己后面已經(jīng)空虛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將這根粗大兇器塞進身體里。 “墨涅爾……唔啊……哈……舒服嗎?” “呼……江盛,很舒服……你摸得很棒,再握緊一點?!?/br> 男人修長有力的雙腿情不自禁地盤上了青年的腰,他黑發(fā)微濕,英朗的面容上泛著欲望的潮紅,漆黑如墨的眼底藏著急切的渴求。 “幫我摸得這么賣力,看來是真的發(fā)sao了。”被他強烈需要著的感覺使墨涅爾畸形的掌控欲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身下的roubang在江盛的撫摸下更是越發(fā)充血鼓脹。 墨涅爾掰開江盛的臀,里面那口yin蕩的xue眼正濕漉漉地向外冒著水,直看得他呼吸一緊。 江盛用腿勾了勾他的腰,難耐道:“別看了,cao進來,里面已經(jīng)很濕了?!?/br> 墨涅爾真的愛死了他在情愛時的這種坦誠,他挺腰一下子把roubang捅進了那口濕滑緊致的腸xue,瞬間舒服得喟嘆一聲。 “哈啊啊……sao屁眼終于吃到大jiba了……唔……好棒……一下子撐開了……” 空虛的rouxue霎時被填得滿滿當當,江盛條件反射地劇烈收縮了一下,沿著敏感腸壁傳來的鼓脹的充實感令他渾身都爽得抖動起來。 墨涅爾也被他吸得舒爽不已,暗罵了一聲浪貨,隨后惡意地朝他敏感點狠狠撞了幾下:“你看你在我身下的時候是多么誠實,非得被男人的jibacao著才能逼你說真話嗎?嗯?sao得沒邊了!” “啊啊??!不要這么快cao那里!哈啊……要射了啊?。 ?/br> 江盛被撞得連連驚喘,xue心被cao干的成倍快感直接刺激著身前的roubang,不多時就使他痙攣著射了出來。 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開發(fā)到不觸碰前面也能被插射的程度,江盛在高潮時抱緊了墨涅爾,馬眼里噴出一股股jingye,“哈啊……唔……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嗯……我有難言的苦衷,但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你的保證又能管用多久?”墨涅爾第一反應(yīng)仍舊是欣喜,隨后才自嘲地嗤笑一聲,紅著眼眶狠狠cao干起來。 “管啊啊啊?。〔?、不要突然cao得這么快嗚……”江盛才剛剛高潮,快感就再次如浪濤般襲來,他爽得不能自已,yin蕩的xuerou使盡渾身解數(shù)吸裹著快速頂弄的jiba。 墨涅爾掐著他的腰不斷深入,伸出粗糙的舌面猥褻地舔舐男人的脖頸和臉頰,“口是心非的sao貨,明明爽到屁眼里都噴水了!” “唔墨涅爾太深了哈啊……”江盛被撞得連連后退,脊背和桌面摩擦的地方又熱又痛又麻,“唔啊啊sao屁眼被大jibacao得好爽好深……呃啊太快了好脹……嗚真的管用的……嗯啊啊……” 他一疊聲地求饒,語氣在激烈的rou體拍打聲中卻異乎尋常的堅定:“真的是最后一次……哈啊……之前疏忽了你的、你的想法是我不對……嗚啊對不起墨涅爾……如果你發(fā)現(xiàn)我這次是說謊騙你的話……嗯啊……就把我關(guān)起來作為懲罰好不好?” 墨涅爾驟然停住,緊緊逼視他:“真的不騙我?” 青年的眼睛都紅了,卻不是因為情欲。墨涅爾以驚人的自制力控制著不去抽插,倔強而又偏執(zhí)地望著他,又重復了一遍:“江盛,從今以后,再也不瞞著我?” 江盛鼻尖一酸,猛地攀住他的脖頸:“我再也不會那樣了,就算有什么不能說出口的秘密,我也一定努力讓你安心。如果我沒有做到,你就把我關(guān)起來,想怎么樣都可以。” 系統(tǒng):[?!菜拗鳎磁纱丝陶嫘闹担何孱w星。請問宿主是否選擇在成功規(guī)避反派死亡劇情后脫離此位面?] 這聲音實在煞風景,江盛氣得在意識海里吼它:[你是豬嗎在這種時候打擾我?!怕是個假的智能系統(tǒng)吧!不、脫、離!下次再吵吵老子直接給你拆了!] 意識海里頓時安靜了。 墨涅爾用手指重重地擦過他的唇,嗓音沉沉:“這可是你說的?!?/br> 江盛回神后連忙點頭:“是我——啊啊啊!” 布滿青筋的猙獰roubang驀然抽動起來,碩大的guitou破開xuerou的緊鎖直直侵犯到最深處,幾乎都在他肚子上頂出了形狀。 “啊啊啊……好深……大jiba要頂?shù)轿噶恕肀桓傻煤檬娣璼ao屁眼又要噴水了哈啊……” “嗚墨涅爾你好棒……jiba好粗……好會cao……哈啊……sao屁眼最喜歡墨涅爾的jiba了……” yin叫聲越發(fā)令人失控,墨涅爾瘋狂地挺腰干他,似乎想要將自己的精囊都給撞進他體內(nèi)似的,用力到全身熱汗淋漓。 “還說不愿意做我的性奴,你看你叫得多浪?!鼻嗄昶鹕戆阉饋?,走動著將他抵到門板上繼續(xù)狠干,手指插進他嘴里攪動,夾了夾那根sao叫著的舌頭。 “哈啊……門板上好涼……啊……啊……唔……手指jian得嘴巴好舒服……呃啊喉嚨……唔、咳咳咳……” 墨涅爾把手指從他喉嚨里抽出來,手掌上滿是黏膩的口水。他把那些口水全都涂在男人的胸口,眼神沉暗而又熾熱地將這泛著水光的yin亂一幕刻進心里,惡狠狠地警告道:“再瞞著我私自做決定,我就真的把你關(guān)起來任我玩弄,給你灌精灌尿,變成滿腦子都是性愛的sao貨!” 江盛已經(jīng)被cao得腦中意識都空了,完全被快感俘獲,嘴里胡言亂語地取悅侵犯自己的人:“哈啊啊……sao貨要大jiba灌精灌尿……變成大jiba的sao貨……要大jiba一直留在sao屁眼里……唔啊……后面、后面好像要到了……sao貨的jiba也好想射……” 綿軟多汁的rouxue開始一陣陣快速收縮起來,墨涅爾知道他要到臨界點了,于是也不再緊鎖精關(guān),按著江盛就是一陣暴cao,guitou抵在saoxue最深處暢快地射了出來。 “哈啊啊射了啊——??!” 燙熱的jingye噴灑在xue腔中引得腸rou一陣痙攣,江盛前后方同時高潮,滅頂?shù)目旄惺顾谀且凰查g仿佛靈魂都出竅了一般。 良久,在體內(nèi)射精了的roubang并沒有抽出,江盛定了定神,喘著氣附在墨涅爾耳邊問:“你還想要嗎?” “不是……你明天也要去戰(zhàn)場上,以防萬一,今晚不能再做了?!蹦鶢栍H了親他汗?jié)竦哪?,神色卻帶著點猶豫。 xuerou敏感地察覺到了那根還未軟下的roubang有了跳動的跡象,江盛一驚,連忙推了推他:“快放我下來,不許真的尿在里面,剛剛我是順著你說的話亂叫的?!?/br> 后xue被射進jingye都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真要是尿進去,那豈不yin亂得像野獸交媾一樣……動物才喜歡用尿液標記自己的地盤吧,這小混蛋…… “哦……”墨涅爾這才磨磨蹭蹭地把roubang抽出來,輕輕地把掛在自己腰間的人放下:“還站得住嗎?” “嘶。”江盛雙腿一挨地差點就給跪了,還好被墨涅爾眼疾手快地扶了起來。他干脆就靠在了墨涅爾身上,懶散道:“抱我去桌子上躺會兒吧,腰好酸?!?/br> 這里是墨涅爾和部下議事的地方,自然不會有可以休息的床榻。一想到剛才是自己勾著墨涅爾在這里來了一發(fā),江盛還有點不好意思。 墨涅爾去叫了傭人準備熱水,回來后給江盛輕輕揉腰。 江盛看著他的動作,緩聲道:“對不起。” 現(xiàn)在想想,在這段關(guān)系里,最安心的人確實是他。 不對,他根本就沒有對這段感情不安心的時候。 從自身方面來說,他對墨涅爾的一切了如指掌,又有系統(tǒng)能檢測到對方的真心,且熟知未來的世界劇情。 從對方方面來說,在一起后墨涅爾對他更是如珠似寶,只要他想知道就無所不言,也從不讓其他人近身,就沒給他過吃醋的機會。 而他自己也不是喜歡甜言蜜語的性格。 將心比心,如果他是墨涅爾,恐怕只會更不安更難受。 墨涅爾輕輕一嘆:“我氣的不是你有事瞞著我,而是你好像有時候根本沒想過要和我一起面對,全都打算自己扛著了。但我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后,就再沒真的罔顧你的意愿?!?/br> 雖然有關(guān)世界劇情的事不便和他說,但自己好像真的從沒想過要找墨涅爾求助。 江盛深深地自我檢討了一下,說:“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以后絕不再犯。但是你——你有什么想法也該好好和我說,哪有這樣背地里胡思亂想的。你要是今天不說,我都沒察覺你那么難受。” 墨涅爾應(yīng)了一聲:“好,你改我也改?!?/br> “還有不許再妄自菲薄,”江盛一想到這就非常不高興,“在我眼里你最好了,學東西很快,學什么都很厲害,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身居高位,這哪是什么廢物啊沒用之類的表現(xiàn)啊?!?/br> 這番話徹底讓墨涅爾心頭的烏云散開了,他不禁握住了江盛的手,面露驚喜:“真的嗎?我在你眼里最好了?” 江盛覺得自己真的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和墨涅爾說過的情話太少了,以至于現(xiàn)在他才隨便夸了幾句,墨涅爾就一副瘋狂搖尾巴的小狗模樣。 “當然了,你不僅是我眼里最好的,也是我心里唯一在意的人,什么都不比你重要,我所做的那些不能解釋的事情,初衷都是為了你?!苯⑽兆×四鶢柕氖?,笑著沖他眨了眨眼睛。 極少能聽到他說情話的墨涅爾激動不已,一顆心砰砰直跳,俯下身孩子氣地向他討吻。 這個吻溫柔而又纏綿,唇分時墨涅爾還戀戀不舍地親了親江盛的眼睛。 青年握著他的手在桌邊坐下,眼神溫柔得尋不到半點剛才那瘋狂偏執(zhí)的情緒,他支頤望著江盛說:“你也一樣,在我心里最重要。只是籌劃了幾個月,就這么放棄還有點可惜?!?/br> 江盛不解:“為什么要放棄?” 墨涅爾一愣:“你把羊皮紙帶回來,不就是想要我直接歸降于麥庫爾·尤斯嗎?” “完全不是??!”江盛震驚地彈坐起來,差點把腰給扭了,“我要是想要你投降,還不如直接告訴尤斯你的作戰(zhàn)計劃,為什么還冒著惹你生氣的風險把羊皮紙帶回來和你說?。课疑祮??” 墨涅爾察覺自己可能鬧了個烏龍,訕訕道:“……好像是我誤會了。” “你剛才沒仔細看嗎?上面寫了無論何時收歸他用,都保留此條件啊。”江盛無奈扶額。不戰(zhàn)而降,難怪一開始墨涅爾要質(zhì)問自己是不是覺得他是廢物。 隨后他看著墨涅爾粲然一笑:“羊皮紙上的協(xié)議只是一條不得已的退路而已,無論結(jié)果怎么樣,按照你想的去做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男人眼中的愛意如春風般溫柔和煦,鼓勵的笑容比驕陽還要耀眼。聽了那樣真摯包容的情話,不會有任何人不為他心動。 所有的心結(jié)在此刻渙然冰釋,墨涅爾癡迷地看著江盛含笑的眉眼,只覺得就算下一秒死掉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