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玩物鑒賞(排泄/假陽○)[8/11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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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沒有釣過魚。 他只聽說過這種活動——掛上餌料、垂下桿子,之后便可以等待著獵物上鉤。 聽起來輕而易舉……但也只是聽起來而已。 拋桿的技術(shù)、選擇的場所、魚餌和桿、所需的耐心。 每一項都決定著垂釣者最終能得到什么。 從某種程度上,羅蘭不認為自己是釣魚人,他覺得自己更像魚餌。 rou乎乎的、毫無反抗能力、被魚鉤穿過身體、在生與死之間拼命掙扎。 唯一的不同之處在于,魚餌能不能釣上魚由垂釣者決定,而他已經(jīng)做了最大的努力,剩下的只能看天意。 ——黑暗中有某位女神垂憐了。 在米內(nèi)菲奧扎城,沒有多少黑暗精靈有這種淡金色的發(fā)色。 這一種族向來有著淡色毛發(fā),銀色、灰色和白色是最常見的顏色,金色則被認為更接近他們地表的親族。 很多人認為金發(fā)的黑暗精靈無法得到琳德海爾的垂青,但事實并非如此,其證明,此時此刻就在羅蘭眼前。 淡金發(fā)色的菲奇斯,琳德海爾的牧師,現(xiàn)年150歲,擔(dān)任大神殿的首席祭司一職已有數(shù)十年時間。 在羅蘭的諸多設(shè)想里,這是他在琳音上能夠釣到的最大的魚。 ——半精靈被丟進了單間里。 這里是專門為了菲奇斯這樣的人設(shè)立的,其構(gòu)造經(jīng)得住折騰,該有的家具一應(yīng)俱全。 羅蘭曾聽說,有貴族會專門為了琳音尋找收拾房間的仆役,那些仆役會從這些房間里搬出各種帶骯臟的物品。 有些人甚至看到過一些別的什么,后來因此而發(fā)了瘋,也就沒人知道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反而—— 出事的總是奴隸,而沒有人在意奴隸。 這些念頭在半精靈腦海里飛旋,出現(xiàn)又消失,把他從痛苦中拽離了片刻。 他被丟在了單間的床上。 床很軟,可即便再柔軟的床對現(xiàn)在的羅蘭來說都是重創(chuàng)。 原本他的肚子里就裝滿了東西,菲奇斯把他帶來此地時也絕沒有放緩腳步:他幾乎是被扯到這里來的。 項圈被粗暴的動作勒緊,他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就這樣勒斃,為了避免那樣,半精靈只得跟上精靈的腳步。 于是,在他自己的行動下,小腹里像是翻江倒海一樣,在抵達單間時,他只覺得自己要暈厥過去。 而菲奇斯的下個動作便是將他拋上床。 他多半已經(jīng)看出半精靈根本沒有自己爬上床的余裕,是以,他“幫了”半精靈一把。 “咕哈——!” 羅蘭摔在床上,吐出粗重的空氣,眼前一片昏黑,肚子像要被摔得破裂。 雙腿在這狀況下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露出了被蠟封鎖著的欲望與塞著塞子的后xue。 鈴鐺愉快地發(fā)出悅耳的聲響。 “眼蟲蠟啊,品位不錯?!狈破嫠股舷麓蛄恐纳眢w。 “謝謝……夸獎……”羅蘭艱難地吐出聲音。 “不是在說你?!狈破嫠蛊降卣f,“是在說給你畫這些的人?!?/br> “哈、但是……主人的褒獎……奴隸自然也……” 他說得斷斷續(xù)續(xù)、語無倫次,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只是聲音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來,他急切地想要表達:只要主人受到表揚,作為奴隸的他也自然會開心。 幻影在耳根深處大聲嘲笑著他的奴性,不過時至今日,羅蘭早已學(xué)會了對他的聲音充耳不聞。 菲奇斯也沒有理會他想表達些什么,他只是以欣賞的目光不斷掃視過他的身體。 ——直到此時,半精靈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畫了些什么。 那是花。 是一整片用蠟繪制的花海。 它們在他視野的下方綻放,每一片花瓣都清晰可見。 蠟制的線條平實光滑地上下飛旋,所有線都有著同樣粗細、宛如用畫筆精心勾勒而出的一樣。 菲奇斯臉上泛起了隱約的笑意,他說:“不錯。” 羅蘭搞不明白這一用詞究竟意味著哪一程度的夸獎,但從他窺見的牧師表情上,它大約相當(dāng)高。 為此、他滿心歡喜。 ——奈羅夫顯然對自己的蠟畫充滿自信,而半精靈只希望這些畫的確有他自信的一半吸引力。 它們是奈羅夫的籌碼,也是他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在這點上休戚與共。 菲奇斯伸出手,撫摸著半精靈隆起的小腹,他說:“這里的花甚至考慮到了你肚子里裝著的東西?!?/br> “那、那是……”羅蘭喘息著,“主人的、嗯……” 話語到了一半便轉(zhuǎn)為痛吟,因為菲奇斯正用力壓迫著那處。 腹中的液體翻滾,半精靈的面孔瞬間變得煞白,他的脊背抽搐,冷汗不斷向下流。 那些東西好似要被擠壓得涌出后xue,他下意識地收緊了那里,rouxue蠕動著、咬緊了木塞。 “呵?!狈破嫠拱l(fā)出一聲輕笑。 而羅蘭只能以喘息回應(yīng)。 那牧師問道:“你身體里裝的是什么?” “是、是jingye……啊啊……!” “不要說這種套話?!弊鳛閼土P,腹部被狠狠摁壓了,“實話?!?/br> “哈啊??!那、咕咿——”好疼!不要再壓了!“是、是酒……!” 準(zhǔn)確來說,是jingye和酒的混合物。 奈羅夫先是cao他,在那xue里狠狠發(fā)泄過后,又將酒液灌了進去,任由酒精不斷燒灼著腸道。 那些毒物被直腸吸收,酒精作用下,尖叫、痙攣、苦痛后,半精靈有一半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中,他只覺得奈羅夫又一次cao了進來,在滿是液體的rouxue里肆無忌憚地發(fā)泄著yuhuo。 對自己作品的滿意足以使他勃起,純粹的宣泄也顯然不需要另一個人有所反應(yīng)。 最后,羅蘭其實并不知道精靈到底在自己體內(nèi)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當(dāng)他再度有所意識時,奈羅夫正用軟木塞塞住他的下身。 “好好塞住你那爛屁股?!痹谒烈獾貞土P完半精靈后,他這樣說。 而羅蘭趴在地上,只剩下聆聽腦海里吵鬧的幻影的力氣。 好在菲奇斯并沒有再追問更多。 他的手指沿著羅蘭的小腹向下移,指尖婆娑過盛開著花朵的紅腫欲望。 羅蘭被驚得一抽,可憐又敏感的脆弱部被一激便傳來陣陣鈍痛。 然而菲奇斯手指的目標(biāo)顯然不是那里,它繼續(xù)下移,最終碰觸著被蠟覆蓋的xue口。 那些蠟封鎖著軟木塞與后xue的間隙,它們確保了塞子不因為身體主人的不適而被排出——不對,應(yīng)該說。 它們確保了半精靈的下身以受虐的姿態(tài)展現(xiàn)在他人面前。 此時此刻,“他人”既菲奇斯。 牧師好似又笑了一下,纖長白皙的手指撥掉了蠟封。 “自己把它排出來?!彼f。 羅蘭的臉色似乎又白上了幾分。 或許不是做不到——畢竟這排泄欲已經(jīng)在他下腹肆虐了如此之長時間,以至于他甚至是夢想著得到宣泄。 “你是在擔(dān)心奈羅夫?!被糜凹怃J地指出。 半精靈發(fā)出如同哭泣的低吟。 ——沒得到主人允許,一個奴隸可以自己決定這樣的事嗎? 或者說,菲奇斯會愿意聽到哪一個答復(fù)呢? 所有決定都是一場賭博。 羅蘭用被淚水覆蓋的雙眼看向菲奇斯,房間里的光線幽暗,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夠窺見些許事物。 半精靈開始用力,括約肌收縮著試圖將入侵身體的東西擠出體外。 “哈啊……哈啊??!” 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難:多半是因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撐開。 眼下的狀況就像他在強迫自己許久未活動的身體劇烈運動般,不適感瞬間將他撕裂。 “啊啊啊、咕咿呀哈啊??!” 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在發(fā)出不成聲的叫喊,甚至讓人不由得懷疑這里到底正在發(fā)生些什么。 但無論發(fā)生些什么都不會有人不識相地前來打擾——這就是琳音。 軟木塞終于終于還是雜他的竭盡全力下動了,下腹的用力讓腹內(nèi)的東西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羅蘭險些因此暈厥,每一聲慘叫都像在他的肚子上狠狠砸下了一錘。 “啊、啊啊??!” ——快、快一點……! 他覺得他會因為這簡單的排泄活動而失去意識。 后xue發(fā)出了“噗”的一聲。 塞子在耳旁的轟鳴聲里落進了床單中。 “哈……咕咿呀啊啊啊!” 沒有了它的阻攔,半精靈體內(nèi)的液體再也無法阻擋。 折磨他一整天的液體同時也是在被他囚禁,現(xiàn)在它們終于有了自由的途徑,便開始瘋狂向外涌去。 羅蘭已經(jīng)聽不見自己在叫些什么,這個瞬間,哪怕是菲奇斯說了些什么他也無法聽到。 他的全身心都被下身的釋放感支配,其它任何事物,此時此刻都再無法介入腦海。 ——難怪有人會對這種事上癮。 不合時宜的,這個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羅蘭大口地喘息著,外頭的空氣沖散了身體的熱度。 如果現(xiàn)在以熱視線看他,他的下腹必然已經(jīng)灼熱成艷麗的顏色。 這并不令人高興。 羅蘭想,他的雙眼無神地望向天花板。 他覺得自己敏感的身體剛剛一定因為排泄而高潮了一次,但那感覺并不明顯。 欲望在長時間的束縛下可能已經(jīng)徹底失去原本的作用,要真是那樣,那這就是他支付的代價。 ——這樣一想,他竟覺得自己或多或少能夠接受這件事了。 “的確是酒啊……”菲奇斯正在輕飄飄地說道。 他看著半精靈那還殘留著酒液的xue口,那處正張合著試圖將深處更多的液體排出來。 那景象配合著大腿內(nèi)側(cè)盛開的花朵,仿佛它自身也正是分泌著花朵的鮮花一般。 不止如此。 隨著腹內(nèi)液體得到釋放,半精靈正倒在床上劇烈地喘息著。 粗重的呼吸讓他身上的花朵同樣開始起伏,連綿的顫抖如同有風(fēng)正在吹過這片花田。 賞心悅目——賞心悅目的yin蕩。 菲奇斯爬上了床。 他一把恰住半精靈的脖頸,將他丟下了床。 “咕呃!” 后腦勺撞在地上,腦袋里暈眩的質(zhì)感又加重了幾分。 羅蘭的手腳抽搐著抬起了半分,但馬上,它們便又重重落回地面。 半精靈著實沒有更多的氣力去管理自己的身軀,而要問他現(xiàn)在想做些什么——那多半是就這樣直接暈厥過去。 菲奇斯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祭司冷眼看著他的掙動,忽地抬起一腳,踹向他的兩腿之間。 “咿……啊啊啊啊啊?。 ?/br> 那可不是簡單一句“疼”就能概括的。 欲望的下部連同后xue和鼠蹊部一起遭到了沖擊,這個瞬間,羅蘭就好像往死地走了一遭。 他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氣息在喉頭粘稠成了一個個起跑,隨著苦水一起涌出。 疼——那疼痛與之前一整天都在經(jīng)受的綿長不適完全不同——事實上,沒有任何一種疼痛是相似的。 它們就僅僅只是疼痛而已。 “別裝死?!狈破嫠拐f,聲音聽不出情緒,“好好張開?!?/br> “咕……嗚咿……” 羅蘭不想那樣做;他的身體正在抗議著這個命令。 但他違背了自己的意愿,他的雙腳緩緩地向著兩側(cè)移動了,雙腿內(nèi)側(cè)的花朵再度在菲奇斯眼前盛開了。 在祭司眼中,那些是yin欲之花,昭示眼前的rou體正在等待著他去玩弄。 他看著這個乖巧順從的奴隸,盡管他是半精靈……但徹底服從這一點、倒是能彌補混血帶來的不快。 半精靈已經(jīng)將雙腳擴大到了不能再擴大,甚至連后xue在這狀態(tài)下也被拉扯開來,能夠看到里頭艷紅的rou壁。 “很好?!狈破嫠拐f,“算是值得一用。” “謝謝……夸獎……哈啊……” “你知道我的名字,對吧?”菲奇斯說著,轉(zhuǎn)身去了房間一側(cè)。 “……是的?!绷_蘭吞了口唾沫。 他說每一個字都有些艱難,但這可能是最為艱難的兩個,它混雜了諸多的因子,從開口起便切割著他的感官。 ——菲奇斯不喜歡帶有反抗傾向的奴隸。 絕對順從對他來說有其必要,這樣他才能以自己想要的方式肆意凌辱。 所以,半精靈擺出逆來順受的姿態(tài),等待即將降臨到自己身上的……無論什么。 菲奇斯轉(zhuǎn)回身。 等他走回半精靈身邊時,他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樣?xùn)|西。 他把它在黑色的眼睛前晃動,半精靈很快便意識到了:那是根yinjing。 是從什么生物身上砍下來,而后用各種方法處理,最終制成的性玩具。 半精靈再度吞了口唾沫,他順從地張開嘴——得到的卻是聲嘲笑:“就你這個屁眼,直接塞進去就好了吧?” 他說得沒錯。 那根東西進入他身體進入得沒有任何阻礙,它只是取代了一整天下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軟木塞而已。 撐開的質(zhì)感又回來了,但僅僅一根陽物根本無法與液體帶來的飽脹感相提并論。 是以,半精靈只是呼吸再度變得急促了一點兒而已。 菲奇斯瞇起眼睛,捏住那東西的底端開始緩慢地抽動。 “嗯、啊……哈……”半精靈顫抖著,眼眶在下身的刺激下泛著紅。 他垂下眼看去,呈“M”字分開的雙腳上,花朵正在盛開著。 它們沒有因他把雙腿開到了最大而顯得過于窸窣,反而顯得錯落有致、層次分明。 而構(gòu)成畫面的最重要一環(huán)不是別的——正是他因為束縛而挺立的欲望。 雖然并不精細,但奈羅夫的的確確也在那處的頂端勾勒出了花瓣的形狀:它是一朵花,它本身就是。 現(xiàn)在那朵花正在菲奇斯手中陽物作用下微顫,它像是在風(fēng)里搖曳、散發(fā)出yin靡的隱香。 “咕哈……嗯、嗯嗯——咿?!” 后xue里的東西忽地改變了方向。 它狠狠戳向腸壁,過敏的媚rou在刺激中如同被電流一瞬間貫穿。 羅蘭的聲音頃刻高昂了起來——人和玩具的不同之處就在于,人能自主地改變施虐的方向。 半精靈險些忘了這點,突如其來的新鮮刺激一下刷走了大腦里內(nèi)在的沉悶,習(xí)慣于順從刺激的rou體迅速地做出反應(yīng)。 他哀叫起來,聲浪不斷地高漲,腰身盡管酸軟疲憊不堪卻還是搖晃起來迎和抽插。 菲奇斯的動作忽地又是一便。 “咦?啊、啊……” 半精靈吐出帶困惑的喘息,潮濕的眼睛抬起向祭司看去—— 后者臉上,掛著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 “——” 啊,原來如此。 羅蘭忽地意識到了。 ——他不想讓自己得到快樂。 這是某種折磨嗎?不,應(yīng)當(dāng)只是他游戲的一部分。 半精靈抿了抿唇,再度讓呼吸變得更加沉重。 他想,其實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分別。 菲奇斯又一次改變了手上動作的頻率,半精靈好似難以忍耐地挺動著腰身。 “嗯、嗚啊……” 口腔里傳出了可憐的嗚咽,他配合著對方的意圖改變態(tài)度。 本就柔軟敏感的下身在這樣的玩弄間愈發(fā)散發(fā)出潮氣與高溫,“花朵們”搖曳得更加厲害了,像有狂風(fēng)掠過。 “啊??!哈啊啊啊……!” “真敏感,只是這樣就有感覺了?” “咕咿……對不起、哈嗯?。 ?/br> 這并不是什么需要道歉的事。 因為菲奇斯的聲音里分明潛藏著愉悅。 “說得也是?!彼麉s說道,“你的確該為你是個賤種這件事道歉?!?/br> 后xue里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幾乎與此同時,另一個巨大之物陡然貫穿了羅蘭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