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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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風(fēng)總是燥熱的,就連太陽下山了也是一樣,宿舍門外,駱南弦看到紀揚正一臉陰沉的坐在地上,站定在他跟前,“讓一讓?!?/br> 因為俯視的角度,他突然發(fā)現(xiàn)紀揚這張臉長得挺帥氣,只是平時不怎么注意打扮,他也沒能這么近距離觀察過。 他拿著鑰匙轉(zhuǎn)動了一下門鎖,發(fā)現(xiàn)門從里面反鎖住了。 “不用白費力氣了,里面反鎖了,打不開的?!?/br> 駱南弦沒有理會他,敲了三下門,發(fā)現(xiàn)沒有動靜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一接通,他便簡明扼要吩咐道,“開門?!?/br> 許斯昂正拉著藍安在衛(wèi)生間里面胡鬧呢,聽到駱南弦的聲音,藍安連忙推開他,“快、快去、開門了?!?/br> 掛斷電話后,許斯昂將藍安股間最后一點臟東西摳挖出來,洗凈了手,沖藍安做出一個親親的嘴型,膩歪道,“媳婦兒,你弄快點啊,我先去開門,你把衣服褲子穿好?!?/br> 藍安將他推出衛(wèi)生間的門,“知道。” 空調(diào)被調(diào)得有點低,許斯昂先是將窗戶全部打開,風(fēng)速調(diào)到最大后吹了好幾分鐘,感覺到屋子里沒有那么重的異味了才重新把窗戶給拉上。 這時,電話又響了,“干嘛呢,快點開門?!?/br> 駱南弦語氣有些不耐煩了,又敲了幾下門。 許斯昂將空調(diào)重新調(diào)好,這才拉開了門鎖,“你急什么,這不就來了嗎?!?/br> 只是門剛打開,瞧見的不是駱南弦的臉,而是紀揚這個狗東西。 紀揚一臉青黑的撞開許斯昂的身體走了進來,看到屋內(nèi)沒有藍安的身影,一拳朝著許斯昂的面頰揍了過去,許斯昂也不是吃素的,躲開了他的攻擊,順便回擊了紀揚一拳,正正打在對方的肚子上。 紀揚猛地拱下腰,疼得臉色扭曲,他扶著床欄,才沒有狼狽的坐到地上去。 “你們鬧什么,不嫌丟人嗎?!瘪樐舷谊P(guān)上寢室門,杜絕門外幾個偷窺的視線,他轉(zhuǎn)身握住許斯昂正要繼續(xù)打人的那只手,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許斯昂,這里不是宏陽學(xué)院,也不是你想打人就打人的地方,你是想要被記過嗎?” 許斯昂啐了一聲,甩開駱南弦的手,他抓住紀揚的衣領(lǐng)子就將他的身子提起一半兒,威脅道,“紀揚,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不要再來惹怒我,否則,別怪我揍得你爹媽都不認!” “放你媽的狗......” 那個“屁”字還沒蹦出口,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的藍安就跑上前來伸手制止了許斯昂的行為,“許斯昂,你先松、松開他?!?/br> 頭頂?shù)臒艄鈴乃榘l(fā)漏進許斯昂的眼睛里,打在他的臉上,他微微握緊了拳頭,方才囂張的氣焰全然消失,只剩下妥協(xié)與無奈,“行,我聽你的,松開就松開?!?/br> 大晚上的醫(yī)務(wù)室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藍安去宿管那里討了兩瓶藥,在宿管阿姨的追問下,藍安打著哈哈就跑了,宿管阿姨只得作罷,只要不鬧出什么大事兒就行。 回到宿舍后,他讓紀揚躺在床上,撩起上衣,看到對方肚子上青紫一塊,藍安狠狠瞪了許斯昂一眼,直把許斯昂看得心里犯虛,抹著鼻子道,“有那么嚴重嗎?我都沒有用全力?!?/br> 藍安沒好氣道,“你還、還說?!?/br> 許斯昂從藍安手中拿過藥酒,“這樣,我?guī)退纤帲傂辛税??誰讓他先動手來著,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紀揚從床上蹦起來,伸手就要將藥酒奪回來,“我不用你幫忙!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看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為我真的想幫忙啊,不過是看在小安安的面子上,不然你還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你不讓我?guī)臀疫€不想幫呢,只是希望你這只雞能安分點兒,別再自不量力挑撥我跟小安安之間的關(guān)系,不然,可不會像今天這樣一拳就能了事兒的了?!?/br> 藍安嘆了口氣,“你們別、亂用歇、歇后語、成嗎?還有,許斯昂、你就不、不能、少說兩、兩句?!?/br> “不能?!痹S斯昂輕哼一聲,道,“你倒是讓你的“好朋友”少說兩句啊,只會命令我?!彼环獾男÷曕洁熘澳阋簿褪悄鬁柿宋視犇愕脑捘悴鸥疫@樣放肆。” 紀揚看著眼前兩人打情罵俏的模樣就覺得眼睛疼,他突然捂著肚子道,“安安,我肚子疼?!?/br> 許斯昂看著紀揚這小綠茶的作態(tài),恨不得再揍他一拳,“你給老子閉嘴啊,安安也是你能叫的?” 剛說完,被藍安推著坐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你可、消停、點吧。” “小安安,你不愛我了!”許斯昂控訴著,抿著嘴唇,明顯不高興了。 藍安沒再搭理他,將藥酒倒在手上搓熱了之后,捂在了紀揚的肚皮上,慢慢揉搓起來。 盡管力道很輕柔,紀揚還是疼得直吸氣。 “這樣揉、很、很疼嗎?” 藍安一邊小心放輕著力道,一邊慢慢將他肚子上的淤青揉化開,“我再輕、輕點兒?” 在藍安第二次倒上藥酒時,紀揚小心覷了對面的許斯昂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蓋上被子躺在床上玩手機了,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出了口,“安安,你跟許斯昂......你是自愿的嗎?還是他逼迫你的,如果你是被逼的,你也可以和我說,我就算......” 藍安打斷他的話,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笑了笑,溫聲道,“沒有什、什么、逼迫不、逼迫的,我很、喜歡他,紀揚,我知道你、你是好心,但事情、真的不、不是你、想的那、那樣,你放心,如果我真、真的受、受了氣,我會跟、你說的?!?/br> 畢竟,你可是我的好朋友啊。 紀揚原本義憤填膺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他干笑了一聲,說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像是一個終于xiele氣的皮球,蔫答答的聳拉著腦袋,“是這、這樣啊?!痹S斯昂倒是沒說錯,他真的是多管閑事,指不定藍安還覺得他的行為很好笑呢。 “我已經(jīng)不疼了,安安,謝謝你,你回去吧,我有點累了,想睡覺了。” 藍安像是沒有察覺到紀揚心情的變化,他將藥酒的瓶蓋重新擰好,站起身道,“好,我?guī)湍?、你們把這、這邊的燈、給關(guān)了?!?/br> 兩邊隔間的燈是分開的,瓦數(shù)不高,所以一邊隔間關(guān)了之后,另一邊就算還亮著燈,也不會刺激到他們的眼睛。 許斯昂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著了,藍安輕輕躡著手腳走進了衛(wèi)生間,將手上的藥酒都清洗干凈,正要出去,駱南弦抱著衣裳走了過來。 “你要洗、洗澡嗎?” “嗯?!瘪樐舷尹c頭應(yīng)了一聲。 兩人都堵在門口,藍安率先讓開了身子,想讓駱南弦先走進來。 駱南弦卻沒動作。 藍安抬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駱南弦這才開口問道,“你的眼鏡呢?” “?。俊彼{安撓了撓頭,因為光線原因,他看不清楚駱南弦臉上的表情,只覺得自己被看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他道,“估計是、許斯昂扔、扔哪兒了,我去找、找找?!?/br> “嗯?!背聊藥酌腌姡樐舷矣值?,“有一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們說說,這里畢竟是寢室,以后完事兒了記得將味道散干凈,不然碰到紀委進來查房會扣分的?!?/br> 藍安想了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駱南弦說的是什么意思,他支支吾吾的“哦”了幾聲,而駱南弦早在他尷尬的那一分鐘里,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里面?zhèn)鱽怼皣W啦啦”的水流聲,也不知道聽見他的聲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