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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雀兒藥粥(短篇雙性合集)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杭星晝頭痛欲裂,神智不斷離散,竟然被卷入了這一團記憶漩渦里,時而是親歷者,時而是旁觀者,直到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他”斜靠在橢圓訓練艙里,身上披著哥哥的軍裝外套,鼻息悠長,顯然正處于無知無覺的深眠狀態(tài)。脈沖電極片的導線沒入了濕透的黑發(fā)間,作為副作用,他的肌rou會不時小幅度痙攣一下。

    這是?

    他很快就回憶起來了。那是他參加虛擬競技賽的場景。他向來熱衷于格斗競賽,他的兄長理所當然的,也就成了他最嚴格的教官,在他進行全息模擬訓練時,杭星隕也會用同步傳訊裝置指點他。

    只是......這樣的距離未免也太近了。他甚至能透過兄長的眼睛,看清自己頰側滲出的細汗,和細微顫動的睫毛,那簡直就像......對方正半跪在他身邊,兩人呼吸相融。

    片刻之后,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臉頰,慢慢摩挲著他的鬢角。

    如果放在過去,他絲毫不會感覺這樣的動作有什么異樣之處。只是他現在這副徹底熟透的母狗身體,根本承擔不起任何一點的性幻想,僅僅是這么一個觸摸的動作,就讓他屄口拼命收縮起來,粉紅黏膜抖動著,一股過電般的麻痹感從腰椎竄起,他甚至有點畏懼那種望不到邊的快感。

    時宴趁機摸著他粉紅滴水的陰部,在那個yin癢的小洞里淺淺戳刺起來。他那兩根冰冷的手指,觸感近似于蛇,很快就讓他大腿內側的肌rou抽搐起來,yin水不能自控地往下流。

    “你在想什么?”時宴道,“里面抖得都快化掉了,你在意yin你哥哥?難怪......你青春期性成熟的時候是不是掰開腿給他看過?這么yin蕩的反應,你早就被他睡過了吧?”

    意yin兩個字一出,杭星晝整個人都抽搐了一下,深入體內的手指被他瞬間緊縮的yindao內壁死死鎖住了,他甚至出現了惡心反胃的跡象。

    “啊......呃啊......滾!我沒有,怎么可能!”

    太惡心了,他竟然在對著哥哥的手指發(fā)情。他怎么能用這種畸形變態(tài)的幻想,來玷污自己的兄長!

    只是......杭星隕為什么會這樣撫摸他的臉?

    就在下一秒,他的疑慮被打消了。杭星隕非常自然地調整了他額側電極片的位置,按揉起了他的xue位。

    “小晝,進入場地后,先確認自己的坐標。星云級格斗賽的賽制和其他的不同,是無規(guī)則遭遇戰(zhàn)......”

    杭星隕一邊監(jiān)控著他的身體數據,一邊非常仔細地為他講解賽制,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無可指責的好導師。但他現在雙腿大開,粉紅陰戶里滿滿當當地塞著其他男人的手指,肚子里還孕育著被輪jian出來的怪胎,yin亂敏感得一塌糊涂。單是聽到兄長的聲音,他就差點沒射出來,整個人被羞恥感煎熬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拿出去......滾開,滾!別碰我!”

    時宴非常干脆地抽出了三根手指,發(fā)出了啵的一聲響,指根上的黏液牽出了長絲。

    杭星晝終于松了一口氣,一邊竭力收緊大腿肌rou,讓那個敞開一指的小洞處女般貞潔地密閉起來,一邊盡可能撇開那樣瘋狂yin蕩的性幻想,投入到哥哥的記憶之中。

    在和兄長有關的事情上,他總是異常貪婪,哪怕多看一眼......那場格斗賽他毫無疑問地拿了第一名,只是不久之后,杭星隕就失蹤了,從此再也沒有人像這樣指導過他。

    杭星隕的戰(zhàn)術指揮和他記憶中一樣,強悍而精準,那種可怕的洞察和預判能力很快讓他掌握了比賽的形式,在他漸入佳境之后,杭星隕不再提供指導,而是打開cao控界面,做了一連串調整的手勢。

    【神經中樞同步值】

    ——下調至零。

    【感官敏銳度】

    ——上調至百分之兩百。

    【是否開始身體數值監(jiān)控功能】

    ——是。

    杭星晝愣了一下,一時沒有想明白杭星隕的用意。這么低的神經中樞同步值,意味著他的大腦將無法監(jiān)控模擬艙中的rou身,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無法察覺。而百分之兩百的敏感度,又讓他的身體感知覺空前活躍。

    是肌體放松訓練么?

    沒等他想明白,杭星隕已經單手撐在他身邊,俯身下去,碎發(fā)毫不避諱地掃在他的臉頰上。

    什么?!

    在意識到這是一個吻之后,杭星晝腦中轟地一聲,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天崩地裂的滋味,那種沖擊簡直不亞于一次恒星風暴。

    杭星隕不光親吻他,還將手伸進了他的作戰(zhàn)褲里,用力握住了他的生殖器,那具被人為調高了敏感度的身體猛然彈動了一下,yinjing直翹,前列腺液飛快沾了杭星隕滿手。

    杭星隕收緊五指,箍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虎口用力擠壓著他的yinnang,像是要把里面積蓄的jingye排空。

    杭星晝倒吸了一口冷氣,對這樣的手法并不陌生,杭星隕第一次抓到他手yin的時候,就是這么扼著他的生殖器,強迫他射到崩潰失禁為止,被捏紅的yinnang足足酸痛了兩天,他的惡習也在萌芽之處就被扼殺了。痛苦的教訓頗有成效,慢慢地,每次欲望一抬頭,他就會主動向兄長審批,請求借助杭星隕的手指,克制地到達一次干性高潮,絕對不可以弄臟哥哥的手指和袖口。

    哥哥能管束好他的欲望,讓他把精力全部投入到訓練之中——他對此深信不疑。

    只是......這一次,他明明沒有犯錯!

    內心劇烈波動的同時,他的生殖器被時宴握在了手里。杭星晝被刺激得渾身發(fā)抖,完全不敢想象讓其他人觸摸生殖器的后果,哥哥一定會——

    那種條件反射般的羞恥感沒能持續(xù)多久,被兄長精心規(guī)戒好的身體,早就在輪jian中淪落成了公用的精盆,他不光射了精,還被不知多少根生殖器撬開了zigong,里面的jingye掏都掏不干凈,這樣的娼婦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矜持的余地。時宴僅僅是捏了捏他的yinjing根部,他就高亢地呻吟克一聲,訓練有素地挺動著臟兮兮的母狗屄。

    想要被插入......yindao黏膜融化的快感......肛門也沒有關系......不!不行......

    偏偏投影中的杭星隕還用指腹摩挲著他通紅腫脹的yinnang,感受著他可憐的顫抖,溫和道:“小晝,有的鐳射槍槍口有百分之一的偏斜,往十點鐘方向調整三個刻度?!?/br>
    光聽他的語氣,絕對相信不到他正在揉捏幼弟的性器官。那具高度敏感的身體堪稱可憐地,在他手指間通紅勃起,公狗yinjing般一抖一抖地滴著水,僅僅是幾次taonong,他的幼弟就腰腹痙攣,猛然沖上了高潮,只是雙目依舊緊閉,那種苦悶的表情看起來非??蓱z。

    射精遠遠不是盡頭,杭星隕似乎抱定了更殘酷的念頭,在弟弟短暫的不應期里,持續(xù)粗暴地刺激那根生殖器。他用手掌包裹著莖身,借著jingye的潤滑,打出大股白沫,迫使guitou不斷在包皮中伸縮,因劇烈摩擦而深紅滴水。他甚至還用指腹去摳挖鈴口,那種力度簡直能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杭星晝的身體完全蜷縮起來了,抖得一塌糊涂,卻被哥哥用手肘壓制住,不停抵達強制性的高潮,jingye噴滿了小腹。到了后來他根本射無可射,yinnang緊縮,不停躲避著兄長的掌心,發(fā)出痛楚的嗚咽聲。

    杭星晝僅僅是作為旁觀者看著,生殖器就開始酸脹流水,仿佛真實地感受到了哥哥手指的力度,和那種被迫射空的可怕酸楚感。

    “沒有了?”杭星隕問,又捏了一下他的guitou,道,“昨天從訓練場出來的時候,你看了你的對手整整七秒鐘,你在想什么,嗯?”

    他是摘了耳麥說這句話的,處于深度訓練模式的杭星晝根本接受不到,理所當然地錯過了辯解的時機。

    “不回答?小晝,你認真管好自己了嗎?”

    屬于高級軍官的寬厚手掌甚至包裹住了他的會陰,連帶著小紅痣一起,完全掌控。他持續(xù)射精后的身體根本經不起這樣的觸碰,僅僅是被揉了幾下,就在哥哥掌心里抖起了屁股,沒過多久,杭星隕的指縫里就漏出了一股清亮的液體,斷斷續(xù)續(xù)灑得到處都是。

    那是......

    他居然在哥哥掌心里尿出來了!

    旁觀的視角讓他根本看不清杭星隕的反應,只能被迫看著自己失禁時痛苦又歡愉的表情,那種極度的羞恥感讓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恨不得把這一段記憶鏟除殆盡,偏偏時宴還在他耳邊用非常平淡的口吻陳述著這一切。

    “你哥哥把你弄到失禁了,趁你參加全息訓練的時候??此臉幼樱皇堑谝淮瘟税??也許他早就把你誘jian成了他一個人的婊子......”

    “閉嘴!”

    偏偏這荒誕的一切就在他眼前發(fā)生了。

    他的兄長握著他的腿彎,推高到胸前,徹底暴露出他一塌糊涂的下體,被徹底打壓后的男性性征已經淪為了一團通紅的軟rou,看起來比母狗的陰戶還要粘膩溫順,杭星隕只是用手指一撥,他就在無意識中夾緊了雙腿,胸口劇烈起伏,那種惡心而甜膩的鼻音正如時宴所說,是婊子才有的。

    他是要......

    直到聽到解開皮帶扣的一聲輕響,杭星晝才模模糊糊意識到哥哥要做什么。

    一根異常粗碩的yinjing,擠進了他兩腿之間,他絕不敢相信這玩意兒是屬于他哥的,那上面暴凸的青筋和帶棱的guitou,侵略性十足,簡直像是某種沉甸甸的金屬刑具。

    杭星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僅僅是想象被這根東西插入體內的感覺,yindao口就劇烈翕張起來,會陰濕透,仿佛被屬于男性的體溫燙傷了。

    這種幻想里摻雜了惡心和期待,他明明知道這樣極度下賤,但他的思維已經被一次次輪jian摧毀了,甚至能在這樣的自我厭棄中,產生畸形的快感。

    杭星隕就這么掐著他的腿彎,悍然頂撞起了他腿間爛熟的男性生殖器,力度之大,幾乎發(fā)出了砰砰砰的黏響,他射空了的囊袋根本不具備與之抗衡的力量,通紅柔軟地歪靠在腿根,yinjing縮在包皮里,讓人聯(lián)想到閹割后的公馬,或者是女人濕淋淋張開的陰戶。

    杭星隕似乎把他的整幅男性生殖器當成了可以沖撞的roudong,五指深深掐進了他腿根的軟rou里,頂撞的力度近乎瘋狂。那根本不是一次性交,而是對他性征的馴化。那具深度昏迷的身體被刺激到了極限,竟然在哥哥的鉗制下發(fā)狂掙扎起來,小腿亂蹬,連腳趾都蜷緊了,卻換來了更加粗暴的一輪cao干。

    他在昏迷中依舊淚流滿面,喉嚨里發(fā)出了瀕死般的氣音,腿間不停漏出尿液,那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小晝......”哥哥的聲音竟然會低沉可怖到這樣的地步,仿佛被某種極度壓抑的情感逼到了失控的邊緣,僅僅是兩個字,就讓杭星晝尾椎一麻,差點沒跪倒在地上,yindao口再次yin亂地張開了,里面紅彤彤的嫩rou不停抽搐滴水。

    偏偏杭星隕的yinjing還毫不客氣地撞擊起了他的會陰部,投影上的他還是純粹的青年男性,會陰部透著干凈的淡粉色,并沒有那團畸形的女性生殖器。

    一切都是正常的,除了兄長貼在他會陰的yinjing。不知多少次,那根yinjing已經撞到了他緊縮的肛門,差點借著jingye的潤滑直沖進去,他在昏迷中依舊感覺到了危險,大腿內側死死繃緊了,直到兄長掰著他的腿根,吻上了濕透的紅痣。

    “小晝,”杭星隕親吻著他的下體,“我瘋了,對不對?我想讓你......當我的戀人?!?/br>
    僅僅是兩個字,就徹底擊潰了杭星晝的心理防線,讓他含著時宴的手指,崩潰般挺動起了陰部,那種力度簡直像是自虐,里面通紅的嫩rou都痙攣起來,zigong更是酸痛欲裂,但他已經不在乎了,只有懲戒才能讓他掙脫深不見底的絕望感。

    戀人!

    等他意識到內心悸動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這個曾經帶給他極樂的yindao口,是他所犯的yin罪的象征,他已經沉沒到了深淵的底層,就要被溺死了。

    “戀人?”時宴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現在已經完全離不開男人了吧?隨便什么生殖器都能插進去,zigong口都被插壞了,肚子里面都是臟精臟尿,啊,對了,里面還有個賤種,你敢把屄露出來讓別人看么?哪怕真的有了戀人,你也會忍不住偷偷夾著爛屄出去賣yin吧,嗯?”

    他根本......根本不可能......這么惡心yin亂的rou體,只能成為哥哥的母狗......不,甚至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

    “啊啊啊啊啊啊??!”

    杭星晝頭痛欲裂,雙目翻白,眼角甚至因為劇烈的精神沖擊滲出了血跡,這種精神崩潰直接作用在他的rou體,他不可自控地抓住了自己的陰部,用力抓撓起來,兩片rou唇已經腫得看不出原型了,rou縫里yin水直流,就連zigong都開始劇烈收縮。他死死掐住了翕張的yinchun,簡直像是要把這個畸形的生殖器塞進體內,好抹除一切yin亂的痕跡。

    “我......我......哥哥!”

    時宴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崩潰的臉,握攏五指,只等無形的空氣將杭星晝推進他的懷里。就在這一瞬間,電子警告聲瘋狂響起,杭星晝的身體竟然擦過了他的指尖,從半空墜落,摔進了營養(yǎng)艙里。

    “母狗使用倒計時,三,二,一!”

    時宴同樣一愣,猝然低頭,防護鏡片下的雙目寒芒暴綻,第一次呈現出了蟲族的特質??諝庵杏縿拥膔ou塊化作實體,盡數卷向了杭星晝的身體。

    太遲了!營養(yǎng)艙的門轟然閉合,在廣播的蜂鳴中極速下沉。

    “緊急修改條例!因上一層實驗員違規(guī)cao作,母狗被超負荷使用,故提前結束本輪服務,營養(yǎng)艙需立即前往井底補充能源,沿途不再開放使用!”

    “接通綜合實驗處!”時宴道,“立刻前往基底井cao作臺,中央系統(tǒng)突然失控,馬上中止其一切權限,改為手動cao作!”

    “......執(zhí)行中,cao作失敗,cao作臺已被鎖定......”

    “再次嘗試!”

    “......cao作失?。∷袠菍颖O(jiān)控、cao作裝置均已失效,經光腦分析,基底井主體建筑已具備自主意識,并呈現實體化趨勢,該意識極度狂暴,經評定殺戮風險高達SSS級,建議實驗組立即撤離!”

    時宴臉色雖然不變,但鏡片下的雙目已經徹底轉化為豎狀,爆發(fā)式增殖的rou瘤以他為中心,在搖搖欲墜的玻璃隔層中擠出了可怕的爆破音,大股大股腐蝕性血泉噴涌在玻璃上。

    ——砰!

    整一層的玻璃實驗室,轟然碎裂!潮水般的猩紅rou瘤狂涌而出,滲入井壁之中,很快轉換為粘稠的血液,沿著營養(yǎng)艙墜落的軌跡,呼嘯而去!

    但杭星晝已在營養(yǎng)艙中,接連下落了幾十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