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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漢東疑云:撥云見日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諸遠(上)

第十八章:諸遠(上)

    “你現(xiàn)在的也挺不錯的?!痹S雙沉避開話題,含笑開口,“專案組組長,掃黑支隊隊長。諸隊,高升的日子還在后面?!?/br>
    話里面的客套和生疏溢于言表,硬生生將諸遠從回憶里拉出。

    而剛才還熱鬧的夜市,也像是有所感應(yīng)一樣,在他們轉(zhuǎn)了一個彎兒后,猛然安靜下來。

    家家支在外面的桌凳上都坐著一群奇怪的人,個個不喝東西,不點菜,霸占著桌椅,翹著腿玩手機。周圍的食客都是敢怒不敢言,就連老板,也低頭哈腰的跟他們陪著笑臉。

    許雙沉一看這架勢就明白了,他捉住諸遠的手,將他往回拽了拽,壓低聲音:“看到?jīng)],收保護費的。”

    這些年,省廳的舉報網(wǎng)站收到過許多群眾舉報信,有不少就是點名舉報漢東市內(nèi)的一些現(xiàn)象。關(guān)于黑惡勢力犯罪團伙收取保護費的事情也有人舉報,省廳和中央先后派了巡視組過來,也抓了些人,但等巡視組一走,他們又卷土重來。

    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抓到的都是蝦米,幕后主使人隱藏的非常深。就連他們現(xiàn)在掌握的這些線索,也都匯聚不到一起,無法準確指出幕后之人的身份。

    許雙沉掃了一圈:“這群人面生,沒怎么見過?,F(xiàn)在就算去問,估計也問不出什么東西,這些老板怕被打擊報復(fù),一個字都不會說的?!?/br>
    “這樣?!痹S雙沉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先跟你說聲,我是為了支持國家掃黑除惡專項斗爭才這么做的,你等會兒得給我作證?!?/br>
    諸遠還沒明白過來,許雙沉就松手上前,朝著旁邊一個最欠扁的粉毛板寸男就是一腳。

    “哎喲我cao!”粉毛男叫了聲,撞翻了兩個桌子才一屁股摔到地上。

    周圍那些流氓地痞都懵了,從來只有他們找別人麻煩的份,今天還是頭一次被人上來就打。

    “我讓你他媽睡我老婆!”許雙沉一腳沒踹夠,追著粉毛又是幾腳,將粉毛踹得嗷嗷叫,“你再敢跟我老婆上床,我把你腿卸了你信不信?”

    諸遠:……

    這下諸遠知道許雙沉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了。他雖然是刑警,但也不是迂腐的那種,在抓捕罪犯的過程中,經(jīng)常會遇見一些特殊的情況要靈活處理,雖說這確實屬于尋釁滋事,但為了撕開漢東市地下黑惡犯罪團伙的口子,免不了要劍走偏鋒。大不了事后把許雙沉好好批評一番。

    諸遠后退兩步,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撥打電話的時候,諸遠在給專案組的同事打電話和金安路派出所報警電話中間猶豫了三秒,最終還是選擇了后者。

    專案組和省公安廳的級別雖然大于金安路派出所,但從規(guī)章制度上來講,還是需要有相關(guān)的手續(xù)和程序。這條街是金安路派出所的轄區(qū),自然還是要由他們來處理,然后由他申請,再讓督察組和專案組介入,接手調(diào)查。

    那些小流氓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上前七手八腳將粉毛扶起:“三哥你沒事吧?”

    粉毛揉著肚子,嗆得咳嗽好幾聲,才氣急敗壞開口:“你他媽的,cao了,你誰啊,老子什么時候睡你老婆了!”

    許雙沉露出驚訝的表情:“你不是李建國嗎?”

    “李……我……”粉毛氣得吐血,“我李你媽的!”

    “哎喲?!痹S雙沉連連道歉,“對不住對不住,認錯人了?!?/br>
    粉毛真是腦袋直發(fā)脹,血都涌上來了,他沖著旁邊的人喊:“你們愣著干嘛,還不給我上,把這老東西給我揍死,我要把他老婆睡一百遍!睡完我還他媽睡他!”

    許雙沉:……

    這群小混混頓時團團圍過來,兇神惡煞,甚至有好幾個人手里還拎著合金棒球棍,全部向許雙沉身上招呼過來。

    諸遠那邊正打著電話,剛把地址報完,眼角就看見這一幕。他當(dāng)即掛斷電話,幾步?jīng)_上去踢飛了兩個拎著棒球棍的小混混。

    許雙沉對他豎了個大拇指:“聰明,沒亂叫喚?!?/br>
    諸遠失笑:“你以為我傻?!彪S后又壓低聲音,“我已經(jīng)報警了,慢點打,拖時間?!?/br>
    許雙沉:“那……老規(guī)矩?”

    “成。”

    許雙沉口中的老規(guī)矩,也只有諸遠懂了。

    04年,他們從警校畢業(yè)后被分到漢東市工作,那個時候,到處都能看見地痞流氓,保護費什么的更是屢見不鮮。兩人下班一塊回出租車,坐個公交能遇上好幾撥扒手,沒穿警服上前制止,還經(jīng)常被一堆不怕死的同伙圍攻。

    久而久之,兩人之間就有了無形的默契,遇上這種團體犯罪,一人負責(zé)一邊。兩人身手都不錯,身體素質(zhì)個頂個的槍,等閑人不是對手,所以四下還形成了一種攀比風(fēng)氣。

    看誰解決的人多,少的那個要洗一周的襪子。

    洗襪子無疑是一種酷刑,一線刑警要經(jīng)常跑現(xiàn)場,來回奔波,一天下來警服都能汗?jié)裼治娓?,一股子餿味。襪子就更別提了,晚上到家一脫,樓道里全是味,洗的時候眼淚都能熏出來。

    誰都不想洗,那就只能贏不能輸。

    那是下班沒事專門去火車站百貨商場這種人流量大的地方轉(zhuǎn)悠,看見扒手就開始互相較勁兒,連誰跑得快一點都要攀比。不過后來統(tǒng)計了一下,兩人差不多對半開,處于誰也沒吃虧誰也沒占著便宜的地步。

    諸遠上來踢飛兩人,不僅沒把他們鎮(zhèn)住,反而讓這群人更加憤怒。躺在地上那兩人被粉毛踹了一腳:“媽的,趕緊,別耽誤時間,還他媽要去虎子哥那邊?!?/br>
    棒球棍當(dāng)頭砸下,許雙沉閃身避過,反身一個側(cè)腳踢,正中小混混腦側(cè)。諸遠也不甘落后,側(cè)步回身,一拳揍向面前那人的腹部,緊接著又是一腳。力道之大,踹的那人向后倒飛,連著撞倒兩人才摔成一團。

    許雙沉夸他:“身手不錯?!?/br>
    諸遠回敬:“你也不賴?!?/br>
    說話間,兩人也全神貫注著這群人的動作。見有人抄著啤酒瓶砸來,許雙沉左臂曲肘格擋,同時抬腳就攻擊對方的下盤,冷酷兇狠的模樣,就連粉毛看了就有幾分膽顫。

    粉毛啐了口:“真邪門,這人什么來路,怎么有點眼熟?!?/br>
    許雙沉和諸遠跟他們纏斗了幾分鐘。雖說兩人身手不錯,體力也還跟得上,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對面八九個人,又是棍棒又是啤酒瓶。而諸遠因為警察的身份,下手時又有所顧忌,此消彼長的情況下,兩個人都挨了好幾棍子。

    其中有一棍敲向諸遠的后腦勺,被許雙沉下意識抬手擋住,差點沒把他骨頭給砸斷了。

    而粉毛此時終于想起許雙沉和諸遠是誰了:“他媽的,沒戴眼鏡那個是條子!兄弟們快跑,給虎子哥打電話!”

    頓時,眾人都有了撤退之意,丟在地上的棒球棍也不要了,調(diào)頭就跑。

    許雙沉和諸遠對視一眼,不由分說追上去,直接將粉毛給摁住。剩下的那些人猶豫一下,諸遠直接將槍掏出來:“都給我站住,不許動,我是警察!”

    許雙沉眼角都跟著抖了一下,他可沒想到諸遠約他出來身上還帶著手槍。

    這話唬住了幾個小混混,但更有一些老油條明白諸遠不可能在這種人群密集熱鬧的地方開槍,縮著身子借著行人的掩護遛了。

    最后在幾位熱心群眾的幫助下,算上粉毛在內(nèi),總共有五人被控制住。

    又過了幾分鐘,諸遠的臉已經(jīng)陰沉的能滴下水來,金安路的警車才姍姍來遲。

    從報警到現(xiàn)在,整整過去了將近十五分鐘,民警才抵達現(xiàn)場。

    十五分鐘,都夠一個殺人犯殺完人,把車從漢東市的南三環(huán)開到北三環(huán)了。

    雖說國家對出警速度沒有明確的規(guī)定,但這里距離金安路的派出所并不遠,三分鐘的車程,就算堵車,十五分鐘爬也能爬過來。

    金安路派出所來的是所長秦偉的徒弟,名叫彭大勇。值班的民警接到電話向他匯報請求安排調(diào)度人手的時候,彭大勇并沒有當(dāng)一回事。因為一聽是這條小吃街收取管理費的事情,他就猜到是哪伙人了,偏偏他上面有師傅秦偉壓著,秦偉上面又有……

    總之這群人,動又動不了,問也問不出什么,怎么處理都不行,簡直是個燙手的山芋。后來索性就磨蹭著晚點出警,反正那群人見勢不妙就會跑,他們撲了個空,商戶也不敢出面指證。到時候再找人在調(diào)派出動單上一填,事情就糊弄過去了。

    誰能想到,今天報警的人居然是專案組組長,省公安廳刑警總隊掃黑支隊的隊長,諸遠。彭大勇簡直是眼前一黑,血壓都快跟著師傅一起蹭蹭直升了。

    諸遠亮明身份后,在現(xiàn)場將彭大勇一頓臭罵:“連夜審訊,跑了的那三個人也必須給我抓捕歸案。以及,店鋪老板的損失由他們賠償?!?/br>
    彭大勇連連點頭:“是是是?!?/br>
    將粉毛他們押進警車,彭大勇額頭直冒汗,先是給秦所打了個電話,然后惡狠狠瞪了粉毛一眼:“你們闖禍了,等著吧?!?/br>
    粉毛還沒有完全察覺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笑嘻嘻開口:“彭哥,我給虎子哥打個電話唄?!?/br>
    虎子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和江至勝一塊,在包廂里陪一個外地酒商喝酒談生意。他把這事跟江至勝仔細交代了:“文三兒那邊算是栽了?!?/br>
    江至勝聽完之后,又恢復(fù)笑容,和酒商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幾乎是用氣聲開口:“讓他聰明點,不該說的別說?!?/br>
    虎子點頭:“我知道。還有勝哥,今天晚上,咱們有兩家場子被抄了。一個是前天晚上那個姓封的條子,查了豐匯路的分店,一個是許雙沉的小弟,臉上有道疤的,把南街那個麻將館給砸了?!?/br>
    江至勝表情沒變,依舊含著笑,只是眼底卻有一層層的黑色蔓延上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