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非典型囚禁,把尿,舔逼蹭逼,微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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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蓄謀已久,即便林笙沒有察覺,再過幾天也會被他囚禁。老男人起床后,把他和床鎖在一起的金鏈證明了這一點。 昨天的縱欲對林默而言可能不算什么,他年輕著呢,林笙卻是遭了老罪,腰和背酸得不行,被過度使用的腸口似乎還腫著,整條軟腔火辣辣地疼。還好林默有點腦子,沒碰他前面,不然么,床頭暗格里他留了一把刀,用來殺人,很方便。 狗東西,林笙心里在罵,他媽的,比他還會折騰人。 老男人心情很差。林默干他干得太狠了,他心里不舒服,身子也不舒服,累是累得很,但幾乎沒怎么睡著覺,林默拿東西出來鎖他的時候,其實他還醒著。高大男性的陰影籠罩著他,動作輕柔地捧起他的腳腕,卻不怎么輕柔地將銬子栓在了他的腳上。 林笙已經(jīng)徹底下不了地了,按他來看,林默根本沒必要把他拴著。他沒力氣,而且這是他的家,他也不會走,該誰滾誰滾。 他覺得矛盾,猜不透林默究竟想干什么。要說是野心上泛,認(rèn)為把曾經(jīng)的老大踩進泥里折辱個透徹才爽,他可以理解,但除了把他按在那一頓雞jian,林默似乎也沒做別的。反而在昨天做完之后,又抱他洗澡,又幫他換衣服,除了摳進去清理jingye的時候有點收不住,與往常別無二致。 “汪。” 林默恢復(fù)了忠犬模樣,手里端著盛放藥膏和水杯的托盤,站在門口看他。林笙一聽他叫喚就來氣,演得像條真狗,干的也不是人事。 “這是什么,把我當(dāng)狗養(yǎng)?” 老男人一抬眼,伸手去拉連接著床尾的鏈條。鏈子應(yīng)該只是鍍了層金,里面還是鐵,死沉死沉,靠他的力氣根本弄不動。絲綢睡袍順著他一起一落的動作往下滑了點,露出肩頭青紫色的咬合印記。那印子昨天還滲血,今天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紅褐血痂覆蓋著凄慘的瘢淤,成了林笙蒼白身體上難得的一抹艷色。 林默眼神發(fā)暗,他有想法了。偏偏林笙不知道遮,故意讓他看似的,讓他看看昨夜的自己多放肆,多無恥。 看林默不回話,林笙丟開手里的鏈銬,這鏈子也像跟他作對,林默是沒錢了嗎,連下床都嫌短的東西也敢拿來給他用。 “解開,我要去衛(wèi)生間。” 青年依舊沉默,只是放下手中的東西,上前幾步鉗住林笙的手腕,才把鎖頭打開。林笙坐在床上冷眼看他,真的沒必要。 將林笙抱進浴室,考慮到老男人的屁眼腫得厲害,林默沒有給他換新內(nèi)褲,那根軟趴趴的廢物東西就倒在林笙下腹部,一走一顛地晃。林笙幾次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林默似乎沒有放他下來的意思,反倒是像給小孩把尿一般把他抱在馬桶上方,強健的胳膊托著他的屁股,騰出手來把玩起他的老二,嘴里還吹出噓噓的口哨聲。 “你有病吧?” 林笙被他的不要臉震驚了,林默得寸進尺,他的手越摸越往下,先是色情至極地將林笙的yinjing整個摸了一輪,指肚揉著老男人軟兜兜的yinnang,在林笙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揉上了他的雌xue。 “笙哥,你平時是怎么尿尿的?用jiba?還是…用這兒?” 林默低頭咬林笙耳朵,老男人整個坐在他胳膊上,一發(fā)起抖來就變得格外明顯,他的指尖才剛挨上那條肥嫩的縫,倒吸一口涼氣的林笙就開始哆嗦了。指甲隨性刮弄著rouxue飽滿的輪廓,偶爾滑入中央濕濘的凹陷撥一撥,林笙就癱在他身上哼幾聲急促的喘,這是林默第一次用手感受老男人身上多出來的器官,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摸。 “我是不是第一個摸你這兒的男人,笙哥?!?/br> 林默對這里也不是全然陌生,至少他的嘴跟林笙的逼很熟。男人的女逼其實十分饑渴,林笙的jiba在女人的yindao和男人的屁眼里射精,被他夾在腿里的rou逼也會跟著一起潮吹,黏稠sao甜的情液流得到處都是,需要林默去幫他嘬。雖然林笙不說,但是林默憑他的反應(yīng)能夠看出來,老男人最喜歡被他的舌頭拍打sao點,得插得最深最重,他才能得到真正的滿足。 林笙的jiba插在另一個洞里爆漿,林默就默默跪在他身后,掰開男人肥軟的屁股去舔他抽搐的雌xue,連從前頭流下來的jingye也吃得干干凈凈。他不覺得屈辱,只覺得滿足。當(dāng)然偶爾也有別人被林笙叫去幫他舔逼,只是這些人,最后都被林默沉了江。 懷念著在老男人逼里抽插的感覺,林默仿著那時的動作cao弄起他的耳道,合齒輕咬他柔韌的耳骨,是叼住勃硬的蒂尖拉扯,林默邊親林笙耳朵邊在他耳邊輕聲地問,問他記不記得。 林笙只覺得他有病,尤其是壞狗越揉越濕的手也越揉越往下,想要往他還發(fā)腫的屁眼里摸。 “林默,”他出聲打斷,“我后面很疼?!?/br> “我老了,和你們年輕人不能比,你這樣弄,我很難受?!?/br> 甚至忘了他最開始只是想單純地上個廁所,林笙被林默按在馬桶上,壓著他的腿來了一發(fā)。老男人嬌嫩的腿根被磨得通紅,壞狗guntang的jiba幾次擦過他的逼,烙得他騎在jiba上噴了好幾回。林笙難得有了火氣——狗玩意,直到最后也沒放他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