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谷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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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的女王忍著假陽具的按摩拔出肛塞,還是無可挽救地被填滿整個腸道呢~我很期待你的努力哦,母狗女王~”維多利亞跨過了女王的身體,走出了門,她故意把門推到最開,讓外面的所有人都能看到女王掙扎的情景,她丟下了女王,自己走了出去。 沒有了維多利亞的折磨,女王感到自己似乎重新有了力量,可是她剛剛涌上來的力量很快又被這假陽具重新抽走,她嘴里嘟噥著“救我”之類的話,但傭兵們更喜歡欣賞她瘋狂掙扎卻始終于事無補(bǔ)的模樣。 她測過了身子,感到肚子開始下墜,女王驚恐的發(fā)現(xiàn)水袋里液體的流動遠(yuǎn)比她想象的要快,而且那個比她的rufang還要大的水袋似乎可以輕松填滿她的身體,內(nèi)急前的不安和焦躁燃燒著她疲憊的心靈,她雙手抵住肛塞,用顫抖到無法集中力氣的手指握住了肛塞。 “喔——嗚嗚?。。 彼龏^力地把肛塞往外拉扯,但是這根本就是于事無補(bǔ),她耗盡身體所有力氣的努力只是讓肛塞勉強(qiáng)往外移動了不到一厘米的距離,肛塞倒三角一樣的形狀反而撐大了她的后庭,讓她感到更加痛苦。但這一厘米給了她虛假的希望,她再度用力,想要在下一個一厘米里面看到解脫的曙光,但是逐漸膨脹起來的腹部讓她感到更加的乏力。 “我可是……百花谷的……女王……”她嘟噥著,幾乎狂躁到失控,脖子上的項(xiàng)鏈因?yàn)樗褂媚Хǖ膰L試而燒灼著她的脖子,最終她放棄了,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但她并沒有因此恢復(fù)力氣,震度不減的假陽具始終折磨著她。 “嗚……姆……你、你們……”她惡狠狠地盯著那些圍觀她的傭兵,但她的面容可說不上是惡狠狠,不如說那股難為情的面容更像是在挑逗那些傭兵嗜虐的心態(tài),他們哈哈大笑著,笑聲像一個一個拳頭砸在她的身上,與此同時她的小腹更加難受了。 她注意到自己是被假陽具弄得心神不寧,于是,她改變了想法,開始握住了粗大的假陽具,強(qiáng)烈的震動讓她雙手幾近麻痹。 但是!滑膩的xiaoxue可比后庭順暢多了,假陽具的構(gòu)造也沒有肛塞那么能夠頑強(qiáng)地留在身體里,她笑著,撅起了屁股,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已經(jīng)拔出了一半的假陽具更多的是在刺激著她的yinchun,她感到自己一直備受折磨的yindao終于有了一絲喘氣的空間。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剛才太過脫力導(dǎo)致耳鳴,而沒有留意到的喧鬧。 維多利亞回來了,她像牽狗一樣,牽著一個雙手被拷在身后,不斷掙扎的女人,那個女人比維多利亞高一點(diǎn),亮金色的頭發(fā)梳成馬尾,胸前的襯衣被撕開了,露出了一對rufang,因?yàn)榕艘恢瘪W著背的緣故,顯得更加的豐滿圓潤,她嘴里罵罵咧咧::“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要見女王!你怎么敢……” 她看到女王的那瞬間,就愣住了“希里——救……命……”女王嘟噥著向面前的女人求饒,她雙手扒拉著yinchun的邊緣,只差一點(diǎn),只差一點(diǎn)就能把惡毒的假陽具從身體里抽出來,但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已經(jīng)高高隆起,就算撅起了屁股,懷孕似的腹部也快要貼緊地面,她的牙齒在顫抖,哆哆嗦嗦地說不出一句利索的話:“好、好痛……救命……” “哎呀,”維多利亞松開了希里的鎖鏈,她來到了女王的身后,做了一個展示的手勢:“看,你要的女王,在你的面前啦。你叫希里對吧?你現(xiàn)在對你的母狗女王有什么想說的呢?” 然后,她一腳把拔出了大半的假陽具踩進(jìn)了女王的身體里。 “嗚嗚?。。。。。。?!呀啊啊~哈~啊啊……?。。。。?!”夾雜著痛苦和快感的女王在希里面前高潮到失禁,望著女王翻起了白眼的慘狀,希里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她嚇得大汗淋漓,面色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 就在希里后退的時候,沒注意靠在了一個男人的身體上,她的下體頓時燥熱得瘙癢難耐,忍不住雙腿磨蹭著已經(jīng)濕透了的皮褲,她聞到了那些男人身上的味道,卻忍不住繼續(xù)嗅著這種強(qiáng)烈的雄臭,片刻后,她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 她質(zhì)問著維多利亞:“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 維多利亞笑了笑:“你沒有注意到吧?希里小meimei?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你的背上,已經(jīng)被我的魔法印上了yin汶,現(xiàn)在的你,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永遠(yuǎn)在發(fā)情的體質(zhì),永遠(yuǎn)都無法回復(fù)原來的樣子了呢?!?/br> “你……”希里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你騙人……” “是不是騙人,你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維多利亞從辦公桌面上取出了幾個銀色的釘子,走近了希里。 隨著維多利亞的逼近,雙手被靠在身后無力掙扎的希里只能把背抵在那些堵住她去路的雇傭兵身上,但是,僅僅是肌膚之間的接觸,都已經(jīng)讓她感覺到了快感,她并沒有馬上意識到這一點(diǎn),但腦袋里追求愉悅的本能開始控制著她的身體,令她不由得重復(fù)著蹭弄男人身體的動作。 “真的啊,你看這個女孩,”身后的雇傭兵說道,“她背后的衣服濕透了,里面是粉紅色微微發(fā)光的yin汶,足足從脊背到臀部,看得一清二楚,真色情?!?/br> “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要從背后干她?!绷硪粋€傭兵說道。 希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阻止不了自己的幻想——那個傭兵扯住了她的手腕,她回頭看著那個兇狠的傭兵,依稀看到了自己背上的yin汶,她露出了yin蕩的表情,然后,那個傭兵把她按在了桌子上,她的胸隨著傭兵的抽插,胸部一前一后地磨蹭,最后,她吐出舌頭,嘴里發(fā)出稀里糊涂的聲音,大股大股的jingye噴射到她背后的yin汶上……不行不行!希里晃動著腦袋,馬尾也隨之?dāng)[動,她的幻想折磨著她的身體,xiaoxue和rutou傳來了想要被撫摸的信號,可是她的雙手只能在背后不斷地扭動。 這個時候,另一個傭兵說道:“你不覺得從背后揉胸更shuangma?你看她那個屁股,好大啊。” “真色情啊。”有人接話。 希里的腦袋仿佛在顫抖,她看著逐漸靠近的維多利亞,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分神,但是她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渴望——她抵在了某個傭兵健壯的腹肌上,那個人從她的腋下伸出手來,一只手握住她的胸,另一只手?jǐn)堊∷男「?,然后,握住胸的手開始隔著衣服按摩著rutou,她渾身一抖,身體完全靠在了對方的身上,緊接著,那只摟住小腹的手順著肚臍伸進(jìn)了她的內(nèi)褲里,擦著陰毛捏住了陰蒂……一陣強(qiáng)烈的劇痛把她從幻想里揪了回來。 “嗚?。?!” 希里低頭看著自己的左乳,乳尖火辣辣的疼痛著,如同燒灼,她看到一個銀色的乳釘。 而維多利亞手上拿著另一個。 “住……住手——唔?。。?!” 這一次,維多利亞在打乳釘之前,細(xì)細(xì)地玩弄了一番rutou。 希里低頭看著自己一雙被打上了釘?shù)膔utou,有點(diǎn)不知所措起來,她想要后退,但被刺激著的rutou卻帶著微微膨脹的rufang立了起來,正如她剛才幻想的那樣,維多利亞的手在撫摸著她的小腹,手指順著肚臍劃線。 “這可不是普通的乳釘哦?她會讓你的rufang慢慢變大,最后就像一個裝了太多水的皮水袋一樣,漲奶可不好受哦?很想擠出來把?然后,我現(xiàn)在拿著的這個臍釘還能刺激你分泌更多的激素,最后你的身體只會剩下對性的饑渴。” 希里搖著頭:“不、不要……唔!??!” 又一枚銀色的釘子成為了她的配飾。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比起身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恐懼更加難受。 維多利亞可沒有打算停下來,她的手指伸進(jìn)了希里的嘴里,撬開了她的牙齒。 如果是以前,希里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咬斷她的手指,但是,這一刻,她卻把伸進(jìn)來的手指幻想成了koujiao的侍奉對線。這是個錯誤。 舌頭上的刺痛提醒她,又有一枚釘子將會永恒地改變她的身體。 “這一枚的話,”維多利亞一邊說著,一邊捏著希里的舌頭,“會讓你的舌頭不能品嘗jingye之外的其他味道,無論你以后吃什么,不加上jingye的話就吃不下去呢?!?/br> 希里痛苦地問道:“你到底……要對我做什么……” “當(dāng)然是,讓你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女仆啦,別說話,還沒有結(jié)束呢,喂,那邊裝死的女王,快學(xué)狗趴著,我累了!” 得到片刻喘息的女王只好再次爬起來支撐著維多利亞的身體,維多利亞的圓潤又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了女王的脊背上。 “最后是這兩個~這個是讓你越是自慰越是欲求不滿、下體越是瘙癢的yinchun釘~”維多利亞把釘子按了上去。 “呀~!” “連聲音都變得那么嬌澀了呢,不愧是色情的女人,還有這個~是能夠讓你的后庭也能擁有xiaoxue一塊快感神經(jīng)的肛釘。” “不要、饒了我——唔!?。。。 ?/br> 拷住希里的手銬松開了,她馬上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揪著rutou,另一只手瘋狂地按摩著xiaoxue,自慰的手法近乎抓撓。 “效果真是明顯呢~”維多利亞托著腮,對跪坐在地上自慰個不停的希里笑著,“這些釘可都是詛咒物品,沒法取下來了呢,準(zhǔn)備迎接成為色情女仆的余生了嗎?希里小meimei?” 然后她拍了拍身下的女王,幽幽地說道:“還有你,女王,我要你跟我來百花谷廣場。” “唔……嗚,為什么……” “我要你宣布……”維多利亞鬼魅一笑,“從此百花谷將變成百花谷妓院~” 副官走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維多利亞正低頭看著文件。副官的腋下夾著一塊半人高的木板,他干咳了兩聲,吸引維多利亞的注意。 自從百花谷改為百花谷妓院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一段日子,維多利亞已經(jīng)坐進(jìn)了女王的辦公室,開始著手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裝修這間被她稱為“滿是霉臭味的房間”。 “這是什么?”維多利亞的眼神指了指副官腋下的牌匾。 他回答道:“你要的牌匾?!迸曝疑厦鎸懼鞍倩ü燃嗽骸睅讉€字。 “掛起來吧?!?/br> 副官點(diǎn)點(diǎn)頭,他把牌匾貼在了墻邊,頭也不回地問道:“這里可以嗎?” “上一點(diǎn)……” 副官按照她的要求挪了挪。 “左、左邊……” “再左就到門口了?!?/br> “輕一點(diǎn)……啊~”維多利亞輕輕地喘了一聲。 副官迷茫地回頭:“啊?” “不是說你。你放下就行?!本S多利亞一邊對副官說著,示意他出去,一邊低下頭,略帶慍怒地朝趴在辦公桌下的女王敲了一下。維多利亞的下半身沒有穿衣服,她把自己裸露的下半身藏在了桌子下面,強(qiáng)迫女王終日在曾經(jīng)屬于她的辦公桌下侍奉這個鳩占鵲巢的傭兵團(tuán)長的xiaoxue。 “溫柔一點(diǎn),別弄疼我?!彼趺畹溃瑫r還猛地揪了一下連著女王項(xiàng)圈上的鐵鏈,提醒她現(xiàn)在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只母狗。女王眼神里的反抗早就被羞辱抹去了,她的臉埋在維多利亞的股間里,嘴含著陰蒂,舌頭在yinchun滑動,連說話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只能含糊不清地“嗯嗯唔嗚”起來。她的臉憋得通紅,又或者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終日發(fā)情的身體,而讓面紅變成了常態(tài)。 這幅近乎癡呆的模樣真叫維多利亞忍俊不禁。 她還記得那一天,像牽狗一樣把一絲不掛的女王牽到了辦公室的廣場上。然后,當(dāng)著所有精靈的面,讓女王宣布將百花谷改名為百花谷妓院。 就在那些精靈一臉不可置信的時候,維多利亞伸出了腳,抵在了女王的臉蛋上,于是,那些精靈們看見他們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女王如今卻已經(jīng)將舔舐維多利亞的腳這樣侮辱性的動作當(dāng)作了本能。 沒有人敢反對,白讓維多利亞擔(dān)心了,女王甘愿被羞辱的身姿,對于那些精靈的威脅,遠(yuǎn)比站在維多利亞身邊那些兇神惡煞的傭兵要厲害得多。 然后,維多利亞扯掉了女王的肛塞,大股清澈的液體從她的后庭噴涌了出來,她懷孕一樣的腹部一下子小了大半,為了能夠讓女王噴出來的液體保持清澈,她在準(zhǔn)備這場演講之前足足給女王浣了兩天的腸。大股大股的液體噴出,然后一陣一陣地從女王的后庭溢出,她高潮的面容被所有精靈記在了腦海里。維多利亞笑著踢了踢女王的腹部,把滿溢的液體逼了出來,就像打開一瓶香檳一樣,慶祝自己的勝利。 “什么時候再來一次呢?!本S多利亞笑著自言自語起來,她的腳趾塞進(jìn)了女王的xiaoxue里,胡亂地?cái)嚢枇艘环?/br> “維多利亞,有人找你。”副官的話打斷了維多利亞的回憶。她抬起頭來,只見副官的身邊站著兩個人,靠前一點(diǎn)的人把面容藏在了兜帽下,那個神秘人的手中牽著一條鎖鏈,連著她身后那個女人的項(xiàng)圈。她們兩個讓維多利亞想起了自己牽著女王散步的模樣。 跟在神秘人身后的是一個女人,她半彎著腰,厚重的麻布袍服并沒有完全隱藏起她身體的曲線,短短的披肩并沒有掩蓋住她高高挺起的胸部,即便隔著抹布袍服也能看到乳尖上的凸起,她腰部的腰帶束住了原本本輕飄飄的衣服,清晰地勾畫出苗條的腰部、小腹的肌rou線條和臀部的形狀,緊致到和緊身裙無異的下擺也讓那個女人的恥丘在衣服上若隱若現(xiàn)。她嘴里咬著一個口球,喉嚨里發(fā)出聽不清是在說什么的嘟噥。姣好的面容上卻滿是愁容,眉頭緊皺,面色韻紅。 維多利亞注意到那個神秘人和這個被反拷住手的女人穿著同樣的衣服,而且,從二人相差無幾的身材來看,這兩個人應(yīng)該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女人。 在神秘人身后的女人注意到自己的恥丘被一覽無遺,卻沒有辦法遮擋,害羞到扭扭捏捏起來。這一切都被維多利亞看在眼里,她激動得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用雙腿盤緊了女王的頭——彼時女王仍然在不知疲倦地舔舐著維多利亞的xiaoxue,但她這次沒有嘗試掙脫維多利亞的腿,顯然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神秘人問道:“你就是維多利亞?” 維多利亞揮揮手讓副官出去。 神秘人開門見山:“我身后的是尤瑟夫卡醫(yī)生,我想把她賣到你的妓院?!?/br> 維多利亞捏著下巴:“當(dāng)然可以,我們換個地方聊吧。” 她站了起來,用薄裙稍微掩蓋了一下裸露的下身,白嫩的雙腿隨著她走路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她走出了門,示意神秘人跟著她。 辦公室在妓院的二樓,穿過走廊的時候,途徑的房門里都能聽到男人和女人交合的聲音,有時候和雙方你情我愿的歡愉,有時候是女人痛苦或是驚恐的低鳴,最終變成享受快感的舒服。維多利亞故意放滿了速度,好好享受這由自己創(chuàng)造的美景。 妓院曾經(jīng)是女王的宮殿,但維多利亞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把宮殿粉飾了一遍,雕像盡可能都是裸體的女性,而油畫也從正襟危坐的人物肖像變成了描繪男女之事的場景。神秘人抬起頭端詳妓院的時候,一小束頭發(fā)從兜帽里散落了出來,維多利亞注意到,神秘人和她身后的尤瑟夫卡醫(yī)生有幾分相似,頭發(fā)的顏色也一模一樣,若隱若現(xiàn)的面容似乎也和尤瑟夫卡醫(yī)生無異。維多利亞迷惑地聳了聳肩。 她帶著神秘人來到了大廳。 “來的時候有參觀過我的妓院嘛?”維多利亞自豪地挺起了胸,叉著腰。 神秘人搖了搖頭。 “這樣啊。”維多利亞有點(diǎn)掃興。 她們在一個偏僻的包間落座,神秘人和維多利亞分坐在兩邊。尤瑟夫卡醫(yī)生站在神秘人的身后,因?yàn)殒i鏈的緣故,她哪里都去不了,而且口球抵住了她的嘴唇,只能任由唾液滴落到胸襟上。 “所以,你想把尤瑟夫卡醫(yī)生賣給我,是嗎?” “沒錯,”神秘人說道,她的聲音冷冰冰的,“但是,我想看一下你們的妓院是怎么運(yùn)作的,因?yàn)槲蚁氪_保姐……咳咳,尤瑟夫卡醫(yī)生能夠得到充分的懲罰?!?/br> 維多利亞翹起了腿:“嗯哼,當(dāng)然可以?!卑g的門簾被撩開了,一個亮金色頭發(fā)的女孩顫顫巍巍地走了進(jìn)來,她的舌頭微微吐出來,臉比喝醉了酒還要紅,縮著肩膀的模樣讓神秘人不用猜都知道,她的身體在發(fā)情。 維多利亞向神秘人介紹道:“介紹一下,這是希里?!?/br> 神秘人點(diǎn)點(diǎn)頭:“我剛才看到她在外面的桌子上自慰。她的衣服跟你的很像,只不過……” “只不過被撕破了,有些男人想享受一下撕開盔甲的感覺,我就托人做了一套類似的,讓希里披上,這樣那些男人就不用一直盯著我看了?!本S多利亞解釋道。 她繼續(xù)補(bǔ)充:“她就得在桌子上自慰,一刻也不能停下,而且我給她打了一些釘,她自慰的快感只會越來越短暫,而渴求會越來越無法滿足,直到有客人點(diǎn)名為止。” 一聽到被客人點(diǎn)名,希里就忍不住喘了起來,豐滿的rufang因?yàn)榇罂诖罂谖鼩舛舷缕鸱?/br> 神秘人開始打量起這個女孩起來,她最吸引人注意的,是背上那一大片充滿強(qiáng)烈性暗示的紅色yin穢圖案,而且在包間昏暗的燈光里,還能看到圖案在微微發(fā)著粉紅色的光。她穿著開檔的蕾絲內(nèi)衣,陰蒂和yinchun處都能看到釘子上套著的環(huán),一條細(xì)細(xì)的長銀鏈穿過了幾個環(huán),聯(lián)通著她的乳環(huán)和項(xiàng)圈,讓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隱私部位被銀鏈拉扯的刺激。 希里數(shù)量地給維多利亞和神秘人倒了酒,然后她拿出了一瓶小小的香精塊,手上還捧著一個沉甸甸的銅爐。 維多利亞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稱呼:“客人,你要品嘗一下百花香嗎? 這是我們百花谷特產(chǎn)的媚藥,放心,如果只是放在銅爐里面燃燒的話,效果不會很厲害,但也能感覺到……嘿嘿,有點(diǎn)心癢癢的感覺?!?/br> 神秘人搖了搖頭。 維多利亞無趣地聳聳肩:“好吧,那,希里,把你手上的香精塊吞下去?!?/br> “哎?可是……” 還想反駁什么的希里被維多利亞的怒視嚇得閉上了嘴,她慢慢地張開了嘴,把香精塊咽了下去。 “唔……”幾乎是立竿見影的藥效,她的身體開始壓抑不住地抽搐起來,xiaoxue里濺出了大股大股的愛液,順著她大腿上的白色,淌落到白色防水臺系帶高跟鞋上,她的雙腿顫抖到無力支撐身體,只能一下子跌坐到地上,手不安分地摸向了yinchun。 “客人,你看,一旦直接含服的話,身體就會一直保持在高潮前的狀態(tài),不持續(xù)激烈zuoai的話是不會滿足的,短時間里即使?jié)M足過身體也會很快變回那種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喂,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最后一句話是對希里說的。 小腹痙攣著的希里身下很快匯聚出了一灘愛液,但她還是彎下了腰,伸出舌頭舔著維多利亞的腳,努力的程度似乎是錯把維多利亞的腳丫誤認(rèn)為是男人的roubang。 看到希里悲慘的模樣模樣,一直沉默的尤瑟夫卡醫(yī)生忍不住痛苦地哼出了聲音。 維多利亞還想說些什么,但包間的門簾再度被掀開,一個男人探頭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了在舔腳的希里,他嘟噥著:“原來你在這里,我說煙灰缸哪去了?!?/br> 然后他把手上的煙頭按在了希里纖細(xì)的腰上,從她那陣不安分地痙攣來看,似乎是發(fā)情到失去判斷能力的身體錯亂到把灼痛也當(dāng)成了觸摸性處的快感。 “看來尤瑟夫卡姐……咳咳,”神秘人再次糾正了自己的口誤,“看來尤瑟夫卡醫(yī)生會在這里玩的很開心呢?!?/br> 然后她手上的鎖鏈響了起來,尤瑟夫卡醫(yī)生后退了一步,驚恐地?fù)u著頭。 “去吧,希里,給我們弄點(diǎn)吃的?!?/br> 希里慢慢地直起了身子,然后慢慢地扶著包間的墻壁走了出去,她的雙腿上rou眼可見愛液像泉水一樣往下流淌。 維多利亞對著她的背影,驕傲地向神秘人說道:“我故意沒讓她下面塞任何東西,她可能打了,但是現(xiàn)在她只要看見男人就會瘋了似的發(fā)情,你大可放心,很多人都把自己……不想再見到的女人賣到了這里來,而且,我可以確保她們一定會得到相應(yīng)的……懲罰。” 她看不到神秘人的表情,不知道那神秘人是否認(rèn)可自己的說法。于是她指向了不遠(yuǎn)處的舞臺,指著在鋼管上起舞的女人:“看到那個在跳鋼管舞的女人了嗎?” 那個女人穿著暴露的衣服,就像一件普普通通的盔甲,被刻意剪裁成了這幅暴露的模樣,不光如此,她的身上也有許多奇怪的東西,比如裝著jingye的避孕套,像戰(zhàn)利品一樣掛在她的腰帶上,除此之外腰帶上還分別放著肛塞、拉住、雙頭龍假陽具和y字假陽。幾根跳蛋垂落到她的大腿上,肛塞有粗大的也有長長的,各種型號,她就像一個移動的成人玩具架,她跳舞的動作也有別于主流的鋼管舞。 主流的鋼管舞會用大腿窩夾住鋼管,但她卻是用股間夾住鋼管,yinchun緊緊貼著鋼管摩擦,遠(yuǎn)遠(yuǎn)得都能看到愛液粘在鋼管上的反光。 神秘人沒有說話。 “她叫做格奈婭,是個龍裔?!?/br> 維多利亞故意頓了頓,直到神秘人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龍裔。”神秘人淡淡的重復(fù)道。 “我聽說龍裔都是萬中無一的戰(zhàn)士,”顯然這個詞勾起了神秘人的興趣,“你是怎么控制住她的?” 維多利亞沒有回答,她賣了個關(guān)子,對包間外的人說道:“叫格奈婭過來?!?/br> 短暫的等待之后,被稱作格奈婭的女人走進(jìn)了包間。 她看起來比維多利亞高,而且要強(qiáng)壯得多,小腹上是塊塊分明的肌rou。她的身上濕漉漉的,濕透的長發(fā)貼在她的額頭和肩上,像剛從精油泳池里面爬出來。 她一走進(jìn)包間,就透來了陣陣香氣,像一只無形的手勾起了神秘人心中的悸動。 沾在格奈婭身上的液體看起來不像水,倒像是某種精油,在她肌膚的表面上反射出小麥色的光芒。 “是~維多利亞大人~有什么吩咐嗎~”她一直舔著手指上的精油,亢奮的表情和不斷扭動的身軀讓神秘人感覺到她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有點(diǎn)問題。 “你身上那些滑膩膩的東西,沒有妨礙你的鋼管舞表演嗎?” “啊~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大腿夾爆敵人的頭~所以~所以無論是roubang還是鋼管~我都可以牢牢地夾住~” 居然用戰(zhàn)斗的技巧來向男人獻(xiàn)媚。神秘人冷笑了一聲,暗自想到。 “維多利亞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嘛~是要用道具嗎~還是要再給我淋上一些百花香精油~?”格奈婭蹲了下來,雙腿自然而然地岔開,她的腳上穿著高跟鞋,原本蹲下來應(yīng)該是很折磨腳的動作,可她卻連放松一下腳丫的動作都沒有,那副言聽計(jì)從的模樣讓神秘人對維多利亞感到有點(diǎn)佩服。 混合著愛液和精油的液體從她岔開的雙腿之中滴落到包間的地上,和希里剛才趴在這里泄出的液體混作一灘。 維多利亞問道:“你還記得百花香嗎?” 神秘人點(diǎn)點(diǎn)頭,她說道:“就是讓希里吞下去的那些媚藥。” “是呢,格奈婭的身上全都是濃縮的精油,她不被允許擦干身上的精油,只能任由精油揮發(fā),就像在做百花香蒸餾,但是,即便是如此強(qiáng)力的媚藥也沒法讓龍裔滿意,對吧?格奈婭?給我們的客人展示一下你的寶貝?!?/br> “是~維多利亞大人~失禮了~”格奈婭來到了神秘人的面前,背對著她彎腰,這下,神秘人終于看到了格奈婭后庭里藏著的秘密——整塊半透明的肛塞。 然后,格奈婭的手揪住撐著后庭的肛塞,慢慢地拔了出來。 “啊~啊嗯~嗯……” 液體從肛塞和后庭的交合處滴落。一股香甜的味道滿溢著包間。 “這可是用濃縮的百花香做成的肛塞呢,直接用腸道吸收的話,會取得比吞服更加好的效果,只是,腦袋可能就要壞掉了呢?!?/br> 格奈婭也忘情地叫了起來:“壞掉了呢~已經(jīng)壞掉了……不能沒有百花香……不能沒有維多利亞大人……” 最后,格奈婭從后庭里抽出了一根幾乎有小臂長短的百花香陽具。 神秘人趕緊揮了揮手:“我、我知道了?!彼煊X到自己的臉紅得發(fā)燙,假如這個東西也塞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神秘人搖了搖頭,晃掉了這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 格奈婭連忙叫道:“維多利亞大人~我可以塞回去了嗎……” “當(dāng)然可以。” 得到許可的格奈婭興奮地把百花香陽具抵在自己的后庭上,剛剛撐開后庭,便急不可耐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似乎是一刻都沒法忍受和百花香陽具分離的痛苦,于是用了最快捷也是最激烈的方式把百花香陽具硬生生地頂回了自己的腸道里。 “噢噢……” 維多利亞笑著說道:“格奈婭真是的,恐怕腦袋里全都是百花香了吧?!?/br> 墮落的龍裔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那~維多利亞大人~失禮了,我回去繼續(xù)跳舞了~” “等一下,把高跟鞋脫下來。” 格奈婭有點(diǎn)不解地把一雙高跟鞋脫了下來,然后,維多利亞把鞋跟插進(jìn)了她的xiaoxue里。 “啊~” 但維多利亞沒有住手的意思。 “轉(zhuǎn)過身來,格奈婭?!?/br> “是~” 這一次,維多利亞也同樣用鞋跟戳進(jìn)格奈婭的后庭,但是格奈婭的后庭里還有一根巨大百花香假陽具,她只能一邊嬌喘著,一邊任由維多利亞用高跟鞋的鞋跟把陽具推得更加深入。最后,維多利亞滿意地看著塞了高跟鞋的格奈婭。 “回去跳舞吧,格奈婭?!?/br> “嘶~是~維多利亞大人~” 格奈婭一步一提臀地回到了舞臺。不管她走到哪里,那些正在交合的女人都會被她身上強(qiáng)烈的百花香氣味弄得更加忘情投入。格奈婭顫抖著爬回了鋼管上,沒過多久,就聽到一聲重重的悶響,支撐不住的格奈婭從鋼管上掉落,圍觀的男人默契地把她抱下舞臺,倒不是他們有多關(guān)心格奈婭,而是按照規(guī)矩,失手的格奈婭要被付了錢圍觀的男人干到第二天的天亮。 但維多利亞更加關(guān)心另外一件事,她撩開了包間的門簾,對著外面喊道:“希里!你哪去了!” 一個路過的男人解釋道:“希里剛才又忘了團(tuán)員的性癖和名字,現(xiàn)在正被按在那邊拳交呢,一時半會估計(jì)沒時間了。” “她又忘了,我明明命令她必須記住全團(tuán)七十幾個人的性癖和名字,但我們的客人也不能干坐著,喂,你,”維多利亞隨口叫了一個路過的團(tuán)員,“去把蒂法叫過來?!?/br>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旗袍、梳著雙馬尾圓辮的高挑女人走進(jìn)了包間。她看起來很鎮(zhèn)定,和既害羞又欲求不滿、僅憑一絲絲理智努力抑住性欲的希里,或是已經(jīng)像是個行走的rou欲機(jī)器一樣的格奈婭不同。但她眼神之中滿是藏匿不住的緊張。 “蒂法?!本S多利亞朝進(jìn)門的女人點(diǎn)點(diǎn)頭。 作為回禮,蒂法稍稍地謙恭了一下身子,她身著開胸的旗袍,所謂的開胸,就是rufang完全沒有布料的遮蓋。這件衣服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旗袍被撕扯去了胸襟上的布料,完全露出了蒂法那一雙豐滿而挺拔的rufang。狹窄的開口夾緊了rufang的兩側(cè),把rufang擠壓得更加緊湊和豐滿。 但是……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她的rufang上的奶油,滿滿地從乳溝里面溢出來,一根長長的面包被一對rufang夾在中間,她走路的動靜非常小,才能防止面包從她的乳溝上滑下去,面包幾乎抵在她的下巴前,而面包的形狀卻又和陽具有幾分相似,仿佛蒂法的胸部是一對豐滿、香膩而又甜美的熱狗面包,只不過里面夾著的不是香腸,而是陽具。 旗袍的下分岔在蒂法的臀邊,幾乎把整個側(cè)臀都露了出來,隱隱約約能夠看到蝴蝶谷,一對白嫩的側(cè)臀上看不到內(nèi)衣的系帶,因而輕而易舉地就能猜到,蒂法的下身也沒有穿內(nèi)衣,她走路的時候,旗袍的下擺左右晃動著,蒂法的谷間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 “維多利亞小姐……啊,客人,兩位客人好?!笨吹桨g里有陌生的面孔,蒂法羞澀地停頓了一下。 維多利亞攤了攤手:“別愣著,給這位客人弄得吃的,唔,至于尤瑟夫卡醫(yī)生……” 神秘人笑著接道:“她暫時也沒法吃東西了?!?/br> 尤瑟夫卡醫(yī)生含糊不清地嘟噥著什么,但沒人能聽清,口球把她的嘴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她的唾液從口球的邊緣滑過脖,最后慢慢落到衣服上。 “是……”蒂法慢慢地蹲在了神秘人的面前,她rou感十足的大腿與小腿緊繃著。然后,她把胸前的面包湊到了神秘人的面前,抬頭的時候,眼神在示意對方品嘗一下這個造型奇怪的奶油面包。 “唔……這看上去……”神秘人伸出手捏著面包頂端guitou形狀的部分?jǐn)[弄著。 片刻后,她擺了擺手,“還是算了吧,看上去很奇怪……而且這些……真的是奶油嗎?” “百分百純奶油哦?是用……蒂法~?”維多利亞調(diào)皮地?fù)芘艘幌碌俜ǖ念^發(fā)。 蒂法扭扭捏捏地回答:“是……用我的母乳做的……” 維多利亞還以身作則,手指從蒂法的胸上刮了一點(diǎn)奶油,然后塞進(jìn)了嘴里。 “很甜的哦?” “我……還是算了。”神秘人停頓了一下,“不過,你剛才說蒂法的母乳……” 她小聲問道:“我能試一下嗎?” 蒂法回頭看著維多利亞,神情稍微有點(diǎn)不安。 但維多利亞并沒有在意蒂法的感受,她大大咧咧地批準(zhǔn)了:“當(dāng)然可以?。?/br> 蒂法,擠一杯鮮榨母乳吧!” “是……”蒂法也沒有花多長時間來抵消抗拒的心態(tài),她從桌面上拿起了一個倒置的杯子,抵在了乳尖上,即便是勃起也仍然是粉嫩的rutou被按在了杯子的邊緣,蒂法小心翼翼一只手端著杯子,一只手捏著乳暈,手指開始活動起來。 “擠的時候,面包不許掉下來哦?”維多利亞命令道。 蒂法也只好小聲地應(yīng)道:“是……” 她的一邊肩膀環(huán)住了側(cè)乳,手臂托在胸下,讓rufang看起來更加豐滿了。 “唔……嗚……唔、唔……”蒂法的手開始按壓著乳昏,白色的乳汁順著被子的邊緣淌落,留下淺白色的痕跡,隨著她擠壓的動作愈發(fā)頻繁,力度也越來越大,乳汁也從淌落變成了飛濺,杯子里很快就有了小半杯母乳。 “感覺很棒的樣子……”神秘人舔了舔舌頭。 維多利亞適時解釋著:“不如說,不擠出來的話,蒂法反而會感到為難才對吧?” “是呢……”蒂法小聲地回答。 神秘人發(fā)現(xiàn)蒂法大約是不愿意的,但是,為了不招致維多利亞的懲罰,蒂法總是一聲不吭地執(zhí)行維多利亞的命令,即便很讓蒂法難為情。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蒂法已經(jīng)把母乳遞到了她的面前。 “客人,請……” 蒂法的雙手捧著杯子,她的一邊rufang上還掛著乳汁順著下半邊rufang滑落的痕跡,像滑過窗戶的雨滴一樣。 “那,我……先謝過了?!鄙衩厝苏Z無倫次地接過了母乳,手拿著杯子搖晃,觀察著母乳在杯中的形狀,然后閉上眼睛,倒進(jìn)了嘴里。 維多利亞急不可耐地問道:“感覺怎么樣?” “唔,”神秘人的嘴邊圍著一圈母乳淺白色的痕,“還挺不錯的嘛?!?/br> “好~蒂法,給我拿顆雞蛋?!?/br> 本來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但是,蒂法卻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哎?可——” “嗯?” “好……” 神秘人還在回味那杯母乳的味道,她抬頭看到蒂法叉開雙腿的時候,一時還沒明白蒂法準(zhǔn)備干什么,接著,她看到蒂法的手指撩開了旗袍的下擺,蒂法還朝她做了個尷尬的微笑,然后,蒂法的兩根手指分開了自己的yinchun,然后,一顆雞蛋慢慢地?fù)伍_了yindao,落在了維多利亞的手里。 “哈啊……哈……哈……嗯~”與產(chǎn)卵幾乎沒有區(qū)別的動作讓蒂法嬌喘連連,一顆雞蛋落下的時候,還能看到第二顆雞蛋從yindao里冒出來的頭,看來里面還有數(shù)枚雞蛋沒有落下,不過,蒂法的手指輕輕地把半冒出來的雞蛋重新推了回去,然后,又用大汗淋漓的雙腿重新夾緊。 “呼嗚……” 還沒等神秘人看夠,維多利亞就把雞蛋遞到了她面前:“我管這叫溫泉蛋,要試一下嘛?客人?” “我……還是算了吧?!?/br> “這樣啊,”維多利亞看著手里的雞蛋,自言自語著,“其實(shí)我也不是很想吃雞蛋呢,蒂法,把這個塞回去吧?!?/br> “哎?可是——” “嗯?”維多利亞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了……”蒂法重新接過了雞蛋。在維多利亞、神秘人和并沒有比蒂法處境好多少的尤瑟夫卡醫(yī)生三個人的注視下,蒂法重新岔開雙腿,一只手頂著已經(jīng)塞進(jìn)了yindao里的雞蛋,不讓它們落下,另一只手又要捏著還溫?zé)岬膱A潤雞蛋,繼續(xù)往自己的yindao里面塞。 “嗚嗚嗚嗚嗚嗚……!?。。?!” “要忍住哦,蒂法親?高潮的話,yindao痙攣一下子就會把雞蛋全都弄出來了呢,到時候就罰你一個一個地重新塞回去哦?” 面對維多利亞的警告,蒂法也只能叉開雙腿迷迷糊糊地咽嗚起來。 雞蛋推入腔內(nèi)的瞬間,她一下子跌到在了地上,潮吹的液體被雞蛋堵在了yindao里,幾乎要把雞蛋全都逼出來,蒂法只好用盡身體的最后一絲力氣,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盡可能地把雞蛋按住。 “呼嗚嗚……”她有氣無力地喘著,雞蛋沒有滑出來,她終于松了口氣,剛剛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她微微抬起頭,卻看到了維多利亞和她手中喝剩下的半瓶紅酒。 “蒂法親~雖然我挺喜歡你的說,不過呢,下次我讓你做什么的時候,最好不要磨磨蹭蹭,也不要抱怨和說不可以哦?聽明白了嗎?” 蒂法艱難地點(diǎn)點(diǎn)頭:“唔……” “那這次就只用烈酒浣腸吧?!痹捖晞偮洌S多利亞就把紅酒瓶的瓶頸捅進(jìn)了蒂法的菊xue里,撅起屁股的姿勢正好讓紅酒順利地倒了進(jìn)去。 冰冷的感覺蔓延著蒂法的腸道,但是她根本無力掙脫,只能任由烈酒填滿自己的身體。 “嗚……嗚哦……” 維多利亞輕輕地拔出了瓶頸,些許紅酒從菊xue里溢了出來。 “下次再犯的話,就把紅酒瓶也塞進(jìn)去了哦?” “嗚呼……”但是蒂法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回答的樣子。 神秘人不由地問道:“紅酒直接進(jìn)腸道的話,不會醉得很厲害嗎?” “所以蒂法親一時半會動不了了呢~客人,你也要塞點(diǎn)什么進(jìn)去嗎?” 神秘人遲疑了一下:“這個倒是……不用,不過,如果你能把那邊的蠟燭滴在蒂法身上,我會覺得很滿意的?!?/br> “沒~問題~”維多利亞拿起了燭臺,把蠟燭取出來,滴在了蒂法裸露的背上。紅色的燭淚很快就在她的背上凝固,留下了一片片微微紅腫的燙傷。 燭淚每增加一滴,趴在地上的蒂法便會痛苦地抽搐著一下,遲鈍的身子甚至沒法馬上做出反應(yīng),似乎紅酒已經(jīng)被很好地吸收了。 “好,不過客人肯定不會這樣就覺得過癮吧?”維多利亞說著,把還在燃燒的蠟燭插在了還沒凝固的燭淚上固定住,越來越多的燭淚順著蠟燭,像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