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狐貍精(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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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沈元秋近日因公務(wù)繁忙,無暇出宮去見賀平安,往常兩日未見時(shí),賀平安都會(huì)叫人遞信給沈元秋,可近幾日沈元秋竟是半點(diǎn)東西也沒收到,這身體疲憊不說,心里頭還生了各種猜疑。 這不,猜忌的皇上拼著勁兒解決了眼下的事務(wù),奏折也盡數(shù)批閱完畢,回寢宮換了身常服,沒跟衛(wèi)公公交代一句,獨(dú)自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出了宮,直奔賀平安的府邸。 要說這賀平安,沈元秋倒是佩服此人的經(jīng)商頭腦,不知這些年究竟是攢了多少銀錢,竟是在宮門外百米處買了一個(gè)不小的宅院,還逗沈元秋說什么“寒舍”,凈是些騙人的鬼話。 沈元秋到了賀宅進(jìn)門一問,黎黜便告訴他賀平安一早就出了門,約莫是在書畫齋。于是這皇上又扭頭趕往書畫齋,書畫齋離賀宅遠(yuǎn)一些,沈元秋走了三條長街才看到書畫齋。 書畫齋門外擠滿了人,不少有錢的主向賀平安提出邀請,說是出錢給賀平安多辦幾間書畫齋,也不至于每日這般擁擠,還總是得不到搶手的作品。每每砸錢也得不到想要的畫作時(shí),這幫有錢的公子老爺便會(huì)越發(fā)急切,一個(gè)個(gè)拉著賀平安去府上做客。 然而賀平安都一一婉拒,美其名曰那點(diǎn)小書畫齋不值當(dāng)搞出大陣仗,其實(shí)是他并不希望旁人過多參與他自己的事情。 沈元秋瞧著那人擠人的架勢便不想去了,轉(zhuǎn)而多走了條路,繞去了書畫齋后門。 這后門沒幾人知道,沈元秋還是因?yàn)樯洗钨R平安帶著他到這里亂來,結(jié)果聲音驚動(dòng)了書畫齋里的人,他才知道那里的門通向書畫齋。 小路僻靜,沈元秋走起來愜意許多,沒成想快要走到盡頭處時(shí),他聽到了模模糊糊的談話聲。 聲音不大,一男一女,沈元秋立刻聽出那聲音是賀平安的。 鬼鬼祟祟地在這后門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于是乎生疑的沈元秋干起了這輩子都沒做過的事情——偷窺。 他輕踩著地面,沒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音,走到墻角探出腦袋左右瞧了瞧,發(fā)現(xiàn)了立在后門處的二人。 賀平安正和一位妙齡女子說笑,那女子穿得艷麗,涂脂抹粉的,即使隔著一段距離,她身上的香味還是傳到了沈元秋鼻間,賀平安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拿著把折扇,說著說著便俯下身湊近了女子,用那折扇挑著女子的下巴,女子掩嘴含羞地躲開,賀平安便直起身來,又笑著說了什么,女子臉頰羞紅,攥著手帕的手軟綿綿地錘了一下賀平安的胸膛,而后有些不舍地走開了。 賀平安打開折扇輕搖,望著那女子遠(yuǎn)去的背影,轉(zhuǎn)身就要進(jìn)門。 沈元秋兩步走上去,對(duì)著賀平安的屁股就是一腳,踹得賀平安俯趴在地。 這賀平安帶著怒氣回頭一看,只見眼前站著位身著嫩青薄衫的端方君子,君子身姿挺立,眼含嗔怒,正居高臨下地俯看著自己。 “我當(dāng)是誰家野貓跑出來亂撓人,”賀平安站起身,拍著衣上的灰,“原來是我家的?!?/br> 他用著和方才一樣的法子去挑沈元秋的下巴,湊著就要吻上去,誰知沈元秋擋開他的折扇,扭開臉,一副不愿的模樣。 賀平安茫然道,“哎呀,誰惹得我家寶貝這般不悅?告訴我,我?guī)湍闳纤!?/br> 沈元秋瞪著他,沒個(gè)好眼色。 “嗯?”賀平安歪著頭,恍然大悟道,“竟是我自己?!?/br> “狗東西,”沈元秋罵了一句,轉(zhuǎn)身欲走。 賀平安忙把人攔住,抱著腰哄著,“別氣,怪酸的,”他追著人的臉頰親了親,“好大的味道?!?/br> 沈元秋后仰著頭,用力推搡著賀平安的肩,“滾開?!?/br> “不氣了,不氣了,”賀平安揉著沈元秋腦袋,“方才我那是故意的,你的腦袋一冒出來我便發(fā)現(xiàn)了?!?/br> “別碰我,”沈元秋拍開他的手,“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竟敢愚弄我?!?/br> “草民斷是不敢愚弄陛下的,”賀平安舉三指對(duì)著天,“草民這叫調(diào)情。” 沈元秋偏著頭,“不要臉?!?/br> “要臉哪兒能得到陛下???”賀平安揉著沈元秋的細(xì)腰,“賀二爺渾身上下就臉皮厚,”他微頓片刻,輕咬沈元秋耳朵,悄聲道,“下頭也厚?!?/br> 沈元秋耳根立刻起了紅,他推著賀皮感的下巴,把那惱人的腦袋頂高,而后從賀平安懷中掙脫,拋下一句,“不知羞恥!” 賀平安嬉皮笑臉的,拉起沈元秋的手往外走,“你來找我?” 沈元秋冷笑一聲,“賀二公子倒是頗為自信?!?/br> “不要對(duì)我這般冷漠,”賀平安攬著沈元秋側(cè)腰,將二人貼近些,“我有好東西要給你看?!?/br> 沈元秋無動(dòng)于衷。 “方才那女子,便是來給我送那東西的,”賀平安一本正經(jīng),“我求了許久,費(fèi)了好些功夫,才從她那里要到的?!?/br> 沈元秋瞥了他一眼,打量他片刻,問道,“是何物?” 賀平安趁機(jī)俯身吻住沈元秋,含著人唇舌吮咬好一陣,這才罷休,“等回到府上再告訴你?!?/br> 于是賀平安就拉著人從后門離開,上了自家轎子,把人帶回房中,三兩下就把人衣服除去,騙進(jìn)了浴桶。 沈元秋手臂搭在桶沿,靠在邊上,正閉目養(yǎng)神,賀平安在浴桶外給他揉捏肩頸放松身體。 “舒坦嗎?”賀平安手指用著巧勁,舒緩著沈元秋緊繃的肌rou。 “嗯......”沈元秋頭靠在桶沿,愜意地出著聲。 “還氣嗎?”賀平安大拇指揉著沈元秋后頸,真就像是在安撫一只貓似的。 沈元秋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一只手,沖賀平安勾著指頭。 賀平安湊到沈元秋側(cè)邊,沈元秋手晃了兩下,捏住賀平安的下巴,帶著他向前挪了一些,而后對(duì)上自己的視線,沈元秋虛著眼覷著他,“再看到你這樣對(duì)別人下巴,我便砍了你這雙手?!?/br> 被皇上下了“下巴禁令”的賀平安難掩笑意,靈活的手順著沈元秋后頸向前摸去,撫著他的喉嚨,托住他的下巴,而后將他的臉轉(zhuǎn)向自己,勾著唇淺啄著他的唇角,“知道了,以后只對(duì)你一人做?!?/br> 沈元秋面色緋紅,他像是被熱氣蒸暈了,眼眸瞧著總是不清明,朦朦朧朧的,那雙輕啟的唇順著賀平安的唇角貼著,軟潤的舌尖悄悄探了出來,迎著賀平安的唇就要湊過去。 賀平安沒讓他如意,托著人的頸子往后,讓他又靠回了桶邊,“享受”他的按揉。 “你瞧著好累,說話都是迷糊的,睡罷,睡醒了給你看好東西。”賀平安沉聲道,催眠似的,按揉的手也半點(diǎn)沒偷懶,在那滑嫩的皮rou上來回游走。 沈元秋沾著水的手掩面抹著臉,他嘆息道,“真想宰了你?!?/br> 賀平安笑著說些什么,聲音又柔又輕,比那朝堂上大臣們的聲音悅耳多了,沈元秋聽著聽著便真的睡著了,這一覺睡得沉,出宮時(shí)剛過正午,再度醒來時(shí)卻是深夜了。 初秋夜里稍涼一些,沈元秋身上蓋著薄被,四處都是賀平安的味道,沈元秋睜開眼,卻是沒看到人,枕邊空蕩蕩的,叫人覺得落寞。 “賀平安?”沈元秋撐起身喚道,嗓子由于剛睡醒有些不清楚。 “醒了?” 聲音從窗邊傳來,賀平安裸著身子走近床榻,他的手上把弄著什么。 沈元秋雖說沒少見過賀平安不著寸縷的身體,可這么毫無防備地直接闖入沈元秋的眼睛還是著實(shí)讓他有些露怯,賀平安說得不錯(cuò),他的那處委實(shí)比不上賀平安的。 “你......”沈元秋頭扭向床內(nèi)側(cè),剛起床本就不大清醒,現(xiàn)下是更為混沌了。 沈元秋身上的薄被被賀平安粗魯?shù)叵崎_,而后他被賀平安掐著腰肢拽倒在榻,還沒等他開口問些什么,賀平安便抓著他兩只手摁到頭頂,接著用柔軟的布料捆住它們,拴在床頭。 “可算是醒了,”賀平安籠罩在沈元秋上方,一雙炙熱的眼眸眷戀地纏著沈元秋的眼,“真是急壞我了?!?/br> “你若是真急壞了,便不會(huì)幾日都......”沈元秋將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許是覺得丟了面子,不愿再說。 “你忙得不可開交,我還去擾你做什么?”賀平安貼心道,“萬一陛下批閱奏折時(shí)腦海里都是我可怎么辦?” “你倒是好心?!鄙蛟锟吹劫R平安又摸去床頭,手里拿著他的發(fā)帶,立在他身上把它平整地拉開,朝著自己眼睛壓了下來,“這是做什么?” “玩兒游戲,”賀平安用發(fā)帶遮住了沈元秋的眼睛,沿著他的頭綁著,在腦后系了個(gè)結(jié)。 “你要玩兒什么非得蒙著我的眼睛,捆著我的手?”沈元秋透過發(fā)帶微小密集的小孔勉強(qiáng)能看到個(gè)影子,“我又不會(huì)跑?!?/br> 賀平安悶笑著。 沈元秋隱約看到賀平安從床上下去,很快又折返回來,上床后直接朝著沈元秋壓了下來,捏起他的下巴,撬開他的唇齒,往他的嘴里灌了什么東西,堵著他的嘴強(qiáng)迫他盡數(shù)吞了下去。 賀平安滿意地舔著沈元秋的唇,笑著離開。 沈元秋嘗出味道來,他問道,“酒?” “嗯,”賀平安揚(yáng)聲答道,“元秋好聰明?!?/br> “似乎又有些不同,”沈元秋再舔了舔舌頭,“這是什么酒,好生奇怪?” “桃花酒?!辟R平安跨坐在沈元秋身上,他的手上拿著什么,另一只手在上面摸著,“好喝嗎?” “我一向不喜歡飲酒,”沈元秋看著賀平安俯下身,他感覺到雙腿被打開,“你又不是不知——” 與手指完全不同的東西被塞進(jìn)了沈元秋后xue。 “賀平安?你在做什么?”沈元秋低著頭,他試圖看清,然而他只能看到一團(tuán)黑的人影,和自己敞開的兩條腿。 “自然是伺候陛下,”賀平安繼續(xù)往沈元秋后xue入著那奇怪的東西,“我總不能傷害你罷?” 沈元秋難受地墊起腳來,他的屁股不自覺地抬高,小腹用著力,渾身都在緊繃,“拿出去?!?/br> “不行,”賀平安稍稍拔出一些。 “?。∧贸鋈?、給朕、把它拿出去!”沈元秋竟是抬出了他的身份。那東西一節(jié)粗一節(jié)細(xì)的,攪得他宛如百蟻撓心似的。 “看來陛下今夜要在這里當(dāng)皇上了,”賀平安轉(zhuǎn)著那玩意又送進(jìn)去一些,“草民自當(dāng)滿足陛下?!?/br> “賀平安!”沈元秋收著腿踩上賀平安肩頭,又往下挪了些踩住他的胸膛,“滾開!我不做了!” 賀平安抓著沈元秋的膝窩,把他修長的腿大拉開,接著他又往沈元秋后xue中送入一根手指,跟那一串白玉圓珠一同攪弄著沈元秋的xuerou。 “賀平安,”沈元秋搖著頭,“把那東西拿出來,我不喜歡,賀平安,我不喜歡。” “陛下,你這哪是不喜歡的模樣,”賀平安將沈元秋的腳踝放到肩上,寬大guntang的手掌在他白皙?jiǎng)暖l的腿rou上摸了個(gè)遍,抓著他腿內(nèi)的軟rou揉了又揉,他瞧著沈元秋沒被碰過半分卻已然挺立的乳尖,還有那從胸口一路燒到耳根的紅暈,“yin蕩壞了,陛下,你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在求歡,還說什么不做了,真不坦誠。” “狗東西,”沈元秋罵人也沒了狠勁,聽起來跟撒嬌似的,“你竟這般折辱我,我要砍......哈、拿出來......狗東西......” 沈元秋被氣得胡言亂語,賀平安的手指和那串珠在他后xue攪得歡,那處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收縮著,沈元秋軟塌塌的性器也逐漸抬起了頭。 “陛下看不見,身體更敏感了罷,你這后頭竟是半點(diǎn)也舍不得我走,好生可愛?!?/br> “閉嘴!” 沈元秋像是發(fā)燒似的,他的身體燙得要命,賀平安覺得這可人兒的臉蛋兒都要燒壞了,于是他俯下身去摸了摸,摸得沈元秋發(fā)著顫。 “陛下當(dāng)真是yin蕩啊?!辟R平安將大拇指探進(jìn)沈元秋嘴里,壓著他的軟舌,感受著那舌頭無力的涌動(dòng)。 沈元秋咬住賀平安的手指,悶聲哼著,又用力扭過頭,逃開了賀平安的手指,“你給我喝了什么?賀平安,你個(gè)畜生,你給我、你、朕是皇上......你、嗯!??!” 賀平安咬住了沈元秋的性器。 “哈......”沈元秋雙腿不安地動(dòng)著,賀平安干脆順著大腿根直接將那兩條不安的腿向兩邊壓著,專心去舔咬沈元秋的性器。 “賀平安.....”沈元秋帶了哀求,“把那東西拿走,我不要.....” “??!” 賀平安咬著沈元秋的性器,抓著他的腿根把人往床頭猛頂,沈元秋抓住了把自己雙手困在床頭的繩結(jié),他顫抖著手摸上去,抓住冒出來的繩頭,用力一拽,手上的束縛便松了下來。 似乎是感受到沈元秋在亂動(dòng),賀平安含著沈元秋的性器,正根沒入他的口中。 “滾開......”沈元秋掙脫了束縛,他轉(zhuǎn)過身抽腳踹著賀平安,“滾、哈......” 沒什么力氣,但是賀平安發(fā)現(xiàn)他逃脫了,發(fā)帶從眼眶滑落,半搭在委屈的面上,沈元秋兩眼紅透了,又羞又惱。 “元秋......”賀平安癡迷地喊了他一聲。 沈元秋踹著他,身體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不許喊我。”沈元秋說著便從眼下拽走發(fā)帶,丟到床下,而后他跪在床上朝著賀平安動(dòng)著,直接用著身體的力量撲在賀平安身上,把人壓到床的另一頭。 “狗東西,”沈元秋還在罵,他單手撐在賀平安頭側(cè),弓著背,仰著頭,另一只手在屁股后面摸著,“嗯......”他身子發(fā)軟,直接載在賀平安懷里。 賀平安摟著他,摸著他平滑的后背,沉聲安撫,“沒事,慢些來?!?/br> “你閉嘴,”沈元秋用力拔著串珠,“宰了你......” “噓,”賀平安咬著沈元秋的耳朵,“屁股再撅起來些,后頭放松,它就能被你拿出來了。” 沈元秋抵住賀平安的胸膛,他的肩也被賀平安舔咬著,整個(gè)人燥熱得無力又瘋狂。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那串珠總算是被他拔了出來,他將那東西直接丟到地上,而后不輕不重地扇了賀平安一巴掌,“朕的身體是那東西碰得的?你竟敢、你膽敢、畜生東西......” 賀平安強(qiáng)忍著笑意,他揉著沈元秋的臀rou,不懷好意道,“畜生東西想以下犯上?!?/br> “不許碰朕,”沈元秋抓著賀平安摸自己屁股的手,“拿開!” 賀平安聞言,兩手一撒,“遵命?!?/br> “混賬,”沈元秋撐著賀平安發(fā)硬的腹部向后移,“狗東西,”他直起身,跪坐在床榻上,貓著腰,對(duì)著賀平安的性器,緩慢地坐了下去。 “呃!”沈元秋挺著胸,送著腰,沒輕沒重地動(dòng)了起來,手也摸上了自己的性器,急切地上下擼動(dòng)著。 “嗯、哈、”沈元秋迷離地半合著眼簾,他的后xue不住地吸著賀平安越發(fā)漲大的性器,“你給我喝的究竟、嗯、是什、呃!你別動(dòng)!” 賀平安沒忍住,挺著性器往上捅著,沈元秋一制止,他便停下了。 “朕、朕要賜你死罪,”沈元秋落著目光,他的眼里蓄著淚,“你太過分,不知規(guī)矩,得寸進(jìn)尺,還想、還想以下、嗯、犯上,賀平安,混賬......” “哈啊、哈啊......”沈元秋xiele,噴在賀平安小腹上,沈元秋不知饜足地望著那濁液發(fā)懵,“怎會(huì)、怎會(huì)如此......” 沈元秋瞧著手中仍舊硬挺的性器,茫然地坐著,像是短暫的歇息,待他喘息均勻之后,便又開始了動(dòng)作。 不過沈元秋明顯是累了,那扭動(dòng)的腰肢沒多久便動(dòng)不了了,堪堪擼動(dòng)著性器,可這射了頭一回之后,第二回怎么弄都不得勁,那話竟是一直挺著,半點(diǎn)不出,沈元秋垂頭喪氣地竟是要哭出來。 “賀平安,”沈元秋冷聲道,“來伺候朕,用你的手?!?/br> “遵命?!辟R平安瞧了半天的艷情戲,早已迫不及待。 他雙手握著沈元秋的性器熟練地磨著,一只手悄悄摸向沈元秋的囊袋,又順著要游向大腿根,卻被沈元秋一巴掌拍開,“不準(zhǔn)碰其他地方?!?/br> 沈元秋挺著腰,屁股里頭卻半點(diǎn)不再動(dòng),晾著賀平安。 “上面些,”沈元秋合著眼,支使著賀平安,“用力,嗯......就是那處,賀平安,摸那里。” “哈......”沈元秋慵懶地抬著些眼簾,瞧見賀平安正盯著自己胸前瞧,他腦子不清楚,身體下意識(shí)就摸上了自己的胸,他摸到挺立的乳尖,捏著他玩兒了幾下后又看向賀平安,問他,“你想摸嗎?” 賀平安注視著沈元秋,“陛下允許嗎?” “當(dāng)然不,”沈元秋笑道,“朕的身體,豈是你想碰便能碰的?!?/br> “無情?!?/br> “快些弄,朕要歇息了?!?/br> “陛下要撇下平安不管嗎?” “管你做甚?狗東西竟敢用藥,還用那不知哪來的臟東西碰朕的身體,簡直不知天高地厚?!鄙蛟镎f著便提著屁股,把青筋都鼓出來的性器拋棄在后xue外,他往上坐了些,坐到賀平安胸口處,“含著?!?/br> 賀平安眼尾揚(yáng)著,他道,“陛下可不要后悔?!?/br> “怎會(huì)——呃!”沈元秋半截話被吞回肚里,他被賀平安吮得彎下了腰,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像是承受不住。 賀平安在沈元秋沒注意時(shí)摩挲著他的大腿根,撫摸著顫抖的軟rou,他的牙齒用著力刮著沈元秋的性器,舌尖舔弄著,軟硬兼施,沈元秋半點(diǎn)沒有招架之力,抖著身子xiele出來。 沈元秋俯身喘著氣,他的身體還是燙,那兩次高潮仿佛是假的,沈元秋想著就氣,他干脆撐起身來,從賀平安身上離開,轉(zhuǎn)身便下了床。 “朕要宰了你,”沈元秋朝著桌邊走去,他拿起茶壺就往嘴里灌涼水,咕咚咚喝得響,那水沿著他的頸子淌下去,滑過他胸前的嫩rou,向著下腹游下去。 “賀平安!”沈元秋轉(zhuǎn)身要罵人,結(jié)果迎面擠上來一團(tuán)黑影,攬著他的后腰,壓著他的后頸,帶著奇怪味道的舌尖直接探入他的喉嚨。 “唔!” 沈元秋本來就熱,被這該死的賀平安rou貼rou地蹭著便越發(fā)不得了,他咬著賀平安的舌頭,吞吐不清地罵著王八蛋。 賀平安直接把人放到桌上,壓著腿頂了進(jìn)去。 沈元秋撐不到任何地方,桌子不大,他不小心將茶壺打落在地,啪得一聲碎在地上,賀平安全然不在意會(huì)不會(huì)驚動(dòng)下人,瘋了似的掐著沈元秋的腰死死地撞著。 沈元秋泣不成聲,他的乳尖被賀平安用力掐著,報(bào)復(fù)似的來回弄,方才自己來的時(shí)候完全找不到的敏感處現(xiàn)在被賀平安換著法子頂,次次要將他頂死那般用力。 “你這是折辱我,”沈元秋擋著眼,胸脯腫了起來,身上被吻得沒一塊好rou,后xue的嫩rou被弄得似要翻出來,“你是要踐踏我?!?/br> 賀平安手環(huán)過沈元秋后背,把人抱了起來,與之緊密貼合著走向門邊。 “不行,”沈元秋環(huán)著賀平安的后頸,“別出去。” 賀平安并未打算帶著赤身裸體又渾身都是未解潮熱的沈元秋出去,他只是把人抵在門后親吻著,身下不停深深頂入,舌尖柔軟地探著沈元秋的唇舌深處,他極盡溫柔地吻著沈元秋,抵著額頭問,“你當(dāng)真覺得我是在折辱你嗎?” “你對(duì)我用那些玩意,還不、還不是折辱我嗎?”沈元秋哭得說話都帶著抽噎。 “難道你不舒坦嗎?”賀平安吻著沈元秋的眉心,眼角,“你疼嗎?” 沈元秋垂著眸,“不疼?!?/br> “舒坦嗎?” 賀平安逮著那一處綿密地折騰。 沈元秋陡然夾緊賀平安的腰,悶著不說話。 “自然是舒坦的,你都去了多少次了,”賀平安鼻尖輕掃著沈元秋的睫毛,帶走些碎掉的淚,“在我這里你還怕什么失控,我最喜歡看你無法自持的模樣,即使是君子也會(huì)有無措的一面?!?/br> “可你對(duì)我用藥,”沈元秋說,“你喂我喝了藥?!?/br> “那不是藥,”賀平安輕柔地頂弄著,“那是催情酒罷了?!?/br> “可、嗯、可你并未提前告訴我。”沈元秋抓著賀平安肩頭,“我被人用藥害過,你不能這樣。” “知道了,”賀平安抬著沈元秋的腿,“下次會(huì)提前告訴你?!?/br> “還有……”沈元秋被頂?shù)脮烆^轉(zhuǎn)向的,腦袋不小心撞到了門上,“不可以再用那些東西碰我?!?/br> “嗯,”賀平安護(hù)住沈元秋的頭,“這個(gè)再議。” “你——” 賀平安抱著沈元秋吻著,他把人帶回床上,壓著cao干起來,帷帳隨著床榻的響動(dòng)不住地晃動(dòng),質(zhì)量尚佳的床榻被折騰得吱呀叫,沈元秋抓著軟枕無助地承受著,身上的男人像是要把幾日的份全部補(bǔ)上似的,沒完沒了地撞著他,撞得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耐不住的哼叫和筋攣。 沈元秋在失去意識(shí)前想起來,賀平安也喝了那酒,所以才會(huì)這般瘋狂。 沈元秋暗暗發(fā)誓,若是再被賀平安喂酒,他就真把這人手砍了! 再說這宮里,衛(wèi)公公尋不著人,趁著夜出了宮,跟著黎黜到了賀平安的院子,二人還沒邁進(jìn)去,便聽到什么東西摔在地上碎掉的聲音。 衛(wèi)公公還想湊近聽,被黎黜攔下了。 后來第二日瞧著沈元秋那模樣才知道,這是被那狐貍精榨干了。 此后,賀平安在衛(wèi)公公心里便坐實(shí)了狐媚妖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