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惡戲(虐尿道,姜汁灌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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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綿長又尖端的射精令索洛的臉色更加蒼白,媚藥帶來的紅暈在發(fā)泄過后逐漸消退,腫脹的分身也進入了不應(yīng)期垂在腿間,表面都是燭淚灼燒的痕跡。 珀西望著這個被他折磨得毫無尊嚴、凄慘不堪的男人,內(nèi)心并未產(chǎn)生出報復(fù)的快感,卻泛起一陣陣苦澀。 索洛的胸腹、脊背全是深淺不一的鞭傷,新傷一次又一次覆蓋在舊傷上,還能看見暗紅色的血痂。先前被激光灼燒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愈合,但仍舊留下了猙獰的疤痕。 唯一沒有遭受過虐待的下半身也被扒下遮擋,將本應(yīng)溫柔對待的性器暴露出來肆意刑辱,那里的顏色已經(jīng)異常艷麗,布滿紅色的燭淚和和白色的濁液。 即使嘴上說著不會再對他手下留情,珀西對索洛依舊生出了惻隱之心。冰涼的水也許可以緩解受媚藥的燥熱折磨,他拿過一瓶水,向之前那樣遞到索洛的唇邊。 “……”索洛雖然一時虛弱,但他仍固執(zhí)地偏開了頭。 珀西有些焦急地咂舌,再次將瓶子抵在索洛的嘴角,沒好氣地說道:“我要是想毒死你,何必在現(xiàn)在?” 索洛抬起鈷藍色的眸子望向他,輕輕搖了搖頭。 “你先喝?!?/br> 也對,被自己這樣殘忍對待過,還談何信任呢。珀西拗不過索洛,賭氣將瓶子舉起喝了一大口,喉結(jié)滾動過白皙的脖頸,發(fā)出咕咚的吞咽聲。 珀西連嘴角的水漬都來不及擦,再度將瓶子遞到索洛面前:“喝!” 索洛在心里暗笑一聲,他慢慢地湊到珀西剛剛喝過的一側(cè),用舌尖輕輕舔舐去瓶口的水珠。只要是珀西的一切,他都絲毫不介意地甘之如飴。 咬住瓶口喝了一些,索洛挑起好看的眉梢,輕笑一聲:“很甜的味道?!?/br> “你……!”珀西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可他又不明白索洛此舉的含義,只覺得有血氣上涌,仿佛無端被人占了便宜,平靜的臉頰騰地?zé)饋怼?/br> 以為對方是在羞辱他,珀西氣憤地奪過水瓶,剩下的水直接被潑在了索洛的臉上。 鈷藍色的眼眸瞬間被水澆地濕潤,剛剛顫抖著睜開,水珠便從纖長的睫毛向下淌著,讓索洛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更無辜了。 珀西總是拿他這樣的眼神沒轍,索性不再看他,而是拿起一塊濡濕了的布帕,替他將下體的污濁清理干凈。 “別誤會,我可沒打算放過你,在你說出一切之前,刑罰不會停下?!?/br> 青年鼓著腮幫低頭說著,完全無視了索洛那雙飽含深情的藍眼睛。 男人的身體被以擦洗的方式簡單降了溫,珀西從旁拿過一根透明細長的軟管,靠近了對方飽受蹂躪的下體。 剛剛經(jīng)歷了漫長且坎坷的射精,分身根部還在隱隱作痛,四周雖然被珀西用冷水陣痛過,但是仍然留有余韻。 即使他在智慧體的實驗臺上被一寸寸切開過肌rou,但從未被長時間凌虐過敏感的私密部位。索洛對即將到來的刑罰產(chǎn)生了生理性的厭惡感,他的肩頭輕微發(fā)顫,原本平緩下來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索洛,我勸你現(xiàn)在說比較好,”珀西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底,以軟管的一端輕輕戳刺分身鈴口,凜冽的眼神似乎是在發(fā)出警告:“如果你想感受一下里面也被生不如死地折磨,那就盡管逞強下去好了。” “……”金發(fā)男人垂下眼簾,輕輕搖首。 得到了預(yù)料中的沉默以對,珀西冷哼一聲,拆開了那袋透明的液體,拿出粗大的注射器吸了滿滿一管。 他走上前去,將透明軟管一段頂進了索洛下身的鈴口處。 “呃……!” 男人地雙眼驟然睜大,他感覺到,從未被侵犯過的細窄甬道被逆向侵入,一寸一寸挺進和擴張著尿道。原本只有細孔的頂端鈴口被撐出一個小圓洞,透過細管邊緣甚至可以窺見內(nèi)里淡色的內(nèi)壁。 由于珀西沒有怎么接觸過性虐方式,手法既青澀又粗暴。沒有經(jīng)過潤滑,干澀的甬道被細管的尖端生生劃過,索洛緊咬牙關(guān)也沒能忍住那種異樣的滯塞感。 “唔……哈啊?。∴拧?!” 珀西皺起眉,看來是拷問手法奏效,他絲毫沒有考慮索洛的呻吟,更加粗暴地將透明管一插到底。 “……啊??!” 透明軟管的尖端忽然頂進了膀胱口,突如其來的刺激引得索洛猛得抽搐,赤裸的胯部向后躲閃,想要躲避不堪忍耐的痛楚。 他像千瘡百孔、被逼入窮途末路的雄獸,不可抑制地悲慘嘶吼著。 上揚的脖頸青筋畢露,鎖骨窩因劇烈的喘息深深凹陷下去,四周肌rou群的漂亮線條隨著胸膛的起伏一次次收緊。 因分身的括約肌被軟管撐著,索洛的雙腿也在顫抖,從未被進入的甬道被侵犯的感覺實在太過難堪,連自由舒張和緊縮都做不到。 珀西卻并未對男人抱以憐惜,看差不多了,他將注射器插入軟管的另一端,緩緩將注射器內(nèi)的液體推了進去。 冰涼的液體順著軟管直達膀胱內(nèi)部,甫一接觸到富有彈性的內(nèi)壁,冰涼的觸感卻立刻變得火燒火燎,仿佛是被無數(shù)根鈍針碾過一般。 索洛這才明白珀西所說的“生不如死的折磨”是什么,因為灌入他體內(nèi)的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刺激性的合成提取液,甚至比姜汁灼燒的感覺還要痛苦數(shù)倍! “不……啊啊……” 源源不斷的液體進入下體,索洛的喘息變得更加急促,失去血色的嘴唇也不斷發(fā)著抖,剛剛被擦干凈的身體此時又開始冒出冷汗。 “這個滋味不好受吧,索洛?!辩晡鞅е厶а弁鴴暝诳嗪V械哪腥耍叭绻阍俨徽f,我會一管接著一管,直到將所有的液體灌入你的體內(nèi)?!?/br> 索洛感覺自己仿佛渾身被火苗舔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搖頭表示讓對方停下。 沒有得到答案,珀西冷漠地走向一旁,再次灌滿了注射器,將里面的液體推了進去。痛苦的呻吟聲不絕于耳,如此往復(fù)了三次后,索洛居然開始哆哆嗦嗦地說軟話。 “唔……不……別、啊啊……” 體內(nèi)被倒灌滿了液體,索洛的下腹鼓脹充盈地隆起著,雖然從外看不出異樣,但體內(nèi)的刺痛感如翻江倒海。 像是連內(nèi)臟都被徹底地侵犯,膀胱的每一處接觸到液體,一是脹痛難忍,一是熱辣灼燒。兩種滋味混亂不堪地輪流刺激著索洛,他大張著口腔,完全無法閉合嘴角。 索洛大口大口地喘著,連吞咽的動作都無比艱難,慢慢地,晶瑩粘稠的唾液從他的舌尖涌出,一縷縷銀絲緩緩滑落在地。 “哈啊……哈啊” 此時的男人看起來變得脆弱許多,珀西走上前去,將索洛的大腿向兩邊扳得更開,暴露出飽經(jīng)蹂躪的性器和瑟瑟發(fā)抖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