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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催眠總攻】老蛇皮的春天在線閱讀 - 128【往事】信徒:這世間沒有神,卻有魔鬼。

128【往事】信徒:這世間沒有神,卻有魔鬼。

    128【信仰與密室】信徒:這世間沒有神,卻有魔鬼。

    夜幕降臨,城市里依然車水馬龍,霓虹閃爍,一派繁華景象。

    李陵將車?yán)锏囊魳反蜷_,舒緩的音樂頓時在車?yán)飶浡喙馔赃叧蛄顺?,見云安月瞇著眼睛貓兒一樣舒服地窩在車座里,伸手揉了兩下他的腦袋,這才發(fā)動車子緩緩駛?cè)胍股铩?/br>
    不知道是不是任務(wù)快結(jié)束的原因,亦或者是上次跟司晨約會之后心境改變,李陵最近都覺得很放松,大概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李陵很開心。

    或許是李陵自己覺得開心,連帶著他覺得云安月最近也變得很不一樣。之前他總覺得云安月有些詭異,哪怕知道云安月不會害他,還是忍不住心里有些發(fā)憷。

    就像有些人明知道世界上沒有鬼,黑暗里有點兒動靜還是會一驚一乍嚇得要死。

    今天他是帶著云安月出門看夜景的,廣場有燈光秀,云安月還沒見過,這是云安月最近好好學(xué)習(xí)的獎勵。

    云安月看似心機深沉卻連很多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這樣是沒辦法正常生活的,所以李陵請了心理老師教他。

    夜晚雖然車多倒也沒有堵車,云安月扯著李陵的一只手玩得開心,偶爾問一些問題,車?yán)餁夥蛰p松愉悅,沒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夜幕籠罩著的廣場依然擁擠不堪,氣氛火熱,顯然來看燈光秀的人還是很多的。他們小聲說著悄悄話,隨著人群一同為了美麗的燈光驚嘆,看起來同一般情侶也沒什么兩樣。

    云安月今天似乎特意打扮過,雖然看起來只是穿的只是簡單的白襯衫休閑褲,卻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總是往李陵那飄,精致白皙的鎖骨露了大半,偶爾能窺見一點渾圓綿軟的奶子。

    李陵覺得云安月可能在勾引他,但是他沒有證據(jù)??粗瓢苍職g快的身影,李陵只覺得自己下賤,一天到晚饞人家身子。

    炫目的燈光秀不能將李陵的目光從云安月身上移開,喧鬧的人群火熱的氣氛也不能將他的注意力從云安月身上轉(zhuǎn)移,他望著云安月因激動而不斷扭動跳躍的身體目不轉(zhuǎn)睛,渾圓的奶子會隨著動作晃動,瑩白的皮膚染了緋色,還有點點晶瑩的汗珠順著脖頸一路沒入胸膛……

    “陵哥哥,為什么一直偷看我?”云安月忽然跳到李陵的面前傾身問他,他們距離很近,近到李陵覺得云安月的氣息已經(jīng)灑在他的臉上,溫?zé)岬捏w香迎面撲來,似乎掀起了一股熱浪,讓李陵心跳加速身體發(fā)燙。

    少年的眼眸黑白分明,眼睛微微瞇了一下,盈滿了純真的笑意。

    李陵略顯尷尬地咳了兩下,將視線移開。雖然云安月看起來純真又正經(jīng),但李陵就是覺得云安月在調(diào)侃他。水rujiao融的歡好都沒能讓他害羞,現(xiàn)在被云安月這樣看著忽然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微微發(fā)熱。

    “你好看。”李陵飛快地看了一眼云安月,云安月剛剛已經(jīng)退后,連帶著溫?zé)嵯丬浀臍庀⒁策h(yuǎn)去了,李陵摸了摸鼻子覺得有點可惜。

    云安月忽然笑了,在寂靜的夜里顯得空靈又輕快:“好看你就多看幾眼,躲什么躲?我又不會吃人?!闭f完還調(diào)皮地拉著李陵的手勾住他的手在手心撓了兩下。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曖昧,李陵覺得有些口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身體也變得熱了起來,夏日的晚風(fēng)似乎也帶著灼熱的氣息,讓李陵心神浮躁。

    李陵手掌用力將云安月拉到了懷里,頭埋進(jìn)他的脖頸深呼吸,手臂緊緊包住略顯纖瘦的腰身,只覺得他的氣息似乎帶著火,隨著呼吸將自己的身體點燃,熊熊熱火在體內(nèi)燃燒。

    “陵……哥哥,”云安月輕嘆一聲,在李陵身上蹭了蹭,濕熱的呼吸灑在李陵肩頭,頓時被抱得更緊了,幾乎讓云安月有些呼吸困難:“好熱啊,怎么辦?”

    少年的聲音又軟又輕,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似乎包含著無限信任和依賴。李陵覺得他心臟猛地顫了一下,幾乎要失控。

    又純又欲說的就是此刻的云安月吧,明明怎么看都是一副純潔無瑕的樣子,連情欲為何都不知道,卻一舉一動都牽動人心中最火熱的欲望,連空氣都像帶著催情的香。

    熙攘的人群都遠(yuǎn)去,只剩他們火熱的身軀緊緊相擁。李陵再也顧不上什么燈光秀,也不管人潮涌動涌向何方,他火熱的胸膛洶涌澎湃,幾乎要被欲望淹沒。

    “你之前說……”一開口暗啞的嗓音把李陵自己都嚇一跳,他深深呼一口氣想讓自己躁動的身體平復(fù)一點,又接著說:“你之前說,我想從你這拿走的,都可以,還作數(shù)嗎?”

    李陵緊緊抱著云安月,手掌在他腰間輕輕摩挲,火熱的唇輕輕觸碰著他細(xì)膩的肌膚,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拆吃入腹,惹得懷中的身體微微顫抖。

    “作數(shù)的,”云安月頓了一下,伸手回抱李陵,將頭埋在李陵懷里:“只是得陵哥哥自己來取,你對司晨他們的那些招數(shù),似乎不起作用,怎么辦?”他似乎有些難耐地在李陵懷里蹭了幾下,呼吸濕熱。

    沒等李陵回答,他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又接著說:“陵哥哥還記得那個地下室嗎?本來每個房間……都有一個人的……”透過寬厚的胸膛傳出的聲音有些沉悶,還帶著細(xì)微的嗚咽哭腔“被榨干了研究價值之后,身體也會被利用起來……做某些事,刺耳的笑聲,壓抑的苦痛的呻吟和尖叫……”

    云安月仿佛失去了力氣一樣靠著李陵,聲音很輕,語句破碎,甚至拼不成完整的句子,卻像帶著刀刃一樣扎在李陵的心里。

    那些凌亂的詞句和滿含絕望的語氣,似乎將李陵帶到了那個地下室,腐朽的氣息和各種扭曲的欲望、絕望的情緒,云安月大概透過那個窄窄的門縫親眼見證過這些。

    李陵想撫摸著云安月的脊背,想跟他講別說了,云安月卻仿佛感受不到一樣,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所以,你剛剛想要的、我不知道要怎么給你……”云安月像只絕望無措的小獸一般,溫?zé)岬臏I水打濕了李陵的衣服,手臂抱著李陵寬厚的肩背,細(xì)弱的哭腔從胸膛透出夾雜著祈求:“陵哥哥、教我,教我好不好?”

    壓抑而絕望的氣息似乎被夜風(fēng)吹走了,又有某些壓抑的、火熱的情感噴涌而出,李陵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云安月的淚水浸濕了,又濕又熱還夾雜著莫名的酸脹綿軟。

    從云安月顛三倒四的言語中明白了他沒能說出的故事,他或許對于很多常識都不知道,但作為唯一一個活下來還阻撓了李家的野心的人,他顯然是非常非常聰明的。

    就像李陵明白他沒說出來的故事,他應(yīng)該也知道了李陵想要對他做什么,只是他不阻止,甚至愿意攤開自己深入靈魂的傷口,忍著疼痛和絕望尋求李陵的幫助。

    催眠無用,那他還能用什么辦法來達(dá)到目的?

    最重要的,要怎么教云安月?怎么把他的靈魂從那間地下室里拉出來?

    李陵感受著懷中的身體火熱柔軟,像只奶貓似的蹭著他的身體,軟乎乎熱騰騰,勾得他yuhuo焚身,也讓他心里濕軟一片滿是愛憐。

    “乖,不哭了啊,我來教你,我來保護(hù)你……”李陵用力把云安月抱了起來,迎著夏夜的風(fēng)往前走,遠(yuǎn)離人群的街道燈火昏黃,影子被拉得很長。

    “我很厲害的,什么壞蛋都能打跑,安月不怕,我保護(hù)你?!彪m然云安月說催眠沒用,李陵還是用了催眠。聲音溫柔輕緩,仿佛聽著這聲音就什么都不怕了。

    “嗯,你最厲害。”云安月聲音軟的厲害,摟著李陵的脖頸將自己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也不問李陵要將他帶到何處,只是依賴地靠著李陵:“神也沒有你厲害……”

    世間早就沒有神了,有的只有魔鬼。

    云安月忽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現(xiàn)在的樣子大概狼狽又可怕。

    “陵哥哥……我其實沒有mama,只是曾經(jīng)見過別人有,所以就造了一個……”可惜后來她死了,被自己親手獻(xiàn)祭,鮮血染紅了眼睛,也帶走了他的信仰。而這一切,只是為了走出地下室復(fù)仇而已。

    既然沒有神,那他只好自己變作魔鬼出來復(fù)仇。

    “我沒辦法給你造個mama,造個別的給你好不好?愛人,朋友,還有家人……”李陵沒有在意云安月?lián)踝〉难劬?,只是把他抱得更緊了一點。

    李陵心中酸脹不已,眼睛也干澀,欲望和柔情在體內(nèi)交織,兩人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撫平一切。

    無端想起那天夜晚云安月說他要救兩個人,如果真的可以,李陵希望他能如愿以償。他前半生太苦了,從沒見過陽光,好不容易出來還要被自己欺負(fù),仗著他什么都不懂要了他的身。

    所以李陵大概永遠(yuǎn),都無法責(zé)怪云安月,無論他做了什么,只要認(rèn)錯大概都會被原諒。無論他想要什么,只要給得起怕是上天入地也在所不辭。

    何況,他已經(jīng)將自己柔軟的靈魂袒露給自己,溫軟的小貓咪有點壞心思怎么了?沒人舍得真的去怪他。

    “多造幾個好不好?時時刻刻都陪著我……別人有的,我都要?!痹瓢苍?lián)е盍甑牟弊訙惖剿亩呠涇浀厝鰦桑居行┑统恋臍夥疹D時又變得旖旎。

    從看燈光秀的時候,李陵的視線就火熱,盯得他身體無端開始流蜜糖。黑暗冰涼的回憶褪去之后,身體似乎變得更加奇怪了,像是骨頭都被那溫軟的話語融掉,變成熱熱的糖水讓他無所適從。

    老師按著課本給他講過性,但他此刻思想?yún)s被分成兩半,一半不?;貞浿盍旮f的蜜糖水熱牛奶,一半忍著恐懼等李陵教他,敞開身體承受情愛。

    催眠還是對他起了一點作用,沒讓他發(fā)現(xiàn)其中有什么共同的地方。

    李陵一邊跟云安月說話,一邊抱著他往旁邊的酒店走。此時他們之間氣氛膠著,黏糊糊地快融到一起了,洶涌的欲望藏在溫柔的話語之下,暗潮涌動隨時準(zhǔn)備將他們吞噬。

    到附近的酒店并不遠(yuǎn),可李陵只覺得比他走過的所有路都要長,云安月軟的身體軟乎乎地蹭著他,濕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畔,軟香在懷卻變成了一種折磨,僅有的理智控制著他用催眠安撫著云安月,剩下的全是火熱的欲望。

    長夜漫漫,要說的話,要做的事,都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