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又綠又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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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霖和賀嘉吃飯去了。 鄭言在實(shí)驗(yàn)室里坐了一會兒,實(shí)在不甘心,之前跟他打招呼的白嘉佳學(xué)姐看他悶悶不樂的模樣,主動問候:“喲,小鄭,怎么回事?” “他們?nèi)ツ膬撼燥堁??”鄭言一時沒注意,倒把心里話說出來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嗯對就是——” “就學(xué)校北門那邊的蘭亭軒,”白嘉佳笑了一下,“我昨天幫林老師預(yù)訂的。” 鄭言一下子開心了,蹦起來:“謝謝學(xué)姐,那我去了?!?/br> “你去干嗎?”還沒等白嘉佳說完,鄭言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他走到蘭亭軒,結(jié)果因?yàn)闆]有預(yù)約被攔在門外,他情急之下,給阮舒寒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相信阮舒寒能解決這事。 電話很快通了,那一頭阮舒寒好像不大能說話,嗓音像沒割干凈的太監(jiān)。 “你怎么了?生病了?” “咽炎?!?/br> “沒事吧?” “沒、事?!比钍婧Z速都慢下來了,喝了口水。 鄭言把事情跟阮舒寒說了,然后問他要不要來。 阮舒寒語氣里都透著虛弱,講話像溺水的鴨子,有氣無力:“我腦子現(xiàn)在還嗡嗡的,感覺有水,不想動?!?/br> 又綠又生病。 鄭言不禁同情起他來,連說話的聲音都柔和了幾分:“行,那我盯著,你先休息吧?!?/br> “嗯。你在門口稍等一會兒,馬上就能進(jìn)去了?!?/br> 十分鐘后,經(jīng)理親自出來,迎著他進(jìn)去了。林霖和賀嘉在靠窗的黃金位子,M大的標(biāo)志悅微湖,景色優(yōu)美,盡收眼底。 闊大的綠葉植物正巧擋住,鄭言挑了個隱蔽的位子,方便觀察。 這兩人主要聊些大學(xué)時候的趣事,還有就是宛如天書的科研術(shù)語,什么表觀遺傳、轉(zhuǎn)錄后調(diào)控、二代測序,來來回回云里霧里,鄭言只聽懂了三個字——線粒體。 林霖忽然起身,上廁所去了,賀嘉在位子上坐了一會兒,看了下手機(jī),忽然也跟過去了。 又不是小學(xué)生,難道還要結(jié)伴上廁所嗎? 鄭言越想越歪,不行了,必須去一看究竟。 這一去,還真讓他看到了。 賀嘉這個賤人竟然搞水池咚,鄭言正要沖上去英雄救美,林霖已經(jīng)推開他了。 林霖并沒有生氣,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只說道:“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方才是情不自禁,冒犯了?!?/br> 林霖的聲音冷下來:“既然是冒犯,就不要再有下一次了?!?/br> 賀嘉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們倆離得近,說話聲音悄悄的。鄭言根本聽不到,只看到他倆“含情脈脈”地對視,互相帶笑,他當(dāng)時心里就冒火了——林霖的桃花怎么這么多? 阮舒寒也就只有個溫桓在他面前出現(xiàn)過,而且他跟溫桓對峙時,阮舒寒也偏幫他。林霖倒好,左一個混血美人,右一個斯文君子,類型還不一樣。 他一氣,踹了一腳安全通道的門,響聲大,引得林霖往那邊看,鄭言趕忙藏好了。 越想越氣,又沒立場直接沖上去打斷,看著林霖和賀嘉親切交流,越看越難受,索性走了。晚風(fēng)越吹越?jīng)?,他頗有些傷心,又不知道跟誰說,想起阮舒寒跟他同病相憐,一個電話又打了過去。 “小祖宗,又怎么了?” “你都不擔(dān)心嗎?” 阮舒寒嘆了口氣:“我擔(dān)心有用嗎?” “我能做什么?”阮舒寒的聲音里充滿了疲倦,“人總要有些尊嚴(yán)和底線的?!?/br> 鄭言一時沉默,半晌,才慢慢道:“抱歉?!?/br> “沒事,你還有事嗎?” “那我回去再跟你說?!?/br> “我加班,在公司?!?/br> “怎么老板也要加班?” 阮舒寒輕笑了一下:“你想見我的話,就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