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回憶篇(1)拍賣性奴調(diào)教輪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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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鴻站在倉庫的鐵門面前,用力拉扯了幾下,又拽了拽上面的鎖頭,最終搖了搖頭,回過頭沖沈黎大聲喊道:“沈隊,不行!完全打不開!” 沈黎倚靠在倉庫墻壁上,沖林鴻招了招手,“不行就算了,回來吧?!?/br> 林鴻有些沮喪地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在沈黎的旁邊,“抱歉,沈隊,是我一時沖動才害得沈隊跟我一起被關(guān)在這種地方。” “我也有責任?!鄙蚶鑷@氣道,“我要是提前把計劃告訴你,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林鴻看著沈黎的側(cè)臉,露出了一個傻笑,“不過,雖然被關(guān)起來了,卻有好事發(fā)生呢?!?/br> 察覺到他話里的意思,沈黎的臉紅起來,“你說什么呢!” “嘿嘿,抱歉抱歉。我只是太開心了而已?!绷著櫨`放出一個花兒似的笑容。 “你這個笨蛋。”沈黎用力戳了林鴻的額頭一下,“我還什么都沒答應呢?!?/br> “哎、哎??”林鴻慌了神,“沈隊那樣,不算是答應嗎?” “誰說算了?!鄙蚶鑿纳弦驴诖锩砻ィ统鲆话鼰?,點上一根,“還要看你的表現(xiàn)呢。” 林鴻了然一笑,“我明白了!我今天也會好好滿足沈隊的!” “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林鴻卻不搭腔,只是哈哈大笑,沈黎又好笑又好氣,伸出手來打了他的額頭一下。 “好疼!沈隊好過分啊——” “……我的性腺受到了很嚴重的損傷?!鄙蚶柰蝗缙鋪淼氐吐曊f道。 林鴻一愣,“這件事我早已經(jīng)知道了啊。” “我沒辦法懷孕,也沒辦法被標記,也沒有規(guī)律的發(fā)情期?!鄙蚶栝]上眼睛說道,“可以說,我身為Omega的價值,全都不存在了。即使這樣,你還想跟我在一起?” “你在說什么話呢,沈隊!”林鴻立刻拔高了聲音說道,“我喜歡的是沈隊這個人,絕對不是沈隊的身體或是別的什么!不管沈隊擁有怎樣的身體,都不會影響我的感情!” 沈黎吐出一口煙,玩味地看向他,“真的嗎?就算我是Alpha也一樣?” 林鴻毫不猶豫地說道:“無論沈隊是Alpha、Beta還是Omega,我都會喜歡沈隊的!” “哦?就算讓我在上面也可以?”沈黎調(diào)笑道。 林鴻“唰”地一下紅了臉,但還是堅持地支支吾吾道,“如、如果沈隊喜歡那樣的話,當、當然也不是不行……” 沈黎笑了起來,輕輕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說道:“小鴻,你想知道我的過去嗎?” 林鴻一怔,“不,假如沈隊不想說的話沒關(guān)系的?!?/br> “我想說?!鄙蚶鑼⑸钗M肺部的煙霧緩緩吐出,“這些事情,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在我的心里憋得太久了。假如不告訴你的話,可能一輩子也走不過去。” “我知道了!”林鴻立刻正襟危坐起來,“我一定會好好聽沈隊說完的?!?/br> 沈黎把抽完的煙蒂在水泥地上碾滅,低聲說道:“那是五年前的事情,我被上面指派去黑社會進行臥底。但是那幫地下社會的干部,戒心都非常強,以普通的手段很難接近他們的內(nèi)部核心,所以……局長想了一個辦法,讓我以男妓的身份,在拍賣會上被他們拍下。” “這也……太過分了?!绷著櫟穆曇纛澏吨?。 “你不要怪局長,這個計劃是經(jīng)過我的同意的。在那個人力警力都嚴重不足的時候,這可能是最有效率的辦法了?!鄙蚶枵f道,“局長派幾個人在拍賣會上控價,最終成功地讓葉銘——千斬花把我拍了下來,一切就是從那之后開始的?!?/br> 五年前。 沈黎渾身赤裸,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他剛剛從拍賣會的后臺上,像狗一樣被人牽出來,并把牽繩交給了把他拍下的男人手中。 全身上下毫無隱私可言,每一寸都暴露在陌生人貪婪的目光下,這感覺讓沈黎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惡心的感覺。 他低垂著頭,努力地深呼吸著,安慰自己這只是工作。 頭頂上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 “這只還是處?” “是的!我們已經(jīng)檢查過了,絕對沒問題,請您盡情享用吧?!?/br> “是嗎?”沈黎面前的男人用腳尖抬起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他,“喂,母狗,抬頭看你的主人?!?/br> 下巴被頂住的感覺很不好受,沈黎不得不抬起頭來,目光中射出憤怒的光。 “哦?這不是有著很不錯的表情嘛?!比~銘笑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黎?!鄙蚶栌盟粏〉穆曇粽f著之前準備好的臺詞,“我想考大學,但是父母都去世了,所以想要錢用來——” 可是預料之外的,在他把話說完之前,腹部突然遭到了狠狠的一擊。葉銘毫無預警地狠踹在了沈黎的腹部上。 “唔?。 蓖蝗缙鋪淼膭⊥醋屔蚶枵麄€人都蜷縮在地上,痛苦地抱住了腹部。 而葉銘的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微笑,“阿黎,好名字,就像狗的名字一樣。阿黎,你是新來的,我不怪你,不過你以后得學會,在主人面前,寵物沒有說話的自由。除非你的主人讓你開口,否則你權(quán)利說話,明白了嗎?” 沈黎咬著牙忍住腹部的劇痛,點了點頭。 拍賣會的負責人像老鴇一樣堆出滿臉的笑容,“那么,葉先生,現(xiàn)在您可以把寵物領(lǐng)走了?!?/br> “不?!比~銘卻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伸手牽起沈黎的牽繩,一個用力,強迫他從地上爬起來,“我要在這里要他?!?/br> “在這里?”負責人露出詫異的神情。 “對,在這里?!比~銘微笑道,“拍賣會的賓客們,還沒有散場呢,對吧?這里的舞臺,被我包下了?!?/br> 沈黎的瞳孔因恐懼而放大了。 “先生們,先生們!”負責人跑到了舞臺中央宣布道,“這次拍下了名為‘阿黎’的Omega的葉銘先生,為大家準備了一場余興節(jié)目!葉銘先生要在這里的舞臺上給寵物開苞!” 臺下立刻傳來了一陣瘋狂的歡呼,在眾多的歡呼聲和掌聲中,葉銘牽著牽繩,而沈黎則全身赤裸地匍匐在地,用雙手和雙膝在地面上緩慢爬行。 “托臺下各位的福,鄙人今天有了很不錯的收獲?!比~銘身穿燕尾服,連頭發(fā)也用發(fā)膠打理得一絲不茍,仿佛是出席什么高檔宴會般的打扮,甚至紳士地向臺下鞠躬,“好東西就是要跟大家一起分享才更有趣,看吧,這可是一匹不得了的烈馬呢?!?/br> 說著,葉銘一腳踹在了沈黎的后背,疼痛迫使沈黎摔倒在地。他始終低著頭,不看向任何人,仿佛在做著無聲的抗爭。 沈黎能聽得到臺下傳來的竊竊私語的聲音。 “真是好臉蛋啊。” “屁股也好翹!” “我已經(jīng)聞到他身上的yin蕩信息素了!” “身材真是好啊,肌rou恰到好處。” “受不了了,我要對著這張臉射一發(fā)!” 葉銘顯然也聽到了來自臺下的竊竊私語,而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他一把拽住了沈黎脖子上的項圈,把他的頭壓向了自己的腹部,簡單地吐出一個字,“舔?!?/br> 沈黎身體的各處都在隱隱作痛,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照著葉銘那張得意洋洋的臉狠狠揍上一拳。他是受過職業(yè)訓練的刑警,如果他想那么做,葉銘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跪在地上滿地找牙了。 然而,他現(xiàn)在的身份卻只是一名被拍賣的男妓,主人讓他做什么,就只能做什么。 沈黎用雙手撐著地板,緩緩地朝葉銘的方向爬去。四周傳來嘲弄的笑聲,他只能強忍住憤怒和恥辱,緩緩拉開葉銘西裝褲上的拉鏈。 “連koujiao都沒做過嗎?”葉銘從鼻腔里噴氣,“真是個雛兒啊?!?/br> 男人的yinjing還疲軟著,散發(fā)著一股腥臭味,沈黎抗拒地別了別頭,腦袋上立刻就挨了重重的一擊。 “連jiba都不會舔嗎?”葉銘輕蔑地說道,“這可比你mama的奶好吃多了?!?/br> 臺下立刻傳來一陣哄笑聲,沈黎咬緊牙關(guān),張開嘴含住了那根腥臭的東西。 可沈黎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僅僅是含著陌生人的yinjing就讓他快要忍不住吐出來了。他笨拙的動作片很快惹惱了葉銘,后者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一把拽了起來。 “牙齒碰到了!你這婊子!”葉銘憤怒的表情讓沈黎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肚子,但想象中的拳打腳踢并沒有襲來,葉銘突然一把將他扔在了地上,露出一個微笑。 “算了,以后調(diào)教你的時間還有的是呢。躺好,把屁股露出來。” 沈黎蜷縮在地板上,沒有動作。 “不聽管教的烈馬啊?!比~銘微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拿你就沒有辦法了嗎?” 葉銘打了個響指,一個人從后臺匆匆忙忙地小步跑上來。 “給他注射‘那個’?!?/br> “了解了?!?/br> 沈黎的眼睛睜大了,“你們要干什么!” 但不容他拒絕,從后臺走出了好幾名人高馬大的壯漢,七手八腳地將沈黎按在地上,即使是體力過人的沈黎用力掙扎也無濟于事。另一個人手拿了一支靜脈注射針筒,將透明的液體從沈黎胳膊上的靜脈注射了進去。 “你們給我打了什么東西!”沈黎大聲喊叫,“滾開!” “有精神是好事。”葉銘蹲下身來撫摸著沈黎的臉龐,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不要緊的,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么傷害的——嘛,至少不是會要人命的傷害啦?!?/br> 藥液十分迅速地開始發(fā)揮了效果,葉銘的后半句話沈黎幾乎聽不清了。他先是感覺到體溫開始升高,身體變得燥熱,喉嚨干渴異常,緊接著,渾身的熱度都開始朝下腹的方向涌去。 沈黎猛然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拼命用力想要站起來,四肢卻完全使不上力氣,連說話的聲音都斷斷續(xù)續(xù)的,“你……這混蛋!” “你的買主是我,可真遺憾啊?!比~銘笑著用皮鞋鞋尖玩弄著沈黎的下巴說道,“這么可愛的一張臉,換成是別人,也許會對你更加溫柔呢?!?/br> “唔……”沈黎在藥效的作用下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身體不由他意愿變得燥熱,在不知不覺間,胯下的yinjing變得挺硬,后xue開始流出灼熱的透明液體,打濕了大腿。 糟糕……頭腦變得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好熱,那里變得好熱,想要快點釋放出來…… 最要命的是,后方某個羞恥而隱秘的地方,因莫名的渴求而收縮著。 “哈哈哈!你們看,這不是開始流水了嘛!” “很有感覺嘛!” “你們看你們看,xiaoxue正一張一縮呢!這說不定是個名器呢!” “唔……”沈黎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因藥物而勃起的yinjing顫顫巍巍地挺立著,從頂端溢出了些許的透明粘液。 “真是敏感的身體啊。”葉銘蹲下身來,用手托起沈黎的yinjing,用拇指在guitou處摩挲著,“你還真是塊值得調(diào)教的好料呢?!?/br> “啊……不!”從腫脹的yinjing頂端傳來電流般的巨大快感,讓沈黎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想要了吧?”葉銘邪笑著問道。 “沒……有……” “哦?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嘴硬?我參與開發(fā)的藥物,我本人可是非常了解的?!比~銘仿佛漫不經(jīng)心似的用手指玩弄著yinjing上的液體,并順著rou柱一路向下涂抹著,撫摸到了沈黎股間的皺褶處,“這藥和普通的春藥可不一樣,它可以讓Omega瞬間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只通過射精是沒辦法滿足的。你現(xiàn)在應該也感覺到了吧?后xue的空虛……想要被什么大東西給插入吧?” “啊——!不是!”沈黎咬緊牙關(guān),卻仍然無法阻止呻吟聲從喉嚨中泄出。 身體突然的變化讓沈黎感到恐慌極了,明明對面前的男人厭惡至極,可下體受到撫摸時卻愉快得想要繼續(xù)下去…… 為什么?就只因為他是無法用理智抵抗本能的Omega嗎! 男人的手法熟練,每一次碰觸都帶來了極致的快感。他把兩根手指插入了沈黎的后xue,熟練地搗弄和攪拌著。 “啊啊……!!嗯……不要、不……” 指尖正中某個沈黎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毛骨悚然的快感順著脊椎直襲大腦,沈黎控制不住地在無數(shù)陌生人面前高聲呻吟起來。那呻吟聲讓沈黎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樣綿長的、像女人一樣的叫床聲,讓他的拒絕簡直沒有任何說服力。不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像極了一個欲拒還迎的娼妓。這個認知讓他痛苦地閉上了眼。 臺下的男人,有的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一邊粗喘一邊瘋狂的擼動yinjing。 “真棒?。 ?/br> “小婊子還想裝清高呢,看他都濕成什么樣了!” “表情真不錯?!比~銘勾起唇角,把手指從沈黎的屁股里拔出來,“怎么樣,差不多也該誠實一點了吧?” 失去了手指的后xue空虛地抽動著,快感被生生打斷的感覺簡直要將沈黎逼瘋。 快點結(jié)束吧,像動物園里的動物似的被這些猥瑣的人觀賞,已經(jīng)將沈黎的自尊心打碎成了一片一片。 沈黎呻吟著,逼著自己朝葉銘露出渴求的表情,“是的……我,想要……” “想要什么?”葉銘用鞋尖抬起沈黎的下巴,游刃有余地問道。 “想要……想要高潮……”沈黎嗚咽著說道,羞恥和憤恨讓他的臉頰漲得通紅。 快點結(jié)束吧,結(jié)束以后至少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哦?你覺得這樣就能應付我,然后快點結(jié)束了嗎?”卻想不到葉銘一眼看穿了沈黎的目的,他一腳踩在了沈黎的后xue皺褶上,粗糙的鞋底碾壓著嬌嫩的皮膚,“再叫得yin蕩一點,母狗!” 疼痛和未被滿足的強烈欲望混雜在一起,讓沈黎額前滑下冷汗,他趴跪在地上低垂下頭,“啊……求你……快點,給我……” “給你什么,母狗?” “給我……”沈黎咬緊牙關(guān),“給我主人的大roubang!讓我射精!” 臺下傳來一片哄笑聲,沈黎閉上了眼睛。 而葉銘蹲下了身,輕輕抬起了沈黎的頭,“乖,這么想射嗎?” “是的……”沈黎的yinjing已經(jīng)漲成了紫紅色,如果不是他用意志力強忍著,恐怕已經(jīng)開始擺動下體摩擦地面來獲取快感了。 “那么。”葉銘湊近沈黎的耳朵輕聲說道,“不行?!?/br> “什——”沈黎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不乖的寵物就要受到懲罰才行。”葉銘取出一根細長的金屬棒,小棒的底端連接著一個金屬環(huán),“知道這是什么嗎?” 沈黎的雙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恐懼,“不——” “這是貞cao鎖,是只有用我的指紋才能打開的高級玩具?!闭f著,他將金屬棒緩緩插入了沈黎的尿道中,雖然尿道已經(jīng)被前列腺液打濕,但第一次承受尿道插入的沈黎仍然感到了尖銳的疼痛。 “啊——!不要!拔出去!” 但葉銘無視了沈黎的叫喊,繼續(xù)往里插著,嘴上做著說明,“硬起來的時候,金屬棒會阻止你射精,也就是說,沒有我的允許,你是絕對射不出來的。軟下來的時候,尿液還是能順著小棒流出來的,不過為了防止尿得到處都是,你得像女人那樣蹲著尿尿才行呢?!?/br> “那不就是貨真價實的婊子了!” 臺下有人大喊,立刻引來一陣哄笑和興奮的呼喊。 “求你……”沈黎再也忍受不了快感的折磨,此刻他只想要快點結(jié)束這場可怕的噩夢,嗚咽著哀求道,“求你……快點……” “什么?”葉銘勾起唇角,故意把耳朵貼近了沈黎的嘴唇,“我聽不清哎,你說求我快點干什么?” “快點,快點cao我!”沈黎崩潰地大聲喊道。 “了解了?!?/br> 本以為終于可以解放的沈黎睜開被汗水糊住的雙眼,卻看到葉銘沒有任何侵犯他的意思,反而站起了身體。 “各位,感謝各位賞葉某的光特意留在會場里觀賞。我剛剛也說過了吧,好東西要和大家一起分享?!闭f完,葉銘沖著沈黎的方向做了一個十分紳士的“請”的手勢,“今天算葉某請客,各位請務必盡興而歸。” ——騙人的吧。 沈黎眼睜睜地看著臺下歡呼起來,接著有一個人沖上了臺,接著是兩個人、三個人、五個人…… ——怎么會變成這樣? “不——”但是在沈黎喊出來之前,就感到身體被什么人托了起來,緊接著,粗大炙熱的陌生人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后xue。沒有做任何潤滑的后xue立刻被捅出血來,身后的陌生人卻喘得像一條野狗似的,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鈍痛襲擊了沈黎,他渾身都因這股劇烈鈍痛而顫抖起來。但他連尖叫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因為不知何時,另一個男人搶占了他的嘴巴,急切地將自己腥臭勃起的yinjing塞進他的嘴巴里。 “這小婊子真緊!不愧是處子!”插入他的男人興奮地說道,“給他開苞的人是我!我給這小婊子破了處!” “喂!你興奮個什么勁!這是葉大人買的寵物,要是玩壞了你可賠不起!”有人不滿地抱怨道。 “我也要來,我也要來!可惡,這小婊子的嘴里也舒服死了!” “我要讓小婊子給我手yin!” 身后被激烈地侵犯著,嘴里也塞滿了男人的yinjing,身體的各處都被陌生男人的yinjing磨蹭著。明明心里都快惡心得要吐出來,身體卻仍然不聽話地興奮了起來。 沈黎嗚咽著,身后激烈的沖撞中除了疼痛以外,還有快感涌了上來。他的一只手撐著地板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被不知名的男人拿來泄欲。他忍不住開始在地板上摩擦著guitou,企圖獲得一點點快感,卻由于貞cao鎖根本無法射精,只有些許稀薄的液體順著金屬棒滴落下來。 這場輪jian不知道持續(xù)了多長時間,沈黎甚至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有幾個男人把他們惡心的性器塞進自己的身體里。赤裸的身體上沾滿了腥氣的白色濁液,渾身無力的沈黎毫無抵抗能力,只能像人偶一樣任人擺弄。 到后來,沈黎已經(jīng)感覺麻木,甚至希望自己就這樣昏過去失去意識。然而,就在他感到自己快要昏迷的時候,一個聲音阻止了這場jianyin。 那是一只好整以暇作壁上觀的葉銘。葉銘坐在舞臺一角,連頭發(fā)絲都沒有亂一根。 “好了,雖然我知道大家還沒有玩盡興,但是再怎么說這也是我家的狗,要是被玩壞了就不好了?!比~銘站起身來,朝沈黎的方向走來。男人們雖然發(fā)出了一些不滿的聲音,卻都乖乖地放開了沈黎,朝外圍退開了。 “怎么樣,還開心嗎?我的小母狗?”葉銘在沈黎面前蹲下身,綻開一個笑容。 “拔出來……”沈黎的喉嚨嘶啞,睜開沾了jingye的眼瞼。 “啊,也對呢,已經(jīng)超過三個小時沒有射精了,真是可憐?!比~銘愉快地抬起沈黎的下巴,重復了最一開始的那道命令,簡單地說道,“舔?!?/br> 被折磨了三個小時之久的沈黎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為了能夠射出來,他什么都愿意做。他急切地拉開葉銘的褲鏈,迫不及待地將yinjing含進口中,像吃棒棒糖那樣貪戀地吮吸、舔弄著,用舌尖挑逗著guitou和馬眼,絲毫看不出最初那種不情愿的表情。 “真乖?!比~銘伸手撫摸著沈黎的頭,像撫摸著聽話的寵物,“總算是有點母狗的樣子了?!?/br> 口中的yinjing在極力的吮吸和舔弄下逐漸膨脹起來,于是沈黎含得更加賣力,他強忍著喉頭的吞咽反射,將粗大的roubang深深地含入,讓喉嚨的蠕動帶給roubang的主人更多快感。 葉銘抓住了沈黎的頭發(fā),開始用力在他口中抽插,沈黎被這劇烈的動作逼出了眼淚,卻不敢露出牙齒,只能生生地忍耐著。 “吞下去。”葉銘低聲說道。沈黎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股腥臭的濁液就射入了喉嚨。沈黎吐出yinjing咳嗽起來,下意識地想要吐出口中的液體,卻在葉銘的注視下,強忍著將腥膻的液體全部吞進了腹中。 “這才是乖孩子?!比~銘笑出了聲,然后在沈黎胯下的貞cao鎖上按了一下,緩緩地將金屬棒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 鄙蚶璋l(fā)出了高亢的聲音,yinjing一抖一抖,終于射出了雪白的jingye。 “好了,我們回家吧。”葉銘將那金屬玩具丟在了地上,便有下人小跑著上來,把金屬棒重新插回沈黎的yinjing并上了鎖。 沈黎躺在冰冷的臺上,看向葉銘的眼睛失去聚焦的力氣。 此時以為噩夢終于結(jié)束的沈黎并不知道,這只不過是他整整三年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