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警服play/公眾場合暴露/貞cao鎖/塞著跳蛋工作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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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應(yīng)安數(shù)了數(shù)手里的錢,瞥了一眼雙腿瑟瑟發(fā)抖的男人,點了點頭,“可以了,滾吧。” 男人千恩萬謝地趕快腳底抹油了。 跟在林應(yīng)安身邊的小混混吹了聲口哨,“厲害啊,討債這種事還是得林哥出馬。林哥就算啥都不說,往那一站就能把人嚇得屁滾尿流?!?/br> 林應(yīng)安叼著煙,把錢揣進口袋里,“是啊,學(xué)著點吧?!?/br> “林哥接下來打算去哪?”小混混跟在他身后屁顛屁顛地問,“要不我請林哥吃宵夜吧,好久沒跟林哥一起吃過飯了!” “不了,下回吧。我今天還有事?!绷謶?yīng)安說。 “有事?”小混混眼珠子一轉(zhuǎn),“林哥,你不會又要去迦南吧?” 林應(yīng)安“嘖”了一聲,有些不爽地回過頭,“不行?” “沒沒沒,林哥想干什么都行?!毙』旎熨r著笑,不過那笑里也帶上了一絲調(diào)侃的意味,“林哥最近很癡迷那地方嘛,難道說還是為了上次的那個男妓……” 林應(yīng)安一掌打在小混混的腦袋上,“跟你沒關(guān)系?!?/br> 小混混摸著腦袋嬉皮笑臉,“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擾林哥了。玩得開心啊哥!” “趕緊滾。” 小混混笑嘻嘻地滾了,林應(yīng)安吸完最后一口煙,把煙屁股往地上一扔,踩滅。 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發(fā)動汽車往A區(qū)警局的方向駛?cè)ァ?/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但警局樓里還是燈火通明的。 林應(yīng)安靠在前門附近的一棵樹下,點了一支煙慢慢地等著。 不久后,幾輛警車駛進院子里,車上下來的警察都面色疲倦,幾乎人手夾著一支煙。 黎許是最后一個下來的,他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但疲倦之中,臉頰上還夾雜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只是他神色如常,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今天就先到這里吧,這幾天連著忙案子都累了,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繼續(xù)?!?/br> 一片哀嘆聲。 黎許“嘖”了一聲,拔高了聲音,“一個個都唉聲嘆氣個什么勁兒?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幾個警員連忙站直了身體。 “你們?nèi)肼毝嗑昧??還要讓我像哄小孩一樣哄你們嗎?”黎許厲聲說道。 幾個警員紛紛低下了頭。 “要是簡簡單單就能破案,國家也用不著拿稅金養(yǎng)著你們?!崩柙S嚴厲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現(xiàn)在都給我老實回家睡覺,明天再把河里徹底打撈一遍,繼續(xù)排查受害者的人際關(guān)系。只要是人干的,就一定會留下破綻,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明白嗎?” “明白了!”警員們紛紛挺直脊背。 “明白了就……嗯?!崩柙S突然皺起眉,有些不適地彎了彎腰,手按在小腹上,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黎隊長,你怎么了?” “被你們氣的?!崩柙S擺了擺手,“行了,回去吧,我沒事。” 警員們紛紛散開,各自準備回家。也不知道是誰先看到了站在樹下的林應(yīng)安,接著所有人的目光全射向了他。 “晚上好?!绷謶?yīng)安叼著煙,抬了下手權(quán)當(dāng)是打聲招呼。 “林應(yīng)安!”有人大喊了出來。 “什么?林應(yīng)安?” “你這混蛋!”一個警員直接沖過去揪住了林應(yīng)安的衣領(lǐng),“你怎么還有臉回來!背叛了組織的混蛋!” “喂喂,你們該不會還要拿黑警說事吧?”林應(yīng)安的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不是已經(jīng)把我關(guān)著審了大半年,也沒找到證據(jù)嗎?” “總有一天會找到的!”那警員惡狠狠地說,“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殺人魔——” “好了?!崩柙S皺著眉,按住了那名警員的手,“他已經(jīng)被無罪釋放了,現(xiàn)在就是個普通人,別這樣?!?/br> “黎隊長怎么你也替他說話?”那警員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一年前他差點殺了你!” “夠了?!崩柙S強行把那名警員拉開,“都散了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快點!” …… “我只是想來接你一下,沒想到這么難。”林應(yīng)安苦笑了一下,抖了抖煙灰。 “誰叫你來接我了?”黎許皺起眉,明顯不高興的樣子,“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還敢靠近警局,不是找打嗎?” “但是我想你了。”林應(yīng)安低聲說,悄然伸手拉住了黎許的手,“想早點見到你?!?/br> 黎許的手明顯抖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阻止林應(yīng)安的動作。 林應(yīng)安走到車前,先替黎許打開右邊的車門,然后才從左邊上車。 黎許坐進車里,屁股挨在坐墊的一瞬間忍不住泄出一聲低吟,“嗯……” “很難受嗎?”林應(yīng)安玩味地看向他。 “沒有!”黎許惡狠狠地關(guān)上了車門。 自從那一晚之后,黎許和林應(yīng)安的關(guān)系就變得微妙起來。 林應(yīng)安時常光顧迦南,指名他陪酒陪床。這方面來講,林應(yīng)安確實出了很多錢包了他,而黎許在迦南的身份也確實是個給錢就能睡的男妓。 盡管他知道如果自己開口拒絕,林應(yīng)安是不會強迫他的。 但黎許不愿意那樣,他不想欠林應(yīng)安的人情。既然他現(xiàn)在是個男妓,就沒有讓客人掏了錢卻不能享受的道理。 何況……和林應(yīng)安zuoai,并不是什么糟糕的體驗。 不如說林應(yīng)安是把他從那些肥頭大耳、不把娼妓當(dāng)人看的恐怖客人中拯救了出來。 大概是出于欺騙了他的愧疚心,黎許的底線在林應(yīng)安這里簡直一降再降。 就比如現(xiàn)在。 黎許的屁股里塞著顆跳蛋,雖然沒有震動,但只要姿勢稍有變化就會摩擦到深處的敏感。前方的yinjing被套上了了貞cao環(huán),只要勃起就會勒緊而無法射精。 難以置信,他竟然真的答應(yīng)林應(yīng)安戴著這東西工作了一整天。 好在總算要解脫了。 “我聽到你和部下說的話了,那起連環(huán)殺人案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嗎?”林應(yīng)安目視前方,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搖下車窗,把煙灰朝外磕了磕。 ……這種時候跟他聊工作?! “嗯?!崩柙S只好硬著頭皮接話,“我們已經(jīng)地毯式搜查了一周多,也排查了幾個受害人的社交關(guān)系,現(xiàn)在只能確定幾個人都是被同一種兇器刺殺的。但作案手法和動機都沒什么頭緒。” “也是啊,死掉的那些人幾乎毫無共通點?!绷謶?yīng)安皺起眉,“年齡不一,身份職業(yè)也不同。雖說女性人數(shù)多于男性,但我認為也只是因為女性更好下手而已。” “你認為兇手只是普通地殺人泄憤嗎?”黎許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不,我認為這起案件百分之百和菖蒲組有關(guān)?!绷謶?yīng)安把煙蒂掐滅,“那些人被殺的地方都在菖蒲組的活動范圍內(nèi),而且殺人的手法我也很熟悉,只要找到刀,就能知道是誰做的了?!?/br> “刀?” “這些人都是被同一把兇器殺死的對吧?”林應(yīng)安側(cè)頭看了黎許一眼,“我看了尸檢報告,法醫(yī)判斷是類似刀的兇器。” “沒錯。” “你們應(yīng)該不知道,菖蒲組的干部每人都會配備一把特殊的刀,刀面上有特殊的花雕?!绷謶?yīng)安朝后座瞥了一眼,“我也有一把,在后座的包里,你拿出來看看?!?/br> 黎許伸手拿過林應(yīng)安的包,果然在夾層里摸到一把沉甸甸的刀。 這把刀做工很精良,刀鞘上刻著一顆枝繁葉茂的菖蒲。黎許把刀抽出,只見刀面上還有著一只展翅欲飛的雄鷹的浮雕。 “我的是白鷹,其他十一個菖蒲組干部也都有各自的圖案?!绷謶?yīng)安說道,“這些圖案我們彼此之間是不知道的,只有老大,也就是侯典知道所有人刀面上刻著什么。” “原來如此,這把刀的樣子跟法醫(yī)還原出的兇器形狀簡直一模一樣?!崩柙S把刀收回刀鞘,低聲說,“這么說,殺人的是菖蒲組的干部?” “多半是?!绷謶?yīng)安繼續(xù)說,“這把刀對菖蒲組干部來說是具有特殊意義的,既是老大給手下的一種榮譽,也是手下向老大表忠誠的象征。因為如果用這把刀殺人,事后驗尸時,侯典就一定會知道是誰做的?!?/br> “那就不僅僅是普通的連環(huán)殺人案這么簡單了……”黎許再次不適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說明這個案子是侯典授意的,或者至少是默許的。” “就是這個意思?!闭f著,林應(yīng)安勾起一抹笑容,歪頭看向黎許,“怎么樣,是很有用的線索吧?” “確實非常有用,會對這起案子的偵破起到關(guān)鍵性作用。”黎許點了點頭,同時再一次因不適而換了換坐姿。 林應(yīng)安突然輕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 “黎隊長真的好可愛啊?!绷謶?yīng)安低聲說,“竟然真的能在這種狀態(tài)下一本正經(jīng)地談工作,不愧是A區(qū)的希望之星?!?/br> 黎許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林應(yīng)安!你敢拿我尋開心?” “哪有,我怎么敢?!绷謶?yīng)安一邊低笑,一邊騰出一只手撫向黎許的大腿根,“想要嗎?” 被冷落了一整天,始終處于半勃起狀態(tài)的yinjing被這樣輕輕一摸就立刻產(chǎn)生了觸電般的快感。 “嗯……”黎許閉上眼睛,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隊長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忙著調(diào)查殺人案的事情吧?”林應(yīng)安的手指隔著布料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敏感的guitou,“幸好給你戴上了貞cao鎖呢,要不然隊長在調(diào)查命案現(xiàn)場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射一褲子出來吧?” “你說什么呢——嗯!”黎許羞憤交加地想要反駁,此時林應(yīng)安卻靈活地拉開了黎許的褲鏈,掏出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roubang。 黎許的yinjing被套上了由好幾層環(huán)組成的金屬鎖套,鎖套被設(shè)計得很具有觀賞性,除了guitou部分露在外面,rou莖的其他部分都被鎖在了金屬環(huán)之中,杜絕了自慰的可能性。 只有前端的guitou暴露在金屬套外,馬眼可憐地一張一合,吐出黏膩的透明液體。今天一天下來,黎許的內(nèi)褲已經(jīng)全被液體打濕了,幸好警褲比較寬松,否則褲子的襠部一定也會被弄濕。 要是被自己的部下發(fā)現(xiàn)……黎許恥辱地咬了下嘴唇。 “隊長果然很yin蕩,我才隨便摸了兩下而已?!绷謶?yīng)安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后面該不會也已經(jīng)全是水了吧?” “沒有!這只是……”黎許還想爭辯些什么,后xue里的跳蛋突然動了起來,“??!” 跳蛋精準地苛責(zé)著深處那個要命的點,黎許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們還在公路上行駛著,兩旁不斷有車流靠近。黎許拼命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以及條件反射想抬起臀部的欲望。 完全勃起后,貞cao鎖緊緊勒住了yinjing,恰到好處的痛感反倒更刺激了人的情欲。 “住手……別在這里,啊……!”黎許即使捂住嘴,呻吟也從指縫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 “怕被發(fā)現(xiàn)嗎,隊長?”林應(yīng)安的手抹去黎許馬眼溢出的液體,但很快又有新的溢出,“也是呢,萬一哪輛車里坐著的就是局里的同事,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黎許隊長在男人的車里發(fā)情,那可怎么辦是好?” 其實林應(yīng)安的車里貼著反光膜,外面的人想看到黎許的臉都很困難。但這句話還是讓黎許驚恐地看向車外,生怕有誰朝這邊看過來。 可惡。 這樣的黎許也未免太可愛了吧。 林應(yīng)安深呼吸一下,踩了油門,加快了速度朝迦南開去。 等林應(yīng)安把車停在迦南門后時,黎許的褲襠已經(jīng)整個被打濕了,roubang翹得高老,頂部不斷滲出yin水。 “走吧,隊長。”林應(yīng)安拿過自己的大衣外套,罩在林應(yīng)安的上半身,正好擋住了他的警服和大半張臉。 然而林應(yīng)安卻不給黎許拉上褲子拉鏈,任憑那根可憐的被貞cao鎖套著的roubang在微涼的空氣中高高翹著。 “這、這樣不行!”黎許崩潰的聲音里略帶哭腔,林應(yīng)安居然要他就這樣露著下半身、后xue的跳蛋還在震動的情況下走進迦南。 “不行啊,寵物不乖乖聽主人的話可是要遭受懲罰的?!绷謶?yīng)安湊在黎許的耳畔噴灑著熱氣,“隊長要是怎么都不愿意走的話,一個人留在車里也不是不可以?!?/br> “你這……混蛋!啊……”如果不是黎許的聲音里夾雜著濃烈的情欲和喘息聲,也許這句罵人能更有說服力一些。 “來吧,隊長,扶著我,你可以做到的。”林應(yīng)安摟著黎許的腰,托了他一把。 黎許被情欲折磨得腦子一片混沌,全身壓根沒有一點力氣,最要命的是,每走一步,后xue里的跳蛋就會碾磨得更深。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處于隨時都能射精的極度敏感狀態(tài)了,可偏偏前方被束縛著,只能可憐地流出yin液。 林應(yīng)安攙著黎許一步步往迦南里面走,一路上所有工作人員及嫖客的目光都貪婪地投向這邊。 黎許的yinjing隨著走路的動作上下晃動著,滿溢的透明yin液一滴滴落在地上。 “這是哪個男妓啊,這也太yin亂了。” “他的雞雞長得可真好看?!?/br> “大腿根在打顫呢,屁股里肯定也塞了東西吧?” “太色情了,他叫什么名字?一晚上多少錢?。俊?/br> “別想了,那是菖蒲組的白鷹的寵物,你不要命了嗎?” 黎許把臉埋在林應(yīng)安的大衣下面,腦袋已經(jīng)完全變得一片空白了。 可惡,好想射…… 被這么多人看著,好羞恥。 但這次和之前那次不同,這一次他是林應(yīng)安的東西,在那些猥瑣貪婪的目光中,卻沒有一個人敢動一根手指。 “歡迎回到迦南,林先生這邊請?!币幻ぷ魅藛T彬彬有禮地朝林應(yīng)安鞠了一躬,為他們打開了一扇房間的大門,“看來您很喜歡上次我們?yōu)槟扑]的貞cao鎖,以后您還有任何喜好都可以跟我們說?!?/br> “我喜不喜歡不要緊,他喜歡才是最重要的?!绷謶?yīng)安笑著伸出手,在黎許飽滿的guitou上摸了一下,“對吧?” 黎許渾身顫抖了一下,用潮濕的眼睛瞪了林應(yīng)安一眼。 糟了,黎許怎么能這么可愛? 簡直像傲嬌的小貓一樣。 “祝兩位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惫ぷ魅藛T鞠了一躬,將厚重的房門關(guān)上了。 “你這混蛋……要是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黎許通紅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林應(yīng)安。 “哇,好兇啊?!绷謶?yīng)安笑著把披在黎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隔著警服襯衫撫摸著黎許的胸膛,“但隊長你不也很享受嗎?一邊走一邊在流水呢……” “閉嘴……” “說起來,我好像是第一次和穿著警服的隊長做呢?!绷謶?yīng)安呢喃道,五指曖昧地劃過淺藍色襯衫的布料,隔著襯衫用指甲刮著挺立的rutou。 “!”黎許突然掙扎起來,“脫、脫掉制服……” “為什么呢?”林應(yīng)安按住了黎許的手腕,不懷好意地笑道,“隊長您穿著警服的樣子非常性感哦?!?/br> “不行,你讓我脫掉……嗚!” “好可愛。”林應(yīng)安吃吃地笑起來,“要不是聽隊長親口說興趣是當(dāng)男妓,我肯定以為隊長到現(xiàn)在還是個處男呢。” 突然被說中了真相,黎許的臉漲得通紅,“多嘴什么!你快點做!” “隊長的身體好色情啊,這么一會兒都忍不住嗎?”林應(yīng)安低下頭,隔著警服襯衫舔弄起黎許兩邊的rutou來。 “啊……不、要……”黎許的身體整個軟下來,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隊長就是穿著這一身,帶著我們出外勤、破案子的呢。真可惜,我已經(jīng)穿不上這一身衣服了?!?/br> 林應(yīng)安的手順著襯衫布料曖昧地撫摸著,處于高度敏感狀態(tài)的黎許幾乎對任何地方的撫摸都有反應(yīng)。 “啊啊……啊,嗯,別、別摸了……” “以前訓(xùn)練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了,如果剝下隊長身上的這一身警服,狠狠地侵入你的身體,你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呢?”林應(yīng)安一手捏著右邊的rutou,一邊用牙齒輕輕咬著左邊的rutou,“我怎么也沒想到,隊長的身體會比我想象中還要yin蕩一百倍,竟然在屁股里塞著跳蛋去打擊犯罪。罪犯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把隊長綁起來輪流侵犯吧。” 黎許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可林應(yīng)安描述的畫面還是強行鉆進了他的腦海里。他竟然因為這副畫面,yinjing不受控制地痙攣了幾下,溢出一股yin液。 “隊長果然是個變態(tài)?!绷謶?yīng)安勾起唇角,“想要被強jian嗎?像那天一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高潮……” “不、不是的!”黎許崩潰地哭喊著,環(huán)住林應(yīng)安的脖頸,“我想要你……只想要你一個人cao我!” 林應(yīng)安頭腦一熱,抬起黎許的兩條大腿,直接將自己火熱的yinjing插了進去。 后xue早就被yin水弄得濕漉漉的,林應(yīng)安幾乎不費任何力氣就貫穿到底。 “啊啊啊——!不、跳蛋,還在……!” 震動著的跳蛋被粗大的roubang頂進了更深處,依舊雀躍地震動著。 林應(yīng)安插入的一瞬間黎許就到達了一波干高潮,前方的yinjing顫抖著吐出yin液,已經(jīng)漲成了漂亮的紫紅色。 “不要,嗚嗚嗚……太深了,里面的、跳蛋拿出來!”過于強烈的刺激讓黎許哭出了聲。 “唔!”后xue強烈的痙攣也差點把林應(yīng)安逼出了精,他喘息著緩和了一會兒,把黎許整個人抱了起來,壓在自己的yinjing上,“你真是——!” 突如其來的姿勢變化讓黎許尖叫起來,他現(xiàn)在整個人坐在林應(yīng)安的yinjing上,身體的重量讓rou莖和跳蛋進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灰闷婀?,停一下……又要去了!” 林應(yīng)安托著黎許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抽插著,他可憐的yinjing仍舊被貞cao鎖鎖著,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晃動著。yin液被甩在了警服襯衫上,淺藍色的襯衫上斑斑駁駁到處都是水跡。 過于強烈的快感讓黎許攀上了一個干高潮巔峰,從大腿根開始不斷地痙攣著,馬眼一張一合,水流得到處都是。 他的后xue不受控制地抽搐,讓林應(yīng)安爽得幾乎喪失理智。 “隊長你簡直是……你的屁股簡直天生就該被男人cao!” “不行……啊啊啊??!林、林應(yīng)安,饒了我——!啊啊……真的不行了,停下來!” “舒服嗎,隊長?”林應(yīng)安粗喘著,伸出一只手胡亂撫摸著他挺硬的rutou,“說,你的部下把你cao得舒服嗎?” “舒服……啊啊嗚嗚……”黎許崩潰地哭著,“真的好舒服,高潮停不下來!” “是別的男人cao你舒服,還是林應(yīng)安cao你舒服?”林應(yīng)安狠狠地一抬腰,guitou撞在跳蛋上,狠狠碾過前列腺。 “啊啊啊——!你cao我舒服!”黎許高亢地呻吟著,“林應(yīng)安cao我最舒服,我喜歡應(yīng)安的大roubang!求你了,讓我射……讓我射!” 他怎么能這么會撩人! 林應(yīng)安抬起頭,深深吻住了黎許的唇,黎許像一尾脫水的魚,激烈地回吻著林應(yīng)安,像吃到什么甜蜜的東西似的拼命舔弄、吮吸著林應(yīng)安的舌頭。 “現(xiàn)在就給你?!绷謶?yīng)安嘶啞地說,抱住黎許的腰,將他壓倒在床上。 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林應(yīng)安射在了黎許的后xue深處。同時,他伸手按了一下貞cao鎖上的指紋識別,“咔”地一聲,鎖彈開了。 “啊啊、啊啊啊——!”黎許一下子彈了起來,一股股jingye從馬眼噴射而出,把上半身還穿著的警服襯衫弄得一塌糊涂。 這也太色情了。 林應(yīng)安咽了口唾沫。 黎許疲憊地躺在床上,警褲扔在一邊,警服襯衫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拽掉了一顆扣子,整件襯衫都被弄得皺皺巴巴的,從衣領(lǐng)到下擺全都沾滿了jingye。 林應(yīng)安忍不住用指腹沾了幾滴jingye,在黎許的唇上抹了一下。 “給我拔出去?!崩柙S有氣無力地伸腳踹了林應(yīng)安一腳。 “咳,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