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是他主動的!!!(程亦清第一次)
書迷正在閱讀:小農(nóng)民玩電腦(總裁攻x農(nóng)民受 強制愛)、詩酒趁年華(耽美短篇1v1合集)、呼吸決定、泥淖、Angelababy的yin蕩婚禮、開關(百合abo)、玩弄雙性美人合集、催眠:我的yin蕩小可愛們、男神居然是我嫂子(h)、偷情的父子
老段覺得隨著年齡漸長,自己的忍耐能力越來越強了,脾氣簡直太好了。畢竟也是一個將近四十的中年人了,也該脾氣溫和、心胸開闊些了。 這兩日日子過的就沒順心過。程亦清一個小輩奴才膽敢當著他的面就犯倔,容思還撲在他身上明目張膽的護著他。若是趕在他年輕的時候,暴脾氣一上來,這程亦清不被打死也被打殘了。 哪會像現(xiàn)在一般,隨他去了呢? 再說昨日,去看蔣子年竟然心疼到舍不得碰那小家伙。那小家伙也嬌氣,從宋家蓄奴調教師傅那里弄來的藥丸,不好好含著暖岤,一掙扎給擠出去了。按理說為了主子舒爽,這奴才疼些委屈些都是理所應當?shù)模稍趺醋约壕鸵姴坏眠@些小孩子們受罪了呢? 到底是年紀大了。段承文泡在溫泉里嘆了口氣。 容思在溫泉外伺候著,聽到主人嘆氣有些心疼,主人今日面色郁郁,還嘆了好幾口氣。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外面事那么多,主人許是cao勞過度了。 容思今日提議主人來主宅南苑的長清池泡一泡解解乏,主人也同意了。長清池外旁邊常溫的池子里幾只仙鶴在悠哉悠哉的閑庭信步,半點兒不怕人。一只紅鸛仙鶴竟然慢悠悠的覓到段承文手邊的茶點旁試圖偷一塊叼走。容思揮了揮手正欲驅趕那仙鶴,卻被段承文制止了,拿了塊糕喂仙鶴,看著鶴漫不經(jīng)心道:“你身上的鞭傷用藥了嗎?“ 容思忙跪下回話:“回主人,奴才上過藥了。只一鞭子,已經(jīng)無礙了?!?/br> “怎么?你還嫌一鞭子不夠?” 容思被一噎,頓了頓道:“主人,您息怒。奴才那天去擋鞭子是自作主張了,奴才知錯了。奴才昨日也教育過程亦清了,那孩子也知錯了,奴才讓他跪在外頭候著。若您想見他,奴才讓他進來給您賠罪。” 段承文想到程亦清昨日那股倔犟的模樣就興趣全無,只想著趕快把人趕走?!安灰?。讓內侍局給他準備準備,過幾日讓他滾出去讀書,見他就煩?!?/br> 對于小輩,容思總是能幫就幫,可顯然主人對程亦清已經(jīng)全無興趣了。他不免覺得有些可惜,但也覺得孩子能讀書也算是好事?!笆?,奴才替程亦清謝主家大恩。“ “讓躍禮在這伺候就行了。你下去歇著吧?!倍纬形那浦菟紭藴实墓蜃瞬挥尚能浟藥追?,這里鋪的都是石子地,跪著分外折磨膝蓋。而主人泡在池子里,奴才們站著也沒法伺候。他如今對容思寬厚了許多,也不忍讓他在這種地上跪來跪去的,便把人遣走了?!白屇浅桃嗲逡矟L吧?!?/br> 段承文把人遣走之后,又都弄了一會兒仙鶴便覺得有些無趣,吩咐白躍禮伺候他起身。 白躍禮皺了皺鼻子,主人接近完美的酮體就在他眼前,池水清澈透明,小主人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他簡直快憋不住了。他想吃rou!今天必須吃rou!剛才容前輩在這,他哪里敢勾引主人?,F(xiàn)在容前輩下去歇著,他吃rou的好機會來了。 再清心寡欲下,他要瘋了。這么想著,白躍禮一點點蹭了過去在段承文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主人…奴才給您按按好嗎?” 段承文抬起眼來看他,小家伙紅撲撲的分外好看,眉目含情,濕漉漉的看著分外勾人。又純又sao。段承文昨日憋著,本就沒舒爽。今日怎么也不想委屈自己了,于是也從善如流道:“下來伺候?!?/br> 白躍禮“噌”眼睛一亮,就差三呼萬歲了,小家伙連滾帶爬的滾下溫泉池子里,憋著氣就想在水下服侍小主子。他剛憋著氣舔了兩三下就被薅了起來。白躍禮頭發(fā)濕漉漉的模樣看著特別無辜,他以為自己沒伺候好,正膽戰(zhàn)心驚怕rou到嘴飛走了,卻聽到主人說:“你又不善水性,別把自己憋壞了。趴著去?!?/br> 白躍禮心里一暖。乖乖趴著,還把自己小屁股一拱一拱翹的高高的。段承文覺得有些好笑,對旁邊伺候的近侍奴才道:“開瓶紅酒來,再給白大人奉個軟墊放在腰下?!遍L清池旁邊多有灌木石林,若是不弄個軟墊子,一會兒該弄一身傷了。 很快酒被取來,一個小奴才跪著,低著頭,托盤里的醒酒器卻因為那奴才緊張而抖動不止。醒酒器里的紅酒蕩起一層層漣漪。 段承文皺了皺眉,抖成這樣?內侍局調教奴才的本事越來越差了。 “連奉酒都不會了?拖下去打?!?/br> 白躍禮本來在近侍奴才服侍下放置軟墊,聽主人語氣動怒,一驚,抬頭正對上了那奉酒的小奴才抬頭,看見了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睛。 等等?!這,這,這是程亦清?。??他怎么在這里?! 眼瞧著程亦清將托盤輕輕放下,一臉決絕的給主人叩首。“奴才給家主磕頭?!?/br> “你來干嘛?”段承文一瞧著程亦清一臉決絕的模樣就嫌棄,一腳踹過去,“滾出去。” 程亦清卻沒滾,然后在段承文和白躍禮完全懵圈的狀態(tài)里開始脫衣服。 等等,脫衣服?。。克陕铮。?? 這故事的走向完全不對了,白躍禮已經(jīng)大腦一片空白,就瞧見那平日里寒地植物一般的程小公子,面目有些柔和,但眼神還是那股堅韌。 “奴才不知該如何報答您的大恩大德,奴才無以為報,只能,只能……”小程公子就像下了必死的決心:“奴才以前想錯了,愧疚不已,奴才只想伺候您?!?/br> 撲通,長清池的水汽濺起,程亦清滑入水中,在段承文大腦一片空白中含住了他不可名狀的地方。 “護駕”兩字被堵在喉嚨里,很快變成了壓抑不住的舒氣聲。人不可貌相,根本看不出來程亦清服侍的口舌功夫竟然這么出色,半點兒不比那些床奴差。水里的小家伙不住的用舌頭裹住小主人,喉嚨深處的小舌頭一顫一顫的蹭著頂端的小蘑菇,先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見家主沒有推開他,竟然大膽妄為的往深處含去,欲用口腔幫家主暖槍。 段承文靠在池璧上強迫自己的腦子轉起來,如今這情形無比詭異,這奴才著什么道了?! 可是溫暖的嘴含住。還堅持不斷用深喉處的軟rou去討好他。雖有些青澀,可這奴才服侍的還算是盡心舒爽。恰到好處的青澀,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堅決竟讓段承文有了特殊的體驗。 罷了,不想了。 段承文伸手拍了拍那小奴才的臉:“既然你自己要伺候就別矯情,牙齒收好了。”說巴,手指插進了奴才濕漉漉的頭發(fā)里,用力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