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我被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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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我被羞辱了 段承文今日覺得困頓,中午回主宅補了個午覺便有些犯懶,穿著睡衣懶得再出去了。吳景莫好脾氣的把重要文件一股腦搬來主宅與家主商討,段承文懶洋洋的躺在起居室躺椅上曬著太陽批示。容思安安靜靜地服侍在側,一句話也不說。 段承文躺著看了許久文件,肩膀有些酸痛,他略微動了動肩膀。一雙再熟悉不過的手輕揉舒緩的按摩上了他酸痛的左肩,默契妥帖到不可言說。 段承文拍了拍身后人的手背,道:“用力些。” 吳景墨伺候了許久,這點眼色總歸是有的。反正今日要緊的事已經都匯報完了,其他不那么緊急的,拖到明日也無妨。 這么想著他笑道:“主人,說了這大半天奴才也口干舌燥了,奴才想去私奴樓用碗枇杷湯。 段承文挑了挑眉毛道:“喝枇杷湯還用去私奴樓?你是想借機去看看你家周小少爺還爬的起來嗎?” 被猜中了心思,吳景墨連連陪笑道:“主人英明,周老先生擔心小少爺?shù)膫?,托付奴才來瞧瞧。奴才想著老先生一把年紀,愛孫之情可以理解,奴才也不好推脫。請您恕罪?!?/br> 段承文也笑了:“你回去告訴先生,他的寶貝孫子,爺有分寸,打不壞的。過幾日就活蹦亂跳了?!?/br> 吳景墨聽主人這么說便也放心下來,合時機的笑著退下了。 段承文拍了拍容思的手背:“別揉了,不酸了。歇一歇。” 容思笑了笑應下了。 段承文才覺得今日安靜的過分了,他環(huán)視了一圈才發(fā)覺怪不得如此安靜,白躍禮這小家伙就沒出現(xiàn)過。 “白躍禮呢?” 容思奉了杯茶來,細心把浮沫撇凈:“回主人,今日是躍禮沐休日,他應該在屋里歇著呢。需要奴才叫他來伺候嗎?” 段承文搖了搖頭:“沐休日就讓他好好歇著,拿監(jiān)控屏來,爺瞧瞧他干什么呢?!?/br> 很快近侍奴才奉上監(jiān)控屏,段承文解鎖后放大,然后就看到小家伙盤著腿坐在床上拿著手柄玩游戲。 “你大爺?shù)模谊幠惆职治?!我看你是找死??!寶寶來,給我滅了他!” 屏幕里的白躍禮一臉憤怒! 段承文驚呆了半晌,什么都沒說出來。 顯然容思也驚呆了。 屋里陷入了詭異的靜謐。容思瞧著屏幕里的白躍禮張嘴又要罵,他連忙上前把監(jiān)控屏按下了靜音鍵。免得這些污言穢語臟了主人的耳朵。 “主人,您息怒。躍禮他…他是沒規(guī)矩了。奴才,奴才回去會好好教訓他的。他平日里,平日里還算乖的……”容思的說辭顯然連自己都說服不了,于是聲音越來越輕:“奴才,奴才現(xiàn)在就讓他去內侍局跪省?!?/br> 段承文恍惚了好久才緩過來,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xue,這些小家伙倒真的有意思?!安槐亓耍屗姘?。玩游戲的時候放肆放肆也無妨?!?/br> 段承文忙著處理公事,直到晚飯后才有時間歇了歇。他這才有空掃了一眼監(jiān)視器,白躍禮還在打游戲,并且越打越興奮,連晚飯都是隨奴給他端進房間里。 這可有點過分了,段承文玩心大起準備去逗弄逗弄小家伙便沒有叫奴才通傳突襲了下奴樓。 白躍禮的房間,房門緊閉,段承文笑了笑道:“把網斷了?!?/br> 果不其然,屋里面發(fā)出了一聲嚎叫:“靠!我怎么掉線了??” 等到段承文推門而入的時候白躍禮還在一臉憤恨,他在打排位賽,不能輸?shù)哪欠N!突然掉線讓他異常憤怒,我艸這句臟話已經到嘴邊了,主人卻突然推門而入,白躍禮嚇得連忙把嘴邊的臟話生生咽了下去,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白躍禮把手柄一扔,一骨碌滾下來跪正身子了:“主人…” 您怎么搞突襲?。?/br> 段承文上腳輕輕踹了踹他,看著托盤里幾乎沒動過的晚餐:“玩了多久?” 白躍禮戰(zhàn)戰(zhàn)兢兢摸了把腦袋上的汗:“沒,沒多久……” 顯示屏上清楚顯示已上線時間:10小時。 段承文差點兒被氣笑了:“10個多小時叫沒多久?” 現(xiàn)在的小孩兒是幸福,他小時候玩一個小時游戲就能被容思不斷的叨叨到耳朵起繭子。 那蠢奴才就知道念叨爺。 這么想著段承文回頭看了一眼容思,萬萬沒想到這奴才正在不動聲色的給白躍禮使眼色。 混賬奴才!如今你倒是不管了? 這么想著段承文臉色陰了幾分:“手柄拿來,爺玩一把?!?/br> 白躍禮嚇了一跳,但不敢反駁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手柄奉上。段承文按了靜麥按鍵,網路再次鏈接,對話框彈出了無數(shù)條消息。 id:大家都叫我寶寶,發(fā)來25條新消息。 “啊啊啊…白大人您人呢??” “快點上線啊,掉線時間太長會被扣分的!” “大人!大人大人!” 段承文盯著這個id,緩緩敲打出了一個問號。 他轉頭問白躍禮:“大家都叫我寶寶?這誰?” 白躍禮嚇得聲音都在顫:“回主人,這是…這是,那個挨了鞭子正在主宅養(yǎng)傷的青云臺特助李暮秋?!?/br> “………” 果不其然。這倆小家伙什么時候這么熟了?還能一起打游戲了? 段承文緩緩打了一條消息。 只見屏幕上彈出———id:小白兔白又白:我剛剛掉線了,再來。 白躍禮嚇得都哆嗦了一下。他怎么覺得自己和李暮秋都兇多吉少了呢? 大家都叫我寶寶:好!再來,我掩護您。今天一定讓您上星。 小白兔白又白緩緩打出一個死亡微笑臉。 游戲很快開始了,段承文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游戲,本能的吧啦手柄。不到三分鐘死了五次。 大家都叫我寶寶急了:大人,大人您別送死去了哎喲!您怎么突然變這么菜了呢??? 段承文覺得自己被深深羞辱了。 小白兔白又白:爺不玩了 大家都叫我寶寶:誒誒誒誒!大人您別生氣,沒事沒事。我?guī) ?/br> 小白兔白又白:看來你屁股是不疼了。 遠在下奴樓小房間養(yǎng)傷的李小寶突然覺得一陣陰風。他打了個哆嗦。 白躍禮也好不到哪去,他像個鵪鶉一樣跪著,哆嗦的不像話。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你在這跪著,一會兒再來收拾你?!倍纬形睦渲槹l(fā)落。 ————下奴樓分割線———— 李小寶當日在青云臺挨了一頓皮開rou綻的鞭子又被架回主宅,結結實實挨了五十大板。一身斑斕傷痕。 按照正常人的體力,他的確是應該爬不起來了。至少要養(yǎng)個五六天才能起身。 可李小寶是誰啊,第二天他就已經生龍活虎了。并成功三言兩語拉攏了奉容大人之命給他送傷藥小白大人。 幾句話就哄的小白爺開開心心,直接把他當朋友了。 哎,主宅的小美人們可真是單純??! 今日小白爺還讓他一起打游戲呢。 李小寶看著小白兔白又白已經下線總覺得隱隱不對。 他很快反應過來哪里不對了,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主子用了小白爺?shù)馁~號吧? 那他豈不是辱罵了主子?? 一般來講好的不靈壞的靈。他先跪著吧,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段承文推門進來的時候,李小寶已經一臉溫順的跪在地上了。 “你道是有自知之明?!?/br> 李小寶一臉真誠:“奴才犯下大錯!奴才該死!” 段承文沒客氣甩了李小寶四五個巴掌,直到臉蛋子都抽紅了這才掐著他的下巴問:“傷養(yǎng)好了?能下床了?還能打游戲了?嗯?” 李小寶一哆嗦:“您息怒,奴才再不敢了?!?/br> 段承文想到被這奴才如此羞辱,氣從膽邊生,又上手抽了五六個耳光,這才罷手。 下奴樓房間有些局促,李小寶的臨時住處相當?shù)男?。這樣一貫受不得苦的段承文異常不爽了,他一眼就瞧見了床頭柜上的一瓶噴霧。 “止痛冷凝噴霧?”他輕笑一聲:“膽子很大。主子賞你的疼不好好受著,還敢偷偷上藥了?” 李小寶一臉驚恐:“家主明鑒,奴才不敢用的。奴才沒用過!” “哼!這內侍局的奴才也是沒規(guī)矩,奴才受了刑竟敢私自用藥了?哪個沒規(guī)矩的奴才給你送的藥?” 李小寶瘋狂的用眼神暗示,別說了!您可閉嘴吧?。?! 段承文對他快抽筋的眼神視而不見并且嘲諷道:“老實跪著,一會兒抽你。撒什么嬌呢?” 李小寶嘴角都要抽搐了,行叭!您一會兒別怪我沒提醒您。 過不其然,屋里傳來一聲悶響,容大人直挺挺的跪下來,膝蓋與地板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主人息怒,奴才該死。是奴才命人給李暮秋送的傷藥。是奴才沒規(guī)矩了?!?/br> 段承文:…………… 他一腳踹上了李小寶的肩膀,李小寶哎喲一聲慘叫摔了下去。 蠢奴才,不知道早點提醒爺? 奴才冤枉啊奴才提醒過了?。?!您自己不接這茬! 兩人眉來眼去的半天,段承文深呼吸一口道:“既然是容大人賞你的,你就好好用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