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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丞相在線閱讀 - 2 后xue塞玉勢上朝,控制射精

2 后xue塞玉勢上朝,控制射精

    漢國疆域遼闊,歷代皇帝勵精圖治,山河清明,民風(fēng)開放。引得萬國朝拜。

    當(dāng)今圣上謝祁宸,即位不到一年,為先帝二子。據(jù)傳先帝本欲傳位于長子謝祁洺,卻被本該遠(yuǎn)在邊關(guān)的二皇子帶兵圍宮,篡權(quán)奪位。

    大皇子被以謀害先帝為由下獄,后越獄出逃,如今下落不明。

    大皇子一派官員被盡數(shù)抄官下獄,而素來親近大皇子的丞相則卻被軟禁宮中,生死不明。

    數(shù)月之后,皇帝以丞相身染惡疾,留宮中治愈為由,親自送丞相回府,贏得百姓交口稱贊。

    世人皆知,當(dāng)今圣上自幼聰慧,文武雙全。出眾的才華,樣貌,更是引得世家小姐們的青眼。

    而漢國自古以來便立賢不立長,是以,當(dāng)今圣上是大皇子還是二皇子,似乎也不是百姓們在意的東西。

    ——

    漢國歷代便是三日一早朝,今日百官需進(jìn)宮應(yīng)卯。沐瀾走到午門時,各部官員已經(jīng)盡數(shù)到齊了。

    沐瀾十六拜相,師承暮溪山,自幼受天下第一座師暮雪老先生的教導(dǎo)。

    暮老先生門生無數(shù),桃李遍天下,素以嚴(yán)厲聞名,卻曾有言,“云初踔絕之能,來日必出將入相,為國之棟梁?!?/br>
    老先生慧眼獨具。沐瀾十二登科及第,先帝器重異常,十六歲便授丞相一職。從此鶴袍加身,高官厚祿,風(fēng)頭無兩。被百姓傳為一段佳話。

    丞相為百官之首,沐瀾如今雖年近而立,與朝中老臣相比,年紀(jì)卻不算大,但漢國歷來崇賢不崇長,沐瀾曾輔佐先帝勵精圖治,將國家治理的日益繁榮,蒸蒸日上。沐丞相的卓絕才能眾人有耳皆知,在百官之中威望很高。

    眾人皆俯首見禮道,“見過丞相大人?!?/br>
    “沐丞相?!?/br>
    “問大人安?!?/br>
    ......

    沐瀾微微拱手回禮,隨即便站到眾官之首,等待宮門開啟。

    甫一站立,便見御史成大人走上前來,面色頗有幾分凝重,

    “丞相大人,荊山匪患一事,陛下圣意如何?”

    沐瀾想起昨日,臉色染上幾分怪異,卻只是微微皺眉,搖了搖頭。

    成御史皺起眉頭道,“陛下如此行事,恐難平民意啊......”

    就在這時,午門城墻上的鐘鼓響起,卯時已到,宮門緩緩打開。

    眾人停止交談,整理儀容。穿過午門、廣場,踏上長長的漢白玉石階,踏入重檐廡頂?shù)慕痂幍睢?/br>
    眾官員站立片刻,便聽一道尖細(xì)的聲音喊道,

    “陛下駕到!”

    百官齊拜,俯首迎接。

    謝祁宸身著玄色纏金邊龍紋袍,頭戴九旒冠冕,身姿挺拔,在眾臣的迎禮中邁入大殿。

    他緩步踏上龍座,端坐于龍椅之上。

    文武官員各立兩旁,眾人齊禮。

    ......

    司禮太監(jiān)上前一步喊道,

    “有事者奏聞!”

    沐瀾正欲出列,御史成大人已經(jīng)持笏拱手道:“臣有事啟奏?!?/br>
    荊山匪患一事,源自于南海。

    南海一帶自古便洪澇頻發(fā),逢遇災(zāi)害,稻田顆粒無收,百姓流離失所,于是流匪四起。

    而荊山地勢險要,居然發(fā)展成一支數(shù)百人規(guī)模的土匪強(qiáng)盜。朝廷派遣軍隊,耗時月余,將匪徒盡數(shù)拿下。于是這數(shù)百人該如何發(fā)落又成了問題。

    成御史儒生出身,對寬政待民,仁慈治國方面很有一套說法,他極力勸諫陛下效仿先帝,從輕發(fā)落。

    而陛下的意思,是格殺勿論。

    ......

    “陛下,南海一帶自古便多洪澇災(zāi)害,百姓動輒顆粒無收,甚至流離失所。淪落為山匪,也有被逼無奈的成分,望陛下能從輕發(fā)落?!?/br>
    朝堂之中溫和派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典客賀大人附和道,“成大人所言極是,還請陛下三思啊?!?/br>
    太尉李大人也持笏出列,“南海匪亂不斷,向來都是做充軍處理,陛下忽然如此大開殺戒,恐會引起民心恐慌啊。”

    “流匪占山為王,四處為非作歹,受苦的本就是百姓,如今發(fā)展成數(shù)百人的規(guī)模,就是因為朝廷的態(tài)度不夠強(qiáng)硬,”廷尉魏大人反駁道,“依我看,就是應(yīng)該將這伙強(qiáng)盜斬首示眾,殺一儆百!”

    “不錯,魏大人所言甚有道理!如此方能警醒世人!”

    成御史道,“臣以為廷尉大人所言不妥,我朝歷代講求寬厚待民,如此大開殺戒,于國運有損啊?!?/br>
    “成大人這是何意,眼下是在討論盜匪之事,怎么就牽扯到國運了呢?”

    ……

    若再這么吵下去,恐怕是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

    成御史轉(zhuǎn)向朝堂之首,朝龍座俯首道,“還望陛下三思!”

    謝祁宸坐在龍椅之上,一手支頤,若有所思的聽著他們討論。

    此時他把目光投向一直靜立在一側(cè)的沐丞相,微微挑眉,頗有興致的開口,

    “不知丞相大人意向如何?”

    一句話便將眾人的目光移向了沐瀾,沐瀾微微抿唇,出列道,

    “臣以為,此事……不宜過于極端?!?/br>
    “哦?”

    謝祁宸仿佛很有興趣,“丞相此話何意?”

    “這伙盜匪雖有數(shù)百人之多,但打家劫舍之事,他們也只是朝當(dāng)?shù)馗毁Z商人下手,只仗著人多示眾,尚且不成氣候,臣以為,一律格殺,刑罰過重。”

    謝祁宸點頭道,“丞相所言甚有道理。”

    沐瀾疑惑的看向首座之人。

    “不過朕覺得,軍隊之中不缺這群不入流的盜匪,便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貶為奴籍,盡數(shù)發(fā)配了吧?!?/br>
    眾臣立即附和,“陛下英明?!?/br>
    成御史卻皺眉還想再說些什么,沐瀾回過頭,沖他微微搖頭。

    ……

    散朝之后,眾官員邊低聲交談邊走下石階。成御史回頭看到落后的沐瀾,便又調(diào)轉(zhuǎn)回頭,與他同行,感慨道,

    “陛下行事作為,與先帝大有不同啊?!?/br>
    沐瀾腳步緩慢,聞言道,“先帝為人是少有的慈善,于百姓來說,是福祉,可治國當(dāng)張弛有度,若長此以往,未必是好事?!?/br>
    成御史嘆道,“是這個道理......可陛下如今的手段也確實強(qiáng)硬......”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走到石階盡頭,沐瀾走下最后一級臺階,微微喘了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間不明顯的細(xì)汗。

    成御史見此關(guān)心道,“丞相面色虛浮,可是身體不適?”

    沐瀾聞言,目光微閃,隨即斂下神色,“無礙,勞御史關(guān)心。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大人客氣,請?!?/br>
    ——

    未央宮。

    香爐青煙裊裊,無風(fēng)自散,卷入重重羅幕之中。

    謝祁宸斜倚在紫檀木塌上,修長緊實的長腿閑適的垂在塌邊,宮女侍立左右,輕搖蒲扇。塌邊的長腿上兩只纖纖細(xì)指,輕揉細(xì)按。一旁的桌案擺著葡萄美酒與各色點心,供皇帝品嘗。

    沐瀾行至殿中,拱手道,“陛下?!?/br>
    謝祁宸抬起眼簾,一手支著額頭,擺手揮退了一眾婢女,

    “都下去吧?!?/br>
    宮女屈膝行禮,紛紛退下。

    謝祁宸起身捏了顆葡萄在手中把玩,沖沐瀾拍了拍大腿。

    沐瀾便會意向前,抬腿跨坐上去。

    謝祁宸伸手環(huán)上了懷里人的窄腰,低頭看著他自衣領(lǐng)處露出來的一截脖頸。

    “丞相今日怎么主動來找朕了?”

    沐瀾皺緊眉頭,極力忍耐,卻不出聲回答。

    “怎么不說話?”

    謝祁宸的手游走片刻,探入衣襟內(nèi),揉捏著手下細(xì)膩微涼的皮膚。

    沐瀾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他咬著下唇,修長的手指攥著男人胸前的衣襟。

    謝祁宸輕笑一聲,低聲道,“云初身體不適嗎?怎么抖的這么厲害?!?/br>
    他的手向下探去,來到一處隱秘濕潤的地方。

    沐瀾抖得更厲害了。

    “你不說話,朕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他說著,手指抵上了xue口處的一件硬物,用力一推。

    “??!……陛下……”

    “嗯?丞相想說什么?!?/br>
    ......

    謝祁宸低頭咬上垂涎已久的白皙脖頸,探入衣襟里的手握著濕潤xue口含著的硬物,惡劣的抽動起來。

    “......啊、不……不要……??!”

    “不要什么?說清楚?!?/br>
    沐瀾伏在男人的肩上,生理性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他被體內(nèi)的硬物折磨了一個上午,腸壁早已敏感不堪,此時被男人大力的抽插,他被刺激的止不住的顫抖痙攣,前面的性器不知何時挺立起來,抵在男人的下腹。

    男人像是知道他忍耐不住,偏偏在這時停了下來,濕熱的呼吸來到耳畔,低沉道,“說,想要什么?!?/br>
    沐瀾再也忍耐不住,崩潰般的開口,

    “……陛下,cao我......”

    男人喘了口氣,握上將要滑出xue口的玉勢,一把抽了出來。

    “嗯……”

    沐瀾被這突然的動作激的喘息一聲,被玉勢撐大的xue口暴露在空氣中,不住的翕合。他難耐的握著男人背后的衣襟,下一刻,便感覺到一個粗熱的硬物抵上了xue口,不待他反應(yīng),那猙獰的兇器便撐開xue口,長驅(qū)直入一插到底,大力的挺弄起來。

    “啊!......哈啊、啊……”

    沐瀾在男人腿上顛簸不止,控制不住的呻吟從唇齒間傳出。

    “陛下、哈啊……慢點……”

    謝祁宸雙手托著他的臀部,自下往上的大力抽插,性器每一次進(jìn)入都到達(dá)極深的地方,腸rou緊緊裹著兇器。他猶覺不滿足,伸手扯下沐瀾身上僅剩的褻衣,翻身把人壓在了紫檀木塌上。

    沐瀾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性器從濕黏的xue口滑出,片刻便立即被重新填滿。

    他被男人攥著窄腰,體內(nèi)粗硬的性器翻攪著柔嫩的內(nèi)壁,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性器深入甬道內(nèi)部,到達(dá)可怕的深度。沐瀾被這兇狠的cao弄干的雙目失神,雙腿大張著,無力的垂在男人腰側(cè)。

    他身前的性器腫脹到極致,被男人伸手握住,手指刻意擦過敏感的guitou,激得他一陣痙攣,腰部不自覺的挺起,下身卻把男人的性器吞的更深。

    身前的腫脹急欲解決,性器在男人手中挺動不止,幾乎就要到達(dá)頂峰,卻在關(guān)鍵時刻被男人伸出手指,抵住了前頭的小孔,急待疏解的欲望被堵住,他劇烈的掙扎起來,抓著男人的手腕哭泣求饒,卻在慌亂中被體內(nèi)的性器抵到敏感點,又痙攣著倒在床上。

    ......

    下身的挺動依然劇烈,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他渾身痙攣的倒在床上,被無邊的欲望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