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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鳥

    蘇里爾小島上住著一對貧窮的父子,想要讓父親出去工作,只有在他無論如何都喝不到一滴酒的時候。

    他們衣衫襤褸,孩子的臉都瘦脫相了。即便家境到了如此地步,自私自利的父親也沒有想過至少要為兒子提供一日兩餐。

    到了孩子十六歲的時候,他突然荒唐地向所有人宣稱自己生下的是個女兒,只要給他10磅,他就將女兒嫁給那人。

    即便是最愚蠢的屠夫都會大聲哄笑,沒有誰會娶一個干癟的臭小子,何況要整整十磅。

    雅各跪在地上,哭泣著懇求自己的父親不要再胡言亂語了。他會努力補(bǔ)貼家用的,不要讓他淪為人們的笑柄,失去來之不易的工作。

    毫無慈愛之心的父親卻試圖撕開他的褲子,向大家證明他說的都是真話,雅各狼狽地逃回了家中。

    在白天和黑夜的交接處,霞光從蘇里爾海上緩緩彌散。等它們足夠燦爛,能夠讓所有見到的人都一瞬恍惚時,雅各破舊的房屋前來了一位渾身裹著黑布的青年。

    他身上有不知名鳥類的羽毛裝飾,頭臉露出的部分俊美的不可思議——能夠給雅各帶來這種震撼的,只有他做傭人時,不小心瞥見過的領(lǐng)主珍藏的稀世寶石。

    他的左手拿著一袋黃金,右手捏著一顆明亮的珍珠,要求父親將雅各嫁給他。

    無論雅各如何反對嫁給一位陌生的男性,利欲熏心的父親還是答應(yīng)了。

    這位美麗的青年牽著雅各的手往大海走,他們很快來到了碼頭。就在雅各猜測哪一只是他的船時,青年抓住他飛了起來。

    他拍擊著肩胛骨處巨大的翅膀,游刃有余地在風(fēng)浪中漂移。

    父親看著金子和珍珠,很快就后悔了,他可沒有另外一個孩子能賣出如此高價。他乘著船,追上雅各,要求青年給予更多的珠寶才會讓雅各嫁給他。

    海上的風(fēng)浪越來越盛,陰晦的天空下起了暴雨,青年充耳不聞、一路飛行,雅各在逐漸凄厲的海風(fēng)中沖父親喊叫,請求他回去。

    但是來不及了,這個貧窮了大半輩子的男人早就被財富所迷,執(zhí)著地追尋過來,隨后被風(fēng)浪拍進(jìn)了海洋深處。

    雅各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就眼睜睜地看著父親身葬大海,但令他奇怪的是,自己內(nèi)心除了悵然和對前途的懼怕,竟沒有悲傷。

    他被放進(jìn)了一處巨大的鳥巢中,到處是白骨、黃金、珠寶還有暖和的皮毛,遠(yuǎn)望四周是聳立陡峭的巖峰——依靠他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離開巢xue。

    帶他來的怪人脫下了那些黑布,雪白的肌膚和澄黃色的眼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手腕、腳踝、腰肢處還長了幾片羽毛。

    “你在害怕嗎?”那雙銳利的眼睛似乎在冷冷地打量著不停顫抖的雅各,“我應(yīng)該不會吃掉你?!?/br>
    確實害怕的雅各渾身冷兢兢地注視著這位類人的怪物,他身上都是海水,便擁有了一個絕佳的借口:“不,不是,是我渾身濕透了,覺得很冷?!?/br>
    他此刻就像一只羽翼未豐,被大雨打濕而瑟瑟發(fā)抖的幼弱雛鳥,可憐又可愛。

    怪鳥沉思了一會兒,聲音像冰水中淬煉出的鐵,帶著獨有的冷淡鋒銳:“那把衣服脫下來吧,我會溫暖你?!?/br>
    在那種目光下,雅各不敢反抗地褪下自己的衣服,肌膚一接觸空氣就冒出一層雞皮疙瘩,奶尖粉嫩地翹立起來。

    他脫掉了上衣,怪鳥好像仍不滿意,緊迫地盯住他。雅各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繼續(xù)往下脫,褲子被褪到了膝蓋彎,兩條瘦削微棕的大腿驟然往下跪——他在自己身體的陰影下脫完了衣服,跪坐著遮掩住下體。

    怪鳥的翅膀覆蓋住了他,那些雨和海水沒有沾染羽毛分毫,它們干燥溫暖地將雅各緊緊包裹。

    他躺在了一只翅膀上,怪鳥也倒在巢xue內(nèi),側(cè)身將另一只翅膀當(dāng)做了他的被子。

    他們赤身裸體地緊密擁抱在一起。雅各從來沒有和另一個人如此親密過,對方身上干凈的氣味像一只只手在觸摸他的皮膚,讓他不知所措地并緊了開始發(fā)軟的雙腿。

    青年熾熱的手環(huán)過了他薄弱的肩膀,氣音在他耳邊流動,兩人的模樣看上去宛如一對恩愛的眷侶。

    “你怎么這樣瘦呢?我一爪子就能把你掠走。”他一遍遍撫摸著雅各背部突出的肩胛骨,一邊笑道,“像你的骨骼處也有翅膀似的?!?/br>
    雅各在觸摸下身體抖得更厲害,怪鳥長挑的眉和眼、嫣紅豐潤的唇、線條清晰的下頜線都流露著一種刀刃般的攻擊性,再加上他總喜歡微仰著下巴說話,這般溫情的舉動和言語也像是猛獸在丈量該用幾口吞掉自己抓獲的獵物。

    他不敢逃也逃不了,在此刻,反而只能瑟縮地往掠奪者的懷里藏了藏。

    青年的手頓了頓,從善如流地摸上趴在自己懷中的栗色腦袋,感慨道:“你好乖,其實我也剛剛成年,還從沒有做過別人的丈夫。但是請你放心,我們一族都是忠貞不渝的鳥類,只有為了愛人而死,而從來沒有背棄過愛人的。”

    雅各猛然抬頭,望進(jìn)了那雙湖水般的眼瞳中,猶豫了一會兒又問:“你為什么選擇我呢?我生的沒有你美麗,也沒錢、沒地位?!?/br>
    他的頭被重新摁回怪鳥懷里,鳥類堅強(qiáng)有力的心跳一下下震動著他的耳膜,溫?zé)岫B綿不絕。

    “我飛掠過島嶼的上空,時??匆娀覔鋼涞哪阖E著腰肢在修整房屋。那時候我還很大,腦子里只有掠食的欲望。我看到你,以為是一只被丟棄了的小小的幼崽,有好幾次想要飛下來把你叼走吃掉?!?/br>
    雅各抓住他翅膀的手緊了緊,被安撫性地摸了摸頭。

    怪鳥接著說:“我的羽翼遮蔽了太陽,卻被你以為是烏云,你念念叨叨的總是感謝那些云,讓我聽了也覺得好笑。”

    他的曈光柔和了一些,只是在不經(jīng)意的一個瞬間,征服了天空和大海的猛獸第一次露出了一個微笑,便漸漸開始知道這世上除了生存,還有諸多喜怒哀樂,便開始褪去自己的羽毛,越來越像一個人。

    “我選擇了你,是因為意外,但我更想稱呼它為命運。”

    ……

    雅各捂住了臉,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膛炸響,那雙環(huán)住肩膀的手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地搭在他的肩上,此刻好像感受到了他的躁動,開始逐漸下移,掠過柳樹樣的腰肢,虛浮得像片羽毛在他身上游走。

    他鼓起了勇氣,雙手推搡著對方的肩膀,睫毛不停顫抖,帶著顫音地懇求道:“請不要這樣做?!?/br>
    “你的身體好冰,”怪鳥好像誤會了他拒絕的原因,解釋著,“我只是在溫暖你?!?/br>
    不,雅各的身體已經(jīng)回溫了,是這異類的血液太熱,幾乎像是一叢篝火,灼熱地燃燒著,期盼伴侶也擁有自己的熱度。

    他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黏黏糊糊地將兩人沾染在一起。柔韌的大腿被一只手強(qiáng)硬地掰開了,掛上了對方勁瘦有力的腰肢,下體貼緊了那片薄薄的腹肌,yinchun紅艷地張開,在怪鳥的肌膚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吻。

    “我,我已經(jīng)不冷了,請放開我。”他艱難地掙扎著,庇護(hù)他的羽翼現(xiàn)在卻牢牢將他圈禁在怪鳥懷中,沒有任何拒絕余地。

    異類低下自己俊美的頭顱,像是打算用唇舌溫暖他,那樣豐潤柔美的嘴唇吻上雅各微棕的肌膚時,像是一串水潤甜美的櫻桃在皮膚上滾動。

    雅各的臉紅了,推拒的手軟下來,嘴里發(fā)出一點小動物被欺負(fù)后的低泣。

    他從未被如此溫柔對待過,抒發(fā)那種悸動的方式竟然是哭泣,咸澀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匯聚成一條短短的溪流滑進(jìn)他蒼白的唇和頸間,一路下流,以至于讓吃起來甜蜜的肌膚都變得咸苦了。

    怪鳥看到那些眼淚感到莫名煩躁,他還不夠體貼嗎?這位千挑萬選出來的妻子竟然如此嬌氣,他微微咬了一下唇,開始用嫣紅的舌頭一點點嘬干那兩條小河,再憐愛地親紅了雅各微張的嘴。

    “不要害怕我,我只是想照顧你?!碑愵惪鄲赖貙㈩^靠在雅各肩膀上,他的yinjing巨大猙獰,但并未動情,沉甸甸地壓在了兩人相依的腿間。

    雅各更加難堪,他年紀(jì)并不大,但已經(jīng)懂了許多東西,幾乎想問問怪鳥究竟想做什么,調(diào)情不似調(diào)情,又絕不至于是幫助。

    這個口口聲聲說要他當(dāng)妻子的異類自己還沉靜著,就已經(jīng)把他弄得濕漉漉的了。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怪異的燥熱,像是血液全往下體涌動,讓他情不自禁用雙腿絞緊了那截腰肢。

    “你買下了我,我就都聽從你的。”他沉默一會兒,想到往后便要在這了無人煙的地方生活,竟然感到一絲喜悅,“沒有人對我好,我也不想見到別人,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就足以讓我喜歡上你了。我愿意成為你的妻子,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呢?”

    鳥類本身并不需要名字,但是他現(xiàn)在有擁有一個的必要了,雅各開始叫他伊格。

    他們一起生活在巢xue中,感情越來越好。伊格始終保留著動物的習(xí)性,時常為雅各梳理“羽毛”,將他舔得渾身都是涎液,里里外外都沾染了他的氣味。

    但是他的yinjing一直疲軟,雅各還擔(dān)心他那里是不是生病了,可終究羞于吐露自己的欲望。

    然而到了春天,他就開始唾棄自己當(dāng)初的想法。伊格的發(fā)情期迅猛而熱烈,yinjing幾乎沒有疲軟的時候,沒日沒夜地插在他嬌滴滴的小屄里,差點把里面磨破了。

    他整個春季哪里都無法去,除了因為腿合不攏以外,還有灌滿了肚子讓他無法行動的粘膩jingye。

    偶爾伊格抱著他飛上天空,他的雙腿因為恐高而軟綿綿的,根本環(huán)不住丈夫的腰肢,伊格又格外熱衷在空中zuoai,時常在這時欺負(fù)他。每次俯沖,他的小屄就會因為緊張夾得緊緊的,他們的體液也會因為重力隨風(fēng)滴入進(jìn)大海、地面。

    春季過后,伊格又恢復(fù)了平常嫻靜冷漠的模樣,但是雅各的肚子會像吹氣球一樣大起來,在秋天就會被帶到一片有著細(xì)軟白沙的海岸產(chǎn)卵。他的丈夫為他做好一個窩,寸步不離地守著他下蛋。

    那些水液先出來,滴滴答答地從下體沒完沒了地涌出,然后雅各就蹲好,紅著臉產(chǎn)下一枚枚小而光滑的卵。

    生完之后,伊格就帶著他回家。

    “不要卵了嗎?”雅各趴在他脖子處詢問。

    “……如果想活下去,只能靠他們自己?!?/br>
    他們這個種族只有雄性,成年之后除了壽命耗盡,幾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威脅到他們。這樣的強(qiáng)大附帶的是弱小的幼年期,以及成年后巨大的體型導(dǎo)致無法尋覓到配偶。

    只有感知到其他生物的情緒,只有產(chǎn)生了愛,他們才會迎來第二次的生命。

    伊格吻了一下伴侶的額頭,在呼嘯的海風(fēng)中輕聲說了一句:“謝謝你?!?/br>
    雅各好像沒有聽到,眼睛望著巢的方向,盼望著能快些回家,可他終究會知道的,他們彼此賦予了對方第二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