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可以碰您嗎【甜,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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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松開了繩子,狼狗竄了出去,前腿扒在容夏身上,狗頭伸到容夏腿間,完全被香料吸引。 “不要,不要?!比菹膿u晃著腦袋。 周圍不懂得玩伴也明白了,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狗鼻子頂著花xue,容夏能感到一股股熱氣噴到花xue上,花xue一抽一抽的。受到香料的誘惑,狼狗張開嘴露出黑色的牙齦鮮紅的舌頭,狗舌遠(yuǎn)比人類的舌頭要寬要長,粗糙的狗舌頭一下下舔著花xue,狗舌頭的寬大使花xue每一個地方都被照顧到。容夏發(fā)現(xiàn)自己yin亂的身子屈辱的有了感覺,他終于忍不住眼淚涌出,想要把眼珠沖出來一樣,容夏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人可以哭的這么傷心。 邢嘉岳看著面前荒yin的一幕,看著容夏絕望的樣子,他想起那天姑姑把他帶過來,必須承認(rèn)這個小東西又乖又聰明,身體也很對他的胃口,如果不是他過于豐富的情史,會是個不錯的情人。 邢嘉岳煩躁的不行,他聽見了周圍人的譏笑,他想起那天小東西跪在他腳邊給他講怎么討得自己姑姑歡心,當(dāng)時只覺得他貪得無厭,現(xiàn)在想想他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天,寧可永遠(yuǎn)給姑姑cao也不想像這樣連人都算不上。 邢嘉岳解開了袖扣,這幫人真是從里到外都壞透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羅列看懂了邢嘉岳的意思,上前抓住狗的項圈把狼狗拽起甩到地上,邢嘉岳拿起一瓶酒在狗鼻骨上砸碎,斷開處玻璃閃著冷光,狼狗瘋狂的叫起來想咬邢嘉岳,邢嘉岳把酒瓶子捅進(jìn)了狼狗的脖子里,狼狗的動脈被割破,血噴濺出來。狼狗掙扎一會兒就再也不動了,會場里不少人被這一幕嚇得尖叫起來。 邢嘉岳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對張總說道,“張總一開始要把人送給我玩,然后現(xiàn)在給了一條狗,張總把我當(dāng)什么了!” “邢總,您消消氣。我這不是看他沒把您伺候好為您出氣嗎?!睆埧偞蛑鴪A場,心想邢嘉岳怎么突然發(fā)難,不就是個玩伴嗎? 張總讓人解開了容夏的束縛,賠笑道,“邢總,老哥我一時糊涂了,人我送給您,隨您處置,您看怎么樣?!睆埧傊佬霞卧涝谇槭律嫌行嶑惫室鈵盒男霞卧馈?/br> “張總,華藝不是只有一個合作對象?!毙霞卧缹α_列擺了擺手,羅列抱起了驚呆了的容夏,“借您的客房用一用?!?/br> 邢嘉岳舉起一杯紅酒,“邢某嚇到各位了,在這給各位賠罪了?!?/br> 羅列抱著容夏來到二樓的一件客房。 容夏的心砰砰的跳著,上一秒還在狗舌下承歡下一秒邢嘉岳就出現(xiàn)了。 “容先生,容先生。”羅列把容夏放到了床上。 “啊?”容夏回了神,聲音啞啞的。 “邢總馬上就來。您需要我為您清洗嗎? ”羅列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比菹倪B忙說道,他看著羅列感激的說道,“謝謝您?!?/br> 羅列禮貌的笑了笑,“我去找邢總了?!?/br> 容夏聽著房門關(guān)閉,終于卸下了一切偽裝,他扶著墻壁用發(fā)軟的雙腿走進(jìn)了浴室,濕淋淋的花xue上全是狗的口水,容夏惡心壞了,他打開淋浴沖著花xue,他不顧被姜汁刺激的紅腫的花xue狠狠揉搓,疼痛一陣賽過一陣,已經(jīng)麻木了。 容夏捂住自己的眼睛,告訴自己,別哭,邢總馬上就來了。 他會怎么看我,他會不會也覺得我是一條母狗。容夏絕望的想著。 邢嘉岳和張總虛與委蛇后跟著等在一旁的羅列上了二樓,“他怎么樣?” “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呆呆的?!?/br> 邢嘉岳嗯了一聲吩咐道,“你去讓那些小明星把嘴巴都閉嚴(yán)實了?!?/br> “好的,我去車?yán)锏饶?。?/br> “去吧。” 邢嘉岳推開門進(jìn)去,聽見浴室里傳來水聲,邢嘉岳敲了敲門見里面沒有回應(yīng),推門,看見容夏分開雙腿狠狠搓著yinchun,yinchun已經(jīng)隱隱往外滲血。 “你要把皮搓掉嗎?”邢嘉岳走了進(jìn)去問道。 容夏一驚,噴頭掉到了地上,邢嘉岳撿起噴頭,看著容夏可愛的反應(yīng),心情慢慢好了起來,“我這么嚇人?”邢嘉岳笑著問容夏。 “不是,我沒注意到才嚇到了?!比菹慕忉尩?。 “給我看看?!毙霞卧婪珠_容夏的yinchun,容夏忙往后一躲,“邢總,我臟,您別碰?!?/br> 邢嘉岳看了一眼容夏,固執(zhí)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容夏的yinchun,“挺干凈的?!?/br> 邢嘉岳撩起水,清洗著容夏的yindao,“怎么弄的這么慘?!?/br> 容夏心里燃起一絲希望,他小心翼翼得問,“您沒看到?” 邢嘉岳看他這么小心,笑了一下,騙了容夏,“那么黑,能看見什么。” 容夏笑了,笑容是不帶任何演技的快樂,“是姜?!?/br> 邢嘉岳關(guān)了噴頭,拿過一條毛巾遞給容夏,“簡單洗洗吧,我送你回去。” 容夏鼻子酸酸的,他看著邢嘉岳臉上的血跡,把毛巾打濕,湊過去,期待的問道,“邢總,我能碰您嗎?” 邢嘉岳點了點頭。容夏小心的一點點擦著邢嘉岳臉上的血跡,邢總真好看,容夏想著。 擦干凈了,容夏看著邢總的眼睛說道,“邢總,謝謝您?!?/br> 邢嘉岳揉了揉容夏的頭,“你應(yīng)該謝謝自己?!?/br> 容夏呆呆的,謝謝自己? 邢嘉岳走到臥室打開衣柜拿出一套家居服,遞給容夏,“湊合穿這個吧,你的衣服沒法穿了。” 容夏接過衣服看見邢嘉岳轉(zhuǎn)過了身,他感激的穿上了家居服,“邢總,我好了?!?/br> “走吧?!毙霞卧罓孔∪菹牡氖郑菹木o張的發(fā)抖,“您不用這樣,別人會議論您的。” “都讓人把你抱走了,你覺得我會在乎被議論?”邢嘉岳回頭對容夏笑了笑,他現(xiàn)在覺得這個小家伙有點意思了,“小東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容夏,您叫我什么都可以?!比菹母霞卧雷咧?/br> 邢嘉岳讓這個名字在舌尖上轉(zhuǎn)了一圈,他帶著容夏坐進(jìn)了車的后排,“羅列,去容夏家。” “好的,邢總?!?/br> 容夏看著邢嘉岳的側(cè)臉,想著自己怎么這么幸運能遇到邢嘉岳先生。 邢嘉岳掐了一下容夏的臉,“小東西,看什么呢?” 容夏低下了頭耳朵尖紅紅的,邢嘉岳笑了,低沉的聲音往容夏心里鉆,“你先休息一會兒,我看點文件?!?/br> “是,邢總?!?/br> 容夏看著窗外的景色發(fā)呆,尋常的夜景也變得美麗起來。今天容夏經(jīng)歷了大起大浮,累的不行,堅持了一會兒眼睛就睜不開了,他感覺身體熱熱的,好像又回到了張總的懷里被抹上了姜汁,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邢嘉岳看著文件,感覺肩上一沉。容夏睡著后靠到了邢嘉岳身上。邢嘉岳感覺肩上熱熱的,摸了摸容夏的額頭,發(fā)燒了。 “羅列,叫高醫(yī)生來,現(xiàn)在送我們回我家?!?/br> “邢總,您真要把他帶回家嗎?” 邢嘉岳讓容夏躺倒自己腿上,“先帶回去吧,別的以后再說?!?/br> “明白了,邢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