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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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巧是個周末,我醒來時(shí)林夏還在沉睡,宿舍里再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側(cè)躺在他身邊,撐起腦袋看著他,毛巾被在他身上只堪堪蓋住腰腹和隱私部位,光滑的脖頸上和胸前布滿了各種紅色的痕跡,全是我留下的。我滿意地用指腹去摩挲這些痕跡,其實(shí)我沒怎么用力,是林夏的皮膚太白了,輕輕一按就會留下一個粉色的痕跡,稍稍不注意就用力過猛了。 我低下頭去親吻他的唇,雙唇相碰的一瞬間他小聲地“嗯”了一聲,我變本加厲地去欺負(fù)他,用牙齒輕輕咬著他的唇珠,舌頭撬開他的雙唇,熟門熟路地探進(jìn)去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嗯......”他似乎有些呼吸不順暢緩緩睜開眼,我看到他的眼神短暫地愣了一下,接著紅了臉,靈活的舌頭開始小幅度勾引我,我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身下,加深了這個吻。 我的拇指和食指正捏著林夏的乳粒有一下沒一下地向外拉扯,就在這時(shí)宿舍門被人用力踹開了,“當(dāng)”的一聲撞在墻上,我皺著眉從林夏身上坐起來,拉開床簾向門口望去。趙弈岑站在門口開著門,也不進(jìn)來,拿著手機(jī)啪啪啪地打字,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我剛準(zhǔn)備開口叫他一聲,他的手機(jī)就響了。 “喂,”趙弈岑盯著屏幕表情更差了,沒好氣地接起電話,聽著對面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后沉默了許久才開口,“你哪兒來的臉求我?出軌的是你又不是我?!?/br> 嚯,海王也有翻車的一天。 “你現(xiàn)在來跟我討價(jià)還價(jià)來了?瘋了吧,老子寵著你給你花的錢讓你去養(yǎng)小白臉?咱倆沒什么好說的,掛了吧。”趙弈岑掛斷電話后走進(jìn)房間關(guān)上門,一抬頭正好跟我對視了一下,他看了看我,又向我身后看了看,整個宿舍再次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林夏從我身后探出腦袋,跟趙弈岑打了個照面,趙弈岑沖他眨眨眼,林夏也看著趙弈岑眨眨眼。我一把把人推回床鋪里,“穿衣服了沒你?” “我穿好了?!绷窒奈乜粗?,我看著衣著完整的他伸手拉開了床簾,和煦的陽光照在林夏身上,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此時(shí)看起來更像是透明了一樣。 “喲呵,我就幾天不住校你倆就搞到一塊去了?”趙弈岑的語氣歡快了很多,他拉開我的凳子坐下來,一臉探究八卦的表情。 “是啊,你就這兩天錯過了好戲,你那邊咋回事啊,劈腿了?”我跳下床拿起林夏桌子上的水杯給林夏接了杯水,站在床邊等他喝完后我接過杯子喝光了它。 “劈了?!?/br> “那你昨天晚上在哪兒睡的?”林夏好奇地問道。 “酒店唄,昨天她脫光了衣服躺床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大腿根上有掐痕,我跟她又好幾天沒做過了,掐痕哪兒來的問她半天支支吾吾答不出來,一翻手機(jī)我真是大開眼界,我上一秒轉(zhuǎn)給她的錢下一秒就轉(zhuǎn)給別人了?!壁w弈岑一口氣說完一大段話,氣得他拿起手機(jī)又給那女的發(fā)了一段語音泄憤。 該說不說,這倆人還挺配,一個換女人如換衣服,一個腳踏好多船,分了都可惜。 “行了行了消消氣,這個不行就換一個,你又不愁找不到陪你上床的。”我假模假樣地安慰了他幾句,就拉著林夏一起進(jìn)浴室洗漱去了。 我和林夏并排站在洗漱臺前,看著鏡子里的我們笑了起來,我自私地給林夏的牙刷上擠了我的牙膏,昨天洗澡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也是我的,就好像林夏整個人都被我包裹住一樣。 “林,下午有什么計(jì)劃嗎?”我一邊刷牙一邊問他,我想和他去約會。 他喝了一大口水漱口,吐掉口中的牙膏沫后回答道:“下午要寫份社團(tuán)活動的策劃書,寫完就有空了?!?/br> “等你寫完我們?nèi)ゼs會吧,”我打開水管開始沖洗臉上的洗面奶,“晚上我們不回來了。” “約會?好啊?!?/br> 我決定去跟趙弈岑取取經(jīng),第一次正式約會不能讓林夏失望。 于是我先林夏一步從浴室出來,趙弈岑正盯著我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臉上的表情反正不怎么好看。 “看我干嘛?”我走到趙弈岑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來來來,來陽臺,問你點(diǎn)事。” 趙弈岑跟著我進(jìn)了陽臺,順手扣上了門鎖。 “你......” “我......” “你先說?”我挑挑眉。 “你先吧,我怕我說完你揍我,還是先示個好。” “成吧那我先說,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平時(shí)跟你那些小女朋友約會都去哪兒?!蔽铱吭趪鷻谏希吹搅窒膹脑∈页鰜恚艨諞_他擺了擺手。 趙弈岑隨著我的動作也扭頭看了一眼,被我罵了一句。 “哦~你要跟小夏約會啊,我平時(shí)就看看電影逛逛街,去個游樂場鬼屋什么的?!?/br> “沒了?”我不解,我以為趙海王會有什么新奇的約會方式。 “其實(shí)出去約會的重點(diǎn)不是去哪兒,而是你們倆,你可以問問林夏喜歡什么,或者有什么很想去的地方,對癥下藥,不比問我強(qiáng)嗎?” “也對,”我點(diǎn)點(diǎn)頭,“你想問我什么?” “我想問問你......”趙弈岑再度往林夏的方向瞟了一眼,“跟男的做,shuangma?” 結(jié)果自然是——我一拳錘在了趙弈岑肚子上,并且把他反鎖在陽臺外面了。 “你們怎么打起來了?”回到宿舍后林夏看看我又看看窗外的人。 “沒事,他嘴欠活該,不用管他,我們?nèi)コ晕顼???/br> 林夏似信非信地點(diǎn)點(diǎn)頭,從床上下來,手里拿著一瓶潤膚乳擠在手上:“你過來。”我走到他身邊后他示意我低頭,緊接著他手上的乳液就被抹在了我的臉上,指腹在我的臉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分散開這些乳液,細(xì)嫩的手掌心揉搓著我的臉。 “給你也抹點(diǎn)?!彼χ鴰臀彝繚櫮w乳,涂好之后我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他紅著臉看了看窗外,我也跟著他扭頭,看到窗外的人正一臉糾結(jié)地看著我們倆。 “就這?恐同還問我那種問題,神經(jīng)病?!?/br> “他問你什么了?” “沒什么,他口嗨怪,你以后離他遠(yuǎn)點(diǎn)。” 從宿舍到食堂一路上我都在想,睡男人到底爽不爽,這個問題我好像也沒辦法回答?畢竟昨天我和林夏zuoai用的是他的女xue,后面那個xue看起來比女xue要窄小很多,真的能用來zuoai嗎? “想什么呢?”林夏端著飯坐在我對面問,“看你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br>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件事總覺得不太好:“先吃飯,一會回宿舍跟你說?!?/br> 但是我記性不太好,別說回宿舍了,直到林夏做完策劃書,我們第二次出門進(jìn)了大商場我都沒有記起來這件事。我?guī)е窒闹北及藰堑挠螒驈d,我記得上次林夏說好久沒有去過游戲廳了。 來游戲廳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一下午林夏的笑容都沒有從臉上消失過,從跳舞機(jī)到各種游戲器械,我陪著林夏挨著玩了一遍,在還剩下十幾個幣時(shí),我們把目光放在了推幣機(jī)上。 這個推幣機(jī)其實(shí)很簡單,找一個合適的節(jié)點(diǎn)投幣進(jìn)去,游戲幣會掉在下面的平臺上,平臺上有大量不規(guī)律游戲幣,運(yùn)氣好就可以用一個游戲幣換到幾十個,我和林夏挑了一個平臺上的游戲幣多到搖搖欲墜的機(jī)器,坐在機(jī)器面前開始等待時(shí)機(jī)。 我的運(yùn)氣不好,于是投幣這活就給了林夏。 “可以扔嗎?” 我們盯著不斷那個滑動的鐵塊,林夏捏著游戲幣迫不及待地想要丟進(jìn)去。 “再等等,等......扔!” 林夏快速松開手,游戲幣掉落的過程并不順利,在中間卡了兩三次,等掉下來時(shí)滑塊已經(jīng)滑到了最前面。 “我覺得這機(jī)器在針對我?!蔽覈@了口氣,從盒子里拿出三枚游戲幣遞給林夏,“給,一次扔仨,總有一個能趕上?!?/br> 三個幣下去,只掉出一個幣,不完全失敗,但完全不賺。 就這樣不斷反復(fù)投幣,盒子里的硬幣越來越少,我們還是沒有把大獎碰出來。 “要不,別玩了?換一個,還有幾個幣,還可以玩?zhèn)€別的?!绷窒幕瘟嘶畏庞矌诺男『凶?,零星的碰撞聲昭示著盒子的貧窮。 “不,再來,我就不信那一堆硬幣掉不下來?!蔽乙@臺機(jī)器死磕。 “玩這個還不如抓娃娃去,抓娃娃起碼還有個......”林夏還在不眠不休地勸我放棄,我也知道這玩意就是在純賭,但是就這么放棄我不甘心。 我伸手?jǐn)堊×窒牡牟弊?,打斷了他的話,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個蜻蜓點(diǎn)水般的吻:“扔吧,這次有老公的buff加成,等我們砸出來大獎再去抓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