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制造機會讓徐曉宇為陳大猛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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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車廂里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而讓徐曉宇不知所措之際,陳大猛已經(jīng)將車開入了飯店的地下停車場,并故意停在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熄了火。 李真真一邊解開綁在身上的安全帶,一邊會心地對陳大猛眨了眨眼,又扭頭對徐曉宇說道:“我先去點菜,你幫幫你姐夫哦。任何形式的幫助都可以,姐不介意。” 還沒等徐曉宇反應(yīng)過來,李真真已經(jīng)麻溜地打開車門下了車,并將車門輕輕關(guān)上,一邊走一邊捂嘴偷笑。 就連她踩在腳下的紅色高跟鞋撞擊著地面都顯得節(jié)奏輕快,表達著她內(nèi)心的愉悅,噠噠聲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里回蕩著。 直到拐入電梯間的身影消失不見,車廂里只剩下同樣沉默的兩個男人共處。 啊......這個世界突然之間變得好凌亂......我該怎么辦......徐曉宇滿臉通紅地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看都不敢看一眼坐在駕駛位上的陳大猛。 陳大猛一直在通過后視鏡觀察坐在后座的徐曉宇的反應(yīng),見徐曉宇一動不動也不言語,他很懷疑把玩手指的徐曉宇可以這么一直玩下去。 就像一個沉浸于玩具之中的小孩子,只要沒人打斷他,他就不會停下來。 而且,徐曉宇的一雙手真的又白又好看,如果徐曉宇用這雙手玩弄自己的大jiba......陳大猛想到這里,心臟突地劇烈跳動了一下,堅挺的大jiba不自覺地抖了抖,抖落了馬眼里溢出的一滴前列腺液。 無奈,陳大猛只好主動出聲打破兩人之間的僵局:“難道我們要一直坐在車?yán)飭???/br> 突然出聲的陳大猛讓徐曉宇又是嚇了一跳,偷偷地瞄了一眼陳大猛胯間挺立的那一根粗長的大jiba,局促地收回視線,小聲說道:“那你自己......嗯......就是......把褲子拉鏈拉上不就不好了嗎?” 陳大猛搖頭:“不行,我的大jiba一旦硬了,不射出來就軟不下去?!?/br> 徐曉宇把玩手指的動作一頓,心想這是什么奇異的體質(zhì)。 徐曉宇想了想,依舊埋頭說道:“那你自己......嗯......解決一下吧。你如果覺得尷尬,我可以回避一下,先去餐廳找我姐。” 陳大猛又搖頭:“我自己不能擼射。” 徐曉宇聞言,實在好奇:“為什么?” “因為我的大jiba已經(jīng)被人玩習(xí)慣了,我指的是你姐,自從我和你姐結(jié)婚之后,只要有空,你姐都要換著法子玩弄我的大jiba,已經(jīng)讓我養(yǎng)成了被人玩弄大jiba才能射精的習(xí)慣,自己擼根本沒有任何快感?!标惔竺椭桓杏X自己腦子發(fā)熱,不知道為什么要當(dāng)著才是第一次見面的徐曉宇,將自己與李真真夫妻之間隱秘的性愛方式告訴徐曉宇,而且還恬不知恥地說明身為男人的自己是被身為女人的李真真玩弄的一方。 一直低著頭的徐曉宇終于抬起了頭,看著陳大猛那根蜿蜒著一條暴突青筋的大jiba,傻傻地說道:“可是我姐已經(jīng)走了啊?!?/br> 陳大猛悶悶地嗯了一聲。 兩人之間重又陷入了無比尷尬的沉默。 與此同時,陳大猛的腦海中一直反復(fù)閃現(xiàn)著以往與李真真zuoai時,李真真給他看過的男男性愛視頻,只覺得內(nèi)心火燒火燎。 陳大猛突然鬼使神差地說道:“你到前面來?!?/br> “嗯?”徐曉宇一臉懵逼,沒反應(yīng)過來。 陳大猛加重了語氣,以近乎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到前面來!坐到副駕駛位上來!” 陳大猛的語氣陡然變得強硬,這讓性格內(nèi)向又敏感的徐曉宇生怕自己不聽陳大猛的話而惹得陳大猛嫌惡,于是下意識地選擇遵從了陳大猛的命令。 在一陣車門的開關(guān)聲之后,徐曉宇坐在了副駕駛位上,埋著腦袋,僅靠車門,離陳大猛遠遠的。 徐曉宇的弱者姿態(tài)無端地激起了陳大猛身為強者的支配欲,就好像那些在他面前畏畏縮縮的犯人一樣,總能讓他獲得一種高高在上的滿足感。 自己說什么,他們就會聽什么。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犯規(guī)啊......”陳大猛瞇著眼,控制不住自己地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按住徐曉宇的腦袋,輕輕地揉了揉徐曉宇的頭發(fā)。 徐曉宇的身子依舊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但依舊沒有躲開。 又是這種飽受傷害卻又強迫自己接納他人的反應(yīng),陳大猛一陣心疼,他忽然很想抱一抱這個從小到大吃了很多苦的孩子。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他的身體竟然已經(jīng)先動了,伸展開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姿態(tài)強硬地將徐曉宇摟入了懷中。 通過雙方身體的緊密接觸,陳大猛才發(fā)覺徐曉宇竟然那么瘦,能讓他明顯地摸到那一層薄薄皮rou之下的纖細骨骼。 是經(jīng)常吃不飽飯嗎?徐曉宇這么善良的孩子不應(yīng)該總是、總是、總是受苦。 徐曉宇需要有一個人保護他,比如......自己。 陳大猛將摟在懷里的徐曉宇緊了緊,附在徐曉宇的耳邊,聲音微啞地說道:“曉宇,玩弄姐夫的大jiba吧,姐夫喂你喝牛奶。你這么瘦,應(yīng)該補補。你看你姐,氣色多好,都是平時總喝姐夫牛奶的效果。?!?/br> 喂我喝牛奶?什么意思?哪里來的牛奶? 徐曉宇懵懵懂懂地低頭看著陳大猛那一根有力跳動的大jiba,心想難道陳大猛說的牛奶是......jingye? 徐曉宇的反應(yīng)似乎總是比正常人慢了兩三拍,而且因為性格內(nèi)向害怕被別人嫌棄,總是難以拒絕別人的要求,習(xí)慣性地順從別人的意愿。 所以當(dāng)陳大猛放開摟在懷中的徐曉宇,用一只大手將徐曉宇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胯間時。 腦子里一片空白的徐曉宇下意識地張開嘴,含住了陳大猛油光水滑的大guitou。 那一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異樣快感席卷了陳大猛的整個身心。 “喔!爽!”陳大猛的心里喟嘆著,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而徐曉宇就像是一只亟待奶水滋養(yǎng)的小貓似的,本能地吮吸著陳大猛飽滿的大guitou,并不時地將陳大猛的整根大jiba吞入喉嚨,用緊致的喉嚨不斷擠壓著陳大猛的大jiba。 這讓陳大猛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快感的同時,心里也隱隱生出一絲不甘和憤怒——徐曉宇竟然能將自己的這根大jiba深喉!這是yin蕩的李真真都做不到的事情!這種高超的koujiao技巧明顯是被人刻意調(diào)教出來的! 陳大猛記得李真真說過,徐曉宇只交往過一個男朋友,按道理來說,徐曉宇不應(yīng)該有這么豐富的性經(jīng)驗。所以說,那個該死的男人到底對徐曉宇做了什么過分是事情? 為什么不好好珍惜徐曉宇? 為什么徐曉宇的第一次不是給了自己? 陳大猛忽然生出的嫉妒心理很沒有道理,他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而且,即使徐曉宇高超的koujiao技巧讓陳大猛獲得了極致的快感體驗,陳大猛也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并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 自己不是同性戀,但......如果那個男人是徐曉宇,自己未必不可以。 不甘和憤怒所疊加而成的嫉妒心理使陳大猛的大jiba更加粗暴地抽插徐曉宇緊致的喉嚨,他的胯部像彈性良好的彈簧似地快速挺動,讓為陳大猛的大jiba持續(xù)深喉的徐曉宇很是痛苦。 但徐曉宇即使已經(jīng)被陳大猛的大jiba捅的將要窒息,眼淚直流,也強忍著痛苦,沒有一點想要推開陳大猛的意思。 如果當(dāng)初自己足夠聽話,像現(xiàn)在一樣聽話,那個男人是不是就不會拋棄自己了?一想起那個那人,徐曉宇的心臟就止不住地一陣絞痛。 “呃、呃、呃!”沉浸在極致快感之中的陳大猛像一頭喪失了理智的猛獸,連連低吼,用自己粗長的大jiba瘋狂地cao著徐曉宇的喉嚨。 他潛意識里也知道徐曉宇是痛苦的,但他就是停不下來! 他就是要占有徐曉宇!讓徐曉宇永遠記住自己!也永遠記住自己的大jiba!只有足夠的痛苦,才會造就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深刻記憶! 噗嗤、噗嗤的yin靡水聲在整個車廂里回響,穿著一身莊嚴(yán)警服的陳大猛保持著一個姿勢不變,雙眼微紅、喘著粗氣,結(jié)實有力的腰身挺動的越來越快,使他的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肅然又yin蕩的巨大反差感。 陳大猛也不知道自己的大jibacao了多久徐曉宇的喉嚨,直到他爽的頭皮發(fā)麻,渾身繃緊的肌rou激顫,才啊、啊、啊地怒吼著在徐曉宇的喉嚨里射出了一股股guntang而粘稠的jingye。 “呃!吞下去......曉宇,把姐夫的牛奶吞下去。姐夫要給你補補身子,你真的......太瘦了?!标惔竺偷哪侵淮笫忠琅f死死地按著徐曉宇的腦袋,直到他強迫徐曉宇將自己大jiba射出的大量jingye一口、一口地全部吞進肚子里,才放開了對徐曉宇腦袋的壓制。 啵的一下,陳大猛微微疲軟的大jiba從徐曉宇的喉嚨中抽出,連出一道透明的口腔粘液。 徐曉宇直起身來,目光恍惚地低頭看著陳大猛胯間那根還在一跳、一跳的微軟的大jiba,怔了好久,忽然沒有任何預(yù)兆的淚流滿面。 陳大猛見狀頓時慌了,想要伸展雙臂去擁抱徐曉宇卻又不敢,仿佛此時的徐曉宇在他面前變成了一個易碎而精致的陶瓷娃娃,只好一臉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曉宇,是姐夫太粗暴了,是不是搞得你好疼?” 徐曉宇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勉強地對笑著陳大猛搖了搖頭,被陳大猛的大jibacao的腫脹充血的喉嚨使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沙?。骸拔抑皇?.....突然想起了一個人?!?/br> 本來還沉浸在射精之后快感余波之中的陳大猛聞言,突然變得一臉僵硬,心中的激情迅速消退,大jiba也隨之完全軟了下去。 他一臉陰沉地自己動手將軟了的大jiba塞進褲襠,又拉好褲子拉鏈,悶聲悶氣地說道:“下車,吃飯?!?/br> 然后他看也不看一眼徐曉宇,霍地打開車門起身而出,又重重地甩上車門,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將還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徐曉宇嚇了一跳。 徐曉宇看著陳大猛快步離去而始終沒有回頭的陳大猛,那一身筆挺的警服讓陳大猛的整個人看起來依舊是那么的威武帥氣。 然而,徐曉宇卻明顯地感覺到有些東西已經(jīng)不一樣了。 “果然......你們都是一樣的,都只是把我當(dāng)做你們尋歡作樂的玩具,用完就丟掉?!毙鞎杂钣痔謱⒛樕系臏I痕全部抹干凈,顧自露出一個宛如四月春光一般的明朗微笑,低聲呢喃,“沒事,反正我都習(xí)慣了?!?/br> 隨后他側(cè)過身子,伸手從后座上拿過自己的背包,里面裝著他此次來時不多的簡單行李,這才慢吞吞地打開車門下了車。 輕輕關(guān)上車門。 但他并沒有朝著電梯間走去,而是轉(zhuǎn)身向著停車場外走去。 走到停車場外的路邊,他隨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系好安全帶,對司機說道:“去火車站。” 想了想,他又覺得這么不辭而別不太好,于是掏出手機給李真真發(fā)信息:“姐,我突然有點事要趕回原來的城市,就先不打擾你和姐夫了,我下次再來找你們玩?!?/br> 隨后徐曉宇將手機關(guān)機,黯然的雙眸看著車窗外越來越暗的天色,許久,伸出兩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嘴角兩邊,向上提起。 使自己看起來像是開心微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