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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幫表弟掰彎直男警察丈夫的腐女在線閱讀 - 陳大猛讓徐曉宇為自己手yin被同事無意撞見

陳大猛讓徐曉宇為自己手yin被同事無意撞見

    在局里的一上午,陳大猛都有些心不在焉,手頭的一樁案子遲遲處理不完。

    一旁協(xié)助陳大猛查找案宗的小劉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問道:“隊長,你是有什么心事嗎?”

    陳大猛看了一眼小劉,小劉剛從警校畢業(yè),是一個年紀(jì)和徐曉宇差不多的大小伙子,于是問道:“像你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一般都喜歡吃什么?”

    小劉不禁有些興奮:“隊長,你是想請我吃大餐嗎?”

    陳大猛的嘴角微微抽插:“你想多了,我是想給我家——”

    我家......曉宇......

    陳大猛忽然意識到這個稱呼不太妥當(dāng),頓了頓,改口為:“我家小舅子,他剛從外地回來,我想給他買點好吃的?!?/br>
    “這樣嘛......”小劉明顯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隨口說道:“巧克力、冰淇淋、榴蓮千層、栗子蓉蛋糕......”

    “你說的這些他都不愛吃,他從不吃甜食?!标惔竺痛驍嘈⒌脑挕?/br>
    “不吃甜食!”小劉很是驚訝,“還有不吃甜食的人?甜食多好吃??!我從小就愛吃,甜食最好吃了......”

    “那是你,他不愛吃?!?/br>
    “從不吃甜食嗎?好奇怪的人......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種說法,有些人從小吃苦吃慣了,一吃甜食就會受不了......那你給他買點開心果吧,我也挺愛吃開心果,而且是開心果嘛,祝他天天開心咯!”小劉顧自說著,繼續(xù)幫陳大猛查找案宗。

    陳大猛聞言,翻閱案宗的手突地一抖,耳邊反復(fù)回響著小劉剛剛說的那句話:有些人從小吃苦吃慣了,一吃甜食就會受不了。

    陳大猛的腦海里隨即不斷閃現(xiàn)著徐曉宇那張總是帶著溫和笑意的俏臉,好像任何時候,徐曉宇都是開開心心的。

    但他真的開心嗎?

    陳大猛又想起今早自己打開次臥室房門的一剎那,看到徐曉宇被自己弄傷的帶血額角,心臟不由得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生疼。

    開心果嗎?開開心心......好像可以。

    他頓時如坐針氈,恨不得立馬就下班,沖去超市。

    他抬頭開了一眼辦公室墻上的掛鐘,十點四十七,離下班還有一小時十三分鐘。

    他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又抬頭一看,墻上的掛鐘顯示的時間是十點四十八分。

    于是他不禁腹誹,怎么才過去了一分鐘?這鐘壞了吧?

    徐曉宇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中午了,他聽到客廳里傳來電視的聲音,還有廚房里一聲聲刀剁砧板的聲音。

    他晃了一下神,有多少年沒有聽到這些聲音了?啊......這是家的感覺。

    他拿過手機(jī)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二十八分,趕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他看到床頭柜上擺著的兩個包裝袋,那是昨晚陳大猛帶他逛商場的時候給他買的兩套新衣服。

    他想了想,還是拿出其中的一套穿上。

    他用手摸了摸身上柔軟又舒適的高檔面料,有些羞澀又有些傷感地笑了笑。

    打開房門出去的時候,他看到舅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李真真和舅媽正在廚房里忙活著。

    舅舅看到徐曉宇走出房門,笑瞇瞇地朝徐曉宇招了招手。

    “舅。”徐曉宇叫了一聲,走了過去。

    舅舅拉著徐曉宇在沙發(fā)上坐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徐曉宇一番,一臉欣慰地拍了拍徐曉宇的肩膀:“四年沒見我們曉宇了,長大了,更俊了。喲,這額頭是傷著了嗎?怎么弄的?”

    “昨天晚上磕了一下門,小傷,不疼?!毙鞎杂罨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舅舅猛地從懷里掏出一個大紅包,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徐曉宇的褲兜。

    徐曉宇有些著急地想要將紅包從褲兜里掏出來還給舅舅,但舅舅有些生氣地按住了他的手:“舅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給你的,你快收著吧!”

    這時,廚房里的舅媽也聽到了客廳里徐曉宇和舅舅的說話聲,一邊走出廚房一邊用圍裙抹著手上的手,見狀也說:“你這傻孩子,哪有人嫌錢多的?你舅給你就收著,你剛畢業(yè),找工作也要一段時間吧,身上沒點錢怎么行?”

    徐曉宇紅著臉說道:“我有錢,我最近在一個兒童電子刊物上寫童話故事,已經(jīng)拿到一筆稿費了?!?/br>
    “喲!我們曉宇還是作家了!那可真好!那你舅給你的也收著,等你以后掙了大錢,再帶你舅和舅媽出去旅游吧。”

    徐曉宇拗不過舅舅和舅媽的好意,只好心有不安地收下了這個大紅包。

    雖然舅媽只是戲言,但徐曉宇卻在心里記下了,等自己以后賺夠了錢,就帶著舅舅和舅媽出去旅游,好好玩一趟。

    李真真的家距離陳大猛上班的公安局很近,走路也就十來分鐘。

    陳大猛正常的下班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和下午六點,不過他做警察的經(jīng)常加班,但一般都會事先和李真真說明,或者有突發(fā)的案子,也會打電話給李真真說一聲。

    李真真和舅媽把菜端上餐桌的時候,舅媽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二十了,陳大猛還沒回來,于是舅媽問李真真:“大猛今天說有案子要忙嗎?怎么還沒到家呢?”

    李真真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陪著自己父親看電視的徐曉宇,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道:“今天就算是有天大的案子也留不住他,他恨不得早點回家呢,應(yīng)該是在回來的路上買東西去了?!?/br>
    又過了十來分鐘,拎著一個超市購物袋的陳大猛才開門回了家。

    他一邊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一邊盯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徐曉宇看了一會,才和李真真的父母打了聲招呼:“爸媽來了???”

    “大猛快來吃飯,老頭子和曉宇也過來。”舅媽招呼著。

    吃飯的時候,舅舅和舅媽知道徐曉宇有不愛夾菜的習(xí)慣,搶著往徐曉宇的碗里夾菜,跟喂豬似的,魚啊、rou啊,把徐曉宇的碗里堆得老高。

    徐曉宇又不好意思說不要,一頓飯吃下來,差點把他撐死。

    吃完飯之后,舅舅和舅媽本來想和徐曉宇多聊會天,李真真強(qiáng)行連拖帶拽地拉著老兩口出門逛街去了,順便去自己開的奶茶店看看。

    李真真自己搞了一個奶茶店品牌,開了兩家分店,生意還不錯。不過她一般就是去店里清查賬目和原材料庫存,平時都是雇傭的店員在忙活。

    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只剩下了徐曉宇和陳大猛,兩人都有點想看對方又不敢看的樣子,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氣氛不禁有些尷尬。

    徐曉宇又低頭玩了一會自己的一雙手,這種猶如僵持一般的沉默讓他很不自在,于是小聲對陳大猛說道:“我去房里寫東西。”

    徐曉宇起身要走,陳大猛一急,猛地伸手扯了一把徐曉宇。

    徐曉宇措不及防,跌坐在了陳大猛的大腿上,被陳大猛用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緊緊地圈在了懷里。

    陳大猛盯著徐曉宇一張羞的微微發(fā)紅的俏臉,忽然湊過去,用自己的嘴輕輕啄了一下徐曉宇的雙唇。

    徐曉宇嚇了一跳,臉色更紅了,低著頭不敢看陳大猛,繃緊了身子。

    陳大猛像是怕徐曉宇突然跑了似的,一條手臂依舊緊緊地圈著懷里的徐曉宇不放,另一只手抬起來,輕輕摸了摸徐曉宇額角包扎的紗布,一臉愧疚地說道:“昨晚......是姐夫不好,弄疼你了吧?”

    徐曉宇趕緊笑著對陳大猛搖了搖頭:“沒事,不疼。”

    “但是......我心疼?!标惔竺晚鋈?,嗓音微啞,徐曉宇越是大度,陳大猛就越是自責(zé)。

    徐曉宇這才訝異地看向陳大猛,在他側(cè)過臉的時候,陳大猛已經(jīng)像餓虎撲食一般,用手按住徐曉宇的腦袋,狠狠地吻住了徐曉宇柔潤的雙唇。

    陳大猛的這個吻霸道而纏綿,根本不給徐曉宇任何反抗的機(jī)會。

    徐曉宇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陳大猛掠奪了,整個人有種喘不過氣的將要窒息的無力感,腦子暈乎乎的。他的口鼻之間滿是屬于陳大猛的類似麝香的雄性氣息,像一片guntang到沸騰的泥淖將他完全吞沒,使他不斷沉淪其中。

    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對,明明知道不該繼續(xù)的,明明知道自己只會越陷越深,最終被這一片狂熱的泥淖腐蝕的尸骨無存,可徐曉宇就是反抗不了。

    平心而論,徐曉宇認(rèn)為陳大猛是足夠優(yōu)秀的,容貌、身材以及那一根足夠出眾的大jiba和強(qiáng)悍過人的性能力,這些優(yōu)質(zhì)的外在條件本身就對身為gay的徐曉宇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除此之外,陳大猛身為警察的職業(yè)素養(yǎng),所多年養(yǎng)成的威嚴(yán)、公正和責(zé)任心,恐怕也會讓任何一個gay都難以抗拒陳大猛的硬朗氣質(zhì)和獨特魅力。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姐夫該多好啊......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對姐呢?

    徐曉宇被陳大猛吻的心慌意亂,又痛恨自己的不爭氣。

    當(dāng)陳大猛這頭充滿攻擊性的雄性野獸終于吃飽喝足的時候,才放過了徐曉宇。

    徐曉宇渾身發(fā)軟地伏在陳大猛的懷里,雙目迷離、大口喘息,這一副任人予取予奪的無辜模樣又勾的陳大猛內(nèi)心蠢蠢欲動。

    陳大猛試著挺了挺自己褲襠里的大jiba,只感覺到大jiba的根部一陣脹痛,而且......硬不起來了......畢竟昨晚他在短短的三四個小時里射精了多達(dá)十次,精力嚴(yán)重透支,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恢復(fù)。

    陳大猛的雙臂穿過徐曉宇的肋間,繼續(xù)將搖搖欲墜的徐曉宇禁錮在自己溫暖寬厚的胸懷里,然后用雙手打開放在茶幾上的超市購物袋里的罐裝開心果,連著剝了好幾顆。

    陳大猛將剝好的果仁塞進(jìn)徐曉宇嘴里的時候,故意使壞地用長著一層粗糙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徐曉宇柔潤敏感的嘴唇,惹得徐曉宇渾身一陣輕顫。

    陳大猛低笑著,看徐曉宇抿嘴咀嚼口腔里果仁的模樣,徐曉宇的腮幫子微微鼓起一個小包。

    好可愛......好像小兔子吃東西的時候也是這么抿著嘴的。

    陳大猛樂此不疲地用剝好的開心果喂著徐曉宇,問道:“好吃嗎?”

    徐曉宇點頭。

    “知道這是什么嗎?”

    “開心果。”徐曉宇看了一眼茶幾上的超市購物袋里的四個罐子,微微蹙眉,“這個東西很貴的,你買一罐就好了,不用買這么多?!?/br>
    “開心果嘛,四罐,代表姐夫要你一年四季每天都開開心心?!?/br>
    徐曉宇眼眸微動地看著陳大猛,在陳大猛又將一顆剝好的開心果塞進(jìn)他嘴里時,他把腦袋湊過去,將嘴里的那顆果仁喂給了陳大猛:“姐夫......你和姐......也要每天都開心,你們要一直幸福,白頭到老,不要因為我——”

    陳大猛卻不給徐曉宇把話說完的機(jī)會,又狠狠地吻住了徐曉宇。

    以后的事,誰知道呢?不過......曉宇啊,放心,姐夫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姐夫說了啊,要你以后的每一天都開心,不想看見你再吃苦、再難過。

    那是在往姐夫的心上插刀子啊,曉宇,你明白嗎?

    陳大猛抱著徐曉宇去次臥室睡了一個半小時的午覺,然后趕在下午三點之前上班去了。

    徐曉宇就在家里寫稿子,因為他還沒錢買電腦,只能先用手寫,寫好之后再去網(wǎng)吧用電腦打成文檔,發(fā)給編輯。

    下午五點半左右,李真真買了些菜回來要做飯,徐曉宇聽見響動,就從房里走了出來,對李真真說道:“我做飯吧?!?/br>
    李真真也知道自己廚藝不行,與其讓三個人被自己荼毒,倒還不如讓徐曉宇做飯,而且她也有點想念徐曉宇做的可口飯菜了,好多年沒吃到了。

    廚房里,李真真一邊幫徐曉宇打下手,一邊問徐曉宇下午都在家干什么了。

    徐曉宇就說自己寫了一下午的稿子。

    李真真頓時來了興趣:“姐能看看嗎?”

    徐曉宇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李真真洗好菜之后就去了次臥室,拿起徐曉宇手寫的稿子翻看。

    李真真看的很入迷,不得不說徐曉宇寫的童話故事很靈動,構(gòu)思和文筆都很棒,就是......手寫的效率是不是太低了?

    李真真又去廚房問徐曉宇:“你平時都是手寫稿子嗎?”

    徐曉宇點了點頭:“我寫好之后會去網(wǎng)吧用電腦打成文檔,再發(fā)給編輯?!?/br>
    “哦?!崩钫嬲嫦肓艘幌?,沒有多說什么,心里卻覺得徐曉宇這種工作方式等于是把同一件事做了兩遍,費時又費力。

    但她也知道徐曉宇是因為還沒錢買電腦,不得不這么做。

    陳大猛下班回來的時候,徐曉宇還在廚房里做飯,李真真就悄悄把這事跟陳大猛說了,讓陳大猛吃完飯之后帶著徐曉宇去買一臺筆記本。

    陳大猛點了點頭。

    李真真本來想給陳大猛五千塊錢,陳大猛沒要,說自己還有錢。

    李真真瞪陳大猛:“你藏私房錢了?”

    陳大猛也沒解釋。

    哪個男人不藏私房錢?出去和兄弟朋友吃個飯、喝個酒什么的,總不能每次都和老婆伸手要錢吧?那多沒面子。不過陳大猛也不是不小心說漏嘴的,他只是覺得花自己的錢給徐曉宇買東西,和花李真真的錢給徐曉宇買東西是兩回事。

    他就是想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nèi),把最好的東西給徐曉宇。

    吃完飯之后,陳大猛換了一身運動服,就以逛街為名,把徐曉宇拐帶到了電腦店里。

    徐曉宇聽陳大猛說要給自己買一臺筆記本,一開始自然是死活不同意的。

    陳大猛嘟囔著:“我才不管你要不要,反正我給你買了,你有本事丟垃圾桶里?!?/br>
    徐曉宇拗不過陳大猛,就在一旁把每臺筆記本的價格都看了一遍,指著最便宜的一臺,緊張兮兮地對陳大猛說:“那你......嗯......買臺便宜點的吧,我看那臺兩千多的就挺好。哦,今天舅給了我兩千塊錢,你......嗯......再幫我添幾百塊錢就行。”

    “你留著應(yīng)急吧,身上總要有點錢?!标惔竺筒挪还苄鞎杂钫f什么,直接挑了一臺六千多的,讓老板刷卡,這已經(jīng)是陳大猛手里的私房錢所能支付的極限價格了。

    徐曉宇一看價格,急得滿臉通紅:“不要!不行!我不要這臺!以后我還不起!”

    陳大猛突然就發(fā)了很大的脾氣,惡狠狠地瞪著徐曉宇:“還?誰要你還了?老子說要你以后還了?”

    徐曉宇委屈巴巴地低下頭來,眼眶微紅地抿了抿嘴,不敢再吱聲。

    電腦店的老板是一個gay里gay氣、娘到冒泡的中老年大叔,相貌極度欠佳,看人的眼光倒挺準(zhǔn),一手翹著蘭花指,一手快如閃電一般地接過陳大猛遞來的銀行卡用POSS機(jī)一刷,一臉曖昧地對徐曉宇說道:“他愿意給你花錢,那是因為他心疼你、喜歡你,多帥氣的一個爺們啊,多少小sao貨求都求不來,你還委屈上了。小兩口快別慪氣了啊,你啊,趕緊拿上電腦跟自己的爺們回家去吧,啊。你要實在覺得過意不去,晚上你就rou償啊!rou償懂不?比還他的錢管用!”

    徐曉宇和陳大猛兩人都不禁羞的滿臉通紅,但......又無力反駁......

    尤其是陳大猛,聽到老板這么說,心里竟然還有些喜滋滋的。

    哈!爺們!自己是徐曉宇的爺們!有這么明顯嗎?讓人一看就看出來了?

    不過,老板說的那句rou償更是讓陳大猛心里癢癢,浮想聯(lián)翩。

    出了電腦店,陳大猛一手拎著裝在電腦包里的筆記本——電腦包是老板送的,看材質(zhì)還不是便宜貨。這也怪不得,畢竟在這個看臉的時代,像徐曉宇和陳大猛這樣的帥哥走到哪里都會得到特殊待遇,更何況那個電腦店本身就是個愛犯花癡的老sao貨。

    陳大猛用另一只手?jǐn)堖^徐曉宇的肩膀,有些顯擺地將手里拎著的電腦包在徐曉宇面前晃了晃:“你剛才聽見老板說的話了嗎?這是你爺們給你買的,是心疼你,是喜歡你,快別委屈了啊,小媳婦樣,讓別人看笑話?!?/br>
    徐曉宇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陳大猛,欲言又止。

    陳大猛問徐曉宇:“你想說什么?”

    徐曉宇又低下頭來開始玩起自己的一雙手,小聲回道:“rou償......我做不到?!?/br>
    陳大猛又氣又好笑:“我給你花錢,就只是想給你花錢,想看你開心,可不是饞你的身子......”

    陳大猛忽然說不下去了,他看著徐曉宇那張被路燈光芒映照得更加明朗動人的俏臉,有些心虛地想了想,好像老子就是饞他的身子?。?/br>
    正在這時,陳大猛的手機(jī)響了,是副隊長秦哲打來的電話。

    陳大猛接起來,秦哲叫他去喝酒。

    陳大猛興沖沖地應(yīng)道:“好?。〔贿^我剛給我家曉......曉......小舅子買了臺筆記本,我身上沒錢了,你請客啊?!?/br>
    掛了電話,陳大猛摟著徐曉宇的肩膀就往平時隊里的幾個哥們常聚的燒烤攤走,一邊走一邊說:“走!姐夫帶你去見見姐夫的幾個哥們,今天晚上你就使勁吃,能吃多少是多少,專點貴的吃。平時喝酒都是老子請客,也該好好宰這兔崽子一頓了?!?/br>
    徐曉宇說道:“我身上還有兩千塊錢呢,我買單吧?!?/br>
    陳大猛曲起手指用力地敲了一下徐曉宇的腦袋:“你傻??!有人請客你還自己搶著掏錢!別客氣,往死了吃,把這兔崽子吃的賣褲衩才好!”

    燒烤攤離電腦店不遠(yuǎn),不用打車,陳大猛帶著徐曉宇很快就到了。

    秦哲一邊招呼摟著徐曉宇的陳大猛落座,一邊不禁多看了幾眼徐曉宇,心里有些驚訝,陳大猛的小舅子長得這么好看嗎?

    秦哲比陳大猛小兩歲,今年二十八,長得也是人高馬大、儀表堂堂。

    小劉也湊過來仔細(xì)打量著徐曉宇:“今天上午陳隊還跟我說起你來著,說要給你買好吃的,還說你從來不吃甜食。你為什么不吃甜食???是因為以前吃了很多苦嗎?”

    一旁的秦哲聞言,不禁又看向了徐曉宇。徐曉宇正眨巴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眸,愣愣地看著小劉,不知道該怎么回話。

    小劉問徐曉宇的這句是不是以前吃了很多苦,以及徐曉宇那一雙猶如小鹿一般純澈又無辜的眼眸,給秦哲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怎么陳大猛的小舅子看著像個沒長大的孩子?總讓人擔(dān)心他會被人傷了、騙了似的,跟陳大猛這頭脾氣不好的倔驢一點也不像。

    陳大猛抄起桌子上的一把羊rou串就往小劉嘴里塞:“把你嘴堵上,多吃東西少說話。”

    然后陳大猛拉著徐曉宇坐下,問徐曉宇:“想吃什么?姐夫給你點,嗯......這家燒烤攤的烤生蠔味道不錯,姐夫平時就很愛吃,先給你來兩打吧。能吃芥末不?他們家的烤魷魚干也挺好吃......”

    喲,陳大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護(hù)犢子了?還這么知道心疼人,不太像他啊。

    秦哲吭哧、吭哧地啃著手里的一個烤玉米,暗戳戳地盯著一臉殷勤地給徐曉宇點菜的陳大猛,不禁一陣腹誹。

    今晚在座的一共有六個人,除了徐曉宇之外,都是陳大猛上班的公安局里的同事,像陳大猛和秦哲,已經(jīng)是互相協(xié)作多年的老搭檔了,兩人還一起聯(lián)手抓過好幾個殺人犯、毒販,說是過命的交情也不夸張。

    陳大猛把徐曉宇和各位同事互相做了介紹之后,一桌子人便有說有笑地喝酒、擼串。

    陳大猛問徐曉宇:“會喝酒不?”

    徐曉宇點頭:“可以喝一點啤酒?!?/br>
    一旁的小劉聞言,趕緊給徐曉宇滿了一杯。

    小劉和徐曉宇年紀(jì)相仿,兩人比較聊得來,內(nèi)向認(rèn)生的徐曉宇也不會覺得有太大壓力。而且看得出小劉很喜歡徐曉宇,喝著、喝著就忍不住摟過徐曉宇的肩膀,兩人緊挨著,小劉在徐曉宇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都是吐槽陳大猛工作的時候是如何的嚴(yán)厲和不近人情。

    一旁的陳大猛瞪著小劉摟住徐曉宇肩膀的那只手,眼角直跳,他狠狠地灌下了一杯啤酒,不動聲色地將小劉摟著徐曉宇的那只手撥了下去。

    可是沒過一會,小劉的手就又摟住了徐曉宇的肩膀,而且還有些不老實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輕敲徐曉宇的肩頭。

    于是陳大猛又狠狠地灌下了一杯啤酒,再將小劉的手撥下去。

    然而又過不了一會,小劉的手還是會不自覺地?fù)ё⌒鞎杂畹募绨颉?/br>
    陳大猛就再狠狠地灌一杯啤酒,又去撥小劉的手。

    一旁的秦哲將陳大猛的舉動全都看在了眼里,覺得有些怪異,又有些好笑。

    眾人喝到差不多了的時候,徐曉宇去了一趟廁所,順便偷偷結(jié)了賬。

    徐曉宇再次回到座位上的時候,陳大猛將他拉到自己身邊的另一側(cè)坐下,用自己的身體把徐曉宇和小劉隔開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覺得心里舒服了許多。

    陳大猛喝的微微上頭,同時,他心里對徐曉宇的占有欲也在作祟。在徐曉宇坐下的時候,陳大猛在桌子底下強(qiáng)行扯過徐曉宇的手,背著在座的所有同事,將徐曉宇的手悄悄地探進(jìn)了自己運動短褲的褲管里,隔著內(nèi)褲,按在了自己那一根微微勃起的大jiba上。

    徐曉宇一臉震驚地看著陳大猛,陳大猛微微搖頭,示意徐曉宇別亂動。

    徐曉宇也確實不敢動,萬一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事情就不好收場了。他身體僵直地坐在座位上,一張俏臉紅的到了耳朵根。

    小劉問他:“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亢榷嗔税。俊?/br>
    徐曉宇低著頭含混地嗯了一聲,也不敢看小劉。

    又過了一會,秦哲起身去結(jié)賬,老板告訴他已經(jīng)有人結(jié)了,抬手指了指坐在陳大猛身邊的徐曉宇。

    秦哲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安靜坐著的徐曉宇,越看越覺得徐曉宇順眼,心想這小子還挺仗義。

    他回到座位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帶松了。他俯下身去系鞋帶的時候,眼角余光突然就瞥到了徐曉宇那只探進(jìn)陳大猛運動短褲的褲管里的手。

    他先是一愣,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驚嚇,猛地坐直了身子,一顆心砰砰直跳。

    娘哎......老子剛剛看到了什么?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說......

    秦哲不禁回想起陳大猛今晚所表現(xiàn)出來的種種不對勁,他瞬間悟了!

    我cao!陳大猛和他的小舅子搞到一塊去了?兩個男人搞到一塊去了?我cao!我cao!我cao!陳大猛你是真的猛!

    但秦哲又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眼花了,于是他假裝俯身去拿啤酒,又偷偷摸摸地瞄了一眼陳大猛的褲襠。

    就是多看了這么一下,差點沒讓他長針眼!他看見陳大猛已經(jīng)把自己完全硬起來的白皙粗長的大jiba從內(nèi)褲里掏了出來,擱在褲管里,陳大猛的手正緊緊地抓著徐曉宇的手,一下、一下地擼著那根大jiba。

    秦哲甚至都能看到陳大猛那顆雞蛋大小的guitou,微張的馬眼里流淌出來的透明前列腺液!

    我cao!老子的眼睛要瞎!

    陳大猛你他媽是真的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