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下三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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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與不是又如何,自己喜歡就好?這句話一直盤旋在何清持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又讓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自己喜歡嗎? 何清持冷心冷情了三十年,不太明白什么叫做喜歡,又想了想閆大說的話。在黑夜中睜著眼睛沉思,是不是覺得舒服就是喜歡?可是那只是身體上的舒服,什么才是喜歡呢? 想到這里想抬頭問閆大有沒有喜歡的人,但是想起他好像很困,似乎真的睡著了。 只好自己繼續(xù)琢磨。 被閆大喜歡上的人會(huì)是什么樣的?肯定是乖巧聽話不會(huì)和他頂嘴的,不然誰能忍受得了閆大的脾氣;而且還要身體好的,最好還柔軟的,不然…… 想到這里,何清持自然是想起了閆大于情事上的粗暴,悄悄抬起手在不碰到閆大手的情況下,揉了揉自己的腰背。 片刻后又揉了揉自己的臀部,在心里罵了句:禽獸! 在輕柔的手掌下,臀瓣帶動(dòng)的不可言說的地方突然傳出一絲酥麻… 何清持停手愣了愣,隨后試探般的碰了碰自己從來都沒有碰過的地方,指尖摸到一絲黏膩。 他驀地坐了起來,連帶著弄醒了剛睡沒幾分鐘的閆大。 “怎么了?”被突然吵醒的閆大,聲音低啞。 何清持將指尖藏了起來,轉(zhuǎn)頭用另一只手在黑暗中扯了扯閆大的睡衣:“我…我一天沒喝水了,想起來找水喝。” 可能被驚著了,聲音恍然,聽在閆大耳朵里覺得人有點(diǎn)可憐。 聞言,閆大起身打開了床頭燈,見人無措的坐在床上,想起確實(shí)是自己照顧不周,只想著人餓不餓,忘了人還會(huì)渴。 “臥室沒有,我去樓下給你拿?!闭f完便直接出去了。 何清持見門關(guān)上,立馬起床去了浴室,將浴室門關(guān)好后坐在馬桶上用紙巾擦拭自己身后。 看見紙上白色的膏體,他第一反應(yīng)是閆大又給自己下藥,再加上酥麻的感覺,他就更加確定了,他又想了想,閆大是多久給自己抹的藥…… 他突然想起傍晚自己被驚醒的事,莫非是那個(gè)時(shí)候? 何清持滿心怒火的出了浴室,他記得當(dāng)時(shí)閆大手上拿著一管藥,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找了找床頭,又看了看辦公桌,抽屜…沒有? 何清持皺著眉把被子掀開,在床尾看見了那一管藥,還沒來得及拿起來看一眼,就見閆大拿著保溫壺和水杯進(jìn)來了。 “怎么又光腳站在地上?!遍Z大看他光腳立在床尾,快步走到桌旁將手里的東西放下,然后轉(zhuǎn)身打算將人抱回床上。 手剛觸碰到他的腰,就被他揮開了。 “滾開!別碰我!人渣!”何清持怒目。 閆大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脾氣,不可能是因?yàn)樽约荷蟻磉t了? “發(fā)什么脾氣,今晚上你是不打算睡覺了?“閆大自認(rèn)為在何清持面前脾氣有所收斂,卻不曾想他脾氣居然比自己還大。 何清持冷笑:“是你不想睡覺吧?!?/br> 何清持見他因?yàn)樽约哼@一句話沉默,面色陰沉的站在自己面前,呵~被自己戳穿不知道怎么說了吧,隨后心里又升起一股害怕:今晚上…又怎么熬過去。 閆大忍住將人按在床上收拾一頓的沖動(dòng),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后想了想他這是怎么了,實(shí)在想不出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氣,只好好聲好語的問道:“你生氣歸生氣,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生氣?” 何清持將床上的藥膏撿起來扔給閆大:“你說呢?“ “恩?“閆大接住他扔過來的消炎藥,心里更疑惑了……莫非他這是秋后算賬? “咳,白天我不該嚇你?!白焐线@樣說,心里想著這人還真是小氣。 何清持見他面上還帶著一絲笑意,又急又怒:“你就知道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嗎?” 下三濫?自己雖然本意是嚇?biāo)?,但是也是為了給他上藥,怎么就成了下三濫的手段了? 閆大一把將人按在床上,本來只是想嚇一嚇這不知好歹的人,但是抬眼對上那雙惶恐的眼睛的時(shí)候,又將怒氣給憋了回去,懲罰似的咬了一口身下人的臉頰。 又對上吃痛的眼神,沉聲道:“我好心給你上消炎藥,在你口中怎么就成了下三濫了?何律師,在你眼里,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是錯(cuò)的?” 在閆大將他推倒在床上后,何清持就開始惶恐不安,無法想象接下來會(huì)發(fā)生什么,正六神無主的時(shí)候,被人咬了一口,還沒來得及怒斥出口,就聽見身上人先開口了。 “嗯???消炎藥?”何清持睜大著眼睛,不可思議的道。 閆大將捏在手里的消炎藥給他看:“恩,消炎藥?!闭f完后,似是想明白了什么,眉目一挑:“何律師,你覺得它是什么?” 何清持尷尬的拿著手里的消炎藥,臉漸漸紅了,眼神四下飄散,又落回了閆大的身上:“我…咳…對不起,錯(cuò)怪你了?!?/br> 說完將頭低低垂下,其實(shí)這一句對不起很不合時(shí)宜,從頭到尾該說對不起的應(yīng)該是閆大,但是,何清持剛才在他眼里看到一絲落寞,心里升起有一絲愧意,也就將對不起說出來了。 閆大看著將頭低低垂下的人,深呼吸了一下,把心里的濁氣吐了出來:“你還真是……呵~既然何律師都給我說對不起了,那我就不提了?!?/br> 起身倒了杯熱水,將何清持拉起來坐在床尾,端著杯子湊到人嘴邊:“我覺得我也有錯(cuò),應(yīng)該早點(diǎn)告訴你,所以我親自喂何律師喝水吧,給你賠個(gè)不是?!?/br> 明明是抱歉的話,卻被他說的像是在占便宜一樣,何清持抬眼看了一眼俯身立在床邊的人,乖乖的張開嘴,慢慢的將一杯水喝完。 “還喝嗎?”閆大用指尖抹了抹他唇上的水跡。 何清持搖了搖頭:“謝謝,不喝了?!?/br> 聽到他這句話,閆大笑意染上眉頭,將水杯放了回去,轉(zhuǎn)身看了看床鋪,嘆了口氣:“今晚上我們還能睡覺嗎?都是三十歲的人,你怎么這么能折騰?恩?” 很正常的一句話,卻因?yàn)樽詈髱讉€(gè)字變了味。何清持經(jīng)歷了昨晚,感覺自己什么都往那方面想,于是橫目看了閆大一眼。 “上床,睡覺,不準(zhǔn)說話!” 閆大只好但笑不語,后一步上了床,這一次留了一盞昏黃的壁燈。 一晚上心情幾經(jīng)跌宕起伏,閆大將人摟在懷里后,就在沉默中睡著了,而何清持剛才幾經(jīng)惶恐,不多時(shí)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