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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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顧忱把弟弟送給尚云,甚至體貼地為他們安排了新的住所,至于哥哥的去處,尚云沒有多問。 弟弟名叫白睿河,尚云便喊他小白,讓他有空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再置辦一些生活用品。 小白問:“我還要回到那里嗎?” “你應(yīng)該問管家?!?/br> “好的,先生?!?/br> 尚云看著他,“你可以喊我哥。” 小白點點頭,忽的頓住了,尚云摸了摸他的耳朵,“叫‘尚哥’,尚哥回來疼你?!?/br> 小白耳朵通紅,“尚哥?!甭曇舾p了。 晚上卻是沒有做成,尚云去了一趟主宅,被留下過夜,第二天大腿內(nèi)側(cè)都是淤青。白天他還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周小斌知道師父身體不舒服,稍微累點的活都搶著干,讓尚云坐在車?yán)镄菹ⅰ?/br> 這樣過了三天,小白還沒有見到尚云人影,于是惶恐不安地蹲在警局門口,等尚云下班。 他生得招搖,別人路過總要多看幾眼,尚云看到消息時他已經(jīng)蹲了一個小時,腳都酸麻了。 “你怎么不和門衛(wèi)說一聲,進(jìn)去坐呢?!鄙性瓢阉崞饋?,見他疼得臉都皺了,覺得十分好笑,“前面有個咖啡店,以后想見我,就在那里等?!?/br> 小白應(yīng)了,這時周小斌拿著一疊文件跑出來,“師父,你快回來,我要被逼瘋了!”他見還有一個人,堪堪剎住車,“……呃,這位是?” 尚云便把小白介紹給了他。小白雖然是男生,但容貌驚艷,其他人知道后調(diào)侃尚云艷福不淺,見他滿眼都是小白,除了恭喜,也沒有別的話可說。 尚云對小白說:“我還有工作,你回去吧,身上帶錢了嗎?” 小白惴惴不安的搖頭,尚云幫他叫了一輛出租車,把錢包里的身份證取出來,其余全給了他,“回去記得報個平安?!?/br> 仿佛真的把他當(dāng)成了需要人照顧的小男朋友。 直到車子駛遠(yuǎn),再也看不見警局,小白才戀戀不舍的將目光收回。 周六難得空閑,尚云早起去主宅見了顧忱一面,便帶小白出去約會。 和小白想象的不同,他以為尚云至少會開一間房,把他折騰得翻來覆去才算完,沒想到約會真的就是約會。尚云甚至只是牽著他的手,舉止并不親昵。 得知小白的疑惑后,尚云忍俊不禁,“那你想要什么樣子的約會?” 被調(diào)教的時日不短,沒有東西插入,小白的兩口xue都饑渴難耐。趁他們在包廂,門虛掩著,小白鉆進(jìn)桌子底下爬過去,將臉搭在尚云的膝蓋上。 “尚哥,你不想做嗎?” “想做?!鄙性茡徇^他精致的眉眼,懶懶地分開雙腿,道:“心有余而力不足罷了。” 小白將拉鏈輕輕拉下,尚云沒有穿內(nèi)褲,粗大的yinjing被禁錮在金色的鳥籠里,頂端插著一朵小花,一條細(xì)鏈沒入了rou縫之中,自里面?zhèn)鞒黾?xì)微嗡嗡聲。 塞在花xue里的跳蛋是定時的,隔十分鐘便震動數(shù)秒,接著電擊一次,同時震動還會傳到尿道里的細(xì)管。 腥臊的氣味撲面而來,yinchun隱約可見水光,想來他這一路上大概也忍得頗為辛苦。 小白憐惜地想伸手摸一摸,尚云阻止他:“別碰,疼死了?!?/br> “我不碰,尚哥,我?guī)湍愦狄淮??!?/br> 他將尚云的腿分得更開些,鼓起腮幫輕輕幫他吹氣,絲絲清涼的風(fēng)緩解了下體的灼熱,尚云嘆了口氣,摸了摸他扎手的頭發(fā)。 “好了,起來吧,等會兒服務(wù)員進(jìn)來該看見了?!?/br> 小白并不退卻,反而用胳膊壓住他的大腿,鼓足勁兒吹了一大口氣,金籠顫了顫,連帶尚云也跟著顫了顫。 仿佛電流貫通全身,渾身的氣力都被抽走,小白愛憐地親了親他大腿內(nèi)側(cè)未消退的淤痕,趁尚云還在失神,舌尖在他小腹打轉(zhuǎn),留下一串串濡濕的痕跡。 尚云又痛又爽,rou縫抽搐著吐出一滴淚,內(nèi)壁被跳蛋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絲縫隙也無。 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尚云結(jié)實的小腹不住起伏,膝蓋發(fā)軟,小白用舌尖頂起籠子,將整張臉埋進(jìn)他的腿間,牙齒咬住細(xì)鏈,輕輕朝外一扯。 他聲音發(fā)顫:“別……” 粉紅色的橡膠球自rou縫中探出頭,小白摟住他的腰,慢慢將它拽出來。鏈子震得牙疼,小白松了口,rou唇一吸,又把跳蛋吞了回去。 恰好服務(wù)員進(jìn)來上菜,尚云臉上故作鎮(zhèn)定,偷偷咬住右手指節(jié)。小白見此更是膽大包天,朝他敏感酥麻的yinchun吹了吹,溫?zé)岬纳嗉馓糸_唇瓣,含住了瑟縮的陰蒂。 “呃啊?。 ?/br> 尚云的大腿忍不住狠狠夾住小白,牙齒在指上留下深刻的印子。小白頭頂如刺猬般扎手的頭發(fā)蹭到小腹,又癢又酸,他咽了一口口水,對服務(wù)員說:“……出去,把門關(guān)上。” 待門一關(guān),小白越發(fā)放肆,如同熱吻般吮吸舐咬著yinchun,牙齒將陰蒂揪出,放進(jìn)口中細(xì)細(xì)碾磨。尚云一手遮面,另一只手搭在他頭頂,發(fā)出舒服極了的輕哼。 沒一會兒,小白將他雙腿放到肩膀處,尚云屁股幾乎懸空,如此更方便他舔弄。 體內(nèi)洶涌的液體終于頂破了桎梏,在小白有意無意的拉扯下,跳蛋自花xue一點點滑出。雞蛋大小的橡膠球兩端粗,中間細(xì),小白知道這個東西不能掉出去,扯到一半便停下來,咬住露在外面的一端,輕輕頂弄著尚云。 “啊哈……”尚云將他夾得越發(fā)緊了,屁股被小白面團(tuán)似的揉捏著,他只得抓著椅子扶手,雙腿直顫,連鞋子掉了也不知道。 跳蛋足有十公分長,每當(dāng)它快要掉出來時,小白就會用舌頭將它再頂回去。大約五分鐘便發(fā)生一次,這讓尚云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好像小白正在慢慢悠悠地cao著他,他呻吟一聲,在欲望中痛苦煎熬著。 漸漸的,股間多了許多不該有的液體,狼狽得像被人內(nèi)射了似的。小白摸到了尚云的后xue,xue口松軟,像是被人使用過,中指輕易就捅了進(jìn)去。 一根,兩根,小白捅得越發(fā)順暢,甚至帶出yin靡的水聲。他內(nèi)心逐漸生出一絲不該有的想法,尚云渾身泛著粉色,xue口軟嫩guntang,一副招人疼愛的好模樣。 他硬得發(fā)疼,尚云只是呻吟一聲,對他百般玩弄并不抗拒。漸漸的,他的手指不再只是抽插,而是在甬道內(nèi)微微撐開,小心地打轉(zhuǎn)。 殷紅的腸rou翻出,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小白輕輕一碰,尚云像被戳到開關(guān),騰地彈了下身體,雙腿軟綿綿地落在他肩上,呢喃道:“別碰那里?!?/br> 小白知道他快不行了,舌頭朝后xue探去,在褶皺上打轉(zhuǎn),攪弄里頭的嫩rou。他被調(diào)教時就很擅長做這種事,尚云反而不如他,扭著屁股被他的舌頭jianyin,舒服得快要落淚。 大約幾分鐘后,火熱的甬道流出些許透明液體,小白嘗了一下味道,略微腥酸。高潮后,尚云軟綿綿的靠在椅背上,踩著他的肩膀,慢吞吞地說:“顧忱知道你想cao我,大概會殺了你。” 小白一驚,后背生出冷汗,尚云說完便若無其事的踢了他一腳,說:“別跪著了,吃菜,飯都涼了?!?/br> 他的褲兜原本還鼓鼓的,被尚云一嚇,也沒有立時軟了回去,尷尬的爬出來站著。尚云不是自己爽完翻臉不認(rèn)的人,對小白也頗有好感,便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替他手yin。 外頭是服務(wù)員走動的聲音,尚云把小白的衣服都推到腋下,他不能cao小白,但有的是法子幫他疏解。 被教過的人rutou都十分敏感,小白也不例外,尚云只是含住了其中一粒,他就溢出呻吟。rouxue不用擴(kuò)張,微微開合著,明明才做過幾次,倒像是天生的yin娃蕩婦,一日離不了男人。 他對顧忱以外的人都是淡淡的,只是那副神態(tài)一如既往的認(rèn)真,眼角的紅痣唯有情動時才會顯露鮮明。 小白著迷地盯著他英俊不凡的面容,不知道這個男人隱藏著什么樣的過去,仿佛對什么都不甚在意的模樣。尚云技巧很好,他抖著臀rou射出來,花xue跟著濕了。 晚間尚云的禁制終于解了,顧忱壓著他cao了一會兒,又把他翻了個身,抬起一條腿繼續(xù)cao,接著命小白去舔尚云的xue。 小白把頭埋進(jìn)尚云的腿間,顧忱cao得用力,尚云的xue口堆積了一圈白沫,小白舔舐著他被撐到發(fā)白的yinchun,還有顧忱一進(jìn)一出的roubang,忽然意識到他們都是顧忱的玩具。 即使是尚云,也不過是高級一些的玩具,這個道理他懂,尚云不可能不懂。可是尚云還是心甘情愿挨著cao,態(tài)度溫順柔媚,奶子被顧忱掐出深深淺淺的青紫。 待他萎靡的yinjing終于再度硬挺,顧忱便讓他戴上安全套,好好滿足自己的“男朋友”。小白聽著十分惡心,卻也只能翹著屁股求cao,尚云溫柔的插進(jìn)去,卻不抽動。 小白還疑惑著,身上又重了幾分,緊接著,尚云開始被人推著cao弄,連帶著yinjing也在小白體內(nèi)戳刺。 他意識不清,親著小白的臉,小聲叫著什么,小白又羞恥又動情,蜜xue倒是真的饞了,死死啜著尚云不放。 顧忱壓著這對“情侶”cao弄,也十分得趣,迎來送往間開始折騰尚云,抵在他脆弱的zigong口開始抽插,喘息道:“喜歡嗎?小sao貨,要我把jingye都灌進(jìn)你的zigong,就好好夾屁股!還有你的前面,不好好cao你的小男朋友,怎么能滿足他,嗯?” “不、先生……我真的不要了……要射了……” 前面被小白百般吞吐,后面被顧忱猛烈地撞擊,尚云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這么玩,高潮時眼白一翻,竟然就那么暈了。 沒有尚云在中間調(diào)和,小白十分畏懼顧忱,瑟縮在角落里。 顧忱看也不看他,隨手披上浴衣,喚了羅銳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