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和司徒恒的第一次青澀h(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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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陰冷潮濕,二人進了一汪深潭中。這潭水藏于洞內(nèi),終年不見日光,寒冷徹骨。冷得阮白微微發(fā)顫,他被司徒恒抱著撞進來,背上有墊的,倒沒有受傷,只是司徒恒臉色難看,大抵是脊背受傷。 阮白連忙道,“對,對不起。你轉(zhuǎn)過身來,我看看你的傷。” 阮白哪里知道,龍族的恢復(fù)能力強,方才他給的藥護住了司徒恒的心脈,這會兒表皮的傷都好了,還掉進深潭里沒碰著堅石,哪里會被傷到。 司徒恒的臉色難看純粹是因為阮白碰了自己的龍角,他是純血的龍,平日就會顯現(xiàn)龍角,這龍角是龍族力量的象征,同時也相當(dāng)于第二個陽物。碰一下還了得,更何況司徒恒不像司徒涯那般喜歡去花樓亂耍,從沒開葷。 這深潭水的頂部有一個約莫手掌大小的口,光從口中泄進來,映得潭水瑩瑩生輝。阮白身上的白衣濕了,貼著身,勾勒出窄細的腰和圓潤挺翹的臀,最令人移不開眼的是他胸前的兩顆乳粒。 這兩顆乳粒平日沒少被司徒墨玩,被司徒涯折磨,凸出來泛著點粉,支著沾水后薄如蟬翼的布料,誘人極了。 司徒恒眸光一暗,竟生出來平時他最恨的齷齪心思,只道是這類太過yin蕩,害得他心思都亂了,于是別過臉。 阮白想繞到司徒恒后面查看傷勢,但是腳下都石頭太過圓滑,不小心滑倒,往前撲去,撞進了司徒恒的懷里。 而他個子矮,只到司徒恒的腰腹,一瞬間就聞到了濃烈的麝香氣息,柔軟的胸脯被制熱的硬物硌到了。 阮白的心騰得一跳,想往后撤,卻被按住不能動了,手摸到了鼓脹的陽物,臉全紅了。 司徒恒把阮白抱起來壓在岸邊,掐著阮白的下巴,罵道,“浪貨,滿腦子皆是交合,如今見我受傷也要勾我!” 阮白委屈地結(jié)結(jié)巴巴,“沒有…我沒有 ?!?/br> 司徒恒的喉結(jié)一動,眸色更深,突然用力撕掉蔽體的白衣,去啃咬細白的脖頸,含住亂顫的rutou,手掌握住圓潤的臀,像是揉面團一般大力揉搓。 滿嘴都是黃玉果奶香,用力吸吮良久便溢出了一點奶,非常少,但是很香很甜,迷得人暈了。 “哈…啊,恒,恒,你要…”阮白被折騰得話都說不清,衣服全被撕了,褻褲被扯掉,滿是劍繭的手指揉弄柔軟緊閉的xue口。 司徒恒沒有耐心,他第一次開葷,只從身邊獸人口中得知類的后xue可以進入,但是得揉一揉,至于揉多少便不清楚了。他揉開后xue口,插入一根手指攪動還沒等阮白適應(yīng)便是第二根。 疼得阮白“嘶”了一聲,連忙道,“恒,恒,你慢慢來,疼疼…” 司徒恒伸進第三根手指胡亂攪動一下,見xue口算是開了,于是扯下褻褲,扶著熾熱guntang的硬物試圖往里擠,可是xue口太小了,根本進不去。 阮白看到紫紅色的陽物先是一驚,而后臉頰發(fā)燙,后xue蠕動泌出了些水,他伸手去握,一只手握不住,摸到了滑膩頂端的粘液。 小手很白,握著青筋盤繞的猙獰陽具。抹了陽物頂端的粘液,伸到后xue處,摸進去使得內(nèi)壁濕潤了。 當(dāng)著司徒恒的面做這種事情,阮白很羞,臉頰緋紅,微微喘息。 司徒恒抽出手讓阮白獨自弄,冷著臉旁觀,末了就抬起阮白的腿插進去,嘲諷道,“你倒是會?!?/br> 阮白羞得無地自容,伸手捂臉,小聲道,“類第一回做這事,都是干澀的,須得…啊” 沒給阮白說話的機會,司徒恒憑著獸性本能大開大合地抽插,他像司徒涯那樣知曉什么技巧,就知道橫沖直撞。 后xue被硬物擠開,還沒適應(yīng)就大力抽插,疼得阮白渾身發(fā)顫,掉了眼淚,挺立的玉莖都軟下來,癱著。 “嗚嗚嗚…慢點,慢點,難受”阮白哭起來,后xue絞得緊。 司徒恒也難受,于是用力拍了阮白的雪臀,兇道,“放松!” 阮白怕了這孽根,哭著道,“疼,疼,你慢點慢點?!?/br> 司徒恒無奈地停下來,但是卡著很難受,他后悔了,應(yīng)當(dāng)含蓄地問問司徒涯,這事該如何做,如今的阮白的小臉都白了,定然是不舒服了。 阮白小聲道,“你親親我,慢慢動?!?/br> 司徒恒低頭去吻阮白,也是沒有什么技巧,就知道嘴唇里有一股醇香,伸舌進去好好地攪弄一番,舔舐內(nèi)壁。 “唔…”阮白流了許多涎液,rutou被粗糙的手指揉搓,慢慢地適應(yīng)了后xue里的硬物,小聲道,“你,你動一動,不疼了?!?/br> 聞言,司徒恒去摸了那一根挺立的玉莖,然后繼續(xù)cao干起來,他不知道九淺一深,也不知道如何去找阮白的xue心,就是隨著性子來。 不過他的陽物天賦異稟,微微上彎輕易就碰到了xue心,而且又長又粗,塞得后xue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恍璩椴寰湍茏屓畎子捎馈?/br> “啊…嗯…啊??!” 阮白忍不住叫出聲來了,這聲音又軟又粘人,像是撓在心上,后xue里的陽物又漲大力一圈。他怕羞,連忙捂住嘴,不敢再叫了,用濕漉漉的眼睛看司徒恒。 司徒恒只覺里面嘬得緊,舒服得頭發(fā)發(fā)麻,那聲音像是春藥一般,于是掰開阮白的手,命令道,“不許捂?!?/br> 阮白還想,手就被按在石頭上不能動彈,他像是一尾脫水而出泛著水光的魚,頭尾撲騰兩下,毫無力氣逃脫。 司徒恒的眼睛像是一汪寒潭,平日里盯著人時候讓人脊背發(fā)涼,這時盯著人,便叫阮白羞了,他偏過頭不敢看了。 司徒恒卻要捏著阮白的下巴掰回來,喝道,“看著我?!?/br> 阮白委屈得鼻子酸了,一邊呻吟,一邊覺得司徒恒太過霸道不講理了。 司徒恒把阮白抱起來,放在腿上繼續(xù)cao,cao得狠了,阮白會忍不住抓傷他的背,這小手抓人倒是不疼,卻是激發(fā)了獸性,他忍不住去叼著阮白的嘴唇咬,出血了再吻。 “啊啊啊…輕點輕點,難受,嗚嗚嗚…” 聽著阮白的哭聲,司徒恒停下來去看他的臉,發(fā)現(xiàn)是面色潮紅,動人極了,于是抽出來再大力插進去,拍了渾圓的雪臀,罵道,“撒謊!” 阮白嗚嗚咽咽地哭起來,玉莖噴射出白濁濺在司徒恒的衣服上面,連忙到,“對,對…啊!” 還沒等阮白說完,司徒恒讓阮白翻身跪在地上繼續(xù)cao,用力揉捏軟彈的臀部,把它揉捏紅了才松手。 “恒,恒,嗚嗚嗚,不行了…” 開葷的司徒恒哪能輕易結(jié)束 ,他曾經(jīng)不知道情事這般快活,這時便要折騰了阮白三天三夜,見人昏過去沒力氣了,這才停下來去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