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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尊他自有道理(生子文;1v1)在線閱讀 - 06 云雨(孕中歡合)

06 云雨(孕中歡合)

    顧清輝起初不明白他在說什么,身上動作一頓,停下看他。待性器被xue口輕輕一夾,方才領(lǐng)悟過來霜寒口中“長大了”的究竟是什么,頓時臉上燒得幾欲滴血,一手翻覆,將霜寒的手壓在床褥上,悶聲道:“別再說了……”

    他竟有些想念這人當(dāng)初在自己身下一言不發(fā)、任由索取的模樣了。想想三月之前,除卻有過一回求饒叫停之外,這張嘴只用來呻吟喘息過,誰知道如今隨便一張口,就能讓人羞憤欲死。

    心緒激蕩之下,顧清輝的性器也本能地又挺入了幾分。霜寒腰間微顫,雙腿蜷起夾緊,腳踝插進(jìn)了顧清輝的小腿間。雙腿交纏的親密之感頓時激起了顧清輝的欲念,他將另一手扣到霜寒腰上,緩慢而堅挺地頂了進(jìn)去。

    大約進(jìn)了一半,霜寒長吟一聲,忽而回手按住了他的胯:“別進(jìn)太深了……當(dāng)心頂著孩子?!?/br>
    顧清輝身體一僵,立時停了下來。霜寒見他緊張,手指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道:“慢些來就是了,也沒那么嬌氣。”

    顧清輝低低“嗯”了一聲,雙臂環(huán)抱住他,緩緩抽出性器,復(fù)又送入,只覺得包裹著頭部的腸rou熾熱緊致,沾在結(jié)合處的xue水更是柔滑黏膩,銷魂得緊。若不是他自幼修習(xí)無情道,心性堅忍超出尋常,只怕早已忍不住要整根送入,去品嘗那最極致的暢美甜蜜了。

    抽送了幾回,交合已然順暢。顧清輝抱著霜寒,一手又忍不住往他腹上摸去。他猶記得彼時這人肚腹平坦得沒有一絲贅rou,他從后面進(jìn)去,隔著薄薄皮rou,幾乎能摸到里面的形狀。如今自然是摸不到了,微微鼓起的腹部柔軟溫?zé)?,雖還感覺不到內(nèi)里胎兒的心跳,卻能覺出里邊一團(tuán)細(xì)小的靈氣正在流動。

    他想起先前半夏那番話——他與霜寒的孩子,那自然是根骨絕佳的。即使尚在腹中,還未成形,也能借著霜寒的修為,為自己蓄下些許靈力。

    想到此處,顧清輝的心中禁不住漾起了些許柔情。他雖自幼在千回峰長大,投入師門,斷情絕愛,可既然已經(jīng)犯了戒,又與人有了骨血……通權(quán)達(dá)變,原本未嘗不可。

    如果這人不是赫赫有名的西域魔主的話。

    顧清輝悶悶嘆了一聲,自然被霜寒聽在耳中。他瞇著眼,仰頭忍了輕哼,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鳖櫱遢x收回手去,轉(zhuǎn)而扶在他腰上,“這樣……舒服么?”

    “嗯……”霜寒輕吟了一聲,氣息里都透著滿足。他將被壓在床褥上的手翻轉(zhuǎn)過來,五指扣上顧清輝的手,搔刮了一下他的指蹼,“再快些也無妨?!?/br>
    顧清輝將臉埋進(jìn)他頸窩,嘴角終于現(xiàn)出一絲溫軟之意。他念了回清凈訣,待指間余液盡除后,將霜寒垂在榻上的發(fā)絲全都攏到他身前,然后將手扶在他大腿上,克制著一挺而入的欲念,略微加快了速度。

    性器半埋在軟xue里,漸漸cao開了層層疊疊的軟rou。頭部怒張,冠溝每擦過他體內(nèi)yin竅,懷中的身體就一陣輕顫。

    連呻吟都更顫了幾分。

    難怪除卻千回峰外,其余師門子弟冠禮過后心心念念的第一要事,便是求取一位魔丹之人,結(jié)為道侶。顧清輝想。

    他先前只以為那些人汲汲于此,只是為了更快精進(jìn)修為,畢竟與魔丹人結(jié)侶,名為道侶,實(shí)為爐鼎,最要緊的目的,便是與之行雙修之事,然后從那雙修過后無法閉合的靈竅之中,汲取靈氣輔助修行??勺詺v經(jīng)過情事,顧清輝才明白——即便不為修行,這般纏綿情事也銷魂得足以讓人如饑似渴、心向往之了。

    哪怕是如眼下這般,要壓抑著難耐的yuhuo,這樣克制與他交合……心里都是快慰滿足的。

    在這叫人恍惚的情欲里,顧清輝悶嘆了一聲,禁不住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霜寒的脖頸。察覺到懷中人被他舔得一顫,更似受了激勵一般,張開嘴,用牙尖抵上去蹭。

    他仍記得霜寒的肌膚極薄,輕易便能被吮出紅印,頸間耳后更是敏感異常,一點(diǎn)都受不住撫弄。于是他凌亂地喘著熱氣,從側(cè)頸一路舔咬到他耳邊,含著他微涼的耳垂進(jìn)嘴撫弄。

    霜寒一側(cè)耳垂上嵌著一枚小小藍(lán)晶。彩晶乃是貯存靈氣的佳品,又以色澤區(qū)分品階,紅晶為最上,紫晶為最下,這枚藍(lán)晶的品階算不得高,顧清輝彼時沒有在意,如今知曉了他的身份,總覺得與他并不相配。

    但這并不妨礙嵌了這枚藍(lán)晶的耳垂比起另一邊更敏感數(shù)倍,顧清輝有意在舔舐時渡了些靈氣過去,不出片刻,便覺懷中身體癱軟如水,輕哼呻吟之聲貼著肌骨傳過來,黏成一片。

    顧清輝深深吸了口氣,抱緊了人的胸膛?;⒖谙萝況ou擦過乳尖,一點(diǎn)微硬的觸感竄入腦海,令他心中一凜,忽而又想起來:這乳尖也是他極敏感之處,哪怕他已經(jīng)泄身數(shù)次,只要含住這里舔吸吮咬,也能在小半盞茶的功夫里讓他再度硬起來。

    想到此處,顧清輝只覺得自己熱得快要著火。他悶哼了一聲,再度往那硬挺的小點(diǎn)摸去,指腹壓著那里揉搓,腰上動得更快。

    被他這么一弄,霜寒情不自禁似的用腳踝夾住了顧清輝的小腿,那動作也說不上是推拒還是迎合,只一副潰敗模樣卻是顯露無疑。顧清輝的手也被他握得極緊,余光一掃,只見他另一只手也抓在床褥上,修長的手指把褥面都抓出了幾道緊繃的痕跡。

    就這么舒服么?顧清輝恍惚地想。連xue里都更濕潤了許多。

    他分明才進(jìn)了一半啊。

    這樣敏感多情的身體——也不知要經(jīng)歷過多少情事,才能熟得像顆飽滿多汁的果子。

    思及此處,顧清輝心底隱約生出了些許妒意。

    如今鼎鼎大名的西域魔主,曾經(jīng)是合歡宮天醉教主的道侶。那是今天夜里半夏告訴他的。他與天醉相逢時尚且是個少年,只憑姿容選入合歡宮,從此侍奉在天醉身邊,足有十多年之久。自有了他,天醉便遣散了身邊其余侍奉之人,也算一心一意,直到逍遙教眾逼至合歡宮前,一場大戰(zhàn),天醉修為被廢,不知所蹤,兩人這才被生生拆離。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看著如今的霜寒,顧清輝既無法想象他與人情投意合,懵懂生澀的姿態(tài),也無法想象他婉轉(zhuǎn)逢迎,嬌柔承歡的光景。這人連顫抖和呻吟都是那樣坦蕩,那樣落落大方,如同一杯回味悠長的酒,肆無忌憚地彌漫出醇厚的香氣。

    又仿佛世間之人,只為他一時歡愉,皆可隨意取用。

    縱有妒意,縱有不滿,可顧清輝停不下來。仿佛被他悠長綿軟的呻吟迷了心智,顧清輝的眼中也起了霧,教他看不清,辨不明,只得追隨著最原始的欲求,抱他,揉他,侍奉他,討好他,一下又一下地插進(jìn)他的濕xue里,迷迷蒙蒙地捧出全部力氣,只要能換他身顫腰軟,呻吟柔膩,便覺心醉神迷,暢美甘甜。

    “太緊了……”行至妙處,顧清輝忍不住嗚咽出聲,“我動不了了……”

    霜寒急喘幾下,似要開口,話語卻噎在喉嚨里,最終卻化作一聲悠長呻吟。他腰線一緊,尾音一顫,雙足拼了命地夾緊他小腿,xue口亦激烈地纏咬,腸rou層層疊疊縮蜷緊絞,前端驟然勃發(fā),高高翹起,射出一道銀線。

    顧清輝幾乎看得癡了。雖說這并非他第一次眼見霜寒被他cao弄到只用后面便射出來,可卻是他第一次見他射得這樣快,怔忡之下,連呼吸都忘了。直到霜寒懶懶回過身來,他方覺氣短,重重喘了幾聲,又湊過唇去,對著他被吮紅了的耳垂廝磨了一陣。

    “小狗崽子。”霜寒任他親昵了一會,方才低笑著罵了一聲,“只會亂咬?!?/br>
    這聲音近極了,嗓音微啞,帶著些濕熱的曖昧情致,聽得人耳根發(fā)燙。顧清輝禁不住往他頸間埋了埋,下一刻,身體被他手臂輕輕抱住,另一只原本握著他的手覆到了他性器上,淺淺taonong起來。

    “你……”顧清輝猝不及防,低叫了一聲,幾欲后退。

    霜寒眼皮微抬:“不想要?”

    顧清輝本能地?fù)u頭,卻被他手指撫過冠頭,“嗚”了一聲,嗓音都軟了。

    霜寒神情慵懶饜足,手上也不用力,只是尋常taonong,未見用上什么技巧。但顧清輝頭一次被人用手伺候,哪里受得了這個,只心中掙扎了片刻,身體便順從地回抱了過去。

    “是這樣舒服,還是里面舒服?”霜寒極隨意地問他。

    顧清輝雙唇一顫,赧然道:“……都好?!?/br>
    霜寒低低笑起來,指尖下滑,摸到他性器根處:“進(jìn)不到這兒,辛不辛苦?”

    顧清輝咬了唇,勉強(qiáng)回話:“前輩舒服了就好?!?/br>
    霜寒哼笑一聲:“你倒乖覺?!笔稚细昧诵┝Γ娣牡胤缴ε?。

    顧清輝禁不住把人抱得更緊,心里想著:他原本把我留下,只為紓解夜里燥欲,其實(shí)不必做這種事的。這念頭一起,綿綿情意便似吐絲般裹上心頭,教人愈發(fā)沉溺。

    他腦中的弦輕輕一放,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往他手里湊去,腰上聳動,直往他手里插,無意識地把自己最舒服的頭部送到他手心去。他的性器原本就濕了一片,如今前端更是吐液不止,四指捋過,水聲細(xì)微,yin膩下流,卻又情致纏綿,弄得他低低嗚出聲來。

    霜寒嘆了一聲,嘴唇壓著他通紅的耳廓親了幾下,四指向下,直探到他囊袋處,只覺那里鼓鼓脹脹,也不知到底蓄了多少,或許自三月之前那次過后,顧清輝就不曾再釋放過。

    顧清輝是千回峰的人,如此倒也尋常,只是如今人在懷中,霜寒心底生出了些許憐愛之意。他唇角一勾,輕輕吐氣,濕熱的氣流全噴在他耳畔,又仿著他先前的動作含住耳垂,一番舔弄,弄得人一陣亂顫,腰上緊繃,手中性器又脹了幾分。

    這便是想要射了。

    “想射就射。”霜寒附在他耳旁,聲音壓得極低,幾乎全是氣聲,聽著親昵至極。他手掌撫上頂尖,五指攏住冠頭,轉(zhuǎn)著圈揉弄幾下,讓那濡濕的小孔在掌心磨蹭滑動了幾回。

    顧清輝被快感激得雙腿發(fā)直,終于再受不住,啞叫了一聲,白濁迸射而出,又濃又膩,在他掌心噴了一大片。待醒轉(zhuǎn)過神,發(fā)覺霜寒仍托著那灘白濁,只覺羞愧難當(dāng),忙又念了個決,將他手中污濁除去。

    “這是干什么?!彼Φ?,“自己的東西也嫌?”

    顧清輝張口欲辯,又覺無話可說,啞了片刻終于開口,卻還是那句話:“晚輩冒犯了?!鳖D了一頓,又補(bǔ)了一句:“多謝前輩。”

    “小狗崽子。”霜寒又低笑著罵了一聲,“衣服都沒穿呢,就要與本座論清輩分了?”

    顧清輝臉上一紅:“我……不是這個意思?!?/br>
    “知道?!彼o他攏了攏頭發(fā),“狗崽子臉皮薄,不禁逗,是不是?”

    這話一出,顧清輝的臉上又是紅欲滴血。霜寒也不再逗他,只把人攬在懷里,合上薄被,道:“往后半年,勞你陪在本座身邊,你可情愿?”

    顧清輝攏住他腰,貼上他溫?zé)嵛⑼沟南赂?,雙唇微動,輕聲道:“你只管吩咐就是,我自然是……無有不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