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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尊他自有道理(生子文;1v1)在線閱讀 - 08 夜合(腿交)

08 夜合(腿交)

    如此過了數(shù)日。霜寒孕中多欲,顧清輝少年氣血,初嘗情事甜蜜,更如星火燎原,雖顧忌著孩子不能盡情縱歡,也是夜夜與人纏在一塊,恨不能睡著時都與人手足交纏,化作一團。至于初入合歡宮時架起的那點戒心,在幾夜床榻之歡過后,便被拆得七零八落,消于無形了。

    又過了幾日,顧清輝身上戒鞭的傷終于盡數(shù)落了痂。是夜,霜寒讓他趴在床榻上,身上不著一縷,鞭痕盡數(shù)落在霜寒眼中。

    “千回峰的戒鞭,實在太過毒辣?!彼囊暰€從那起伏的疤痕上緩緩劃過,不禁皺眉。這樣深的疤,若不用些手段,只怕要帶著過一輩子——雖說,這也正是戒鞭的用意所在。

    顧清輝聽出他話語之下的不悅之意,忙道:“傷都好全了……只是難看一些,不打緊的?!庇值溃骸拔摇缓蠡凇!?/br>
    這話里的情意也算大膽了。霜寒的目光對上顧清輝的雙眼,眼底浮起一抹柔色。他捉起一罐靈藥,對著顧清輝抬了抬下巴,道:“轉(zhuǎn)過去,給你上藥?!?/br>
    指尖沾了藥膏,從顧清輝背上鞭痕一點點抹過去,細致妥帖,一寸不漏。顧清輝只覺得被他抹過的地方初時發(fā)涼,而后漸漸guntang起來,直燒成一片,仿佛剛挨過戒鞭似的疼辣。他暗自攥緊了拳頭忍耐,等霜寒抹過一半,終于受不住地嗚咽出聲。

    霜寒手上一頓,竟有些歉意似的:“這藥的藥性是強了些,忘了你皮嫩。”說罷掌心靈力運出,如霜似雪,清幽冷冽,綿綿不絕,將那疤痕處的疼辣之感盡數(shù)撫平。

    顧清輝心中一驚,慌道:“你懷著孩子,怎能這般浪費靈力?”說罷身子一動,避開他掌風(fēng),“……你只管用藥便是,我忍得了?!?/br>
    “不過多了幾兩rou,怎至于這點靈力都用不出了?!彼铀芭亢?,別動。”掌上用力,又將人按在原處。再給他抹藥,初時不那么涼,久了也不再有燒灼之感,只覺得暖融融的,舒適愜意。

    顧清輝知道他是將靈力裹在了藥里,心尖不由蔓出一絲酸意,那酸意軟軟地自胸腔蕩漾開來,終于漾成一片。

    待藥膏終于抹完,霜寒收了靈藥,抬掌在他光裸的臀上一拍,道:“好了,起來罷?!边@動作極盡親昵促狹,弄得顧清輝臉上又浮起一片紅云,即便坐起身來,也低著眼不敢看他,如往日般給他寬衣解帶,又將臉埋進霜寒懷里。

    “你……為何待我這么好?”也只有借著這份親昵,他才敢大著膽子問出口。

    “不明白?”霜寒低低回道。

    顧清輝不答。

    “真不明白?”霜寒似是在笑,轉(zhuǎn)手又拍了一下他的臀,“小狗崽子,我想留下你,你難道看不出來?”

    “前輩……”顧清輝只覺得喉頭滯澀,言語也打了結(jié)似的,“……留我?”

    “你以為呢?”霜寒的聲音更低了些,帶著些粗糙的曖昧。

    “我……”顧清輝心緒打亂,腦中嗡鳴,臉上簡直比背上更熱。他不由地伸出手將霜寒緊緊抱住,用極低的聲音“嗯”了一聲。

    太輕了,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

    *

    及至深夜,霜寒枕在他臂上已然睡熟,顧清輝猶自無法入眠。他怕驚擾了霜寒休息,也不敢輾轉(zhuǎn)騰挪,只僵著身子抱著他,腦海中翻來覆去都是那句“想留下你”。

    時隔多日,顧清輝終于想起,自己原是為贖罪而來??裳巯拢裆嶂略撬皇职才牛辗聘灿曛粸榍笞?,霜寒也沒有一點追究他那些不敬之舉的意思。他到底是仙門子弟,當(dāng)真……要留在這魔域嗎。

    西域清氣稀薄,他又是金丹之體,若留在此處,于修行毫無益處。他自幼修道,去年剛?cè)朐獘刖辰纭_@樣的修為于他這個年紀來說實屬鳳毛麟角了,可放眼整個修真界,卻也只是初窺門徑而已。若從此放棄修行……他又能做什么呢?

    寄身在這合歡宮中,飽食終日,只等霜寒夜里回宮,共赴云雨么?那與yin寵又有什么分別。

    可……

    顧清輝的手緩緩撫上霜寒腹部。那里似乎鼓得更圓了些——是他與他的孩子,正在一天天長大。

    留在這里,看他呱呱墜地,陪著他……陪著霜寒。

    仿佛也不那么壞。

    顧清輝無聲一嘆,收緊手臂,將霜寒?dāng)埖酶o了些。

    霜寒說他身上香,其實他自己身上也是隱隱散著幽香的,只是情欲纏綿時不顯,像這般沉沉入睡之時,香氣反而逸散開來,如松針帶露,清冽宜人。好聞,讓人忍不住想把他揉進懷里,揉進血rou。

    這人為何偏偏是西域魔主?顧清輝不禁有些惱恨起來。若他只是個尋常的西域魔人,他大可與他結(jié)為道侶,帶他回歸萬山……這樣的事在千回峰雖從未有過,在其余仙門中卻也不算稀奇,以他的天資,只要肯改投別派,總有開明的門派愿意接納。

    他們可以一同修煉,一同養(yǎng)育子女,夜同寢,晝同行,似鸞鳳和鳴。他會把他護佑在自己的蔭庇之下,不讓人傷他分毫,只讓他……神仙般日日快活。

    癡心妄想。顧清輝不由暗嘲自己。如今分明是他活在霜寒的蔭庇之下,至于霜寒……又哪里輪得到他來護佑。

    “小狗崽子,不好好睡覺,亂想什么?”

    顧清輝一驚:“吵醒你了?”又覺自己分明不曾發(fā)出什么聲音,不由疑惑。

    “你這里亂了,我會覺不出來?”霜寒懶懶回身,手指在他心口處一點。

    “……前輩修為高深,晚輩不能及?!鳖櫱遢x赧道。

    “誰同你說這個。”霜寒轉(zhuǎn)過身來,與他半裸的胸膛貼得極近,惺忪睡眼一抬,長長的睫毛搔過他胸前肌膚,帶來一陣癢意,“怎么,今夜不曾用你,想要了?”

    自入宮以來,兩人夜夜行歡,這夜只因顧清輝身上用了藥,為保藥效,才沒有行云雨之事,只親昵了一會便睡了。

    顧清輝原沒想著這事,被他一提,卻也不知該如何辯駁,支吾了片刻,倒似此地?zé)o銀三百兩一般。霜寒在他懷里輕嘆一聲,道:“今日身上乏了些,你若想要,便換個法子?!?/br>
    “什么?”顧清輝怔了怔。

    霜寒不語,只撥開他褻袍,將那尚且垂軟的一根輕輕一帶,往自己腿間送去。雙腿一合,用腿根之處的軟rou夾住。

    顧清輝臉上一紅,一股熱流自丹田涌下,竟就這般硬了起來。他的性器尋常時看著不大,勃發(fā)后卻能脹大數(shù)倍,這一下直直插進他腿間,冠頭幾欲從他股后鉆出。

    霜寒被他捅得忍不住蹙眉,即刻剜了他一眼。顧清輝也未料到自己竟會動情得這樣快,頓時赧得無地自容,倒是霜寒剜過一眼后也沒再與他計較,抱著他緩緩動了動腰,讓那性器在自己腿間順著光滑的皮rou蹭了一回。

    先前交歡,因為顧忌著孩子,即便插入xue中,也從來只進一半。如今性器夾在他腿間,倒又一種整根沒入的快意。顧清輝立時動情,反將人抱得更緊,側(cè)頭便去吻他耳垂,又緩緩動腰抽弄。

    如此幾下,只覺霜寒身上一顫,胯間更有暖熱濕意漾出。顧清輝知道他也動了情,呢喃道:“你要不要……?”

    霜寒拍了拍他的背,道:“今夜只讓你舒服?!庇謬@了一聲,“我背過去罷,讓你插深些?!闭f罷手臂一松,又解了褻衣,從他懷里翻轉(zhuǎn)過去。

    顧清輝看他青絲如瀑,自光裸的脊背滑下,呼吸一滯,情欲更難按捺。性器復(fù)又插入腿間,只覺那軟縫之中更加潤滑,不由道:“你都濕了。”

    霜寒捉住他手指繞了繞,道:“知道?!?/br>
    這就是不讓他進去的意思了。

    顧清輝心中有些失落,賭氣似的把人得更緊,用上力去插他腿間。沒了傷到孩子的顧忌,他的動作倒愈發(fā)追隨本心,快意竟也不輸以往。每回插到最深,冠頭都能從他身前頂出,劃過囊袋那一下更是銷魂至極,教人情難自禁。

    霜寒看他尋得妙處,懶懶挪了手,將掌心覆在身前。如此一來,那性器沖出股縫之時,便能頂在他掌心上,更多一重刺激。

    顧清輝情至深處,動作愈急,忍不住大開大合起來,幾乎每一下都連根拔出,頂入時又重重打在霜寒掌心。他氣息凌亂,急喘之余更悶哼呻吟起來,聽起來銷魂異常。霜寒被他弄得身上震動,微微皺眉,卻也沒有阻止,由著他享受,只暗自調(diào)息,不教自己被他一同帶入情潮——怕一發(fā)不可收拾。

    如此胸背相貼,交頸纏綿,也不知弄了幾百下,一股濁精終于噴射而出,又打在霜寒掌心。顧清輝被這暢快淋漓的高潮弄得如墜云霧,悶哼不止,許久才醒轉(zhuǎn)回來,一睜眼就看到霜寒掌心里托著那汪白濁,似笑非笑地看他:“你射出來的好東西?!?/br>
    顧清輝一陣慌促,忙念了個清凈訣,將那白濁消去,又抱著他悶吻了片刻,方才平復(fù)了心緒。情事收了,霜寒也慵懶地松快下來,半合著眼躺在他臂上。

    顧清輝彼時心慌意亂,未曾細想,這會兒卻回過神來,心想:他孕中多欲,平日總要行一番云雨才能入睡,今夜分明動了情,為何不要?心下一凜,忽而明白過來,啞聲問道:“是不是今夜為我用藥,耗損了太多靈力,你才……?”

    霜寒也不否認:“睡一夜就好了?!?/br>
    顧清輝鼻尖一酸,只覺眼眶都要濕了,抱著他嗡聲道:“我答應(yīng)你……”

    “什么?”霜寒不知道他適才究竟在想什么,只覺得他這話沒頭沒尾,叫人摸不著頭腦。

    “只要……”顧清輝抽噎似的吸了口氣,“只要你不與萬山為敵,我便留在你身邊……哪都不去了?!?/br>
    霜寒回神一想,笑出聲來:“我道什么,原來是在想這個。”卻也不答他那“不與萬山為敵”的話,只道:“你肯留下,我很高興?!庇终f,“傷既好了,明日帶你去看千鏡?!?/br>
    顧清輝點了點頭,將抵在他腿上的性器撥了回去,忽覺那上面尚且濕黏,又念了個訣,連帶霜寒腿間也弄干凈了,臉上兀自一紅,不禁道:“你可嫌我……”話說一半,卻又出不了口了。

    霜寒略一抬眉:“什么?”

    顧清輝咬了咬牙:“我……我也不知為何,只要與你睡在一處……便總也忍不住?!?/br>
    霜寒又是一笑:“這有什么稀奇?你是金丹之體,于你而言,本座就是最好不過的爐鼎,若不起欲,那才是怪事?!?/br>
    顧清輝聽他自稱爐鼎,簡直要驚掉下巴,愣神半晌,方才道:“前輩如此尊貴,怎會被當(dāng)作爐鼎?”

    霜寒神色一動,道:“你當(dāng)真不知?”

    顧清輝只覺莫名其妙,下意識搖了搖頭。

    霜寒一嘆:“除了修行,顧開濟當(dāng)真什么也不曾教你,難怪心性如此單純?!?/br>
    說罷坐起身來,自己拿了枕頭靠在身后,與他一一道來。

    他敘事利落自然,也不沾染分毫情緒,然其中情節(jié)曲折,卻令顧清輝雙目圓睜,只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