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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尊他自有道理(生子文;1v1)在線閱讀 - 23 試靈(劇情章;西昀修道遇阻)

23 試靈(劇情章;西昀修道遇阻)

    不知不覺,又是兩年過去,西昀也長到了五歲。

    五歲便可試靈,此乃修道者入門的必經(jīng)之路。試靈者需以修為高深的前輩靈力催動,在試靈箋上凝出靈紋卦形,以此判斷其在修道一途的資質(zhì)潛力,適宜修行的功法。

    西昀的試靈箋顯出圖形后,自是被一眾人擺在中心細細查看。

    “這孩子……”歌離指上蔻丹在靈箋上輕輕一劃,“倒是個琴修的好材料。”

    她語氣中略有猶疑,蔻丹自靈箋下方掃過,與霜寒交換了一個眼神。

    她意有所指,霜寒自然即刻領(lǐng)會:在陣修一途,這孩子的天分卻是略差了一些。

    “在丹藥之道上的天分也不差?!彼?,“這孩子的靈卦,仿佛是按著清輝的性子生的。”

    顧清輝微微抿了抿唇,問道:“那你喜不喜歡?”

    他原只是想問霜寒對這靈卦的看法,可話一出口,卻又仿佛多了幾分別的意思——像是在問霜寒喜不喜歡他這性子似的。

    “自己生的孩子,哪能不喜歡!”霜寒笑道。

    向來笑聲如鈴的歌離卻難得沒有附和著笑起來,只是在顧清輝眼神掠過她時,不失禮節(jié)地揚了揚嘴角。

    顧清輝心思細膩,心底卻有所感。在仙門之中,除卻丹、藥這些醫(yī)道外,最被尊崇的便是劍、琴兩道。這兩道里,前者自不必說,后者卻是因其清高風雅才備受推崇。然而在西域,醫(yī)道、劍道地位自也超然,其余修道之途中,卻是陣道最被重視,其他諸如符、器、蠱、毒等道,也都被同等看待,唯有這在仙門備受推崇的琴樂之道,在西域里往往被視為華而不實,備受冷落。

    歌離指尖在那靈箋上不經(jīng)意的一劃,他雖未像霜寒那般即刻領(lǐng)會,稍一思忖,也就反應(yīng)過來了——這孩子的天賦,只怕與霜寒心中期待有些出入。

    他自然是相信霜寒的話的。可想到西昀這靈卦或許讓霜寒有些失望,他便也禁不住生出了些許失落。

    西昀卻不明白這些大人的心思,他跪在椅子上,上半身幾乎貼著桌面趴下,看著那靈箋,脆生生地問:“那我以后可以跟著半夏jiejie學醫(yī)嗎?”話語之間已有雀躍之色。

    眾人聞言,皆笑起來。在這群“前輩”之中,西昀雖和霜寒、清輝相處時日最多,最喜歡的卻是這個性子活潑愛玩的半夏jiejie,聽說自己在丹藥之道上天分好,簡直開心得不知怎么好了。

    半夏也笑得開懷,道:“哪有那么快,就算你想學,也得先跟著爹爹們修到練氣,我才好教你呢!”

    “這樣啊……”西昀嘟了嘟粉嫩嫩的小嘴,又問,“那我要多久才能修到練氣呀?”

    “這可難說。”半夏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清輝爹爹七歲筑基、九歲就修到練氣了……咦,尊主是什么時候?”

    “十三?!彼?。

    “?。课疫€以為霜寒爹爹更厲害呢!”西昀睜圓了雙眼,似乎不太相信。

    其實論天資根骨,霜寒實在不比顧清輝差上多少。只是顧清輝自幼在千回峰長大,時時浸在最充沛的清氣之中,助益修行的丹藥靈石亦是供給充足,又有名師指點,故而筑基練氣極為順利;而霜寒彼時的境遇大大不如,如何能夠相提并論?這里頭的情由,卻是沒法對一個小孩子解釋清楚的。

    “自然是你霜寒爹爹更厲害,他如今已到了渡劫之境,這世上總共也沒有幾個。”顧清輝立刻為霜寒辯白。

    “渡劫之境……比清輝爹爹厲害嗎?”

    “那是自然。我如今只是化神之境,差了整整兩重呢?!?/br>
    “哇?!蔽麝劳崃送崮X袋,“那霜寒爹爹是不是……那個,‘后來者居上’?”

    他這話一出口,眾人都繃不住笑出聲來。

    “這叫什么后來者居上。等你將來長大了,修為超過了爹爹,那才是后來者居上!”霜寒笑道。

    “真的嗎!”西昀頓時興奮起來,抓起那枚靈箋看了兩回,又睜圓了眼睛看了看兩位爹爹,“我學琴和丹藥最容易變厲害,清輝爹爹是劍道……霜寒爹爹是什么呀?”

    “你霜寒爹爹當年的靈箋可厲害了?!备桦x即刻笑著回道,“劍陣符器丹藥琴毒,沒一個不好的?!?/br>
    “這么厲害!”西昀驚嘆了一聲,卻又覺得自己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又追問道,“那最后哪一個學得最好呀?

    他這一問,眾人禁不住面面相覷了一回。霜寒當年入的是合歡門,學得最好的自然是魅蠱之法,房中之術(shù),可這該如何解釋?

    “你霜寒爹爹最厲害的,不在修真之道,而在帝王之道?!弊詈髤s是顧清輝接住了這話,“他一統(tǒng)西域,使黎民免于兵戈禍亂,得以休養(yǎng)生息,安家立業(yè),是千秋功德?!?/br>
    西昀歪了歪腦袋,顯然聽不大懂。

    “哎呀,這意思就是,學道法,是為了幫自己;學帝王之道嘛,就能幫助天下所有的人。”半夏立刻將顧清輝的意思變成了大白話,“這帝王之道,西昀想不想學呀?”

    “想!”西昀一聽這帝王之道如此厲害,即刻連連點頭。

    “人還沒椅子高,就想著學帝王之道?!彼菩Φ貌灰詾槿?,眼中卻有欣慰之意,“等你把字認全了再說罷!”

    *

    西昀認字倒真是不慢,可在修道之事上,卻有幾分教人著急。他自五歲起師承霜寒,不分寒暑日日練功,論刻苦也是少有人能及了,只是每至十五,顧清輝與霜寒替他試探內(nèi)力,便發(fā)現(xiàn)他進展極為緩慢。再細究因由,更發(fā)覺此事無法可解,也只得姑且按下不說。

    這一日傍晚,顧清輝與霜寒還未踏入寢殿,便聽到殿內(nèi)嘹亮的哭聲。兩人對視一眼,匆匆前去,卻是西昀坐在庭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兩名宮人在旁邊陪著,也都是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顧清輝更急些,即刻便把西昀抱起放在腿上,一邊替他擦著淚,一邊柔聲問他究竟受了什么委屈。西昀又嚎哭了一陣,抽抽搭搭地就是不肯說話,倒是旁邊的宮人替他把這前因后果一一說了——

    這日西昀與風起、云揚姐弟二人一同修行,恰逢風起修為突破,到了筑基境界。她既到了筑基境界,便能小小運轉(zhuǎn)靈力,替另外二人試探修為,于是先替弟弟探過功法深淺,斷言他一年之內(nèi)必能有所突破;到了西昀這邊,卻是苦思許久,終于問出一句:“你平時真的有好好練功嗎?你現(xiàn)在這境界,仿佛只修了兩個月似的?!?/br>
    西昀修習功法向來只由霜寒、清輝二人指點,從未讓第三人知曉自己進展如何,這話好似一記驚雷,教他完全不敢相信。時逢壬彥在旁,他便跑去央這壬彥叔叔替他重新看過,想聽他說一句“是風起jiejie搞錯了”,可壬彥替他試過之后,卻是一言不發(fā),他追著纏問,人索性起身逃走了。

    這年西昀已經(jīng)長到了七歲,雖不能說通曉人情世故,對壬彥這般反應(yīng)卻也有幾分靈敏的直覺,知道他多半是和風起一個意見了。這一下可真是大受打擊,怎么也受不了了,他漲著一張小臉,忍著哭跑回流香殿來,待到了庭中卻再也忍不住,直哭了小半個時辰。

    聽完了這番緣故,顧清輝與霜寒對視一眼,眼中皆有無奈之色。最終還是顧清輝開口解釋:“昀兒也不用急,你修為進展比哥哥jiejie慢些,不是不夠刻苦,只是你體質(zhì)與他們不同,在這西域之中修行,筑基更加艱難。等過了筑基境界,你便能與他們一般無二了,甚至——‘后來者居上’,還記得嗎?”

    西昀聽他這么說,方才好受了一些,小鼻子抽搭了兩下,睜大了濕漉漉的眼睛問:“那為什么我筑基會更難呀?”

    顧清輝微微笑道:“因為你和清輝爹爹一樣,是金丹之體。我們金丹之體,要在清氣充足的地方才更容易筑基。如今這西域里清氣稀薄,你身上沒有功法,也無法像jiejie哥哥那樣利用濁氣筑基,自然會慢一些?!?/br>
    西昀好似有些明白,卻又生出疑問來:“那清輝爹爹是怎么在七歲的時候就筑基的呀?”

    “你清輝爹爹小時候是在千回峰長大的,那里清氣最盛,筑基自然快些?!?/br>
    “啊!”西昀聽聞還有這么個好地方,頓時興奮起來,“那我也要去千回峰修行!”

    這話一出,顧清輝立即怔住,霜寒亦變了臉色。

    “西昀?!彼_口,“你知不知道,那千回峰在什么地方?”

    西昀愣了愣,有點不確定地問:“在東界……?”

    “是,在東界?!?/br>
    西昀長到七歲,雖還未記住諸如萬山各峰的名字,對這神州大陸的地理卻也已有些粗淺概念。他知道自己是西域人,知道西域和東界是兩個地方,西域人是不能光明正大地走到東界去的,否則會遇到危險。

    “那……那西域里面,有沒有千回峰那樣的地方呀?”西昀小聲問了,卻又自己答了自己,“肯定是沒有的,不然爹爹早就帶我去了,對不對?”

    顧清輝無聲地嘆了口氣,把西昀抱在懷里,揉了揉他的腦袋。

    *

    自這一出過后,西昀便不肯再跟jiejie哥哥們一同修行了,說是不想被jiejie哥哥看不起,又說要是以后他們都修到了練氣,自己還沒筑基,那不知道得有多難過,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要看見。

    他原本也只有這兩個歲數(shù)相當?shù)耐姘?,如此一來便幾乎每天都悶在流香殿里,原本還算活潑的性子也日漸安靜下去。

    霜寒倒沒說什么,顧清輝卻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偏偏清氣不似丹藥靈石,它無形無狀,哪怕派上眾多高手去東界收集帶回,也是杯水車薪,不足以起到效用。他甚至起了帶西昀去東界修行的念頭——可這修行筑基也不是幾天幾月的事,若他當真提議帶西昀去了東界上一兩年,不知霜寒心里會怎么想。何況他身負天龍血脈,一旦去了東界,更不知會有多少危險——至于將西昀交于旁人帶去東界,卻是想都不敢想的。

    那可是西域未來的帝皇啊。

    被這一番心思折磨,顧清輝連夜里與霜寒纏綿的念頭都沒了。如此過了一月,顧清輝夜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連修行進展都變緩了不少。

    便是在這情形下,霜寒自眠中醒轉(zhuǎn),看顧清輝獨坐床頭,面容微帶憔悴之意,緩緩嘆了口氣,將人攏入懷中,道:“你若想教這西域中有一方清氣流轉(zhuǎn)之地,倒也不是全無辦法。”

    顧清輝訝然:“若有此法,為何你早先不說?”

    霜寒定定看了他一眼:“若我說,此法有些代價,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