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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尊他自有道理(生子文;1v1)在線閱讀 - 48 登基(小狗崽子被戴上琉璃細(xì)鏈,含著鎖鏈koujiao,doi)

48 登基(小狗崽子被戴上琉璃細(xì)鏈,含著鎖鏈koujiao,doi)

    當(dāng)年大婚,顧清輝有意辦得無比盛大,教整個東云帝城都看過霜寒身穿鳳袍的模樣。而這一日,穿鳳袍的人變成了自己,卻只有極少數(shù)人有幸得見。

    畢竟原本就是道侶,即便帝后異位,算是第二次大婚,也沒什么特意昭告天下的必要,更何況他是下了罪己詔的舊帝,原本也不該再現(xiàn)于人前。如今還能坐在這后位上,一來是霜寒與西域一派有心庇護(hù),二來,即便是恨他將江山拱手讓人的東界舊臣,也不得不思量一番:若他是東界皇后,那西昀自然還是皇帝長子,未來儲君;若是換了別人坐在這后位上,那天龍血脈可真是不知何時才能再有翻身之日了。

    自然,這些勾心斗角的算計,此刻已經(jīng)進(jìn)不了顧清輝心里。他對著銅鏡,看自己在一身深紅鳳袍的襯托下,連雙唇的顏色都似比往常更艷了些,禁不住輕輕彎了嘴角。又一恍惚,想著當(dāng)年大婚是在他與霜寒分離多年之時,彼時他心里千百般滋味交雜,記不清究竟有多歡喜,卻記得自己一顆心被無數(shù)私欲填滿,也因此手段激烈,不管不顧,也害得霜寒受了不少的罪。

    比起當(dāng)時,反而是這一日,不是新婚,勝似新婚。他就穿著這一身鳳袍立在殿內(nèi),安安靜靜地等他的夫君歸來。

    霜寒來得并不晚。他素來不注重那些虛浮的禮節(jié),登基大典也吩咐了盡量從簡,因此不到戌時,便已來到顧清輝身邊。

    “你不肯給自己挑,我便讓人給你準(zhǔn)備了這一身?!彼畬㈦p手扶在他肩上,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笑道,“還喜歡么?”

    “你為我挑的,怎么會不好?”顧清輝的眼神亦從他衣袍下擺開始,自下往上端詳了一番,道:“你這一身……”

    如今霜寒身上龍袍,赫然是黑緞為底,銀絲繡龍,全然棄了昔日象征帝皇的金黃顏色,更像是當(dāng)初他在西域之時常穿的那些。

    “不好看?”霜寒微微挑眉。

    “你怎么會不好看?”顧清輝抱了他,臉頰靠在他肩上,“你這么穿,仿佛還和當(dāng)初一樣。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那年我在你殿下,你讓我抬頭看你是誰。那一眼,嚇得我膽都要裂了……算起來,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小狗崽子?!彼p嘆一聲,摟著他親了親耳朵,“你十七歲的樣子,我也永遠(yuǎn)都記得?!?/br>
    情到此處,雙唇相接,亦是水到渠成。顧清輝緩緩閉了眼,先是柔順地張開雙唇,任由霜寒將舌頭探進(jìn)來抵住他舔弄,不多時,卻又忍不住反客為主,抵進(jìn)他口中攻城略地。他們纏綿多年,彼此身上弱點全都一清二楚,纏吻了一會兒,霜寒的身體便柔軟下來,重量漸漸落在顧清輝臂上。知他動情,顧清輝雙臂一轉(zhuǎn),將霜寒打橫抱起,徑直走到他龍榻上去,將人壓在身下啃咬,也不顧那件龍袍上的銀絲華貴脆弱,就那樣給他扯開來。

    “小狗崽子,先緩些……”霜寒嘆息一聲,一手護(hù)住袖袍,從里面扯出一樣?xùn)|西來,“險些壓壞了它?!?/br>
    “什么?”顧清輝怔了怔,只見霜寒五指上細(xì)細(xì)纏了一樣流光溢彩的東西,再細(xì)細(xì)一看,仿佛是鎖鏈的形狀。

    霜寒將那東西全拿了出來,笑道:“從前新婚之夜,你送了我一盒紅晶,如今你嫁了我,總也要給你準(zhǔn)備件禮物?!闭f罷將那琉璃鎖鏈往他脖子上一纏,指尖靈力運(yùn)出,將這根小小的琉璃鎖鏈纏在他脖子上,又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來,“跟你學(xué)的!喜不喜歡?”

    昔日他送了霜寒一片紅晶yin紋,教他此生情欲只歸自己一人,如今這一條琉璃鎖鏈,倒還真是同一個意思。顧清輝心下歡喜,自然動容,趴下來咬著他耳朵,含含混混道:“喜歡。”雙唇將他耳垂抿了兩回,又不足似的補(bǔ)了一句,“喜歡極了?!?/br>
    霜寒寵溺地揉了揉他發(fā)頂,五指探進(jìn)兩人胸前間隙,艱難地給他解了扣子。鳳袍滑落,與他那黑緞龍袍胡亂堆在一旁,榻上只余兩具瑩白赤裸的身體。顧清輝抬起霜寒一腿,卻不似先前那般急躁,反而捉著他腳腕伸直,從腳踝處細(xì)細(xì)親吻下去。他脖子上那根琉璃鎖鏈說長不長,只有小小一截單掛在圈外,隨著他親吻的動作,一下一下蹭著腿上柔軟皮rou。

    親吻到最后,自然是碰到了腿根,微涼的琉璃觸在那隱秘敏感之處,發(fā)出細(xì)碎聲響。顧清輝心下一動,索性俯下身來,將那多余的一截鎖鏈纏在他半勃的性器上面,張嘴含住。

    他唇舌火熱柔軟,琉璃卻是涼而堅硬的,這樣兩種微妙的觸感混在一處,激得霜寒腰腹情不自禁往上一松,性器亦很快全然立起。顧清輝舌尖頂著那鎖鏈頂端,不時用那堅硬不平之處磨蹭霜寒冠頭鈴口,弄得那小口一顫一顫地張開來,濕液泌了一片。又將鏈條綁在他冠溝地方,含下柱身,直吞進(jìn)喉口。

    他喉口緊窄,幸而這道鎖鏈打磨得細(xì)膩光滑,入喉也不十分難受,只適應(yīng)了些許,便又吞吐含弄起來。倒是霜寒怕他這樣會不慎傷著自己,又不敢起身推他,只得接連用小腿蹭了他許多下,道:“快起來……別弄這個了——唔!”

    只要能讓霜寒舒服,顧清輝什么法子不敢用?何況只是含著一條細(xì)細(xì)的鎖鏈。聽到那一聲長吟,顧清輝心中便激蕩起來,更是不肯輕易放過,喉口不住地伺候著,手上還不肯放,一手愛撫他囊袋腿根,一手伸到后面去,探進(jìn)幽xue伺候他yin竅,直弄得兩手都又濕又黏。

    這樣前后夾擊,自然是快感如潮。霜寒見他這般興起,憂心他會不慎弄碎了那琉璃鎖鏈傷了喉嚨,亦不舍得忍耐,xue口翕合兩下,很快在他嘴里射了。

    喉管嘗了霜寒jingye味道,顧清輝終于心滿意足地張口放過了霜寒性器。再一細(xì)看,發(fā)覺他半軟下來的性器冠頭處已被鏈子壓出淺淺鏈痕,更是喜歡得不知怎么才好,舌尖舔吻上去,直把每一處凹陷都舔了個遍,才終于想起自己腹下被冷落已久的一根,挺腰把那物送進(jìn)了溫柔鄉(xiāng)里。

    蛟龍入洞,雙方俱是一聲長嘆。霜寒伸出手,扯住顧清輝脖子上掛下來的琉璃鎖鏈,把他拉下來親吻揉弄,又與他連了氣,讓兩人的靈流匯在一起。他方才射過一次,身上余韻未退,又被顧清輝深深頂入纏綿了一會,如今全身都是軟的。顧清輝亦知他酥軟脫力,親昵了片刻便抱他翻過身來壓下,又墊了個軟枕在他腹下,教他雙臀高挺,人卻能舒舒服服地趴在榻上享用。

    仔細(xì)想來,這般用心伺候他其實早已成了習(xí)慣,當(dāng)年他在合歡宮中是如此,如今霜寒終于如最初所言做了這天下的帝王,而他們之間,仿佛也還一如既往。

    “夫君?!鳖櫱遢x俯下身去,噙住霜寒耳垂渡進(jìn)一點靈力,又沙啞含糊地喚了他一聲,“夫君?!?/br>
    “嗯……”霜寒嘆息著回應(yīng)。這小狗崽子,進(jìn)得那樣深,又緊抱著他貼在一起,靈力也順著肌膚相接的地方緩緩游走,讓他整個身體都沉浸在情欲的愛撫之中。

    “夫君,我要干你了?!鳖櫱遢x又道。

    霜寒忍不住笑:“你干得還少么?”

    “不一樣的?!鳖櫱遢x抱住他上身,手指摸到他乳尖上去。霜寒是趴著的,在快感廝磨催逼下,他的乳尖已經(jīng)在寢褥上磨得鼓脹起來,觸感更是熱得發(fā)燙。顧清輝癡迷于他這樣欲求濃重的反應(yīng),雙手都伸過去,先是在他兩側(cè)前胸大力揉了一番,又同時捉住兩顆飽脹的乳果揉按玩弄,“每一回都不一樣,今天更不一樣?!?/br>
    “嗯……”

    霜寒被他這樣一激,連雙腿都禁不住顫抖起來,又因這一番激顫,含在體內(nèi)的性器的觸感也越發(fā)鮮明。那是原本不屬于他的一部分,可年深日久,對于這樣的觸感,他非但習(xí)慣,而且留戀,每回情深欲濃時,都會不禁要想,若它能永遠(yuǎn)留在里面就好了。自然,這樣的話即便他不說,顧清輝也是常常要做的。因而他更不能說,一旦說了,小狗崽子發(fā)起瘋來,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樣。

    “是不一樣……”待顧清輝手上動作稍緩,霜寒才有了些許喘息之機(jī),慵懶笑道,“小狗崽子,把天下之主壓在身下干的感覺怎么樣?”

    顧清輝被他說得渾身發(fā)熱,低聲道:“我……”卻只說了個開頭便停住,轉(zhuǎn)而挺動起腰身,伏在他身上不停抽插起來。霜寒喑啞呻吟了一聲,雙腿不自覺顫抖著,兩片臀rou被他插得似雪浪翻伏,不一會兒,剛剛射過的性器又被他插得硬挺起來,后xue更被插得水聲汩汩,yin靡香艷至極。

    除卻抽出性器時下腹與臀的短暫分離,顧清輝整個人都撲在霜寒身上,吻他的脖頸,吻他的背,吻他垂落在床褥上烏黑的發(fā),雙手揉弄他前胸的乳rou與乳尖,連雙腿都貼著蹭著他的腿不肯分開。直到霜寒被他插得再次攀上高峰邊緣,他才將性器全然抽了出去,在他耳邊膩道:“被自己的皇后干……感覺怎么樣?”

    霜寒已經(jīng)舒爽得只差最后一步,這一停下來,當(dāng)真焦躁得難受,連聲音也比尋常黏啞了些:“快進(jìn)來……”

    “你說了我便進(jìn)來?!鳖櫱遢x一邊不依不饒地和他賣起乖來,一邊將冠頭頂在他尚且無法合攏的xue口上,輕輕擺腰蹭著他濕潤紅軟的地方,就是不肯進(jìn)去。

    霜寒喘息一聲,撐著手臂半回過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道:“怎么可能不好?夫君快被你干到天上去了?!?/br>
    聽了這話,顧清輝方才心滿意足地一貫而入,沒幾下便讓他真的上了天。

    這夜事畢,顧清輝抱霜寒在懷,合著眼睛想了許久。想著他們的初遇,想著那些在合歡宮中的日子,想著分離八年的辛酸,想著重逢后的癡亂。他們經(jīng)歷了這樣多的波折,可這一夜,卻又仿佛回到了原點,仿佛這一張龍榻之上睡著的,還是當(dāng)初那個西域之主霜寒,和甘愿拋下一切、孤身一人留在他身邊的顧清輝。

    二十年,整個天下都不一樣了,可他們卻和當(dāng)初一樣。如此,應(yīng)當(dāng)也算是圓滿了吧。顧清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