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的性器居然被明銳含入了口中,差點讓他一個忍不住的就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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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銳不覺得。 他看著寧峰巒開口,“師兄,你知道自己這里多美么?” 寧峰巒的聲音帶著喘息和疑惑,“唔……美?” 明銳也很喜歡聽自己師兄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于是一邊繼續(xù)玩弄著對方的胸乳,一邊肯定的回答著,“非常美,我很喜歡?!?/br> 而寧峰巒聽到對方的回答,只覺得自己若是人間帝王,必然是個昏君,因為他居然因為明銳的話,沒有那么難以接受自己的身體了。 ……明明之前是一直痛恨的,一直覺得自己這樣的身體很惡心,一直都在自我厭棄。 可此刻明銳眼中半點兒嫌惡都沒有,有的只是癡迷和喜愛,他怎么能不動容呢? 而且明銳不僅僅用目光表達著喜歡,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他時而緩緩的揉捏,時而用力到讓那rou團上出現(xiàn)紅痕……酥麻酸脹的感覺從那處升起,不停的朝著寧峰巒襲來,讓他再一次的顫抖起來。 不過他此刻的顫抖與之前完全不同,之前寧峰巒的顫抖是緊張帶著恐懼,而現(xiàn)在雖然也緊張,但更多是被快感逼迫的有些難以承受。 于是寧峰巒又開始求饒,“明銳……慢……唔、慢一些……” 可明銳聽到他情動的聲音,知道他其實是得趣的,又怎么可能聽從這樣的話? 于是他不但不肯慢下來,還用指縫夾住乳rou頂端那瑪瑙般的rou粒,不輕不重的一捻。 “唔……”寧峰巒覺得自己剛剛已經(jīng)很快活了,快活的幾乎要受不了,可被這樣捻了一下,只覺得之前的快感不過是春雨靡靡,現(xiàn)在才是狂風(fēng)驟雨。 他呻吟了一聲之后,顫抖的更加厲害,甚至一個控制不住的向一側(cè)仰去,同時還叫著,“嗯啊,受不住……” 若不是明銳一只手還攔在他的腰間,寧峰巒怕是會直接跌到硬邦邦的石床上去。 可他雖然沒有摔倒,現(xiàn)在的情況也并不算妙。 因為他此刻的姿勢更加不堪……那半敞著的衣襟又向下垂落了一些,讓他漏出了更多的肌膚不說,遮擋著另一邊胸乳的手臂也因這樣的意外而松開——他條件反射的去抓明銳的衣襟,好防止自己真的跌下去。 可這也導(dǎo)致他半裸著的前胸愈發(fā)暴露在明銳眼前,而明銳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倏的一低頭,就將靠近自己這邊的乳兒叼在了口中。 寧峰巒被明銳的動作驚呆了,因為他從未想過親密之時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他本想松開明銳的衣襟,但因為這突然的刺激,不但沒有松開,反而抓的更緊了一些,連指節(jié)都泛起了青白。 甚至他還因為這突然降臨的雙重快感,整個人向后仰的更加嚴(yán)重…… 他一頭烏發(fā)披散在空中,上半身則是形成了一個優(yōu)美的弓形,而他那白皙的脖頸呈現(xiàn)出仿若獻祭一般的弧度,當(dāng)中小巧精致的喉結(jié)不停的滾動,引人欲噬。 更別提他那誘人的美妙呻吟一聲連著一聲,“燙……癢……啊……明銳……明銳……” 他呼喚著在他身上興風(fēng)作浪的人,“好燙……舌頭好燙,受不了了……唔嗯……啊??!” 他從不知道自己那兩團畸形的軟rou,居然能給他帶來如此的快感。 而明銳開始的時候真沒有想到師兄敏感到這樣的程度,畢竟自己只是稍稍玩弄了對方的胸乳而已,還有千百種手段沒有用出。 可他又吮吸舔舐了口中的乳尖兩下之后,就發(fā)現(xiàn)師兄原本白嫩的肌膚都浮現(xiàn)出了櫻色,雙腿更是無意識的輕輕攪弄著。 明銳知道師兄輕易答應(yīng)了魚水之歡的邀請,是因為太喜歡自己,但對方本質(zhì)上還是個羞澀的人,若不是爽到無法思考,絕不會做出這樣yin靡的動作來。 他又想到當(dāng)初曾聽說過,有種人生而敏感,不但可以在愛欲中得到極致的快感,也能讓別人快活無比。 想來師兄就是如此……自己還真是幸運??! 于是明銳愈發(fā)靈巧的玩弄著手中和口中的兩團軟rou。 他摩挲著師兄的乳根,從下至上到乳尖的時候,時而輕柔捻動,時而重重揉搓,同時用力一吸,幾乎將師兄的半個rufang都吮到自己的口中,然后用舌頭沿著乳暈繞圈,片刻后逼近乳尖,舔舐?lián)芘笤僖淮蔚闹貜?fù)…… 寧峰巒只覺得自己被玩弄的欲仙欲死,甚至眼角都沁出了淚痕來,而且他雙腿摩擦的更為嚴(yán)重,那股熱流也越流越多。 但快感這種東西其實很奇怪,他一邊覺得自己就要溺死在其中,一邊卻又覺得不夠,于是只能繼續(xù)喚著心上人的名字,同時在對方懷中輕顫扭動,不知道是要躲避,還是想要更多。 他真的什么都不懂,他不懂自己此刻的情狀多么誘人,不懂自己扭得多么yin靡……他只覺得自己好似一捧初雪,被明銳捧在掌上,放在口中,下一瞬就要融化開來。 而明銳在又一次的吮吸乳尖之后,用牙齒叼著那硬邦邦的一顆rou珠,輕嘆開口,“師兄好甜!” 寧峰巒:…… 他之前也是羞的,但還能強自忍耐,可聽了明銳這明明沒有任何yin詞浪語的一聲喟嘆,卻忽然受不住的抬起垂落在另一側(cè)的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同時并不算認真的訓(xùn)斥明銳:“不……不許胡說,啊……” 什么甜?那里……那里怎么會甜呢? 明銳被自家?guī)熜值膭幼鳎湍菐е胍鞯穆曇舳盒?,又回了一句,“師兄渾身上下都很甜,我都想嘗一嘗……” 寧峰巒聞言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而且他明明想要正經(jīng)一些,可聲音卻軟的不像話,“不許繼續(xù)胡說!” 明銳聞言,唇舌離開他的乳rou,開始向上舔舐吮吸,一邊在他身上留下點點濕痕,一邊回復(fù)著,“是不是胡說,待會兒師兄就知道了?!?/br> 話音落下的時候,剛好舔到了寧峰巒的喉結(jié)。 這是個危險的地方,平日里寧峰巒絕不會讓人碰觸,但因為是明銳的關(guān)系,所以他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可他身下卻被激的又涌出熱流來,而且這次還是一大波…… 寧峰巒的膝褲這次真的濕透了,明銳的大腿也感覺到一陣濕熱,好似有什么東西透過他的羅裙和褲子,沾濕了那里。 而且修真之人五感更強,因此除了體感外,明銳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在空氣中散開。 寧峰巒也聞到了,因此他身體驟然僵住…… 快感還在他的身上流竄,如同火苗一般的燃燒著,可他的心臟卻如墜冰窟一般。 偏偏這時明銳有些吃驚的抬頭詢問,“師兄難道……” 這就好了? 可就算再敏感,也不會只稍稍玩弄幾下胸乳,就射出來吧。 還射出來這么多?把兩人的褲子都打濕了? 但師兄散發(fā)出來的氣味雖然誘人,卻不似男子jingye的味道啊。 因此一時之間,明銳更加疑惑了。 他探尋的看著師兄,可寧峰巒卻咬著唇瓣,將腦袋歪向一邊,明擺著是不肯回答。 明銳愈發(fā)不明所以,便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他的手從寧峰巒的乳rou上離開,打算向下。 寧峰巒倒是瞬間就了悟了明銳的動作,并且松開了抓對方衣襟的手,試圖去阻止。 可他哪里能阻止的了,反而像他抓著明銳的手腕,再次讓人家去摸自己的性器一般。 這個認知讓寧峰巒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立刻就松了手,于是最終還是被明銳碰到了。 摸到之后,明銳輕輕挑了下眉,因為師兄的性器堅挺灼熱,手下那一塊也十分干燥,很明顯沒有射精。 好在下一秒他就意識到,師兄的身體,不僅僅是多了一對兒胸這么簡單,那打濕兩人衣物的液體,可能是師兄蜜處流出的yin水兒。 這是多爽,才能流出這么多水兒啊? 這樣想著,他又叫了寧峰巒一聲,“師兄?” 他是想要確認,可卻見到寧峰巒將唇瓣咬的更狠,已然留下了齒痕。 明銳立刻湊過去撬開他的唇齒,再次吻住了對方。 寧峰巒被明銳的氣息籠罩著……他有些昏沉的想著,對方還肯親吻自己,那就是,不嫌棄的吧? 因此他雖然還是有些擔(dān)憂,可卻再次柔軟了下來,也不再當(dāng)著自己的眼睛,而是重新去摟住了明銳的脖頸。 但他到底不敢睜眼,只努力的將自己整個貼向心上人,好像想要用對方的體溫來溫暖自己。 明銳見狀舔了舔他的上顎,接著單手三兩下就將寧峰巒的褲子脫了下去。 寧峰巒倒是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只是努力合上了自己的雙腿。 但他不知道自己只披著一襲紅袍,內(nèi)里完全裸露的坐在男人懷中的樣子有多yin靡……即便他合著雙腿,也讓男人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的性器,埋入他的身體。 但明銳心知師兄此刻還沒做好準(zhǔn)備,因此他并不著急分開那雙玉腿。 反正師兄覺得自己是男人……男人可都是受不了快感誘惑的,只要讓師兄爽了,他一定會打開身體,然后任由自己玩弄cao干…… 而到那時,他會徹底的占有師兄,他不會放過師兄的任何一個xue兒,他會讓師兄快活無比,然后將對方的肚子都射滿…… 這樣想著,明銳一邊退出師兄的口腔,一邊舔舐他唇瓣上的齒痕,同時用手掌握住對方那筆挺粉嫩的性器開口,“師兄果然大了……我先讓師兄用這里爽一爽,然后……” 他留了個話尾,見寧峰巒終于睜眼詢問般看自己,才把后面的話說出來,“然后再把師兄cao射……” 盡管寧峰巒知道明銳這是在說,他不介意自己下面也多出來一處器官,但他還是羞不可遏,“你你你……你怎么能說這種渾話?” 明銳卻毫不要臉,“我還有更多的渾話,想要和師兄說,只是怕師兄不好意思聽……不過沒關(guān)系,我和師兄在一起時間久了的話,總會有機會的!” 他說著,手指就靈巧的活動起來,同時又去吻住了寧峰巒,讓對方只能從喉間發(fā)出呻吟聲,不能再說出煞風(fēng)景的話來。 但明銳不知道的是,即便他不刻意堵住師兄的唇,對方也無法說出話來了…… 寧峰巒只覺得伴隨著明銳的動作,自己的全部心神都被對方的手指所牽引著,一股又一股酥麻酸脹的感覺從被明銳觸碰擼動的地方升起,沿著經(jīng)脈一路向上,先是聚集在小腹里,接著如同溪流一般朝著四肢百骸奔涌…… 他緊緊的摟住明銳,發(fā)泄一般的回應(yīng)著對方的吻,似乎只有這樣才不會被身體里的快感嚇壞。 實在是太舒服了,難怪民間話本里總有那么多癡男怨女耽于情愛,他原本以為那只是文人sao客的幻想而已……但若魚水之歡如此誘人,那也不是不可能了。 明銳不知道自己師兄在想什么,他只是用盡所學(xué)的服侍著對方,他輕輕擼動著懷中人的性器,將覆蓋在頂端的那層rou膜緩緩的剝開,接著手指輕蹭鈴口。 “唔……”寧峰巒爽的身體一哆嗦,雖然沒有射出來,但卻分泌出不少黏滑的腺液來,然后又被明銳均勻細致的涂滿guitou。 這樣的動作讓寧峰巒小腹中的酸脹感越來越嚴(yán)重……他雖然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畢竟這個年紀(jì)了,夢遺還是有過的,所以知道自己八成是快要射了。 若只被明銳這么擼動幾下,就xiele元陽……寧峰巒覺得自己也太丟人了。 這份好面子讓他勉強從快感中掙扎出一絲清明,因此他手指插入明銳的發(fā)絲間,又努力頂開明銳的舌頭,“你……你你……先放手,放手……別動……先別動!” 明銳雖然理論經(jīng)驗豐富,但到底不是老手,還以為自己將師兄那里弄得不舒服了,因此很聽話的住了手。 可明明是寧峰巒叫停的,但等明銳真的停下,他卻覺得自己被卡的不上不下……畢竟要射未射的感覺太難過了,他甚至難以自控的自己抬了兩下臀兒,讓性器在明銳的手掌中摩擦著…… 明銳感覺到之后,眼睛瞬間都紅了,恨不得立刻重新動起來,讓師兄爽了。 而寧峰巒察覺到自己那羞人的動作,只覺得簡直沒臉面對明銳,于是干脆的又捂住了臉。 明銳見狀又低低的笑了一聲。 他知道了師兄不想這么快射,那如師兄所愿也沒什么,反正他也更喜歡慢慢品嘗對方。 于是他想了下開口,“師兄,我們到床上去如何?” 寧峰巒早就受不了被抱著了,聞言雖然羞囧,但還是立刻就點了頭。 明銳還是擔(dān)心石頭獸皮硌壞了師兄,只是師兄是第一次,用上位實在太勉強,他又絕不能錯過這次機會,于是最終憐惜的開口,“師兄暫時忍一忍,日后我定白玉為床、綾羅為帳,不會再讓師兄受苦?!?/br> 寧峰巒這才明白明銳為何一直抱著自己。 他心中頓時又軟又熱,連羞意都去了不少,看著明銳認真的開口,“我出去歷練的時候,什么樣的苦頭沒有吃過,豈會受不住這個?!?/br> 此刻的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因為這句話,他今晚會吃到如何的“苦頭”。 而明銳聞言,終于將人放在了獸皮之上。 他沒有將寧峰巒的外袍完全褪下,而是讓人依舊半遮半掩的穿在身上,這能多少擋著些粗硬的獸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師兄一身雪膚玉肌,在紅艷艷的布料襯托下,愈發(fā)明艷動人,而且這紅就好像他們在洞房花燭一般…… 這樣想著,明銳也欺身上了床。 寧峰巒此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明銳剝光了里衣,可對方卻還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他倒不是非要看對方的身體不可……好吧其實他也想看看,但他視線掃過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明銳那濕了一片的裙擺,頓時臉上一熱的挪開了目光,然后又把眼睛閉上了。 但明銳已經(jīng)察覺到了。 他其實又想笑,可又怕師兄惱羞成怒,只能迅速除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朝著對方湊過去,打算再一次將人帶入無邊的快感之中。 只是寧峰巒不肯打開雙腿,明銳只能從側(cè)面壓在他身上。 不過明銳并沒有急于直搗黃龍,而是反復(fù)的又玩弄起了寧峰巒的雙乳。 他不停地揉捏吮吸著那里,換來寧峰巒一聲又一聲yin媚的呻吟,同時還用手指在他的小腹、肚臍、大腿上摩挲著……火熱的情欲再次蒸騰在寧峰巒的身體里,不知不覺間他的雙腿又開始時松時緊的夾在一起。 而明銳見火候差不多了,才唇舌蜿蜒的向下。 寧峰巒總覺得又要發(fā)生什么自己就要接受不了的事情,但他卻無力阻止只想沉淪……果然不過片刻,就感覺自己的性器居然被明銳含入了口中,那熱燙的感覺讓他渾身一個激靈,尤其是明銳的舌頭席卷在上面時,差點讓他一個忍不住的就泄身。 寧峰巒嚇得連忙想要伸手去抓明銳的頭發(fā),“松……松口……明銳,啊啊……” 若是他真的一個忍不住,那太臟了,他不要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