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半的猥褻/春夢是否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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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點,借著手機屏幕微弱的光,安穆再次溜進了卞成舟的房間。反手輕輕關(guān)上房門,安穆熟門熟路的坐到床沿邊,手撫上安睡中的卞成舟的臉,摩挲著他的面部輪廓。 安穆,大學(xué)教授、財務(wù)管理系主任、碩士生導(dǎo)師,本該嚴(yán)肅正經(jīng)、克己守禮的師表,卻會在半夜溜進室友的房間,如癡漢般用視線猥褻他,剝掉他的衣服,摸遍他的全身,甚至還拍下了他的裸照。 手指撫過柔嫩的唇瓣,安穆克制不住的低頭貼了上去,本來溫柔的動作逐漸粗狂,用力吮吸著卞成舟的唇瓣,頂撞開他的齒關(guān),舌頭滑了進去,糾纏住卞成舟的舌頭盡情攫取。 睡夢中的卞成舟呼吸不暢,胸膛起伏,皺著眉推搡著身前的人,被安穆捉住手后無法反抗。雙腿胡亂蹬著,嘴角有涎水滑落,陷進枕頭里不見蹤影。 等安穆終于決定結(jié)束這場侵略,舌尖退出來時卻被卞成舟吸了一下,還未完全退出的舌尖復(fù)又闖了進去,瘋狂掃蕩,卞成舟被逼的只能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安穆唇舌向下游走,在不弄出痕跡的前提下一路親吻舔舐,不時小聲叫著卞成舟的名字,很快就將人舔了個完全。 安穆饜足的舔舔唇,將睡衣給卞成舟穿上后,又輕手輕腳退出了房間。 此時卞成舟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小聲的發(fā)出了兩個音節(jié),在夜色里卻很清晰,那分明是:安穆。 卞成舟有著良好的作息,晚上十一點前一定上床睡覺,第二天早上七點準(zhǔn)時起床。但最近他的精神卻有些疲憊,甚至有些偏頭痛,他將這些歸結(jié)于自己難以啟齒的春夢。 他是個gay,向家里出了柜的,但至今為止沒交過男朋友,不是身邊沒有優(yōu)秀或好看的人,而是他始終沒有那種戀愛該有的感覺,那種第一眼見到那個人就被擊中,會心一笑的感覺。 但緣分是個很玄妙的東西,本來獨居的他被房東一陣勸說無奈后同意新租客來看房,卻沒想到等來的人第一眼就擊中了他。 來人一身正裝,戴著銀邊的方框眼鏡,氣質(zhì)穩(wěn)重,彬彬有禮。后來卞成舟知道他戴的只是平光鏡,目的是為了掩藏主人生的過于銳利好看的眉眼。 “你好?!北灰粨艏粗?,不由自主嘴角上翹的卞成舟率先伸出手來進行了友好的問候,安穆不好扶了他的面子,回握住了他的手。手心相貼的瞬間,卞成舟嘴角的笑弧度更大了。 就是這一笑,讓本也不愿與人合租的安穆鬼使神差的開始了同居生活。 生活中的安穆同樣迷人,燒的一手好菜,讓卞成舟這個廚房小白又羨慕又崇拜。托他的福,卞成舟短短幾個月內(nèi)已經(jīng)漲了三公斤體重,眼看著那點微薄的腹肌也快沒了。 不僅如此,安穆成熟穩(wěn)重,溫柔體貼,還很會照顧人。若是卞成舟有應(yīng)酬,喝了酒回家后,安穆必然會給他煮一碗醒酒湯喂他喝下。 改報告的安穆、看論文的安穆……本就對他好感頗高的卞成舟,順理成章的越來越喜歡他,以至于現(xiàn)在發(fā)展到春夢的對象也全是他。 在夢里,一向冷靜自持的安穆摘掉眼鏡,眼里的侵略性濃烈到駭人,掐住他的下巴激吻,手上不斷蹂躪他的肌膚,最后狠狠掰開他的雙腿,將硬到流水的性器直直捅進他的rouxue,插得里面的yin水四處飛濺。 第二天早上,卞成舟不僅內(nèi)褲濕了,連后xue也一陣濕潤。卞成舟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是這樣yin蕩,這樣欲求不滿的。 他被嚇了一跳,卻又日復(fù)一日做著這樣的夢,格外享受夢中的纏綿。 鬧鐘響了,卞成舟揉著眉頭起床,眼睛隱隱有些腫脹,他瞇著眼去浴室洗漱,順便清洗掉春夢的遺留產(chǎn)物。在洗到自己的后xue時,他摸著松軟溫?zé)岬膞ue口,試探著將手指插進去,卻因為干澀卡住了指節(jié),甚至有些疼痛,想象成安穆的手指才能繼續(xù)前進一點。 體驗并不良好,卞成舟放棄了自己用后面自慰的想法。洗漱完用冷水敷了敷眼睛,在鏡子里看見自己的嘴巴火紅一片,用手摸著還有點腫。 難道是做夢的時候自己咬的?這是卞成舟腦子里第一時間冒出的想法,順著這個思路他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更深入的東西,然后他的臉就紅了。 卞成舟拍拍自己漲紅的臉,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因此沒有發(fā)現(xiàn)耳垂上隱隱的咬痕。 洗漱完換好衣服后,卞成舟出了房間,就看見比他還要早起的安穆在廚房做飯。 安穆腰間系著那條卞成舟出于有趣買的史迪仔圍裙,勒出他精瘦的腰線,更能凸顯出他完美的腰臀比。卞成舟忍不住吞口水,這實在不像是一個搞學(xué)術(shù)的教授該有的身材。 而且,他還那么年輕帥氣,三十出頭的年紀(jì),絕對的年輕有為。想必,喜歡他的人應(yīng)該很多吧,他那么好那么溫柔。那么,他有沒有喜歡的人呢? 卞成舟站在廚房門口愣神,眼睛直勾勾盯著安穆而不自知。倘若此時安穆轉(zhuǎn)過身來,必然會在他這樣的眼神下敗下陣來,不管不顧的沖過來狠狠地抱住他。 但安穆還在有條不紊的忙碌著,熬的粥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是快好了的跡象。除了煮了兩個溏心蛋,還有兩碟開胃的小菜。 卞成舟回過神,捋起自己白襯衫的袖子,走進廚房幫忙端菜。安穆側(cè)頭看他,看到扣子扣到脖子的白襯衫和露出的小臂,他握著炒勺的手上青筋跳了跳。 白襯衫總是同干凈、禁欲等詞匯聯(lián)系到一起,而在安穆眼里,卞成舟穿著白襯衫卻是禁欲與欲的最完美結(jié)合。搭配筆挺的西裝褲,細(xì)腰、長腿、翹臀一個不落的全都襯托出來了。 光是看看都要忍不住硬了。 卞成舟很愛干凈,算是有點小潔癖,因此家務(wù)技能點滿。以至于安穆當(dāng)初來看房時只能想到一個詞形容:干凈,房子和人都是。而后來的他日思夜想的卻是將如此干凈的他弄得糟糕的徹底。 同樣誰也不知道,純良干凈的卞成舟會在夜里做著那樣的迷夢,他希望安穆能把他弄得越臟越好。不管是射到他的臉上還是屁股上,亦或是狠狠的射進他的rouxue里,再用jiba堵著,一滴也不漏出來,只能在抽插的時候帶一點出去,最后射的他滿滿一肚子,像是懷上了安穆的小孩。 但這些終究只能是他的夜半春夢,不管安穆的性向如何,他總不能直接提出交合的請求,那樣會被當(dāng)成欠cao的變態(tài)的吧。雖然他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自己是變態(tài)了。 是以,卞成舟平日里仍維持著禁欲的經(jīng)理形象。他不知道的是,安穆眼鏡后暗沉的神色,無數(shù)次隱蔽的用視線扒光他的白襯衫,想要里里外外jian他個完全,將他全身涂滿自己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