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冷宮硬床板上強上小皇帝,大r棒強行插進(jìn)皇帝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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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不多一會兒功夫里面乒鈴乓啷的聲音就逐漸小了下來,隨即一點點直到完全消失,這時候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玉露膏,眾人不自覺的會心一笑,皆是心知肚明的紅著臉搖了搖頭,然后不約而同的退離現(xiàn)場,畢竟接下來的畫面和聲音都過于讓人面紅耳赤了,皇上要是知道他們在外面偷聽,指不定又要惱羞成怒的懲處他們了。 里面,周尉岐將氣喘吁吁的小皇帝壓在身下,冷宮有些破舊的床床板很硬,炎冥邪的背被硌得生疼,但這都不重要,關(guān)鍵是周尉岐死死壓制在他身上,他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一下。 “周尉岐,”炎冥邪瞪著殺人的眼神,胸膛激烈起伏,有憤怒還有不甘心,炎冥邪怎么也想不到這個人的武功這么出神入化,他在他面前仿佛一個沒用的孩童,“你到底想怎樣?周堂不可能讓你這么對朕。” 周堂就是“周尉岐”這個身份的父親,原來的周相,目前正在逃亡。 周尉岐將他完全壓制住,一只手還有閑暇的勾起炎冥邪俊朗的下頜,隨即低笑,“皇上你想太多了,我的行為跟父親有何關(guān)系?” 炎冥邪明顯不信,周尉岐又道,“不管皇上信不信,我跟父親真的沒關(guān)系,我之所以對皇上這么做,全是出于本心對皇上的仰慕,更何況我與皇上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成婚了嗎?” “與朕成婚的是你meimei周煙鳶!”炎冥邪怒吼。 “名字只是一個代稱而已,”周尉岐不認(rèn)同道,“不管是我meimei周煙鳶還是我周尉岐,都只是一個名字,關(guān)鍵是皇上你十六抬大轎抬進(jìn)宮來的皇后是誰,你說是吧?” 周尉岐不愧是詭辯能手,這邏輯,真的是卡的死死的,氣頭上的炎冥邪一時間被他噎得頓在那里,然后就在這時候,周尉岐不給他機會一低頭就對著皇帝的薄唇親了下去。 “唔~”炎冥邪一瞬間警覺的瞪大眼睛,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他已然是砧板上的魚rou,只能任周尉岐宰割了。 “唔大膽唔……朕你不能唔……” 周尉岐根本不給他機會,多個世界練就的超高吻技很快就讓小皇帝只剩下嗚嗚的聲音,以及被完全占據(jù)的口腔里奇怪又酥麻的陌生感。 “唔不……”周尉岐完全封死了炎冥邪的唇,吻得霸道又強勢。 炎冥邪口腔里的呼吸瞬間被掠奪一空,窒息的感覺很快讓他有種眩暈之感,仿佛他整個人都要被周尉岐吸進(jìn)口中一樣,更要命的是,他的身體竟然在這樣大逆不道的親吻下傳來一陣陣陌生的戰(zhàn)栗感。 炎冥邪腦中又氣又急,然后就在這時候,炎冥邪感覺到周尉岐的大手已經(jīng)在他身上肆掠,身下突如其來的涼意讓他意識到,他的衣袍已經(jīng)被退下了。 “唔混賬你……唔嗯……”炎冥邪瞪大了眼,然而他奮力抵在周尉岐胸膛上的手當(dāng)真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即便他已經(jīng)使出吃奶的力氣可身上的人還是紋絲不動。 “嗚嗚嗯不……” 眨眼功夫,炎冥邪已經(jīng)被周尉岐熟練的剝了個干干凈凈,一絲不掛的,這動作熟練得讓炎冥邪都有些恍惚,仿佛這事兒這混蛋做過千萬次了一樣。 到底怎么回事!周堂雖然野心勃勃罪該萬死,可是他好歹也是個滿腹經(jīng)綸的讀書人,為什么他會生出這么一個yin賊兒子來? “唔……”周尉岐終于放開了炎冥邪的唇。 炎冥邪根本沒了反抗的力氣,窒息感消失的瞬間他本能的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是不知道,此時他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周尉岐身下,而剛剛強勢又霸道的吻讓他一張俊臉上仿佛敷上了一層淡淡的粉黛,目光渙散的他,原本精明算計的眼底已經(jīng)是一片迷蒙水光,透著格外誘人沖動的光芒。 而最耀眼的莫過于他那張微有薄涼的薄唇,大概是周尉岐親得狠了,不僅微微有些發(fā)腫,沾滿口水的薄唇上此時透著晶瑩剔透的光芒,水潤得像蜜桃一般,不僅色澤誘人,好像還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周尉岐忍不住又低頭在上面親了親,“皇上真是太可口了,這叫我如何忍得?。俊?/br> “閉嘴!” 炎冥邪迷蒙的眼睛一下就恢復(fù)了幾分,然而出口的聲音卻有些顫,透著讓他無地自容的誘惑,炎冥邪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口里發(fā)出來的聲音。 炎冥邪的反應(yīng)不可為不快,下一秒他差點就縱身而起,畢竟他也是有武功的人,而且武功很不錯,可惜他對上的是周尉岐這個克星。 于是炎冥邪還沒抽身就被周尉岐一下抓住兩條大腿往下一拖,炎冥邪整個人大腿分開下體直接撞向周尉岐已經(jīng)挺立的胯下,大腿被迫架在了周尉岐精壯的腰身上,炎冥邪完全失去了支撐的力量。 然后不等他再做出反應(yīng),周尉岐迅速將身體壓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roubang對準(zhǔn)了炎冥邪還有些干澀的xiaoxue。 那一瞬間炎冥邪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逃,趕緊退縮,因為那猙獰的roubang太可怖了,關(guān)鍵是那種被撕裂的感覺已經(jīng)映在他腦子里,好像他剛剛才被狠cao過一樣。 然而周尉岐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架在腰上的雙腿被牢牢控制住,炎冥邪根本退不出去,反倒是周尉岐拉著他的腿朝自己微微用力,同時腰下一沉,于是guitou剛好就插了進(jìn)去。 “唔混蛋你敢?。?!”炎冥邪又驚又怒的撐起身體,可那里的疼痛又讓他僵在那里,“出去,馬上給朕出去!” “皇上別急,”周尉岐完全不把小皇帝當(dāng)皇帝的樣子,“皇上又不是第一次,應(yīng)該知道很快就會舒服的,欲仙欲死那種?!?/br> 炎冥邪當(dāng)場沒差點氣死過去,“朕讓你出去,否則朕跟你不共戴天!” “這不已經(jīng)不共戴天了嗎?”周尉岐無動于衷,隨即兩只大手就落在了炎冥邪挺翹的屁股上。 因為炎冥邪的身體崩得死緊,屁股rou都顯得硬了,周尉岐只好拍了拍,“放松,皇上是權(quán)衡利弊的好手,所以應(yīng)該知道這時候最好的選擇是什么?!?/br>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他根本打不過周尉岐,讓周尉岐停下也是不可能停下的,雖然只是兩次短短的接觸,可炎冥邪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他最好的選擇就是放松,讓周尉岐發(fā)泄完獸欲,或者他也能從中得到享受,否則他這樣繃直受傷受苦的只會是他自己,而且還改變不了任何現(xiàn)狀。 炎冥邪很清楚這點,而周尉岐也知道聰明的小皇帝一定會想明白,可問題是,面對這種事誰他媽能坦然接受還放松的?換做任何人都做不到吧,更何況炎冥邪還是堂堂一國天子。 “唔,朕……”炎冥邪咬著牙死死瞪著周尉岐,他根本不敢用眼睛去看那不堪入目的地方,那猙獰丑陋的陽具此時正一點點往他羞恥的后庭里擠進(jìn)去,眨眼竟然已經(jīng)進(jìn)去三分之一了,而他已經(jīng)疼得滿頭大汗,身體都在微微發(fā)抖。 “你到底如何才能放過朕?”炎冥邪的理智還在。 “皇上,咱們是夫妻啊,是要糾纏一輩子的夫妻,是死后都要合葬的夫妻?!敝芪踞J(rèn)真道。 這話差點沒讓炎冥邪當(dāng)場暈過去,炎冥邪有一瞬間非常后悔這個計劃,后悔為了扳倒周相而利用他的女兒,要是沒有封后這回事,哪能招來這個神經(jīng)病? 這時候大roubang又進(jìn)去了一些,炎冥邪顫抖著身體繼續(xù)跟身上的人談判,“停下,我們還可以再談?wù)劇!?/br> “皇上你說,我聽著?!敝芪踞獏s繼續(xù)動作。 炎冥邪咬了咬牙,心里已經(jīng)將這混蛋碎尸萬段了,“我可以放過周家,甚至讓你父親重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讓你meimei周煙鳶成為真正的皇后?!?/br> “不可,”周尉岐否定道,“一國不能有二主,我爹以前一手遮天本就不對,皇上好不容易扳倒他,怎么能回到起點呢?” 周尉岐一通義正言辭都把炎冥邪聽懵了,怎么的聽這話這神經(jīng)病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是支持自己把他爹整死的?這他媽是個正常人嗎? “更何況,現(xiàn)在全天下都知道皇上娶的是我周尉岐而不是我meimei周煙鳶,皇后也是我周尉岐,你怎么能說讓我meimei來做皇后呢?我不同意,我meimei也未必愿意做這個深宮皇后?!?/br> 什么?炎冥邪再次有些懵,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后庭里的脹痛讓他腦子有些遲鈍,他怎么覺得聽不懂這神經(jīng)病在說什么呢?什么叫全天下都知道他周尉岐是皇后了?他娶的明明是相府千金周煙鳶,更何況廢后又新立了冷清幽,這才是天下皆知的吧? 炎冥邪不得不懷疑,周堂這個長子怕是腦子有點問題,否則也不會從小被送出家門了,肯定是的,腦子有問題所以才能做出這么瘋狂的不合常理的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炎冥邪自認(rèn)為自己找到了理由,殊不知他很快就會意識到,腦子有問題的可能是他自己,因為他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記憶和認(rèn)知竟然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這個混蛋神經(jīng)病竟然真的是他的皇后,那種全天下都知道的,并且滿朝文武百官都承認(rèn)的皇后,男皇后。 離譜,就非常離譜。 那一刻,炎冥邪整個人都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