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徐森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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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森和邵立陽住在一起。 房子是徐森爺爺留下的,因為離學(xué)校不遠的緣故,所以兩人上大學(xué)以后就把老房重新裝修一番,然后一起搬了進去。 房間寬敞,是經(jīng)典兩室兩廳戶型,徐森住在主臥,邵立陽住在次臥。 隔壁的鄰居在別處買了房子,所以平時不住這邊,只是偶爾會過來澆澆花。私密性雖不及獨棟小樓,但也不算太差。 這,正是徐森接下來計劃的關(guān)鍵。 離開游泳館后,他沒有回家,而是立刻趕到了學(xué)校的醫(yī)學(xué)實驗室大樓。 哦,對,徐森學(xué)的是臨床醫(yī)學(xué),而且是老師眼中品學(xué)兼優(yōu)的那一類。 (邵立陽學(xué)的則是地質(zhì)勘探,非常符合他喜歡到處跑的天性。) 徐森在很早以前就備份過醫(yī)學(xué)實驗室的鑰匙,再加上他本就深受導(dǎo)師信任,又經(jīng)常泡在實驗里的關(guān)系,基本不會受到什么阻攔和盤查。 過程無比順利,徐森很簡單的就從實驗室里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然后,他回到自己和邵立陽共同居住的那間房子里,壓下心中所有的焦躁與妒忌,如同伏擊獵物的豹子一般開始耐心的等待。 當(dāng)掛鐘的時針指向夜間11點的時候,樓道里響起了腳步聲。 徐森只覺得心中一緊,立刻明白是邵立陽回來了。 不管是腳步聲還是關(guān)于這個少年的其他一切,徐森從來不會將之與其他人混淆。 他不動聲色的將準(zhǔn)備好的藥劑拌進牛奶里。 邵立陽喜歡在睡前喝一杯牛奶,但又總是懶得自己加熱,一直以來都是徐森在代勞。 門開了,邵立陽輕手輕腳的走進來,發(fā)現(xiàn)徐森還站在客廳里,不禁一愣。 “你平時不是睡得挺早的嗎?怎么這會兒還沒睡呢?”邵立陽一邊換拖鞋,一邊問。 “你沒回來,我有點擔(dān)心?!毙焐χ卮?。 他打量著面前的少年,尤其是對方的領(lǐng)口、褲腿、腰帶這些關(guān)鍵性的位置,確認(rèn)這些地方?jīng)]有被誰解開過。 “嗨,我這么大個人了,還能丟了?” 邵立陽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徐森的肩膀,隨即就動作自然的拿走了徐森手里的熱牛奶,一飲而盡。 這本就是屬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默契,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 可是徐森此刻卻忍不住心猿意馬,盯著邵立陽咽下牛奶時滑動的喉結(jié),忽然覺得一陣難以遏制的唇角舌燥。 “我怕有那個丫頭陪著你,你就不會再回來了?!毙焐穆曇舻统粒ぷ右灿行┌l(fā)緊。 “想啥呢?”邵立陽卻完全沒有察覺出對方的異樣。 他莞爾一笑,反手又是一掌拍在徐森的屁股上。 整個學(xué)校里,敢這么拍徐森屁股的人,也就只有邵立陽一個了。 “你放心吧。姑娘雖好,但我最多只敢牽個手而已,哪比得上你?!鄙哿㈥枒蛑o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忽然覺得有些累了,便坐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四肢攤開,擺了個舒服的姿勢。 “真的嗎?”徐森蹲在沙發(fā)旁邊,問道。 明明是185cm的大高個,可他這會兒看起來卻有些說不出的委屈。 “當(dāng)然,咱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我還能騙你嗎?”邵立陽擺擺手。 徐森笑了,索性直接坐在地板上,身體靠著沙發(fā),額頭抵著邵立陽的肩膀。 少年那熟悉的溫度和氣味,讓他立刻覺得平靜了一些。 “你還記不記得在小時候,我?guī)湍阃颠^一個燈籠?!毙焐瓎柕?。 “記得啊,巷子口那個大爺家的嘛,你還因為偷燈籠挨了一頓揍呢?!?/br> “嗯?!?/br> “其實吧,我不是真的想要那個燈籠?!?/br> “那是為什么?”徐森側(cè)過臉,看向邵立陽。 邵立陽微笑著,眼里像是蒙著一層迷離的霧氣。 “因為那個大爺特別兇,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氣一氣他。結(jié)果沒有想到,你真的把那個燈籠給摘回來了?!?/br> 徐森也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摸邵立陽又短又硬的頭發(fā)茬。 這種親昵的動作讓邵立陽覺得有些奇怪,但他此刻身體困倦得厲害,也就任由著徐森胡作非為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摘的那個燈籠?”徐森問道。 “嗯?我怎么可能知道?”邵立陽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但也不禁思考起這個問題。 是啊,他是怎么摘的呢? 徐森當(dāng)年也不過上小學(xué)一年級吧?怎么翻過院墻,爬上那個老大爺?shù)奈蓓數(shù)哪兀?/br> 想著想著,邵立陽竟覺得腦子里一片混沌,依稀間只能聽到徐森在自己耳邊低沉說著什么。 “我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你不喜歡那個大爺了,所以一直都在觀察他?!?/br> “我知道他喜歡喝酒,而且還很饞,但是只要喝了酒,他晚上就會睡得特別死?!?/br> “所以,那天下午,我特地拿了我爸的酒放在他家門口?!?/br> “他撿了酒回去,果然喝得一滴不剩。” “我就等他晚上睡死了,再沿著他家院子外的那棵歪脖子樹爬進去,把燈籠給摘了下來,不費吹灰之力?!?/br> 徐森說著,再一次側(cè)目看向邵立陽。 邵立陽雙眼緊閉,一動不動,鼻腔里發(fā)出厚重的呼吸聲。 “立陽,你睡著了嗎?” 徐森問著,翻開邵立陽的眼瞼,觀察瞳孔的變化。 而邵立陽全無反應(yīng),即使面對頭頂?shù)臒艄?,他的瞳孔也不會收縮,仿佛所有的意識都已經(jīng)從他的身體里被剝離了一般。 徐森的手指顫抖起來,立刻按在少年溫?zé)嵝揲L的脖子上。 “你應(yīng)該清楚,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我唯獨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你欺騙!” 徐森壓低的聲音忽然變得撕裂起來,仿佛一座壓抑許久的火山忽然爆發(fā)。 早在邵立陽進門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小子的臉頰上有一塊口紅的痕跡,盡管已經(jīng)被擦拭過,但余下的那一點點紅痕在徐森眼里仍舊像閃爍的警示燈一樣刺眼。 徐森收緊手掌,握住邵立陽的脖子,直到對方因為呼吸不暢而本能的掙扎起來,他才如觸電一般的松開自己的手,并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而恐懼不已。 “立陽?!毙焐ё⊙矍盎杷纳倌辏瑢⒛橆a緊貼在對方的胸口上,聽著胸腔里沉穩(wěn)的心跳聲。 剛才的一瞬間,他是真的恨不得邵立陽就這樣永遠沉睡下去,永遠不要醒來。 只有這樣,才能將這個少年永遠鎖在自己的身邊。 然而,理性卻在最后一刻讓他懸崖勒馬,選擇了另一條道路。 “至少,現(xiàn)在你是屬于我的?!?/br> 解開邵立陽的衣服之前,徐森用一種沉醉且顫抖的語調(diào),自顧自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