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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魂銷骨酥在線閱讀 - 中、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hù)鐵衣冷難著

中、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hù)鐵衣冷難著

    黑發(fā)披散,掩在微突的琵琶骨上。

    一雙長滿繭子的大手,順著腰窩往上摸,一直摸到琵琶骨上,撥開身后的頭發(fā)。

    “唔——”突然大手的主人一聲痛呼,抽回手捂著嘴唇,“你敢咬我。”

    “下流齷齪之輩,有種你就殺了我!”

    魯戈布知道這昨晚在他身下乖順sao浪的美人,一旦清醒,又是這幅桀驁不馴的樣子,但是想到昨晚銷魂的滋味,又忍不住大清早回味一下。

    “干都干過了,你哪我還沒親過?沒舔過?你還擺這幅樣子給誰看,昨晚怎么勾著我的腰用sao逼吃我的大jiba都忘了?”他語言下流直白,聽的徐觀南羞憤欲死,身上確還有他舔掐的痕跡。

    咂摸咂摸舌頭,魯戈布回味無窮的說,“尤其是徐將軍的柳腰,真是酥軟有韌性,連我北荒最好的舞姬恐怕都及不上,讓本將一夜愛不釋手,一雙長腿也是會夾會勾……”

    “你這荒族野地未開化的禽獸!”,徐觀南怒吼出來,因憤怒收縮的下體,止不住的流出濁液,還摻雜著處女血絲。

    “我是禽獸,你就是被禽獸cao的婊子,怎么,被禽獸上得爽不爽?”

    魯戈布按住他胡亂掙扎的胳膊,另一手分開他的右腿,就著濁液又重新挺入,徐觀南為了阻止他進(jìn)來里面夾的死緊。

    舒服的讓人感覺全部被包裹起來,魯戈布倒吸了口氣,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

    “真緊……啊……跟你說別不識抬舉,我都沒叫你去游街,你這個樣子的,還長著女人的sao逼,出去被人看見還不得被玩殘玩死,那樣你們大燁的皇帝老兒不是更得顏面全無……哦……真爽”

    雪白的骨節(jié)攥近的五指,松了又緊緊了又松,不斷折磨著掌心的一片皮膚。

    魯戈布看甬道被cao通順了,想起昨晚這個小野貓摟著自己的脖子和虎背熊腰,又抓又撓,一陣心癢。

    “你配合點(diǎn),咱們都爽一爽,我?guī)湍悴m著這個秘密,不讓你名譽(yù)掃地,你要是再sao一點(diǎn),我就對外傳出你戰(zhàn)死了怎么樣?!?/br>
    男人覺得這個條件應(yīng)該相當(dāng)誘人了,這些迂腐的中原人所求的不就是生前身后名嗎,那史書短短的幾行字,就值得他們付出一生,這在北荒人眼中是無足輕重的,還不如活著的時候及時享樂。

    “癡…心…妄…想”,一字一字的蹦出口來,他寧愿死的無愧于心,也不愿屈服于這種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的yin威之下。

    讓他在恨不得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敵人身下像個妓女一樣求歡發(fā)sao,徐觀南這種天生傲骨的將門子弟做不到。

    “額啊……”被人揪了一把yin核,下手之人還在感慨這身體長得真全,該有的一個不少。

    本來都要松開的禁錮,又捏緊了,魯戈布露牙勾唇,也對,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也不是一個鐵血傲骨的將軍了,這樣的,才讓他有征服的價值。

    草原上,再烈的馬他也馴服過。

    “你們中原人是不是有一句詩,叫……叫什么,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br>
    男人穿著起挺身,摟起他的腰,讓他腰身微微懸空和自己貼的更緊些,然后奮力一頂,得意的笑道,“龍城飛將猶在,胡鞭卻已入陰戶了,哈哈哈哈。”

    身下人眉頭緊皺,呼吸和他的噴灑在一起,魯戈布毫不懷疑,他現(xiàn)在要是有力氣絕對會咬碎自己的喉嚨。

    被俘的將軍不吭一聲,賬內(nèi)只傳出激烈的交合聲響,和魯戈布止不住的大笑聲。

    ——

    魯戈布把徐觀南挪到了自己的主帳,平日議事也不讓人來了,還給徐觀南找了條順滑柔軟的白狐皮,打了條鎖鏈困住他。

    當(dāng)把徐觀南扔在上面的時候,男人瞇著眼睛說了一句,這狐皮果然襯他。

    為了不讓徐觀南尋死或絕食,他威脅只要他一死,就把他的尸體扔給士兵輪jian,再讓種馬配種,含著男人的東西掛到城門上。

    來來回回這一句話,倒也真暫時制住了徐觀南,叫他迎合是不可能的,他頂多毫無反應(yīng)的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曾經(jīng)那么清高那么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將軍,成了他一個人困在鎖鏈里的家雀、玩物。

    除了偶爾會漏出他的獠牙外,他已經(jīng)比剛來時安靜了很多。

    是夜,塞外寒風(fēng)呼嘯,一帳之內(nèi),加厚的幾層帳布將冷意完全隔絕,內(nèi)里,燭火葳蕤,水聲漣漣。

    魯戈布騎在徐觀南身上,鎖鏈嘩啦啦響著,兩人的下體緊緊相連,小腹都在劇烈起伏。

    大腿根被撞的發(fā)麻,腿肚子打著顫,yin靡的汁液順著抽出的地方,滴在身下白狐皮毯上。

    “呼……呼……額……呼”,騎術(shù)精湛的男人一邊不住的喘氣,一邊想著徐觀南罵他禽獸的話,兩人現(xiàn)在這樣還真像交合的禽獸。

    他揉揉徐觀南的肚子,“sao母狗,你說你能懷上嗎,我這個禽獸是不是已經(jīng)在你肚子里配好種了?!?,徐觀南被他碰的難受仰起脖子,讓低垂的長發(fā)散回耳后。

    里面是含了很多jingye,這蠻人也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還喜歡堵住灌進(jìn)去的東西,讓他含一夜或者更久,下次進(jìn)入再就著這些jingye,他也不嫌臟。

    快到要發(fā)泄出來的時候,魯戈布捏著伏低的腰,另一只手在yin核上打著顫,一大股子熱液就從美妙的身體里奔涌出來,前面搖晃的yinjing也射出了稀稀拉拉的白濁,被大手涂抹勻在矯健的肌rou上。

    接著狠狠頂撞那個他干開了很多次的小口子上,隨著呼吸收縮間體內(nèi)的性器越來越大,鼓鼓的在里面跳動,口子被撞開,一吸一壓緊緊吮住guitou,此刻再輕輕搖動,徐觀南整個人就會像觸電一樣顫抖,發(fā)出好聽的哼吟,zigong火熱guntang,放開精關(guān),子孫液就灼灼的涌了進(jìn)去。

    鎖鏈砸到地上,徐觀南無力的趴下去,臉埋在白狐皮毯里,壯碩的男人壓在他身上,伏在他的背,細(xì)密的親吻顫動的蝴蝶骨。

    一會又親吻他稍顯白皙的肩頭,仿佛是在與他事后溫存,徐觀南不耐極了,躲著身子就想讓他趕快拔出來。

    “cao,再跟老子這么倔,老子下回把大燁的戰(zhàn)俘拉來看老子怎么上你。”說著也興致缺缺的拔了出來,任由他被cao的堵不住的花xue涌出一股一股像失禁似的yin液。

    埋在皮毯里里的臉看不出表情,正好這時候,來個小兵在賬外有事要通報。

    魯戈布就先套上衣服褲子直接出去了。

    ——

    第二天,這安營扎寨的軍隊里魯戈布也不知道從哪找了個侍女,不是北荒人,是大燁女子。

    侍女身上穿著干凈的侍從衣服,但臉上還有些沒消褪的青紫,應(yīng)該是從哪抓過來的百姓。

    他這樣的身體,不可能叫一個女子服侍他,侍女端來洗漱的清水時,他就攏著魯戈布留在這的一件衣服蓋著自己的身體,讓她轉(zhuǎn)過去,自己清理。

    侍女仿佛很害怕,對他畢恭畢敬,平時非是必要也不敢碰他,看來是被交代了什么。

    徐觀南看著心痛,他大燁的子民,就因為長年飽受戰(zhàn)亂之苦,被北荒蠻人捉來做奴隸。

    北荒這些野狗畜生、縱使自己不能手刃他們,也要在心中咒罵上千遍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