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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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沒有讓他從弟弟嘴里退出去,反而激發(fā)了他心底的絕望感,他加深了那個吻。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兩條舌頭再次在溫潤的口腔中重逢,它們那樣歡欣地交纏在一起,如此纏綿又如此熱烈。 春田友推開了他,站在黑暗中,身邊沒有人經(jīng)過,空寂的空間中回蕩著他們的喘息聲,聲音交匯在一起,變得再也分不開彼此。黑暗中,那人輕輕地開了口, “哥哥?” 他快步朝著出口走去,他不敢回頭,他不敢承認自己親了弟弟。 如果都是錯誤,至少這次,他要主動放手。 這樣,他才是健太理想中的那個哥哥。 他答應(yīng)過健太要做到,他不能食言。 門口的中村悠一一副看透世事的樣子,還調(diào)侃道, “怎么?在里面遇見女鬼了?跟女鬼親熱沒有?女鬼長得好不好看?” 男人不說話,冷著臉從他身邊走過, “時間到了,該回去了?!?/br> “啊,太好了,正好趕上?!迸墓砦荽掖业嘏艹鰜恚妿兹硕荚谖⑽⒂行┓判?, “剛才我在橋上看見有個女孩嚇得腿軟,幫了一把?!?/br> “中野純同學(xué)真是樂于助人啊?!敝写逵埔恍Σ[瞇地說,“不過現(xiàn)在也快閉園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要我們送你到車站嗎?” 女孩很堅決地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彼P躇了一下,看向春田健太,小聲說, “健太君,要好好把話說清楚哦?!?/br> 春田健太點點頭,看著女孩一蹦一跳地離開了。 “健太君不一起來嗎?反正都要吃晚飯了,不如帶你去參觀參觀我的房子。順便說一下,你哥哥暫時和我住呢?!?/br> “你怎么這么多嘴?”男人的語氣里有著罕見的怒氣。明明剛剛他還和男人在鬼屋里擁吻,可現(xiàn)在男人身上的疏離和冷淡比以前更甚。 “抱歉,我不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說。”中村悠一這樣說,臉上卻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 “我要去?!贝禾锝√f。他一旦下定決心,就絕不回頭。 很快,三人就到了中村悠一的住宅。進了門,春田健太走在最后面,男人走在中間,而中村悠一走在最前面,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 “那么,我家只有一張床?!敝写逵埔粺o奈地攤手,像是剛剛知道這件事一樣。 聽到這句話后,春田健太立刻看向男人。難道這么多天以來,哥哥和這個人都睡一張床嗎?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不喜歡和外人親近的哥哥么? “放心吧,我還沒睡到你哥哥,不過也只是暫時的?!敝写逵埔怀媚腥瞬蛔⒁?,貼在春田健太耳邊說。 春田健太驚恐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卻不可避免地松了口氣。 好在自己來得不是太晚,還可以在哥哥和這人的關(guān)系進一步發(fā)展前阻止他們。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變態(tài)要好心地告訴他這些,但他的哥哥當(dāng)然要他來保護,絕不能讓這個變態(tài)得手。 至于自己這樣做的動機,他刻意地沒有深究,只是將之歸結(jié)為弟弟對哥哥的責(zé)任。是家人當(dāng)然有互相保護的義務(wù),他想自己一定是在保護哥哥,不讓他被別人欺騙感情。 三人站在大床旁邊,中村悠一觀察著這兄弟二人的臉色,終于說, “喂,趕緊做決定吧,不然我們要一直這樣站到天亮嗎?” “我睡中間,弟弟你和悠一選兩邊的,怎么樣?” “我同意?!敝写逵埔徊坏却禾锝√f話,就點點頭,露出很狡猾的神情,得意地說, “現(xiàn)在是二比一了,小健太要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哦。” 春田健太本想拒絕,卻被這變態(tài)的話截住了??茨腥怂坪跻矝]有反對,他只能不甘心地接受了這個安排。 反正有自己在,絕不會讓這個變態(tài)再把手放在男人的胸口。 “那這樣大家就愉快地決定了?!敝写逵埔晃⑿?。 男人點點頭,還是不看他,拿了條毛巾搭在身上走向浴室, “我先去洗澡了。悠一你領(lǐng)著健太在屋里轉(zhuǎn)轉(zhuǎn),教教他東西怎么用,把他的毛巾拖鞋準備好?!?/br> “好啊?!敝写逵埔换卮鸬煤茏匀?,就像已經(jīng)回答過千百次一樣。春田健太心里莫名泛出不舒服的情緒,為什么哥哥好像和這個變態(tài)很了解對方一樣? 他甚至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外人】一樣。 等幾個人睡得差不多的時候,春田健太下了床,假裝上廁所,借著這個機會暗中觀察,看那個變態(tài)有沒有在背后搞小動作。 誰知他從廁所回來的時候,中村悠一翻了個身,正好躺在他之前躺過的位置,看起來還是一副睡得很香的樣子。 好機會,春田健太暗道。他抓住這個機會,一鼓作氣躺在了男人身邊,輕輕環(huán)住男人的腰。 睡夢中的男人聞到了熟悉的氣息,下意識地回身反抱著他,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又把他摟得更緊了些??赡腥说囊庾R也漸漸清醒過來,因為感覺到手中的觸感太過熟悉而微微皺了眉頭,睜開眼睛。 看見抱著的人是他,男人身子一抖,觸了電一樣縮回手,只是表情沒有發(fā)生太大變化, “你怎么躺在這里?” “他占了我的位置?!贝禾锝√噶酥干磉吽孟耦^豬的人,又很委屈地說,“我不能睡在這里嗎?” 男人一愣,他本來是怕中村悠一搞事情,畢竟那個家伙古靈精怪的,難保單純的弟弟不被那人耍得團團轉(zhuǎn)。他能肯定那人絕對是故意的,別看他現(xiàn)在打著呼嚕,兩只耳朵可是豎起來,專門聽著自己這邊的動靜。 那家伙,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男人心中無奈,索性說, “健太,你睡在哥哥這邊吧。”他挪了挪,把自己剛剛躺著的地方讓給了他, “你跟陌生人躺在一起會睡不著吧?這樣就安全了,放心睡吧?!?/br> “但哥哥呢?”春田健太不動,堅持夾在他和中村悠一中間,懇切地說道, “那個人是變態(tài),他會襲擊哥哥?!?/br> “沒事的。”男人卻搖搖頭,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他知道中村悠一在感情上是個偏執(zhí)到極致的家伙,在性格上也是認死理的家伙,心里早就有了認定的人了。 可能又是那人做了什么,故意讓健太誤會了吧?他這樣想著,說道。 “他不是那種人。” “為什么哥哥就不能相信我呢?”春田健太很著急,他不知道自己怎樣說才能讓男人明白那個變態(tài)是真的危險。 “上次你喝醉的時候,我看見他還把手伸進你的衣服里。” “那種事情怎樣都好吧?”男人皺眉,不知道為什么弟弟會糾結(jié)這種小事。 春田健太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哥哥,你是不相信我嗎?” “健太,我和這個人認識很多年了,我自認為自己很了解他。所以不要為哥哥擔(dān)心,好么?” “哥哥是認為我在說謊嗎?” “不,只是你只看到了事情的一面,而我能看見更多。悠一不是個壞人,雖然有點奇怪的愛好,但大體上,他和我都能理解彼此,這也是我能相信他的原因?!?/br> “哥哥……”春田健太沒辦法再勸了,不知為何,男人似乎怎么都聽不進去他的話,堅定地認為那個變態(tài)決不會侵犯他。 可是那個變態(tài)做出的一切小動作,他都看在眼里。既然無法說服哥哥,那他當(dāng)?shù)艿艿木驮撝鲃映袚?dān)起保護哥哥的職責(zé)。他決心不告訴男人,而在暗中默默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