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男友面前跪在講臺下給學(xué)生舔rou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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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玉努力打起精神來,說了一句,“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呢?你別瞎想。程旭黎什么也不知道。話說回來,”裴清玉貼近齊越,一只手拉開牛仔褲的拉鏈,另一只手握住齊越的,將他引到自己下身,竟然還是真空。 大手不由自主地將濕漉漉的rou花前覆住,中指擠進(jìn)了兩瓣yinchun之間的濕嫩地帶。 裴清玉含笑看著齊越,翹起的眼尾嫵媚色情。 “不做完嗎,小越?” 齊越顯然受不了老師的主動勾引,他一下子就忘了之前還有什么事。呼吸一滯,摟著老師的窄腰就如狂風(fēng)驟雨一般吻了下去。 夜里,老師的sao逼一如既往地把他的jiba吃得緊緊的,被自己cao得不停射精噴水,sao叫連連。齊越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的yin蕩老師睡了,渾然不覺將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 第二天下午六點(diǎn)十分,齊越一如既往地從辦公室的窗子里翻了進(jìn)去,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看見老師。 他有點(diǎn)慌了,又擔(dān)心老師是有什么事,就等了一會兒,沒想到還是沒有等到人。他決定去教室里找一找。 教室里的燈都已經(jīng)關(guān)了,人好像也都走光了。齊越大聲喊道,“裴老師!裴老師在嗎?” 沒有人應(yīng)他。他便繼續(xù)喊著,邊打開一扇扇教室的門查看著。 ****** 24班內(nèi)。 “喲,老師,你的小男友就快來了呢。你說他要是看見老師舔我的jiba舔得這么賣力,他會怎么想呢?嗯?”程旭黎看著那個眼角泛紅,吞吐著粗漲roubang的男人,開口嘲諷道。 裴清玉含著程旭黎的roubang每一下進(jìn)到口中最深處,舌頭竭力舔弄著他的guitou、莖身,極盡討好之事,他搖著臀,身子擺動起伏著。聽到這話,他渾身僵硬起來,怯怯地?fù)u了搖頭,隨即更賣力地服侍那根jiba起來。 “嘖,sao婊子。走吧,為了不讓你男友看見,我們換個位置?!?/br> ****** 齊越打開24班的后門,只見程旭黎站在講臺上。 他想起昨天的事,突然有些懷疑起來。他認(rèn)識這個人,程旭黎。他是隔壁班的,也是裴老師的學(xué)生之一,仗著自己是校長的侄子,天天在學(xué)校里惹是生非。 他的眼神有些不善,問道,“喂,你看見裴老師了嗎?” 裴清玉蹲在講臺下面,整個身子都蜷了起來,口中卻含著學(xué)生的jiba用舌頭輕輕舔吮著。 齊越的聲音像是驚雷一般在裴清玉耳邊炸開,他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惡心,可是他的唇舌似乎不是這么想的,賣力地舔舐著學(xué)生粗漲的roubang,不時深喉。yin蕩的花xue也似乎完全不是這么想的,甚至興奮地分泌出汁液來。 就連他自己內(nèi)心深處,也有幾分難以啟齒與承認(rèn)的快感。 程旭黎懶洋洋地回道,“沒有啊。話說回來,”他瞇起了眼睛,“我之前聽到——嘶,”他不知道是被什么打斷了,很快又接著道,“聽到有人說看到老師給你koujiao誒,是真的嗎?” 齊越一下子就快炸了起來,“怎么可能!老師……老師這么怎么可能替人koujiao??!” 裴清玉聽見這話,rou花竟然又濕了幾分。 程旭黎笑瞇瞇地說,“就是啊,那人一定是騙我的。行了,你去繼續(xù)找老師吧,拜拜?!?/br> 等齊越走后,程旭黎一把揪住了裴清玉的頭發(fā),把他拉出了講臺。 他看著老師臉上一臉白濁的jingye,罵到,“sao婊子,給臉不要臉,沒聽見老子正在跟你小男友講話嗎?吸什么吸?就這么想要老子的jingye?老子今天不cao死你,老子就不姓程!” 裴清玉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這時一陣腳步聲接近,前門被打開了。 一群學(xué)生打扮的男生進(jìn)來了,為首的那個咧開嘴笑了,“大黎啊,我們沒來晚吧?還有兄弟一份吧?” 程旭黎痞壞地笑了笑,“來得正好?!彼洲D(zhuǎn)向一旁的裴清玉,“給我自己把褲子脫了掰開腿躺桌子上。” 裴清玉臉上潮紅,眼中帶著怒火,對程旭黎咬牙切齒道,“程旭黎,王八蛋!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程旭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是啊,所以老師是聽還是不聽呢?” 裴清玉胸膛劇烈起伏著,瞪了那群男生一眼,那眼神卻像含羞帶媚,可以勾引。 “靠,大黎,你這老師真帶勁兒?!?/br> “就是,看得我都他媽硬了?!?/br> 那兩個說話的男生一左一右地上前去,一個抱住他的雙臂,一個去扒他的褲子。裴清玉扭著身子試著掙脫,死死地攏著雙腿,大聲道,“你們想干嘛?放開我!” 他一個人的力氣哪里比得過兩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生,沒一會,他就被推到了課桌上,褲子被褪盡了,兩條光滑赤裸的長腿被掰開到最大。 他的yinjing看上去小而乖巧,下面紅嫩的屄微張著,像是清晨里掛滿露水的紅花,yin水沿著花唇淌過股間滴在課桌上。 “嗚……” “這屄………真他媽好看?!?/br>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么一句。 裴清玉的臉頰像火燒一樣guntang,他咬住唇,偏過頭去。 又不知道是誰的手指先碰了一下那又濕又軟的嫩屄。 “靠,太sao了,”他聽見有人這么說,“大黎,你真的只是讓他舔了你的jiba嗎?怎么流了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