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丨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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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大殺特殺的寶盛里突然得到了軍友不算友好的“詢問”,一劑力量很強(qiáng)的攻擊。 殺紅了眼的寶盛里想都沒想,打算給對方來一個死招。至于為什么自己同事會給自己來一個大招,這都不在寶盛里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化成甲殼的手,一擊重?fù)?,如果打在身上,就算是胸腔的護(hù)甲都能粉碎。很顯然他的軍友早有準(zhǔn)備,他指著自己的耳返,示意讓寶盛里聽一下耳返里面的命令。 寶盛里再次出手,早有準(zhǔn)備的軍友,隨意拖著旁邊的死尸擺出了簡單的詞。寶盛里這才反應(yīng)過來,回來的途中還隨手砍了兩異型,要不是耳返里面一直呼叫,寶盛里一定要?dú)⒐饬诉@里的異型再走。 蟲族是不可戰(zhàn)勝的,所有的異型都將死于蟲族的鐵甲之中。這是很多蟲族的信念。 全是腥臭液體的鐵甲,不斷滴落顏色斑斕的液體,最后在地上留下近乎黑色的痕跡。 沒有雌蟲會選擇一個兇惡的雄蟲,就像沒有那個雄蟲不喜歡溫柔美麗的雄蟲一樣。 一只來自貧民窟的雌蟲,意味著丑陋和各種的問題。不到萬不得已一般的雄蟲不會招惹。但是很顯然寶盛里已經(jīng)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了。遭受過精神傷害的雄蟲數(shù)不勝數(shù),寶盛里清楚明白是啟歲恩的私心,不然這事還輪不上自己。 雌蟲遠(yuǎn)比很多蟲想的重要,寶盛里受傷后才意識到。而社會之中還有許多的雄蟲并沒有意識到。 精神傷害過重的雄蟲,他的精神更容易收到外界的干擾,對于好戰(zhàn)的軍蟲,是幾乎毀滅的打擊,如果沒有雌蟲的安撫和慰籍,死亡隨時會到來。前期還好,后期這些蟲會從前線下來,因?yàn)榫駟栴},會出現(xiàn)暴躁傷蟲或者自殘,最后不得不求助于貧民窟的那些蟲,因?yàn)橹挥胸毭窨叩男巯x才不受保護(hù),雄蟲就算是在貧民窟,也是收到保護(hù),只是同時全掌握在幾個蟲族叛徒的手中。 蟲族的叛徒,他們不會考慮蟲族的利益,他們自私自利,用雌蟲賺取著普通雄蟲的金錢,更多的是像寶盛里這種戰(zhàn)功赫赫的軍蟲的錢,因?yàn)橹挥兴麄儾庞绣X,有資本,更多的是有利用價值,到錢財用盡的時候,被“叛徒”壓榨最后的利用價值。當(dāng)然也有哪些超級大鱷,錢多到不行的蟲。 見到熟悉的蟲,寶盛里重重的向自己的好友打了個招呼,巧妙的被啟歲恩避開了,而被打到的金屬桌子,出現(xiàn)了一個深深的凹槽,還冒著青煙。 這是精神傷害后的常見癥狀,對于自己“雌性認(rèn)可形態(tài)”的力量不能完全掌握,老是出現(xiàn)一些蟲型的癥狀。 最近寶盛里在想一個問題,作為一個雄蟲,為什么要保持雌蟲的樣子。為什么不把那些雌蟲抓來,一個一個的配卵。寶盛里無意的將自己的想法透露給好友。好友告誡了寶盛里,這是精神傷害后的常見癥狀,精神狂雄癥,是所有癥狀中最為嚴(yán)重的,當(dāng)然精神傷害后還有許多其他的癥狀。 寶盛里的時日不多了,他迫切需要一個雌蟲,即使他丑陋無比。 當(dāng)寶盛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肖劍亮和洛特的時候,寶盛里就知道這是一個極度缺乏成長的雌蟲,不過,這個雌蟲還是長大了,以眾人想像不到的方式。 他的頭發(fā)都是幾乎黑色的,可以想像雌蟲身體中有多少的雜質(zhì)才會有這樣的顏色,而且他連觸角都沒有長出來。眼下不用復(fù)瞳都清晰可見的黑紫色沉淀,皮膚也是大多數(shù)雌蟲那種通透的白色,不過同樣能看見清晰的大血管,還微微凸起著。 這種身體,在寶盛里看來沒有什么安全性,沒有甲殼的保護(hù),大血管完全暴露在皮膚上,那層薄薄的皮膚更本不能給予任何的保護(hù)。如果在貧民窟表皮厚重的應(yīng)該更容易生存下來。厚重到能當(dāng)甲殼,完全看不出雌性還是雄性。 真不知道這樣弱的雌蟲是怎么在貧民窟活著出來的。 啟歲恩給了寶盛里兩根清潔能量棒,在部分污染嚴(yán)重的星球時,雄蟲們回來時就會用到這樣的東西,從不能產(chǎn)卵的緊密甬道里進(jìn)入,然后就能吸收污穢,不被吸收的殘渣,然后順著化開了的能量棒排出。這樣的能量棒也用于那些剛回到社會的雌蟲,用來產(chǎn)卵的甬道,也更加容易。 和洛特不一樣,寶盛里會用更加直接的方式,蟲族在交配時會將大量的能量傳輸給雌蟲,不會像用口中觸角那樣,因?yàn)槟芰總鬏斶^度,雄蟲進(jìn)入昏睡保護(hù)機(jī)制。 第一次觸碰到雌蟲的皮膚,寶盛里手心中全是汗液,手感和化形后雄蟲沒有太大的差別,似乎更溫?zé)嵋稽c(diǎn)。 啟歲恩好意的催促下,如果不催促,這些雄蟲能摸雌蟲的小手就能摸一天,尤其是這些三大五粗基本沒接觸過雌蟲的軍雄。 寶盛里脫掉肖劍亮的外衣,啟歲恩將另一名軍友——洛特,一起帶走了。和雌蟲的第一次,雄蟲們總是會有自己的美好想像,不管是怎樣的想像,都不希望有第三蟲的。 肖劍亮的身體在寶盛里看來有些柔弱了,薄薄的肌理,有些還能看到骨骼,最重要的是血管還是凸起的,要是一個不小心,劃破了,怎么辦! 寶盛里用指腹輕輕按壓,比起其他地方更加的柔軟,讓寶盛里更加不敢大力,血管它太過柔軟,按壓之后,隨著寶盛里的緩慢的松開,一點(diǎn)點(diǎn)的恢復(fù)原來的模樣。復(fù)瞳清楚發(fā)現(xiàn)被按壓過的血管,比其他的地方更高了一點(diǎn)。 一個想法跳躍近寶盛里的腦海里,自己只要按壓著這個清晰可見的血管,就能阻斷他的流動。這樣,是不是就能輕易的讓一個雌蟲死亡,這樣的想法立馬讓寶盛里警惕,正常的雄蟲不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是狂雄癥的想法,讓一切的想法都更加暴力血腥。 同時寶盛里也想到了,這樣的雌蟲實(shí)在是太過脆弱了。小心翼翼將其抱入水中,輕柔的清洗。私心讓他選擇和肖劍亮一起入水。 貼著溫?zé)岬钠つw,水溫也相差無幾,寶盛里還是更偏好雌蟲的皮膚,入水后的乳尖軟軟的末入其中,然后緩慢的凸起一個圓潤的頭部,是漂亮紅色。 寶盛里空咽了一下,過分膽戰(zhàn)心驚的碰了一下,那翹立的乳尖。輕輕的觸碰,寶盛里能察覺到是軟的,隨著寶盛里的動作,小巧的乳尖輕晃一下,旁邊的水波紋,是寶盛里動作的原因,寶盛里卻更覺得是雌蟲的愿意。 輕微晃動的乳尖搖起了波紋,起伏的胸腔,推開漣漪。 長期斬殺它物的手覆蓋在紅櫻上,柔軟的皮膚,起伏的胸腔,緩慢而悠長的呼吸。 一切都那么的輕柔,和戰(zhàn)場上完全不同的場景。 黑色的發(fā),就連眼睫都是黑色的,過短的發(fā)還有些扎手,額前的略長的發(fā)卻十分的柔順。洗凈的紅唇,十分紅艷,比起寶盛里看到過的所有的雌蟲的唇色顏色都還要艷麗。 寶盛里小心翼翼的貼上紅唇,是香甜的味道,前面的那個雄蟲應(yīng)該是一位喜好花蜜的味道??谥心芰康膫鬟f能能讓雌蟲快速沾染上相似的味道。 一想到自己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寶盛里自笑了一下,翻過對方的身體,那處有著淺色的色素沉淀,還有黑色軟毛覆蓋,隱秘的幽口,顏色也是淺淺的,躲藏著自己的蹤跡。 肖劍亮身體上的構(gòu)造,和寶盛里想像的都不一樣,準(zhǔn)確的說和幾乎所有的雄蟲想像里的雌蟲都不一樣。 想像中,雌蟲們的身體白皙,生產(chǎn)的幽口是漂亮的水紅色,在床上的雌蟲,會說著柔軟的言語,柔軟的身體,任雄擺弄。 清潔棒的尖端讓寶盛里捏成了一個小尖,小心的掰開露出艷rou,十分艷紅。一個能量棒被小心的推入。 雖然是在昏睡之中,肖劍亮生理現(xiàn)象的抽動了一下。 緊接著是第二個。除了肖劍亮突然一下的抽動,一切都很是順利。 清潔干凈的幽xue,微微張合,隨著動作,閉合著艷紅的內(nèi)rou。 雄蟲為了交配,只要腦子想,用來性交的器物隨時都能做好準(zhǔn)備。 比肖劍亮臉還長的器物,抵在下面的幽口,灼熱的感覺,寶盛里有些被燙到。 雌蟲的rouxue這么燙蟲的嗎? 現(xiàn)在沒蟲能回答寶盛里的疑問。 沒關(guān)系,寶盛里被燙的很舒服,身體在短暫的停頓后,緩慢的挺身,感受著雌蟲內(nèi)rouguntang的rou緊縛著自己屬于性器的敏感皮膚。那禁閉的燙rou變成自己的形狀,成貼合自己的性器、產(chǎn)道,以后為自己產(chǎn)卵! 又燙又有點(diǎn)疼。興奮中的雄蟲忽略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適。完全cao入其中。 在本該是孕宮口的位置,生理課絕對滿分的寶盛里沒有發(fā)現(xiàn)對應(yīng)的東西,不過這沒關(guān)系,等雌蟲有充足的能量之后,這個用來生育的地方將被開啟。性器順著腸道轉(zhuǎn)了一個彎,滑入了結(jié)腸。 這樣的地方是人類絕對無法達(dá)到的地方。 “……嗚?!?/br> 因身體的刺激發(fā)出了嗚咽的聲音,但是肖劍亮并沒有醒來。 就像醫(yī)生說的那樣,雌蟲需要很多的能量的。大量的。 在肖劍亮醒來之前,寶盛里可以為所欲為,啟歲恩是這樣告訴他的。 “你可以大膽一點(diǎn),放肆一點(diǎn)?!眴q恩還這樣說了。 聳動著身體,性器不斷擴(kuò)張著不適合交配的男性身體。還沒適配的身體,很難承受這樣的動作。 而且蟲族的性器,就人類看來有些匪夷所思了。 纖薄的腸rou任雄宰割,磨合,被捅成雄性性器的樣子。 可能只有當(dāng)能量集滿后,屬于蟲族jingye將完全改造這個地方。肖劍亮才能完全適應(yīng)吧! 眼淚和嗚咽聲都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了出來。 有人在強(qiáng)jian自己,肖劍亮清楚的知道,可是肖劍亮醒不來,這應(yīng)該是個夢,肖劍亮想。但是一切太過真實(shí)了。自己還無能為力。過分寬大的手掐著自己的腰身,男人無力的推拒,被雄蟲輕易的化解,舔著不老實(shí)的手、手臂、鎖骨……過分極了。 在抽抽泣泣中,蜜xue的嫩rou被帶出,外翻,捅入,不斷的重復(fù),從干澀到流暢,米清一樣的液體開始溢出,慢慢的一切開始變得不一樣了,甬道口那處過分敏感的凹rou,可能是腫了,肖劍亮不清楚,感官清楚的感受到,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一處溢散開了,一直衍伸,到了五臟六腑的地方,在哪里扎根下來,巨大的快感在哪里成結(jié),抱團(tuán)。 一浪又一浪快感,那不算纖細(xì)的腰也帶動了漣漪,漣漪空響,從肖劍亮的口中溢出,還是那不算曖昧的聲音,有些變了味道。就像那混跡在黑夜里的雌蟲,就算是不能看到,那是會輕易的就被雄蟲捕獲到,讓其產(chǎn)卵,圈養(yǎng)一生。 不過那都是以前了,現(xiàn)在的雄蟲一般會給雌蟲更多的自由。寶盛里不覺得這是一個好的做法。 寶盛里覺得自己應(yīng)該又被爆雄癥影響了。只有愛才能與雌蟲長久。 寶盛里再次敲開肖劍亮的唇,他要讓這個雌蟲完全充滿自己的味道,口中的觸角伸出其中。 這樣的做法很不理智,他會大量且快速的消耗雄蟲儲備的能量。 一個輕飄飄、軟乎乎的小東西勾了寶盛里一下,連接著精神意識中,也被這樣勾了一下,讓蟲魂晃動。原來肖劍亮的觸角長了出來,黑漆漆的,卻也有著不一樣的熒光,仿佛是流動的黑色光石一樣。 明明是黑色的,仔細(xì)看,寶盛里真的看到了透明的軟rou之下有著閃光的點(diǎn),所以才能發(fā)光。 一切顯得那么的合理又詭異。 雌蟲的觸角都是能發(fā)光的,為的是在黑暗之中,能被雌蟲找到。可是眼前的雌蟲的觸角卻是黑色的,黑色的光,怎么都詭異了。 雄蟲逐光的本性,有些收到了干擾。 當(dāng)黑色的眼睛睜開,寶盛里還是覺得對方實(shí)在是丑陋。可是那雙眼睛含著水!含著帶著熱氣的霧! 秋日破云霧,黑色的眼,同樣有著不該有的光,光亮穿破水與霧。 “……滾……”雌蟲的話如同糖漿一樣的粘稠,卻沒有他的甜膩。作為男人的肖劍亮的口音沒有那甜膩的語氣。 可是它香呀!拉長的字,婉轉(zhuǎn)的飄入寶盛里的耳中,如果一條蜿蜒的線,挽住了雄蟲的耳。聽到的聲音本該是“滾”,但是卻并沒有聽到,寶盛里被著如線般的“香氣”封住了耳朵。只知道眼前的雌蟲說了話了,是個綿長的話,和之前語調(diào)差不了多少,但是現(xiàn)在,雌蟲醒了。 黑色的一切讓蟲的聯(lián)想并不美好,但是他有光,也或許他沒有,寶盛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他加深了吻,加快了動作。讓眼前的雌蟲在自己的身下,輾轉(zhuǎn)!吐息!纏綿! 如同身在驚濤駭浪中的肖劍亮,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抱住眼前唯一的浮萍,一個更本不想停下的浮萍。 雄蟲不喜歡黑暗,因?yàn)闆]有光。這些讓寶盛里不經(jīng)臆想,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是狂雄癥!是軟乎乎,不屬于自己的觸角!是眼前這個有很多黑色的雌蟲!編織了這個臆想!既然決定沉淪,那就要按照寶盛里自己的方式來。 只是苦了才清醒的肖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