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金籠鳥】靈魂救贖【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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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經(jīng)年喘息著哽咽。 他很羞恥,每一次失禁都讓他渾身顫抖,恨不得把面孔深深埋進(jìn)秦厲的懷里。雖然這件事發(fā)生的時間很特殊,他也不是真的控制不住,是被男人cao弄到這個樣子的…… 可他還是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 他明明,很小的時候,就不會尿床了。作為沈家最文雅的小少爺,這種事明明和他是沒有關(guān)系的。可偏偏和秦厲在一起之后,什么都發(fā)生了。 他被秦厲cao了身體的每一個地方,被男人強行拉扯著去感受了最極端的性愛快感,然后潮噴,失禁……什么都一一體會,反復(fù)體會。 這個壞人。 他在心里輕啞的罵著對方,雙手卻緊緊的勾著秦厲的脖子,生怕自己跟不上對方頂胯撞擊的速度。 收藏著整個漢諾威家族典籍的書房里,他們肢體交纏,抵死纏綿。 秦厲從不會輕易的結(jié)束一場性愛,更何況這一次他說好了要讓阿年好好的爽個夠。懷里的少年一邊哭泣一邊高潮,他卻不憐惜那抽搐不止的zigong和腸rou,繼續(xù)用力且深入的cao弄那兩個嫩生生的roudong。他的阿年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嫩的xue,無論怎么cao都能乖乖的吸住他,裹著給予溫?zé)岬某睗窈退蔽?/br> 額頭上的汗滴落了下來。 和沈經(jīng)年的淚混在一起,然后徹底交融,無法分清彼此。 少年潮噴了許多次。 一開始的潮噴會很急很多,汩汩的汁水真的是從xue口里噴濺出來的,然后弄臟地毯。當(dāng)后來實在是沒有了,那些反應(yīng)就只剩下zigong的急促抽縮,屄口流淌出一點黏膩的愛液而已。臀瓣都潮濕透了,彼此交合的地方滿是粘液,隨著cao干的啪啪聲響發(fā)出更加羞恥的水聲。他趴在秦厲的懷里抽泣,秦厲就溫柔的舔舐掉他的淚水,和他接吻,然后更加兇狠的cao弄。 承受過許多個秦厲的少年這一次都撐不住了。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在痙攣顫抖,一開始敏感,中間麻木,但當(dāng)麻木時也被硬逼著高潮之后,身體反而出現(xiàn)了比一開始還要敏感的狀態(tài),只要深入到那個位置就會讓他腿根劇烈哆嗦,本能的想要躲開那進(jìn)入得太深了的東西??汕貐栐趺磿试S,大掌緊緊按住腰肢,根本不允許自己的阿年逃脫。 結(jié)果就是,在不斷的高潮沖擊下,沈經(jīng)年短暫的昏厥了。 就像是被帶去了死亡的邊緣,又像是被拋到了快樂的極點。 男人這才愿意放過他。 guntang的jingye灌滿整個宮腔,后xue里也是一樣。被cao爛了的xue口雖然還是嫩生生的,但無論是顏色還是形狀都已經(jīng)和最開始完全不同起來。他輕喘著被秦厲抱起,xue口夾不住那些精水,全都要涌溢出來,但下一秒,男人的手就撫摸到了那綻開著的xue上,輕輕揉搓。 屄口閉攏了。 后面的菊xue也是。 一切都重新粉嫩,當(dāng)然收縮得很緊,不會讓里面的白色液體溢出一分一毫。 “阿年,舒服點了嗎?”享受過性愛的秦厲總是很溫柔,他抱著人在自己懷里,一邊揉腰一邊進(jìn)行接下來的愛撫,“里面還熱不熱?” 他懷里的人已經(jīng)呼吸逐漸平復(fù):“不熱了……好多了?!?/br> 見識過秦厲修改身體后,沈經(jīng)年對于一切都不再大驚小怪。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男人溫柔的親吻著愛人的面孔,同時撫摸著他的背。 “我想過了……”少年緩緩開口,“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如果原諒了現(xiàn)在的漢諾威 愛德華,那那些被他殘害過的孩子就死不瞑目了……” “我不打算解救漢諾威伯爵?!?/br> 他面前的男人瞇起了眼睛。 “那阿年打算怎么做?” “任務(wù)里,要解救的人是莉莉絲……”他閉上眼睛,努力思考著自己之前在這個副本里觀察到的一切,“莉莉絲小的時候,就是被老伯爵關(guān)在了那棟別墅里,對嗎?” “我在二樓看到了房間,墻壁上有東西,桌子上也有那張照片……” 桌子上……? 沈經(jīng)年又睜開了眼,他仿佛記得,那桌上還有一本本子。 深夜,孩子們在進(jìn)行完畢睡前禱告,當(dāng)然都乖乖的睡下了。 修女瑪麗一個個的檢查了被子,提著燈走出房間。她全身都是黑色的,在昏暗的走廊里看著格外嚇人,尤其那張面孔也從來沒有什么表情。在見到此時抵達(dá)的伯爵殿下和那位亞洲少年時,修女的眉頭明顯皺了皺。她終于主動和伯爵說話,但語氣也很淡漠,甚至帶著警惕: “伯爵殿下,已經(jīng)不早了,還來這里做什么?” “孩子們都睡下了。” 秦厲瞇起眼睛,看著瑪麗笑了一聲:“沒事,你也去休息吧,我只是和我的小金絲雀一起去二樓轉(zhuǎn)一轉(zhuǎn)而已。” 他說罷真的牽著沈經(jīng)年的手上了樓,似乎對一樓那群小孩一點興趣也沒有。但饒是如此,瑪麗修女也沒有離開,而是在一樓孩子們房間的入口繼續(xù)站著。 沈經(jīng)年走入房間。 那確實是一本日記本,翻開后就是稚嫩無比的文字,斷斷續(xù)續(xù)的記錄著在這里的一切。 愛德華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愛德華。 他是個男孩,被改成莉莉絲這種女孩的名字讓他十分的納悶,可是伯爵先生依舊要求所有人都喊他莉莉絲,他自己也是。想到爸爸mama曾經(jīng)說的要聽話,愛德華還是乖乖的答應(yīng)了,只是睡覺之前忍不住用一根鵝毛筆記錄了這件奇怪的改名事件。 日記不是連續(xù)的。 一開始的內(nèi)容只是表達(dá)著古怪和陌生,以及對父母的思念。伯爵先生會要求他換上女孩子的衣服,戴上女孩子的頭發(fā),這讓愛德華更加不適應(yīng)了起來。他給管家先生提出要回家看看,或者給自己爸爸mama寫一封信的要求,但卻被冷酷的拒絕了。甚至在伯爵先生得知這件事后,愛德華第一次在這里挨了打。 他被老伯爵抱在懷里,掀開了裙子,拉下底褲,用手掌去打他的屁股。 沈經(jīng)年垂眸。 再翻過一頁,就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的事情了。 上面只有一個單詞—— HATE 加粗的,用力的,幾乎把紙張的另一面也對穿。 接下來就是許多的仇恨和痛苦。 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去描述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是很困難的,但光是“疼”這個字就足以讓沈經(jīng)年明白他的遭遇。輕啞的嘆息從口中溢出,他身后的秦厲擁了過來,把手一起放在了這本日記本上—— “這確實不是個鬼怪副本,但……” “在這里,還殘存著屬于莉莉絲,也就是小愛德華的一些靈魂。” 秦厲親吻了一下愛人的耳尖:“阿年,恭喜你再一次找到了正確的鑰匙,現(xiàn)在,要擰開嗎?” “嗯?!?/br> 幾乎是應(yīng)聲的瞬間,身邊的一切都變了。 沒有房間,沒有墻壁上的性虐道具,有的只是一片白光,無邊無際。白光的中央坐著一個小孩子,他穿著的是最精致的禮服裙,寬大的裙擺幾乎把雙腿都遮住了,頭發(fā)也被打扮成波浪卷。他的長相帶著獨有的優(yōu)越,就像是一只精靈落到了這個世界上。一只一個人呆在這個世界,小愛德華在看見沈經(jīng)年的瞬間眼睛都驚訝瞪圓了。 “你是……?” “愛德華?!鄙蚪?jīng)年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和小男孩平視,“我是來帶你走的人?!?/br> “帶我走?” 他的眼眸里流露出驚喜,但接著又是本能的猶豫。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被困了多久,反正沒有邊沒有界,怎么都無法離開這個地方。他當(dāng)然想要回去,回到自己的家里去,那個有溫暖床鋪和美味食物的地方,但面前的哥哥他又從來沒有見過…… “我怎么相信你?你看起來和我長得都不一樣。”他低低的說著。 沈經(jīng)年的手放到了他的腦袋上,溫柔的撫摸著孩子的腦袋:“你看……” 他的背后伸出了巨大的,圣潔的翅膀。 那是一雙巨大到能夠把他們徹底包裹的翅膀,隨著伸展出來的動作還在不斷揮動,落下白皙又美麗的羽毛。這一幕顯然徹底驚訝到了愛德華,也讓他瞬間相信了面前的人—— “你是天使!” 他站了起來,激動的撲到了沈經(jīng)年的懷里去:“天使!天使!我終于可以回家了嗎!太好了,我不想呆在這個伯爵的家里了,這里一點都不好,我只想回家!” 乖巧的,被打扮成女孩的愛德華此刻身體也出現(xiàn)了變化,那些禁錮著他的裙子徹底消失,轉(zhuǎn)而是正常的男孩衣服,頭發(fā)也變成了短短的,卻很可愛精神的蘑菇樣子。他坐在了沈經(jīng)年的懷里,一邊笑著一邊詢問什么時候能夠到家,手上還抓著一根圣白的羽毛。沈經(jīng)年溫柔撫摸孩子的額頭,然后哄著他閉上了眼。 書房里,少年再次睜開了眼眸。 手上多了一個干凈的,白色的球。 那就是小愛德華的靈魂。 “你打算怎么做?他的父母可不是什么好人,更何況現(xiàn)在,那兩個人已經(jīng)死得尸骨無存了。” “嗯,我也沒有打算送他回原本的地方。”沈經(jīng)年把靈魂放到了秦厲的面前,“給他找一個新的,溫暖的,會關(guān)心他,愛護(hù)他的家吧?!?/br> “雖然這里只是劇本,一切都會在下一次重新開始……但,每一次的救贖,對他來說都是有意義的?!?/br> 他輕聲說著,然后鄭重的握住了秦厲的手。 男人目光深暗,過了片刻才點頭下來。 任務(wù)完成。 其實從獲得莉莉絲的日記本,進(jìn)入那個空間,帶出莉莉絲的靈魂碎片之后,這個副本的任務(wù)就已經(jīng)完成了。只是沈經(jīng)年不愿意就到此為止,而是繼續(xù)送著這個孩子去了一個新的,會疼愛他的家。 其他茍延殘喘的玩家當(dāng)然在聽到提示音的瞬間就選擇回到X空間,也不管到底是誰完成了任務(wù),而沈經(jīng)年和秦厲卻沒有著急走—— 漢諾威 愛德華伯爵迎來了屬于他的審判。 修女瑪麗在成為孩子們的生活老師后,記錄下了無數(shù)漢諾威伯爵曾經(jīng)性虐幼童甚至殘殺幼童的證據(jù)。她有照片,有記錄,甚至有一些明顯的幼童性虐道具作為實物證據(jù)。盡管整個上流社會都對此事見怪不怪,甚至保留有一個統(tǒng)一的潛規(guī)則,但當(dāng)這一切被堂而皇之的捅破在了全部人民的面前—— 就算是國王也會害怕人民的憤怒。 漢諾威 愛德華當(dāng)然逃不掉法律的審判。 單純的孩子們成了最大的證人,把過往遭受的一切都一一訴說,而花園里挖掘出來的骸骨更是令人渾身發(fā)冷。最可怕的是,那些骸骨并非僅有近十年的,甚至有的已經(jīng)被掩埋了上百年…… 沈經(jīng)年作為被拍買下的性奴,當(dāng)然也出現(xiàn)在了審判庭上。 秦厲沒有再附身這個NPC。 男人的金發(fā)凌亂又骯臟,那雙碧綠色的眼眸也灰敗起來。在被判處絞刑時,他發(fā)出了憤怒且絕望的嘶吼,不斷痛罵著這個世界—— “我明明也是受害者!漢諾威家族就是這樣骯臟的家族,老伯爵都可以活到最后,為什么我不可以!” “你們明白我曾經(jīng)遭受過什么嗎?那個時候這些法律,審判都去哪了?憑什么在我被害的時候沒有人幫我,現(xiàn)在卻要過來審判我?” “我只是把我經(jīng)歷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還給這個社會!” 他發(fā)瘋似的吼叫,但全場沒有一個人說話,法官都只是給予了一個復(fù)雜的目光。淪為階下囚的伯爵再一次死死掃視全部的人,目光卻在看到沈經(jīng)年時停頓下來,然后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你?” “天使,你救救我,你救救我……你帶我走吧……你帶他走了對不對,我也可以的,我也……” 沈經(jīng)年看著他,微微搖頭。 “我不會帶你走?!彼p聲說著,“伯爵殿下,做錯了事就要承擔(dān)后果,無論你有什么樣的理由,做錯了就是做錯了?!?/br> “給那些無辜的孩子償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