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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十分鐘(廁所cao,榨取信息素)

    性伴侶。

    林西澤腦海中浮現(xiàn)出與自己關系親密的alpha,又使勁搖搖頭,怎么看都是拿對方當工具人用,未免太過分了,還會扯出無窮無盡的問題。況且……

    因為時戰(zhàn)的殘留標記,他對alpha依舊有排斥反應,林西澤不敢保證自己能順利和別的alphazuoai。

    偏偏這個時候有多國聯(lián)合峰會在帝國舉行,各國的政要首腦匯集于此,林西澤絕不容許自己出錯,他得把該死的發(fā)情期穩(wěn)定下來。為此他起了個大早,注射了足量的抑制劑,還把隨從都換成了Beta——這其實沒什么用處,因為會場到處都是alpha。

    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抑制劑根本沒有奏效。林西澤不得不找了個借口躲進衛(wèi)生間給自己打抑制劑,不死心地加大劑量。

    第三管藥劑推進血管的時候林西澤已經(jīng)感覺身體狀態(tài)很不妙了,他必須放棄手上的任務,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就會面臨當眾發(fā)情的窘境。

    要放棄嗎?就因為該死的Omega的天性。

    時戰(zhàn)就是挑準了這個時機進來的。

    “需要幫忙嗎?”他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實際上已經(jīng)興奮得快要勃起。

    林西澤不會拒絕他的。

    只要和alpha做,就能解除現(xiàn)在的局面。哪怕這個人是時戰(zhàn)。

    不,明明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林西澤心里一直明白,只是過往的經(jīng)歷讓他感到恐懼,以至于不想和時戰(zhàn)扯上任何關系。

    有什么可怕的呢,這個曾經(jīng)立于頂點掌握著大權(quán)的alpha已經(jīng)沒有威脅,不能再強迫自己了。

    沒有什么好猶豫的。

    林西澤迅速做出了選擇,伸手揪著時戰(zhàn)的領帶拉近自己,看著這張令人討厭卻英俊的臉,咬牙切齒地說:“給你十分鐘?!?/br>
    他們進了最里面的隔間,林西澤被按在門板上,發(fā)燙的rou莖貼著股縫蹭了幾下。時戰(zhàn)的yinjing已經(jīng)很硬了,想到對方是林西澤,根本不用更多的刺激。

    臀瓣被分開,手指摸到xue口。林西澤感到屁股里已經(jīng)濕得要命,想到要速戰(zhàn)速決,道:“直接進來?!?/br>
    時戰(zhàn)笑出來,飽熏情欲的嗓音性感低沉:“遵命。”話音剛落他就挺身撞了進去,入得又快又急,根本沒有給林西澤緩和的余地。要不是被緊緊捂住了嘴,林西澤絕對會失聲尖叫出來。幾年沒做過愛,腸道像頭一次被打開似的生生被rou刃劈開,把身體撕成兩半。林西澤像被拋上岸的活魚狠狠翻騰了幾下,rouxue緊緊吸著yinjing,時戰(zhàn)剛一插入就險些被絞射,在后面抓著他的腰抽送yinjing,動作兇狠得像仇人。

    林西澤在這樣激烈得近乎殘暴的性事中被alpha的蠻力和粗壯yinjing撻責到順服,生理的淚水順著眼角滑下來,他的膝彎發(fā)軟,柔軟的內(nèi)臟被堅硬如鐵的roubang攪弄翻轉(zhuǎn),亂成一團。yinjing未加撫慰就yin蕩得滲出液體,貼著肚皮豎起,時戰(zhàn)把一團手帕扔給他:“忍著點,弄臟了哪里丟臉的可不止我一個人?!绷治鳚蓡柩手鴳?,顫巍巍地抬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

    皮rou撞擊的聲音啪啪作響,門板被頂?shù)弥鳖?,若是別人經(jīng)過,怕是會以為有人在打架。時戰(zhàn)把鼻子湊近林西澤柔軟的頸窩里,可以聞到月季花般的信息素。他最近在監(jiān)視林西澤,確認他沒有背著自己和別的alpha睡覺——林西澤的身體狀況瞞不住時戰(zhàn),只要稍微打聽,醫(yī)生就不得不違反道德和法律透露病人的隱私。

    明明在禁欲,身上的alpha信息素卻還是一樣強烈。現(xiàn)在的時間不允許深究,他早晚要弄清楚。

    “呃!唔……”

    “要讓外面的人聽見嗎?”

    時戰(zhàn)沒臉沒皮,絲毫不在乎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為了不發(fā)出聲音,林西澤緊緊咬著下唇,胸腔溺水似的劇烈起伏。

    時戰(zhàn)順著嘴角撬開他的牙關,手指被狠狠咬住,犬齒幾乎把皮膚刺破,時戰(zhàn)也不以為意,像打樁機一樣埋頭干他。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高潮的,時戰(zhàn)射精的時候沒抽出來,一滴不剩地全喂進了林西澤的屁股里,事后還要狡辯:“抱歉,沒來得及……”

    被射了一肚子還要工作的滋味不好受,可是讓jingye留在身體里,吸收信息素的效果會更好。所以林西澤只是臉色不太好看,陰陽怪氣地嘲諷他:“不是早泄嗎?”

    “有沒有早泄,晚上你可以檢查一下。”時戰(zhàn)低下頭幫林西澤整理儀容,卻被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林西澤說:“你先出去?!?/br>
    這邊艾達找不到時戰(zhàn)的人影,轉(zhuǎn)眼見到他從衛(wèi)生間推門出來,立即迎上去。

    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異常,時戰(zhàn)口袋里的手帕不見了,雖然不明顯,可以看到右手指節(jié)滲著血。艾達問:“將軍,您的手怎么了?”

    時戰(zhàn)飽含深意地笑了一聲:“沒什么?!?/br>
    分明是人的咬痕。艾達看得分明,今早出門的時候還沒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就添了枚帶血的新鮮齒痕,屬實詭異。

    再看時戰(zhàn)本人,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春風得意。

    過了一會兒,林部長才姍姍來遲,他看上去倒和往常沒什么不同,路過他們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

    林西澤雖然討厭時戰(zhàn),在公眾場合也沒有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過。

    也許他已經(jīng)和時戰(zhàn)見過了。

    艾達發(fā)現(xiàn)林西澤的眼睛濕潤潤的,透著股久旱逢甘,春意盎然。

    于是機敏的艾達勤務官領悟,這兩人大概是又搞上了。

    白天在廁所隔間里急匆匆的“深度交流”不能保證林西澤的身體恢復正常,他需要吸收更多的alpha信息素。

    夜里,林西澤剛沐浴完,一出來就被身強體壯的alpha抱了個滿懷,把他往床上帶。林西澤險些掏槍出來,嗅到熟悉的信息素之后才想起是自己把時戰(zhàn)叫過來的。

    他需要信息素。

    “等一下?!绷治鳚捎昧炅藘上?,手肘抵在時戰(zhàn)胸前警告道:“不許碰我的腺體,不許進生殖腔,我說停的時候必須結(jié)束?!?/br>
    “遵命?!眲偝鲈〉腛mega整個人帶著水汽,皮膚白里透著紅粉,比花還嬌。時戰(zhàn)忍不住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還有別的要求嗎,大人?”

    林西澤嫌棄地蹭自己的臉:“去洗澡?!?/br>
    時戰(zhàn)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的Omega跪在床上給自己擴張。

    白天cao得又急又狠,現(xiàn)在xue口發(fā)腫,手指插進去的時候有些刺痛。他洗過后面,但射得太深,沒有弄干凈,正煩惱著,林西澤聽到背后有動靜,他頓時覺得羞恥,把手指抽出來。時戰(zhàn)坐到床邊,拉開林西澤的手腕。

    一陣溫熱濡濕傳來,他的舌頭鉆進了微腫的xiaoxue,林西澤羞恥地叫出聲,好在時戰(zhàn)沒有停留太久,在他逃開之前沿著股縫和腰線向上,留下一串yin靡的水跡。

    林西澤伏趴著,在時戰(zhàn)試圖碰后頸的瞬間翻身掙扎:“我說過不可以碰那里!”

    “只是親親你,不會咬的?!绷治鳚删璧脺喩淼募ou都繃起來,時戰(zhàn)無奈,依依不舍地離開后頸嬌嫩的皮膚,轉(zhuǎn)而向下去,退到林西澤的腿間:“這里可以咬嗎?”

    “哈啊——”yinjing被溫熱的口腔裹住,像是要吸走他的精魄,時戰(zhàn)的嘴里含著東西,同時抬眼看林西澤的表情,眼神放蕩露骨。

    yin亂放縱的情態(tài)全被人收入眼中,林西澤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伸手遮住時戰(zhàn)的眼睛,對方卻變本加厲地戲弄他,幾次深喉就把他逼得繳械。

    林西澤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身體虛軟又敏感,后xue空虛得陣陣收縮。時戰(zhàn)扶著yinjing緩緩頂進去,不在發(fā)情期的身體要完全吃進alpha的東西十分勉強,林西澤始終吃痛一般皺著眉,手下意識放在小腹上,仿佛害怕肚子隨時被jiba給捅穿。

    roubang在肚子里攪,碾過癢處又很快滑走,林西澤只想快點結(jié)束,縮緊后xue催促道:“快點、用力點……”時戰(zhàn)聽話地照他說的做,把他cao得失聲尖叫:“啊——!”

    他很快就被完全cao開了,盡根沒入的抽插也毫無阻力。垃圾桶里堆了三四個用過的保險套,林西澤跪在時戰(zhàn)腿間,把剛射過的rou莖舔硬,然后坐上去。

    “再來?!?/br>
    林西澤身體的每一寸都浸在情欲里,眼神卻自制又冷淡,仿佛除了榨取信息素,眼前的alpha就沒有別的價值。

    他不會永遠都對自己這么冷漠。時戰(zhàn)不甘心地奮力挺身,低頭含住Omega敏感的乳尖,讓他呻吟著把另一邊也遞到自己嘴里。

    被騎在身下的alpha終于悶哼著射出濃精,林西澤毫不留戀地從時戰(zhàn)身上下來,軟掉的yinjing也從rouxue里滑出來。時戰(zhàn)還沒來得及親親他說點好聽的,就見林西澤把頭伸到床邊嘔吐。

    “怎么回事,要不要看醫(yī)生?”

    胃里沒什么東西,林西澤只是干嘔,接過紙巾搖搖頭:“沒事,我吃了藥?!?/br>
    時戰(zhàn)看他無所謂的樣子,追問道:“又怎么了,你得好好做一次健康檢查?!?/br>
    都這么說了還不明白,林西澤惱怒地推了一把時戰(zhàn):“誰叫你白天射進去的!”

    “我下次不會了,你不要再吃藥?!睍r戰(zhàn)無比后悔,林西澤不會愿意給他生孩子,他甚至想到現(xiàn)在有alpha用避孕藥。他一下下地撫著林西澤的后背:“還難受嗎?睡一會兒吧?!?/br>
    林西澤確實已經(jīng)累極了,幾乎是一閉上眼睛就睡著。

    他沒睡幾個小時,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時戰(zhàn)和自己睡在一起。他借著墻上的夜燈看到時戰(zhàn)的睡顏,他皺著眉,眼球轉(zhuǎn)動,仿佛夢見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時戰(zhàn)會做什么樣的噩夢呢?林西澤正好奇地想,時戰(zhàn)忽然驚醒睜開眼,倒把他給嚇了一跳。

    時戰(zhàn)看到他,長長呼出一口氣,緊緊抱住林西澤:“太好了……”林西澤被勒得呼吸都有點困難,罵了時戰(zhàn)幾句之后對方才緩緩放松。他看起來比剛才清醒了一點,抱歉地說:“吵醒你了嗎?”

    “沒有,在那之前就醒了。”

    兩個人一時無話,沉默了一會兒。林西澤躺在時戰(zhàn)的臂彎里,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和時戰(zhàn)不該有這樣平靜溫情的時刻。林西澤正想推開他,聽到對方說:“剛才我夢見你其實沒有回來,一切都是我的美夢。”

    “現(xiàn)在會不會也是夢?”他像在說夢話一樣,把懷里的人抱得更緊。

    林西澤本來想把人趕走,聽到這樣的話忽然沒辦法狠下心來。

    這種程度就讓他心軟,林西澤一直知道自己有些圣母情結(jié),所以他沒法拒絕時睿,也不能像計劃的那樣,把時戰(zhàn)徹底地排除在外。

    他和時戰(zhàn),日后也會糾纏不清,抵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