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舔幾把深喉顏身寸,被金主大rou強(qiáng)插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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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這種屈辱萬分的模樣實在是太能催生狩獵者凌虐他的欲望了,考慮到今夜還長著,虞向海忍不住就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于是他索性假惺惺地深吸了一口氣,靠著非人的意志力才稍微將已經(jīng)快要擠進(jìn)入口的前端退了幾寸回去,面上還露出一種情真意切的——好像在憐香惜玉般的不忍。 “……不如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jī)會,既然橫豎都是要吃進(jìn)去的,至于是用上面還是用下面,大明星不妨自己來選一選?只要你能讓我舒服了,今晚可以先不cao你的小sao洞?!?/br> 他循循善誘的口吻聽起來居然還有七分真切,雖說是提供了一個聽上去或許可以逃過一劫的可能性,但在這種被逼至絕路的關(guān)頭,洛云帆哪里有什么選的機(jī)會。 “……你最好說話算數(shù)。” 虞向海換了個悠閑的坐姿,架起洛云帆虛軟的身體讓他跪在自己的面前—— 碩大勃發(fā)的硬挺就著彈跳的姿勢惡意拍到了他的俊臉上,在他嘴唇邊留下一道yin靡的濕痕。 洛云帆這么多年來都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他像是在做什么無用功的心理掙扎,唯有緊緊閉上眼睛才能夠說服自己繼續(xù)下去,蒼白的嘴唇哆嗦著剛一觸碰到那怒漲的guitou,就被迎面而來的腥膻氣息嗆得直皺眉。 “快點吧,大明星,難道還要我來教你怎么做?”虞向海優(yōu)哉游哉地繼續(xù)刺激他:“要是你這張嘴沒能讓我的大寶貝滿意,就只能用它捅你底下的嘴了?!?/br> 薄薄的兩片嘴唇比花瓣還柔軟,只是勉強(qiáng)含住了個前蓋就已經(jīng)十分吃力,他大概是真的沒有什么經(jīng)驗,舌頭生澀又無助地被頂?shù)每s到口腔很里面,毫無章法地在前蓋頂端亂劃了兩下,就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地想要偏頭躲開。 不說別的,僅僅只是低下頭看到的這幅畫面,就已經(jīng)足以帶來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 洛云帆之所以被譽(yù)為神顏值,除了那雙頃刻之間可奪人魂魄的桃花眼,當(dāng)屬這對秀氣又精致的嘴唇生得絕頂好看。他的唇瓣形似小巧而圓潤的淡薄菱片,在鏡頭前不知為何總是水潤又晶亮,即便不笑也帶了三分上挑,被譽(yù)為娛樂圈十佳最色情性感的嘴唇,光是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叫人止不住地心生邪念,莫名想發(fā)了狠地蹂躪它們,最好能欺負(fù)得那雙漂亮淺淡的嘴唇一整個都腫起來,然后按著他的腦袋兇猛地cao進(jìn)喉嚨深處,撞得他所有哀呼和求饒都化作字不成句的泣音。 尤其,這人有一把極為動聽的好嗓子——他在床上被cao哭時的聲音,不知該有多么色氣,一定比唱情歌還要勾人無數(shù)倍。 虞向海過足了眼癮,又往前挺動了一下,好讓他可以吞得更深,猙獰的紫黑色柱狀物強(qiáng)行朝前一寸寸地?fù)伍_這雙嘴唇的畫面實在是色情到無以復(fù)加,洛云帆被頂?shù)搅撕韲道锩?,本能地想要干嘔,卻又吐不出來,他難過得控制不住咳嗽,喉嚨卻反而無意識地吞咽了幾下—— 就是這幾下,叫被服侍的男人爽到禁不住仰起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卻偏偏嘴上不饒人: “怎么了大明星?三天不練就技藝不精了?你以前的金主難道都沒有仔細(xì)調(diào)教過你該怎么舔男人的jiba?賣力一點。” 從這個俯視角度看他的臉,當(dāng)真是一場無可媲美的視覺盛宴,洛云帆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蛋好看得簡直如同神只下凡,凌亂的幾縷頭發(fā)散開在光潔的額頭上,緊蹙起來的眉峰秀挺分明,微微縮合的瞳孔斂著幾分屈辱,尖削的下頜線輪廓清晰卻不顯鋒利。那玩意兒或許實在是太大了,又長到令人發(fā)指,即使他已經(jīng)拼命忍著不要崩潰的恥辱往口腔深處吞,卻還是僅僅只進(jìn)去了不到二分之一。 “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會?虧你還是影帝呢,真是浪得虛名,難道平時你也都是這樣糊弄你的觀眾?一點都不敬業(yè),不是好演員哦?!?/br> 虞向海伸了手,從一旁他的西裝口袋里面取出那副眼鏡,主動架在了他挺直的鼻梁上,“來,別敷衍我,還是把眼鏡乖乖地戴好,看清楚一點,才能舔得更仔細(xì)嘛。” 一句比一句更過分的話語在洛云帆真正身體力行地吮那玩意兒之后開始變得和先前不太一樣了。是因為他不得不垂下頭去照著男人的指示去做,于是對方那些不堪入耳的葷話才真正意義上有了折辱的效果。 他明明是那樣光芒璀璨的一個人,此刻卻又只能這么卑微下賤地跪在男人兩腿中間,為了能求一個脫身的機(jī)會而不得不主動去取悅對方……即使大明星拼命告訴自己這是被強(qiáng)迫的,如影隨形的恥辱感卻并沒有因為屈指可數(shù)的一丁點心理慰藉而減少分毫。 天花板落下來的光線格外刺目,照得整間屋子明亮堂皇,而他仰著頭不知‘服侍’了多久,口腔兩側(cè)肌rou由于從未做過這樣的事,自然沒過多久就開始發(fā)酸,尤其那根性器又實在是太粗,光是機(jī)械性地張開嘴唇讓它能進(jìn)到里面這樣的舉動都變得格外困難。 洛云帆何曾有過這么身心備受煎熬的時刻,哪怕不愿睜開眼睛去面對,沾著濕氣睫毛也抖得十分厲害,嘴唇被那根不斷使壞的兇器強(qiáng)迫著反復(fù)頂開再沖到嗓子里抵著,屈辱感帶來的痛苦比喉嚨被來回戳到的生理性反胃更讓他難受到想吐。 然而他的神情越是如此,虞向海反而更加惡劣地挺動腰身擺著圓地在他濕熱的嘴唇里面杵來杵去,前后進(jìn)出的rou柱頂?shù)每谇粌蛇叺膫?cè)頰上不斷凸出來一些yin蕩糟糕的形狀,而吞咽不下的唾液又因為那roubang的動作而只能被迫在嘴唇邊緣越積越多,最后往下滑落時牽出一道亮晶晶的銀絲。 在最后幾個格外用力的深喉過后,男人直接單手按住他的后腦猛地朝自己胯下按去—— “……呃、嗚……唔嗯!”性器越來越快的進(jìn)出仿佛讓洛云帆意識到了什么,他瞪大眼睛拼了命地?fù)u頭,發(fā)出一些支離破碎的悶哼,卻根本就來不及阻止接下來的事——男人暢快的低吟伴隨著鈴口中驟然噴發(fā)的guntangjingye直接射到了他的嘴里頭,抽出來時還在持續(xù)不斷涌出的污濁甚至濺射在了他形狀優(yōu)美的下巴上面。 虞向海挑了下眉,握住沾滿口水的yinjing惡劣地湊過去拍打了幾下大明星雕塑一般的側(cè)臉,滿意地欣賞著對方眼眶通紅快要被這過分的羞辱逼到崩潰的模樣。 “咳……咳咳咳……” 他弓起腰腹劇烈地干咳著,白色的jingye沿著被蹂躪成殷紅的唇瓣邊緣往下滴落,混著來不及咽下的唾液一并將雪白潔凈的領(lǐng)口染上一小團(tuán)漬痕。 還來不及等洛云帆做出更多的反應(yīng),虞向海便直了身子坐起來,把還處于被射進(jìn)嘴里而惡心到忘了反抗的大明星直接一把按倒在了大床上,握住膝蓋窩分開兩條長腿就猛地朝前一挺腰,猙獰而巨大的粗碩陽具毫不遲疑地從rou縫中間擠了進(jìn)去! “啊、啊……你怎么,怎么可以……!” 突然之間的變故叫洛云帆甚至都忘了喊疼,他頭腦里亂七八糟的嗡鳴聲近乎要爆裂開來,兩只根本沒什么力氣的手慌亂地推搡著男人的下腹,同時臀部往后方拼命彈動挪蹭,使得那剛進(jìn)去了一小半個冠部的yinjing又滑了出來。 他此時已然憤怒到了極點,吼出來的話語氣到都不連貫了:“虞向海你怎么可以敢出爾反爾…!剛才明明答應(yīng)得好好的,你這樣…這樣還算是個男人嗎!遵守承諾,放開我!” “我就是出爾反爾你又能怎樣?“被責(zé)問的人好像生來就以恬不知恥為樂,他眸光深不見底,再一次朝前將人按在了自己的肩膀和床板之間,“大明星剛才不是還在質(zhì)疑我快要不行了么,今晚要是不能好好證明給你看一下,我才不算男人呢。” 這一回洛云帆再也沒處躲了,他的腳踝極細(xì),被男人握住甚至還留了不少空隙,對方用力拖著他往回一拽,肌rou虬結(jié)的手臂重新將他壓住按在身下——那個平日里連手指都沒碰過的地方被又硬又燙的昂揚(yáng)兇器一寸寸地往內(nèi)部開辟,侵入時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大明星頓時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顫個不停的嘴唇也一下子血色盡褪,直到虞向海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強(qiáng)行插入到三分之一時,忽然他意識到了什么,停下了動作。 男人深吸一口氣,他只覺得似乎頂?shù)搅耸裁礃O其有彈性的膜瓣,這……難道…… “你該不會……真的是頭一次吧?” 男人直勾勾看著被他壓在下頭的人,這雙在銀幕上鮮活動人的眼睛里面此時卻如同一場荒蕪破碎的原野。 除了絕望與痛楚之外,再也不剩下什么別的情感了。 “沒想到我居然這么榮幸,能做洛云帆的第一個男人?!庇菹蚝4竭叺莫熜σ驗檫@樣的發(fā)現(xiàn)越擴(kuò)越大,他被這一晚上接二連三的驚喜搞得yuhuo僨張,這還是他生平頭一次內(nèi)心產(chǎn)生出了這樣強(qiáng)烈的欲望,像滾雪球一樣空前高漲。 這種——急切渴望將一個人據(jù)為己有的念頭,令多年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虞向海心頭涌上一股陌生的興奮。 他不顧洛云帆抵死掙扎,一口氣朝里面插了進(jìn)去,直接貫穿了那層膜最后的阻擋,將這具曾經(jīng)被小心翼翼守護(hù)了許多年都未曾被任何人染指過的干凈身體徹徹底底地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