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天沒碰,又欠cao了是不是
書迷正在閱讀:被灌滿的婚姻調解員、野玫瑰(ABO H)、雙性大奶星際探索官的yin蕩旅途(np/重口/生子/圣水)、幸運E的情欲游戲、廠公他九千歲、蓄謀已久、粑粑柑、XP百寶箱、爛xue明星又漏屎了、一個野心勃勃的beta
“這么年輕,”洛云帆很親昵自然地從她手里接過那杯酒,輕輕抿了一小口,“我還以為……現(xiàn)在的小朋友都已經(jīng)不認識我了呢?!?/br> 他就連自嘲時的模樣都透著一股優(yōu)雅又端莊的氣質,淺色的嘴唇在酒液的浸染下有種水漾漾的瑩潤,像盛開在薄霧中沾著晨露的瑰紅色月季花,艷而不俗,媚而不妖,在這樣曖昧又繾綣的昏暗燈光中,撩人得要命。 “老師說笑了?!?/br> 小姑娘好像很害怕旁邊的那個男人,老顯得有點唯唯諾諾的,又不敢正眼看他,生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似的,“誰……誰會不認得您呢。我一直都很崇拜您?!?/br> “哦?是么?!?/br> 大明星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重新再抬起眼睫時,那雙向來清澈有神的眸子里竟不知從何時變得比往常深邃了許多,因而平添了幾分風流輕佻的韻味。 “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咱們非常投緣。”洛云帆輕柔地攬過那個女孩的肩膀,又壓低了聲音,他用剛好能讓旁邊那個中年男金主的聽到的音量,說了句十分令人遐想的話:“這么小的粉絲,這么純潔又漂亮的年紀,誰看了都會喜歡的?!?/br> 小姑娘一看就是情竇初開未經(jīng)人事,哪里經(jīng)得住這個,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她甚至都不怎么敢直視面前這雙本就好看到不像話的眼睛,整個人像是卡殼了一樣,愣在那里好半天都蹦不出來一個字。 “帆哥喜歡你,那可是你的福氣啊。”那個金主像是瞬間看明白了什么,用一種油里油氣的腔調打趣了起來。 “周總您不介意的話,我讓她陪我到樓上去買包煙吧。這里剛好沒有我喜歡的那種了?!?/br> 洛云帆想要逢場作戲,那可真比任何情圣還更像情圣——何況他還有張占盡天時地利與人和的好臉蛋,和那種很難讓人拒絕的……該死的致命吸引力。 他熟稔地攬著小姑娘的肩膀站起來,推開門還不忘與背后的男人達成‘默契’一般地相視一笑。 “您慢慢來,不著急?!蹦莻€人臉上的表情從不外露的油膩開始rou眼可見變得猥瑣了起來。 “那個……那個,洛云帆老師,我……” “噓,先別開口。” 在穿過大廳的時候,女孩忍不住想要說點什么,就被洛云帆出聲打斷:“乘電梯上去再說?!?/br> 他一直攬著她,直到倆人走進了電梯中,洛云帆才把手放下來。 方才那些含情脈脈的曖昧與朦朧不清的挑逗,頃刻之間就消失得干干凈凈。 年輕的小姑娘一直緊繃的心臟這才終于落了地。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有種異常堅定不移的確信—— 她十分確定這個人不會對自己怎么樣。 因為,當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向比她足足高出半個頭的男人時,她只從他的臉上看到兩種神情—— 是自持和冷靜。 或者,可能還有那么一丁點嚴肅的感覺……在生氣么? 她沒多余的精力亂想,但剛才當她坐在那間密不透風的包間里面時,那種緊張到快要窒息的感覺,讓她的手心都在不斷冒汗。 可現(xiàn)在,哪怕她還是緊張,但這種緊張和剛才那種感覺又全然不同——她的心臟跳得極快,這簡直就像是……在激動? 是因為站在這個人的身邊,距離他都不到一步之遙的原因嗎? 她雖然認識這個人,但……她可從不追星的啊。 電梯到了之后,洛云帆又護著她朝門口走去,一直走到了玻璃門的外面,他皺眉看了一眼小姑娘‘衣不蔽體’的暴露穿著,見她在突兀灌進來的冷風中縮了縮肩膀,于是就順手把自己的西裝外套也脫下來,搭在她的肩膀上。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實話了。你究竟多大?” “十八歲?!彼乱庾R裹緊了那件溫暖的外套,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對不起,洛云帆老師,我不是故意撒謊的。我mama生病了,她等著……等著用錢,所以我才會到這里來的?!?/br>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要你來這種地方,是什么意思?” “……知道?!彼聊艘幌?,純潔無暇的眼睛里開始翻涌出悲哀的水光,“我知道這樣不對,我應該繼續(xù)念書,但是……但是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很需要錢,需要、需要好多好多錢……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女孩子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她最后忍不住輕聲啜泣了起來。 壓抑著的抽泣聲被晚秋最冷的風一點點吹散開來,最后隱沒在夜色中消失不見。 他們背后建筑如同浮在半空中,將原本一片漆黑的背景裝點得富麗堂皇。 是金錢、名譽、地位,還有權力在閃閃發(fā)光。 洛云帆背對著門,站得像雕塑一樣巍然挺拔。 那光亮得有多刺眼,帶來的陰影就有多黑暗。 人的尊嚴,可以千金難換,也可以一文不值。 …… 這種感覺,這種場面,他在圈子里待久了 ,應該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的。 在安靜地聽完全部之后,洛云帆很久都沒有再說什么,他目光寧靜,不發(fā)一語看著遠處的燈火,就這么過了好一陣子,才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洛云帆老師,您怎么都不說句話,”女孩放聲哭了好一陣子,方才情緒終于平緩了許多,她這會兒也覺得有點丟臉,連忙找了紙巾出來,抽泣著吸了吸鼻子:“我剛才還以為,您會像別人那樣教訓我,叫我不要有事沒事總哭哭啼啼,好像顯得很軟弱。” “不會啊,我也很愛哭的?!贝竺餍强催^來的目光里全是溫和的善意,又顯得有點無奈:“我開演唱會的時候每次都會哭得稀里嘩啦的……作為一個特別特別愛哭的人,我覺得從我口中說出‘不要哭,要堅強’什么的,真的毫無說服力,不是嗎?” “……”她有點愣住,完全沒想到——面前這個一本正經(jīng)都像在開玩笑的洛云帆,就是那個連提到名字都只會覺得遙不可及、跟渺小又卑微的她一輩子都不可能產(chǎn)生交集的巨星。 “而且,愛哭就是軟弱嗎?不開心了就哭一下,這不是人之常情嗎?” 他這種坦然又真誠的風趣感讓氣氛一下輕松了許多,女生忍俊不禁,眼里還含著淚,依然笑出了聲來:“其實……我覺得您和我以前想的不太一樣。” 好像只要一瞬間,與這個人之間那種原本難以企及的距離感,不知怎么的,竟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我也覺得,應該要提前聲明一下——” 洛云帆蹙起眉故作嚴肅:“……我是偶像,不是長輩。而且,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叔叔?!?/br> 他是真的真的很怕她下一秒就來一句‘?。∧糜H切,好像我爸爸一樣’。 越好看的人往往越容易外貌焦慮,對大明星來說,最窒息的事情莫過于此…… 明明也沒多老吧,和小十歲的搭檔演戲同框都看不太出來差別。 洛云帆想了一下,從口袋里拿出隨身帶的筆,在她剛才還沒用完的衛(wèi)生紙巾上寫了一串號碼。 “你明天早上直接聯(lián)系這個人,我會讓他帶你。嗯……提前預支你三個月的薪水,如果不夠,再找他要。你還這么小,往后的人生有無限可能。以后,千萬別來這種地方了。被賣了都不知道誰賣了你?!?/br> 洛云帆說這種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那種語重心長的說教感,他就是用最自然的口吻在同她商量:“……還有,以后多穿點衣服,好嗎?都快冬天了,你也不怕感冒?” “!”女生握著那薄薄的紙片,仿佛抓到了人生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她點頭如搗蒜,紅彤彤的眼睛里盈滿了純粹的感激,顫抖個不停的聲音中透著濃重的哭腔。 “好……好的!謝謝,真的謝謝您……我不知道怎么感謝您才好,太謝謝了!” “我沒有辦法送你出去,但是如果沿著這條路走半小時左右,應該是能打到車的?!甭逶品珱]有帶太多現(xiàn)金,把西裝上衣口袋里的幾張百元的全部給了她。 他還特意叮囑:“這可不是免費送你的。等真正賺到了錢的時候,再回來還給我,還有那件衣服也是。” “謝謝!我會加油的?!?/br> “以后記得穿暖點?!?/br> 小姑娘下了幾步臺階,又忍不住回過頭,眼角眉梢皆是燦爛明媚,艷若霞光。 “還有——” “其實我剛才想說的是,”或許如釋重負之后,就連說真話都容易多了。 她臉上露出女孩子如花似玉的年紀才獨有的單純笑容,沖臺階上略顯單薄的身影揮了揮手:“您人真好!謝謝您洛云帆老師!真的真的謝謝!” 大明星腦子轉得飛快,電梯還沒有完全到達底層,他就已經(jīng)想到了好幾種不同角度的說辭。 那位周先生并不算圈中相熟,但一般來說,絕大部分他見過的——執(zhí)著于對才剛成年的小女孩下手,基本上,可以說無一例外,都是人面獸心的敗類。 洛云帆毫不猶豫地把這張臉從可以交往的行列里直接剔除。 他不知不覺走回了那座仍在進行著樂器演奏的會場大廳,正思考著待會兒回到包間里可能會面臨的各種問題,以及該如何繼續(xù)不留證據(jù)地轉移視線。 突然之間,一只手毫無征兆地拽了他的胳膊,將他整個人拉進了靠近舞臺位置的某間不起眼的暗門里—— “誰……!” 還沒等洛云帆轉過身子,那個搞突襲的始作俑者就保持著將他大力按在門板后面的狀態(tài),發(fā)了話:“洛云帆先生真是有意思。明明都快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情好善樂施?!?/br> 原來虞向海先生并沒有真正離開。他雖然不是全程在現(xiàn)場,但對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卻了若指掌,以及大明星暗中搞了哪些小動作,也全都心知肚明。 洛云帆聽到這既熟悉又討厭的聲音,立刻勒令自己放松剛才在一瞬間下意識就緊繃起來的肌rou,以及那股盤亙在頭腦中揮之不去的、就算明知無用也還是仍舊想要繼續(xù)掙扎抵抗的念頭。 他刻意忽視背后虎視眈眈的目光,不客氣地回了句:“虞先生倒也不用妄自菲薄。您的消息這么靈通,前腳才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就立馬全都知道了。我很難不懷疑……您該不會是在我身上按了什么監(jiān)聽裝置吧?” 虞向海并不直接回答,只是把人壓得更緊:“大明星不妨猜猜看?” “您對每一個到手的獵物都來這套?不僅要陪睡,還得24小時嚴格監(jiān)控?恕我直言,這樣的做法,有點超出我當初答應承受的范疇了?!?/br> 洛云帆完美的側臉線條在他周身氣場強勢起來之后顯得有些緊繃。 “您有閑工夫研究這些歪門邪道,倒不如考慮考慮把這些伎倆放在正事上?” 早已習慣從早忙到晚輪軸轉個不停的洛云帆是真的覺得格外困惑——難道這個男人成天空虛寂寞到腦子里就只剩下這些?他是沒別的事情可做嗎?所以才會無聊到想方設法地強迫和折磨他的潛規(guī)則對象? 虞向海一聽他溫和中隱約透著幾分怒意的口吻,就知道這人又欠收拾。 男人陡然出手時快得比閃電還要凌厲,不等洛云帆反應,胳膊猛然間繞到前面,大手一下子捏緊了他尖削好看的下頜。 “我尋思著,大明星的閑工夫應該比我更多吧,就連陪主人一起出來應酬也不肯專心。洛云帆先生,你怎么就這么喜歡多管閑事?剛把她放跑了,回頭如果周天行問責,你要準備怎么收場?” 他頓了頓,故意湊到離洛云帆耳垂不到半寸的距離,刻意放緩并壓低了話音。 “……還是說,你其實巴不得想要拿自己去頂替她的位置?這才幾天沒碰,又欠cao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