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公開當眾背入持續(xù)艸射,大幾把頂著跳蛋掰開腿羞恥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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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向海身經(jīng)百戰(zhàn),又慣會用口頭羞辱來施加精神刺激,尤其是對像洛云帆這樣品行端方又沒什么床上經(jīng)驗的青澀尤物,那效果更是拔群。 他把又開始有了掙扎跡象的美好身體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懷里,持續(xù)不斷地加快深入淺出的速度。 “嗚——”洛云帆拼命想要扭過臉去,不顧一切地用力想要逃開,卻還是被男人死死按在那根該死的兇器上下起伏。 毫無征兆的變故讓他一下子徹底慌了神,他頭腦中一片空白,額上全是冷汗—— 面前就是那座空曠明亮的舞臺,所有的聚光燈毫無阻礙地穿透過來,將兩人的身軀映得雪亮。但不同的是,位于后方的男人根本就看不到全臉,而大明星卻以衣襟大敞且兩腿完全打開的姿勢,整張辨識度極高的漂亮臉蛋不留余地展示在了玻璃面前,就在這座舞臺觀眾席的正前方! 大庭廣眾之下行茍且之事的羞恥感仿佛一記火辣辣的耳光,狠狠抽在了洛云帆向來倔強又要面子的自尊心上。 他拼了命地想要躲避,想要扭過臉去,可就在他做這些無用功的掙扎的時候,每一回碩大的yinjing頂端都不偏不倚地頂?shù)搅饲豢谕饷娴拈]合著的幾瓣無比柔軟的rou膜,又戳又搗回回都是狠狠地撞進去再敷衍著拔出來少許。 才剛高潮沒多久的洛云帆很快又被逼到了新一輪的臨界點上,或許是過于害怕和恐慌,又緊張得要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前,他前面的那根玩意兒居然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被男人硬生生地cao到射了出來,將玻璃上濺射了一小攤白色污跡。 身體深處傳來一波波密集到令人近乎癲狂的快感,即使在這種朝前一步就是萬丈深淵的邊緣——那些不斷朝上涌的快感依然令他感到難以招架,反反復(fù)復(fù)地撕扯著他的理智,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 讓他在即將快要赤身裸體被曝光于人前的這一刻,仍舊還是被滾滾海嘯一樣的情潮拍到了風(fēng)口浪尖的頂端,在巨高不下的快感中抑制不住地劇烈顫抖,在…… 在無法自拔地在情欲里沉淪。 這不像他……這一點兒都不像他! 洛云帆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他原本就彌漫著濕氣的眼睛里渾然都是過于外放的恐懼,甚至就連聲音都已經(jīng)開始變得有點慌不擇路起來。 “不、不要……” 他好像不知道這是只有里面能看到外面、而外面卻看不到里面的單面可視玻璃,估計還以為外面的人都看到了。 洛云帆被干得語不成調(diào),不得不徒勞無力地扭過了頭來,居然都被逼到開始求饒的程度了,“虞先生、求你不要…” 那是透著朦朧淚音的沙啞聲線——竟然該死的,充滿了令人更加血脈僨張的性感。 這可不常見。 哪怕是上一次——第一次被開苞的時候,也沒見他這樣。 虞向海繼續(xù)下半身往上頂弄的動作,洛云帆就一邊被抽插得汁液四濺,xue中快感橫生,卻又無法壓抑,他委曲求全地放下身段懇求了幾下,音色中混含了不爭氣的顫抖和哭腔。 然而他越是這樣,卻只會換來更加肆無忌憚的侵犯。 男人擺動著腰身加快抽動的速度,次次都撞到了宮口上,cao得那幾片嫩rou欲拒還迎地痙攣抖動,羞恥不堪地被頂?shù)竭B連噴水。 他幾乎把瑟縮在懷里虛軟顫抖的身體抽插得像一尾海浪尖兒上不知所措的小帆船,在無邊無際的欲海正中央顛簸搖晃,每一次滔天的浪花都把他企圖逃離的念頭拍打得愈發(fā)食髓知味。 到后來,大明星幾乎是整個身子都要縮進了虞向海的胸膛里,半張側(cè)臉都別扭地轉(zhuǎn)過來抵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企圖遮擋。 露在外面的眼睫毛上掛著隨時都快要落下來的水珠,被上下猛烈的晃動干得搖搖欲墜,嘴里七零八落地還在發(fā)出一些破碎的求饒聲。 他好像真的快要被cao哭了,看上去竟是相當?shù)目蓱z。 “不要什么,你剛才一下子差點都快要把我給夾射了。” “不是…的!我們說好了的!說好了……啊、不可以啊……”大明星在被逼至高潮時垂死掙扎著的模樣落在始作俑者的暴徒眼里簡直就是催情圣藥,看得虞向海心尖都顫酥了。 他得意得不得了,于是結(jié)果就是撞擊得愈發(fā)兇狠。 男人前后擺動腰身,快速的抽干撞得他兩團臀rou啪啪作響,力道激烈得將大明星那結(jié)實渾圓的翹臀都被頂?shù)脕砘厮?,像波浪一樣搖搖晃晃。 洛云帆總是善于把自己渾身上下用柔和的面具武裝到密不透風(fēng),雖也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總還是多少有些叫人捉摸不透。 他總是有辦法有對策,總是那么意氣風(fēng)發(fā)又從容坦蕩——這么多年了,娛樂圈的腥風(fēng)血雨沒有讓他折損半分英華,反而將他的迷人之處打磨得越來越蠱惑,如一顆埋藏在深海峽谷里貝殼中的稀世珍珠,散發(fā)出溫潤而蠱惑的螢火,引誘著成群結(jié)度的飛蛾過來撲。 哪怕是陷于困境,他也總能用最優(yōu)雅的姿態(tài)化險為夷。 就像剛才在包間里,在飯局上——還有,在無數(shù)次被記者刁難被媒體追堵的鏡頭前。 洛云帆在公眾面前從來都是儀態(tài)翩然,卓然不凡。 可是現(xiàn)在,他害怕的樣子不是假的,他陷進情欲中徒勞抵抗的樣子也不是假的。 國民偶像么…… 虞向海一邊插著濕淋淋的xue一邊想,大明星這個瑟瑟發(fā)抖凌亂不堪的模樣恐怕全世界也就只有他看過了。 無論這個人在外面多么風(fēng)光耀眼,多么光芒四射,他都只能雌伏在他口中的‘混蛋’身下,雙腿大開,任人采擷。 那張能說會道會唱綿綿情歌的嘴,還是像這樣毫無章法地叫起床來更加動聽。 還是這種被逼到絕路之后脆弱又無助的樣子,更討人喜歡。 虞向海越想越激動,越頂越快,不顧大明星受不受得了,在一個高昂地低吼聲中,他握緊了洛云帆震個不停的細腰一口氣將yinjing連根埋了進去,滿滿當當?shù)厣涞搅藊ue心深處。 “呼……” “……!”洛云帆好像已經(jīng)嚇懵了一樣,對被內(nèi)射他這么介意的事情都忘了阻止。 他渾身都抖得厲害,雙目緊閉,嘴唇都變得一片慘白,他手腳冰涼得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知覺,背后的冷汗將那件半掛半敞的襯衣打濕了些許,黏在了他的后背上。 “放心吧,外面看不到的?!庇菹蚝p愖愣硎艿亻L嘆了一聲,顯然十分滿意大明星無意中躲進了他懷里這個的小動作。于是他難得好心又解釋了一句,順帶摸了一把洛云帆被汗水微微打濕的頭發(fā)——那是一種,與主人安撫受了驚嚇的名貴貓咪非常類似的舉動。 “這個地方只有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卻只能看到舞臺,和純黑色的背景墻壁而已。怎么樣,是不是很有趣?” 他語氣中有種微妙的寵溺,然而內(nèi)容上彰顯出的,卻是他們之間那種不可逾越的、身份上的鴻溝,階級里的差別——名為支配,與被支配的關(guān)系。 “您開心……就好。” 洛云帆這才終于平靜了許多,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僵硬的身體好不容易才在自我催眠中放松了一些。 他想要起身,卻又由于腿腳軟得根本支撐不住,又十分狼狽地跌回了虞向海的懷中。 洛云帆又再掙扎著試圖重新站起來,連著嘗試了好幾下,最后索性被男人一把摟住了光裸漂亮的腰身,再一次按回了仍舊生龍活虎的部位上。 這樣的畫面,不知道為什么,竟莫名多了些稍微有點違和的——像情人之間才會獨有的那種事后溫存的香艷感。 虞向海唇邊的笑容忽地變了個味道。 “不過嘛……其實這里還有一種玩法,雖然,至今為止從來都沒有人試過?!?/br> 他僅憑單手便輕輕松松地圈住了大明星的細腰,掌心里忽然多出來一樣物件兒——正是剛才那個不知道丟去了哪里的純白色跳蛋。 虞向海用拇指又一次捏了下道具的側(cè)面按鈕,“雖然這面玻璃目前是單向可見,但其實,它的光感變化是通過這個玩意兒來遙控的。如果像這樣啟動之后……” 洛云帆聽著聽著便警覺起來,他眉頭微蹙,向來很準的第六感告訴他:不妙,極其不妙。 果然,男人唇邊浮現(xiàn)出一絲炫耀般的興奮,接著道:“這個跳蛋就會變成電子壓力感應(yīng)的模式,當它沒有被持續(xù)性地按住時,玻璃的光感可視功能就會調(diào)轉(zhuǎn)方向。” “……” “現(xiàn)在外面的那些人的的確確是看不到你,但是呢——”仿佛推銷員在介紹產(chǎn)品使用功能似的,虞向海甚至還在這里故意頓了頓,他配合著非常yin邪的話語同時用手掌掰開大明星努力想要合上的兩條大腿,不顧他眼神里沒什么震懾力的反對,再一次把那個東西塞回了濕滑泥濘的xue口中。 然后,他重新把人背對著雙腿分開抱坐在懷里,兩邊膝蓋抵開他的腿彎,面朝著玻璃形成一個羞恥度極高的姿勢—— 這才不疾不徐地拋出另一個重磅炸彈:“如果沒有感應(yīng)到觸發(fā)壓力,它就會在3-5秒內(nèi)改變這扇玻璃的可視方向,到時候就會變成我們看不到外面,而外面所有的觀眾都會把這里所發(fā)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你好不容易才過來一趟,不好好玩?zhèn)€夠本,豈不是我這做主人的怠慢了?” 騎乘的體位讓男人的目光變得有些意味深長,他兩只手卡在了洛云帆的腰間,不留一絲縫隙。 虞向海惡劣地挺動了一下,毫不松懈地抵住那顆震蕩不已的跳蛋,把那東西一路追攆到了甬道的深處。 他刻意減緩速度,壞心眼地從下往上慢悠悠地小幅度抽插,用一種惡作劇般的目光看向騎在自己下腹之間的人,“……所以現(xiàn)在,是不是該換你動了,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