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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美人就是用來往死里搞的(中短rou文合集)在線閱讀 - 你就不怕,我會當著他的面上你

你就不怕,我會當著他的面上你

    “這不剛好路過,就順道過來看看你。”男人笑著走過來,高大的斜影剛好籠住洛云帆的半張臉,“今天北歐秀場剛到的款,我讓設(shè)計師從模特身上取下來直接空運過來的,全球就這么一套。這不是洛洛最愛穿的牌子嗎,快換上看看喜不喜歡?”

    他說得十分親昵,仿佛倆人相交甚好。

    然而,當虞向海走到跟前時,大明星卻幾乎是本能地朝自己側(cè)后方——也就是秦羽森的方向靠了靠。

    “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盡力而為本就是我作為演員的義務(wù),您又何必這么客氣。要是被媒體知道了,他們會亂寫的?!?/br>
    虞向海突然來訪,洛云帆卻仍舊應(yīng)對得面不改色。

    他的表情很溫和,或許今天——有些過于溫和了,“虞先生這么忙,真的不用麻煩您親自過來一趟?!?/br>
    往日里那種無可挑剔的招牌微笑之所以是他應(yīng)對媒體的殺手锏,就是因為一旦他的口吻中適當?shù)乇憩F(xiàn)出無可奈何,卻又透著幾分恰到好處的為難,這會讓他的話音聽上去是一種正常狀態(tài)下的嗔怪,而不會顯得刻意。

    畢竟這是當著秦羽森的面,洛云帆自然更謹慎一些,絕不可能露出半分端倪。

    虞向海低笑了句:“哪有你忙,走吧?!彼L臂一攬,無比正當又自然地環(huán)住了洛云帆的肩——就那么當著秦羽森的面。

    “天冷,把衣服換上再下去,車子已經(jīng)在下面等很久了?!?/br>
    這樣的姿勢,就好比某種不露聲色的示威,男人甚至都不需要多看對方一眼,就已經(jīng)通過這種肢體語言傳達出了最關(guān)鍵的信號——

    只要還沒傻透,就一定能看懂的信號。

    ‘這里,已經(jīng)有主人了’的意思。

    可誰成想,今天的大明星就是怎么都不肯乖乖買賬,偏要和他較勁。

    “實在是抱歉,虞先生,我真的不能收下。您的關(guān)心我很感激,不過從這里到車庫也不需要到室外,并不會冷?!?/br>
    他先是禮節(jié)性地再次向?qū)Ψ降懒司渲x,仍舊選擇了婉拒。

    男人微微瞇著眼睛,從只有他能看到的角度饒有興致地打量了洛云帆一會兒。

    “既然感激,那就收下。”他笑得道貌岸然,這么一邊說,一邊低下頭去,湊到洛云帆的耳朵旁邊,用只有大明星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地對他說了句——

    “……還是說,洛洛想在這里脫?你就不怕,我會當著他的面上你?”

    洛云帆的手指幾乎是瞬間就僵住了。

    他下意識按住了男人的手臂,又立馬就改為更柔和的力道,“勞您費心,既然如此,咱們別耽誤時間了,好嗎?路上可能會堵車?!?/br>
    大明星正用一種征求意見的目光望向他——

    被洛云帆近距離地這樣看上一眼,恐怕很難有人能夠拒絕他。

    當然,這樣無限接近于哀求的倉惶目光,可不是每天都能見得著。虞向海甚至都感覺得到,他藏在秦羽森視線死角中的那只右手,指骨正小心翼翼地攥著自己的手腕。

    那像極了慌不擇路的自保,不得不選擇在野獸的利爪之中垂下頭來,如同一只被追趕到懸崖盡頭時受了驚嚇的孔雀,迫于形勢,只能收起一身艷光四射的漂亮尾羽,乖乖地安撫和討好他的飼主。

    洛云帆這個樣子,果然是比平日里那種動輒笑顏示人的虛偽模樣可愛多了。

    “抓緊時間。”虞先生難得被他取悅了一次,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兩人的互動看在秦羽森的眼中微妙極了。

    尤其……他知道他們之間關(guān)系非同尋常。

    洛云帆走進更衣室后,被迫同虞向海共處一室的秦羽森變得坐立難安起來。

    他看到那個橘紅色口袋上金晃晃的logo,他也看到對方像是在昭示自己的專屬領(lǐng)地一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股如影隨形的壓迫感,將這沒多點大的空間逼得更加呼吸困難。

    無奈,他只得把原本準備想要提陪大明星下去買件厚外套的話頭硬生生咽了回去。

    況且——秦羽森默然不語地垂下眼簾,他也知道,要是洛云帆肯聽他的話,那么剛才,他就已經(jīng)聽進去了。

    “虞總眼光真好,阿洛最喜歡深色的風衣,他穿上一定會很好看?!彼銖娊M織著屬于一名合格演員應(yīng)該具備的笑容,說了一句違心的恭維。

    秦羽森勒令自己直視面前男人那張怎么看怎么都城府極深的臉。

    “您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汽車臨近京城西郊時,夜幕已經(jīng)全面降臨。

    遠離都市喧囂和燈火闌珊之后,向來看不到星月的夜空也難得變得比往常清澈晴朗了許多——

    同樣的,籠罩在稀薄霧氣里影影綽綽露了半個尖兒的那棟形狀獨特的建筑物,也在洛云帆的視野里逐漸有了全貌。

    他長身而立,站得筆挺,衣角在初冬清冷的空氣之中無風自動,若隱若現(xiàn)地搖曳。

    秀場高定一向重金難求,更別說這種還未正式發(fā)行的款,每一寸布料都緊緊包裹著該收攏的地方,垂墜的質(zhì)感哪怕沒有任何T臺燈光的映襯,也仍舊好看得令人無法挪開視線。

    到底是舞臺王座上的巨星,洛云帆行至何處儀態(tài)都好得出奇,他站在門口,漫無目的地向里面投去一抹安閑而明澈的注視——甚至什么都沒做,僅僅就只是這樣隨意地站在那里,卻好像連帶著這棟大宅子、這一整片的空氣都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和剛才全然不同了。

    虞向海記得有那么個形容,說是哪怕天上的月亮在洛云帆朝你走過來的一瞬間都會自動黯下幾分——以前他總覺得這說法過于夸張,今天才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做到。

    洛云帆的耀眼程度,就是可以足以使得日月星辰都黯然無光的存在。

    “買這塊地真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光手續(xù)和文件就堆了有那么高。”

    哪怕這個人一言不發(fā)地就這么站在門口,都讓他覺得這棟宅子真正意義上有了蓬蓽生輝的感覺,如同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時候一樣——洛云帆在哪里,于是哪里就有了光芒。

    總而言之,買得太值了。

    虞先生以前很少像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慨或珍惜已經(jīng)到了手的東西。

    “衣服什么的都是小兒科。這才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禮物,無論瞧得上眼還是瞧不上眼,”他有些意猶未盡地將目光從前面那道背影上收回來,不由分說地將一串亮晶晶的、刻著繁復(fù)花紋的復(fù)古鑰匙塞進了洛云帆的手里:“……姑且都進來瞅瞅?”

    看來今天虞先生心情確實極好,即便是洛云帆在偌大的庭院外面站著不動,男人也罕見地沒有不耐煩。

    “虞先生挑中的地,自然上乘。”洛云帆就只是客客氣氣地稱贊:“而且這一方地勢山水相擁,藏風聚氣,動靜分明,剛?cè)岵?,所以古人常說‘乾山乾向水朝乾,卯山卯向卯源水’,才是大富大貴的風水寶地。”

    “你還懂這個呢?!庇菹蚝5故穷H為意外地挑了挑眉,“我可是專門請大師算過的。人家臨走時還特意題點我,說這套吉宅壯氣運,特別適合你住。你們娛樂圈的人不是最信這一套嗎?我這塊地啊,又生財又生福,而且……”

    他湊近,意有所指地貼在洛云帆耳朵旁,低聲說完了下半句:“住久了,還可以多生子孫呢?!?/br>
    大明星被憑空一通調(diào)戲,仿佛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一樣,就連表情都不帶變的,他任由對方牽著手,亦步亦趨地朝兩側(cè)高高敞開的宮廷式鐵欄門之中走去。

    如同走進了一所量身打造,富麗堂皇的監(jiān)獄。

    這座莊園占地面積究竟有多大洛云帆根本就無法計算,只是從前院走到正廳大門就花費了十幾二十分鐘。院子內(nèi)部種植著各種各樣一看就不是本土宜居的稀有植被,且整個園林的內(nèi)庭都是悉心設(shè)計過的,排列得錯落有致,大到山石擺放的朝向,小到枝葉修剪的程度。

    這是精心打造的一座牢籠,無論有多么豪華氣派,多么精致奢侈,都改變不了它的本質(zhì)。

    就算純金鑲邊的籠子,也仍舊還是籠子。

    對于里面關(guān)著的鳥兒來說,是金籠子還是鐵籠子,都沒有任何區(qū)別。

    此時正好是晚餐的時間。

    洛云帆坐在那紋理一看就造價斐然的雕花餐桌前,面對著這一桌子堪稱盛宴的珍饈佳肴,他也只是毫無波瀾地重復(fù)著機械化的用餐姿勢。

    虞向海果然是很個講究的人。

    衣食住行樣樣講究,庭院里的一草一木,每一顆樹每一朵花的位置都有講究,甚至就連純粹的享樂和發(fā)泄,也需要在完成某種儀式之后,才能算是一只正式的、合格的小寵物。

    而自己,只不過是這些絲絲入扣的‘講究’里,供他任意支配和使用的一部分罷了。

    和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也沒太大區(qū)別。哦不——恐怕還是有一點區(qū)別,他還不如花草呢,畢竟絕大部分情況下,園丁都不會是擁有奇怪嗜好的變態(tài)。

    洛云帆溫順地低垂著眼睫,維持著優(yōu)雅穩(wěn)重的用餐禮儀,不發(fā)出半點聲音,然而——他的手指頭卻有些沒規(guī)沒矩地隨意擺弄起握著的銀質(zhì)刀叉,心不在焉地戳了個勉強烤到半熟的小番茄在上面。

    他心想,果然還是筷子更討喜一點。

    聰明的人理應(yīng)不該受情緒裹挾。

    這么多年來,洛云帆從不任性,唯有第一次的事后,他的情緒失控了。

    那天凌晨破曉之際天就要快亮了,他獨自一人用最快速度回到房間鎖了門泡在浴缸里,潔癖發(fā)作到皮膚都被擦破流血的程度——三小時后,八點整,他坐在演播大廳里,笑容如常,唯有恢復(fù)到最佳造型和齊整著裝下的身體,仍然還是很疼。

    沒有人知道鏡頭背后的微笑之下,有多少還沒能來得及擦干的眼淚。

    正如他許多年來笨拙又固執(zhí)地堅持著一些在虞向海看來毫無意義的原則,并成功地把碎開了個大缺口的心一點點拼補完好。

    就算不能做到完好如初,也要看不出來裂痕才可以。

    所以,在那之后,洛云帆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情,按部就班地做他該做的事。長年累月的超高強度營業(yè)模式早就已讓他養(yǎng)成了不吃不喝不休息也可以持續(xù)應(yīng)對各種狀況的良好精神狀態(tài),反倒是近期食欲大減,讓他在工作之中都還時不時地容易產(chǎn)生間歇性的反胃感。

    就像今天這樣毫無征兆地眩暈昏迷四肢無力,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而且,他的體能似乎也有所下滑,疲憊和困倦的感覺與日俱增。

    演藝圈這行當里最是計較年齡,新人輩出的舞臺上根本就容不下顏值滑坡,說不焦慮肯定是假的。

    粉絲可以很多情,也同樣可以很無情。

    只有在擁有這么漂亮的一張臉的大前提下,才可以有資格談其他——這是娛樂圈最殘酷、也最現(xiàn)實的鐵律。

    沒有一張好臉,再多的才華和魅力,都是一紙空話。

    洛云帆一直都很清醒,正是因為清醒,所以他才對自己更加嚴苛。從出道的第一天起,他就超乎尋常地努力,逼著自己沒日沒夜地進步,拼命地往上爬朝前走。

    在這個行業(yè)里,從來沒有人可以紅得理所當然。

    而一旦得到的比別人多,就會更害怕失去。

    雖然洛云帆也許在某些方面的觀念相對同一個圈子的其他人更為純粹些,但那絕對不是單純的幼稚和天真,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出氣。身體畢竟才是他做藝人的本錢,為了維持完美的外形需要付出多少代價,其中艱辛只有切身品嘗過的人才最懂。

    即使洛云帆是真的胃口全無,他也還是逼著自己在每天的飯點時都盡力吃下去一些。只不過今天,情況比起前幾次發(fā)作時要稍微好了點,或許是剛剛秦羽森那罐不知是什么配方的酸梅茶當真有用,這還是半個月來的頭一次,他在吃完之后,沒有立刻就全部都給吐出來。

    向來獨斷橫行的虞先生自然對他的此番表現(xiàn)大為滿意,恐怕更是會理所當然地將這一切都自動歸納為是他安排的食物很周到的緣故。

    然而事實就是,這一桌子光看都嫌貴的西餐,無論擺盤多么精致美味,都沒有哪一樣是對他口味的。

    洛云帆不愛吃生冷,就連沙拉都幾乎不碰。

    然而很顯然,他喜不喜歡,并不重要——只要這個男人覺得他喜歡,那么他就必須得接受。

    桌子上還很有情趣地擺了座燭臺,火苗躍動著點綴在一旁籃子里印著外文的紅酒瓶上,以及那兩個空空如也的玻璃酒杯。

    也不知是什么情況,這么好的酒,居然就這么全程做了擺設(shè)——果然金主的脾氣最是喜怒無常,看來以后,他應(yīng)該再小心一些才行。

    洛云帆本還以為,他一上來就會被虞向海不由分說地強行灌醉好辦事呢。

    其實,只要別再像之前那樣不顧風險地亂來,在確保環(huán)境安全,空間也足夠私密的情況下,他反倒還寧愿醉得再不省人事一點。

    那一次在殺青宴會的洗手間里被男人胡亂做到暈厥,雖說當時并沒有被那狗仔察覺到隔間之中的異樣,但事后洛云帆一度相當后怕,夜里甚至還做了噩夢。

    他不指望虞向海這種自私又變態(tài)的家伙能有什么為人處世的準則,和這樣的人講道德講感情,基本就等同于是在對牛彈琴。考慮到人都是利益趨動的生物,在雙方的籌碼和資源完全不對等的情況下,洛云帆只得暫時選擇保守式的防御對策。他自己這邊干脆就退讓一步,這種事,以前沒做過,現(xiàn)在躲不了,也唯有漸漸看開看淡了,就不至于那么難熬了。

    無論如何,還是事業(yè)大于一切,說不準哪一天虞向海就膩了,倒也沒必要和他死磕硬碰。

    從那以后,他果然就變得主動順從了許多,連同一直端著不放的氣勢和姿態(tài)都放弱了些許。而懷柔伎倆大概是有用的,虞向海真挺吃這一套,三天兩頭就送各種禮物,也沒有再做出過更出格的過分行為。

    或者,有個固定場所也相對穩(wěn)妥——無論如何,都比在公開場合尋求刺激要安全多了。

    畢竟,他還得干活,總不能成天提心吊膽,那未免太分心了,容易耽誤正事。

    晚餐結(jié)束后,虞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領(lǐng)著他參觀這棟據(jù)說是由他親自重新設(shè)計并仔細布置過一番的大莊園。洛云帆興致平平,但也還是撐起精神與笑容,配合地跟隨在他身側(cè),在必要時候恭維兩句,不溫不火地夸一夸他這個金主還算有點品味。

    平心而論,這確實是一棟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豪宅——而且,這種依山傍水地理位置又非同尋常的建筑群,不是光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只不過,跟他也沒多大關(guān)系。

    樓上樓下轉(zhuǎn)了好幾圈,他們把所有的房間——包括地底下的兩層大酒窖都全部參觀完畢后,洛云帆貫來會營業(yè)說好話的耐性都開始被磨得不耐煩了。

    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虞先生是不是打算拽著他在京城北方夜黑風高的大冬天,跑到門外面繼續(xù)欣賞那一庭院東拼四湊四不像的花草樹木。

    或許混跡官場的掌權(quán)者都愛搞這種要了老命的形式主義,這男人居然就連找個陪他睡覺的床伴都要弄套像模像樣的流程和手續(xù),難道是嫌平日里那些虛與委蛇,恭維馬屁還拍得不夠多不夠響么。

    不過就是太子爺紆尊降貴親自上陣設(shè)計了套房子罷了,能有多么了不起。洛云帆的敬業(yè)精神讓他硬是壓制住了想要翻個白眼的沖動——難怪秦羽森總吐槽有權(quán)有錢什么都不缺的人最容易無聊到極致之后心理產(chǎn)生各種變態(tài)扭曲的念頭。

    看來確實是這樣沒錯。為了身心健康,他下個月還要排滿更多的工作才行。

    洛云帆按捺著內(nèi)心翻涌而上的不悅,對身前這個男人原本就糟得不能再糟的評估和印象徹底地跌進了谷底。

    好在虞先生終于像是炫耀夠了,決定領(lǐng)著美人直奔主題,他二話不說地把大明星領(lǐng)到了莊園第三層西側(cè)走廊的盡頭,并假惺惺地朝他比了個故作姿態(tài)的紳士開門禮儀。

    那里背靠著山體,居然是一座早已放好一池子熱水的超大復(fù)古式半露天開放式的浴室。

    不——應(yīng)該說,這才是真正的露天溫泉。

    把天然溫泉水引到室內(nèi)可不是一項小工程,更別提這么奢靡的北歐進口火山巖修砌而成的大浴池,池子旁邊還在月光最好的位置開了個足有一扇墻高的落地玻璃天井,能將外面單薄雪白的山茶花在寒風中搖曳的景致盡收眼底。

    若是再來兩盞溫好的佳釀,摟幾個玉體橫陳的美人,那簡直堪稱是最正宗的花前月下,驕奢yin亂了。

    就連古代的皇帝都沒有他這么會享受。

    洛云帆拍過數(shù)不清的古裝電影,皇太子也不是沒演過,劇組的布景和道具若是拉出來跟這一比,那檔次可真是差太遠了。

    他把自己埋進溫熱的池水里,為了拍攝廣告不停跳舞累了一整天的肌rou這時候開始爭先恐后地向神經(jīng)系統(tǒng)發(fā)出陣陣難以忽視的酸疼反饋。

    洛云帆排過多少次演唱會,上過多少武戲,吊威亞的時候比這個強度更大更累的多了去了,他應(yīng)對肌rou疲勞快速復(fù)原的按摩經(jīng)驗頗為豐富。想起很早以前,他還把這種方法教過方醉雪呢。

    溫泉水自然比一般浴缸泡個澡的溫度要更高,卻也更解乏。白色的霧氣蒸騰而上,配合著舒服得過了頭的熱水按摩,洛云帆都差一點在里面直接睡著了。

    他本來就喜歡洗澡,比好多女明星都還要洗得久一點,再加上本能地抵觸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于是愣是在池子里磨蹭了快一個多鐘頭,才昏昏欲睡地開始給自己默念一番心理建設(shè)。他隨意批著浴巾就站了起來,想要去翻衣服外套里面隨身攜帶的應(yīng)急藥片。

    洛云帆最近都是有備而來的,趁著虞向海不注意,他會先偷偷吃掉一個,事后再吃兩個。

    既然躲也躲不過,倒還不如提前準備,哪怕只是一絲心理安慰,也至少能暫時讓他壓抑的心情稍微得到一點緩和。

    就在大明星手指才剛要從風衣口袋里的把那薄薄的一小片鋁膜層拿出來時,背后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多出來一道人影,藥片沒能拿穩(wěn),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洛云帆想要彎下身去撿的動作也被突兀地打斷——突然伸出來的一雙手沒有任何商討的余地可言,竟就這么將他整個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快步往隔壁的臥房走去。

    他實在是太累,迷迷蒙蒙地睜大眼睛,奈何在這樣的一室水蒸汽中,什么都看不清楚。

    原來金主早就已經(jīng)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這么久都不出來……你是等著我來陪你洗鴛鴦浴么寶貝?”他低笑道,順手將人放在嶄新的Kingsize大床上。

    絳紫色的床單與白里透紅的皮膚形成極為鮮明的視覺反差,尤其洛云帆此時幾乎是不著寸縷地陷進柔軟的床墊中,隨意蓋住腰腹的浴巾散開了些許,露出一雙由于忽然暴露在微涼空氣中而下意識并攏在一起的長腿。

    男人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揉弄了幾下懷中這具剛出浴后還在往下淌著水珠子的身體,溫熱而緊致的皮膚觸感實在太妙,無論撫摸多少次,都還是令他感到美好如初,簡直愛不釋手。

    不過嘛……今天還有別的玩法,不著急,夜還長。

    虞向海勾著唇角,耐心十足地把人再次抱坐起來,將一件無限接近于半透明的絲綢制襯衣穿在了洛云帆的身上。

    他從床頭柜的盒子里取出幾樣?xùn)|西,再返回來時,手里握著一朵綻開的玫瑰,以及一瓶紅酒——沒錯,正是晚餐時,那瓶沒有被開過的紅酒。

    “寶貝,你看,這里有花,有酒,也有月亮,”虞先生曖昧地舔了下他敏感的耳朵,“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所以……我們來玩點,和平常不一樣的。”

    洛云帆渾身軟綿綿的任他隨意擺弄,兩只手腕都被男人依次用特別定制的皮手銬鎖在床頭柜兩端的羅馬柱上。他長而翹的睫毛微濕,眼尾一片薄紅,看到那瓶酒時,一雙原本都快要被倦意沖散的瞳孔微微縮了縮,卻到底還是沒有說什么。

    “別怕,不會疼,”虞向海用領(lǐng)帶蒙住了他的眼睛,低聲耳語道:“洛洛的身體這么yin蕩,我會讓你shuangsi的?!?/br>
    他最后這句話,是隨著葡萄酒獨有的濃醇幽香一起溢出來的。

    洛云帆什么也看不到,他只覺得腹部一陣冰涼,好像是什么液體澆了下來,浸濕了才剛穿上的嶄新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