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裁的辦公室里粗暴Sex,被弟弟當(dāng)場撞見(有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被灌滿的婚姻調(diào)解員、野玫瑰(ABO H)、雙性大奶星際探索官的yin蕩旅途(np/重口/生子/圣水)、幸運E的情欲游戲、廠公他九千歲、蓄謀已久、粑粑柑、XP百寶箱、爛xue明星又漏屎了、一個野心勃勃的beta
寸土寸金的魔都金融中心,街上行人如織。 尤兀并不是第一次來方介年的辦公室——剛確定關(guān)系那會兒,還是身價不凡品味高貴的方總主動邀約。雖然后來的結(jié)果并非他意料之中,但對尤兀來說,送上門來的美味糕點,他豈有不拿之理。 方介年是不折不扣的年輕才俊,從小就接受貴族精英式教育,業(yè)務(wù)能力一等一的好,把手下一眾管得服服帖帖不說,身后男男女女追求者更是可以從大廈下一路排隊到江對岸。 尤兀不請自來的時候,就見方總鼻梁前架了一副無邊眼鏡,正專心致志地批閱文件。長年累月的良好教養(yǎng)讓他無論何時何地都坐得極為端正,筆挺的腰身沐浴在那一整扇落地玻璃的陽光里,讓人一看就情不自禁地想將手掌貼在那高檔定制的墨藍色西裝上,沿著上等人講究的絲滑布料一路摸到褲腰里—— “嗨,方總。別來無恙?!?/br>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著對方冷漠高傲的臉龐,優(yōu)雅迷惑的笑容中掩了半分輕佻。 “你有事?” 方介年甚至就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他的嘴唇生得尤為好看,可講出來的話卻總凍得像冰塊,毫無溫度。尤兀遠遠看著,很難不興致盎然地想到他在床上蹂躪這雙唇時的美妙畫面。 淺淡色澤的兩片唇被過分大的力氣揉得充了血,要是再捅進去一根粗大丑陋布滿青筋的家伙什,那可當(dāng)真是人間絕景,視覺盛宴。 尤兀這人向來沒什么下限,當(dāng)初能用那種方法逼方總就范,自然就不可能在床上憐香惜玉——是的,尤兀最喜歡主導(dǎo)粗暴的情事,和他那張俊美無瑕的天使臉蛋截然相反。 方介年沒少在床事中被他凌辱,輕則掐破rutou捆起來調(diào)教,重則扇耳光扯頭發(fā)……但尤兀相當(dāng)清楚,看起來斯文又禁欲的方總,每一寸皮膚都包裹在嚴絲合縫的精致西裝里,就連扣子都齊齊整整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圣潔端莊不可侵犯的模樣。 骨子里不過是個欠cao的賤貨罷了。 裝什么清高。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么?方總架子可真大。樓下剛走那位,好像是最近熱播偶像劇很火的,叫什么的那個男主演……我問你秘書,她說你剛才還請人家喝了杯咖啡。方總,這是又盯上了誰家的新屁股?” 尤大明星天生就是要吃娛樂圈這碗飯的,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tǒng)讓他生來就有比亞洲人更為深邃立體的五官。半長的褐色頭發(fā)隨意往額后抹去,顯得慵懶又性感,他左手夾了根煙,目光很是肆無忌憚——那雙狹長漂亮的碧綠色眼睛好似一潭深不可測的湖水,情意款款,瀟灑迷離,仿佛這天光,這驕陽,這紙醉金迷的城市,這風(fēng)情無限的佳人,都是可以輕易拋棄的玩意兒。 方介年不為所動。 尤兀逼近他,索性就半個身子都倚靠在那張漆黑的烏木辦公桌上,用一只手拽了方介年打理得一絲不茍的條紋領(lǐng)帶。 他越發(fā)外露的視線顯得比剛才更有壓迫感: “你最近怎么會這么饑渴,難道是我還沒有把你喂飽?” 在與尤兀當(dāng)床伴的這段時光里,方總的這副身子已經(jīng)被他花樣百出的調(diào)教手法徹底改造成了敏感體制,即使只是聽到一些暗示性的辭藻,也會饑渴難耐地產(chǎn)生生理本能。 “這么yin蕩?我都還沒cao進來呢,方總,你是不是很喜歡在辦公室里被我干?你今天水特別多……屁股夾這么緊做什么?放松點!” 尤兀壓根就沒把方介年欲拒還迎的阻擋放在眼里,他猛地扯松了對方的領(lǐng)帶,把那雙精致白皙的雙手手腕反綁在背后,整個上半身都按倒在辦公桌前攤開的紙張里—— 方總下半身修長筆直的大腿寸絲不掛,被他粗暴地掰開,以便于每一次頂弄都能長驅(qū)直入,cao到他甬道最深處那塊隱秘而脆弱的軟rou。 “這么快就受不了了……?方總,就你這樣的身體,還想背著我找其他漂亮小男孩?” 尤兀按著那把細腰將方介年干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順手取下自己前不久買下來打算送給方介年當(dāng)生日禮物的藍寶石領(lǐng)針,握住底下不知何時顫顫巍巍挺立起來的東西,一整個插了進去—— 即將到達臨界點渴望發(fā)泄的強烈念頭被強行打斷可不是什么好事,方介年被過分的刺激逼出了眼淚。就在這個關(guān)頭,尤兀抱緊了他的腰,粗暴而猛烈的抽插戛然而止,一股腦地全部射到了他體內(nèi)。 “方總,我來和您討論之前咱們聊過的那個合約……?” 突如其來的年輕男聲在門打開的同時響了起來,而方介年在被尤兀內(nèi)射時硬生生掐斷了想射出來的可能性,他整個人被迫挾持在高潮時過于強烈的快感中徘徊不下,連眼睛里都涌出了明晃晃的水光。 是尤旸,他們好像的確是約好了,今天下午要和他談?wù)碌摹?/br> 這兩兄弟怎么回事,進來之前不會敲門的嗎?! “對不起哥哥,我不知道你也在這里……那個,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尤旸是近幾個月在時尚界非?;鸬男氯四L兀瑯O佳的相貌和高挑的身材讓他在嶄露頭角后快速躥紅,相當(dāng)受各路大牌高定的青睞。 他有一雙和尤兀極其相似的淡綠色眼眸,可里邊的神采卻和哥哥的惡劣與輕佻截然相反——這是一個笑起來真誠可愛,甚至害羞時還會臉紅的陽光大男孩。 只不過嘛,撞到這種尷尬的場景,他卻只是最初時驚訝了一小會兒,很快就恢復(fù)如?!瓘哪撤N程度上說,尤旸和尤兀是同一類人,只不過,他的面具更加天真無害罷了。 尤兀知道尤旸對方介年懷有別樣的興趣,所以本是不愿被弟弟看到此情此景,但當(dāng)對方自然而然地走過來時,被他穩(wěn)穩(wěn)壓在身下的人卻仿佛嚇到了一樣,居然渾身顫抖著開始推他。 那種被窺探到隱私后急切地想從他身邊逃開的舉動不知為何取悅了尤兀,于是他改變了注意,居然就著還插在里面的姿勢沖自己的弟弟招招手:“你過來。” “哥哥?” 尤兀抱著已經(jīng)被cao到渾身癱軟的方總坐在他的辦公皮椅里,朝兩側(cè)拉開雙腿,在弟弟面前毫不客氣地把那根尖銳冷硬的細長金屬物緩緩?fù)铣椤?/br> “啊……!混蛋你、尤旸不要看!” 方介年有些崩潰地捂著臉,卻無法阻止尤兀進一步的使壞,他被調(diào)教了很多次,明明理應(yīng)是過分尖銳的痛覺,卻早就不知何時化作了對性感點的刺激,在這副yin蕩而饑渴的身體上反反復(fù)復(fù)地發(fā)作。 “尤旸你睜大眼睛,看看你方總是怎么取悅男人的……”尤兀的回應(yīng)是直接加快了抽出領(lǐng)針的動作,在方介年抽搐著企圖掙扎時又一次按了下去,”等會兒我示范完了,就換你來。 “哥你輕點,不要弄那么大力……他會疼的。" 尤旸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他湊近過來,用一種格外憐惜的力度撫摸了一下方介年泫然欲泣的臉龐。 “越疼他越喜歡,你看好了?!?/br> 尤兀又一次將領(lǐng)針一口氣推到了底,方介年被這樣的折磨弄得神智潰散,拼命想拽開他的手,卻被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片漆黑。 “要是不塞起來,他會直接尿出來的。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弄臟了地板的話,回頭方總要生氣的?!懊髅魇钦f著這么下流的話,尤兀卻仿佛是在念著電影臺詞一般優(yōu)雅。 況且在這種要命的關(guān)頭,他甚至沒有停止上下起伏挺腰的動作,就這樣當(dāng)著自己弟弟的面,把懷里驕傲又性感的軀體cao弄得七零八落。 尤旸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他被堵到紅腫脹痛的性器,不知是心疼了還是怎么的,竟是無師自通一般地伸手過去,輕柔地包裹住那根被摧殘到可憐兮兮的器官,將上面的針取出來后,這才上下?lián)崦饋怼?/br> “尤旸……你做什么,不要這樣……你不要看……” 被小一輩的年輕人撞到如此激烈的情事已經(jīng)過于羞恥了,還要一前一后被兄弟倆這樣玩弄身體……未免也太丟臉了! 方介年雖然自身也渴求性愛,甚至曾經(jīng)也是個對床伴下手非常沒底線的衣冠禽獸,但自從被尤兀調(diào)教之后,他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放縱并沉溺在這樣激情的床事中——但無論如何,他并不太接受得了被兩個人同時…… “哥哥,你看,方總這樣好漂亮……他的眼睛濕漉漉的,我好喜歡?!坝葧D笑得甜美可人,出眾的長相和時髦的配飾讓他看起來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青春期少年人,只不過,在這樣的情景中,他倒更像某種撒嬌的小惡魔,還是披著天使翅膀的那種。 尤兀聽到這話,內(nèi)心深處翻涌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是從前沒有對任何床伴產(chǎn)生過的——一種前所未有卻來勢洶洶的欲望。 他從來不吻方介年,每一次都是方介年跪在地上用嘴唇吻他的老二。 但就在這個關(guān)頭,他不知為何,忽然想要將已經(jīng)沒了任何反抗力氣的方介年拉起來,吻到那雙潤紅柔軟的唇瓣被弄出血為止。 尤兀心情復(fù)雜地沖自己的弟弟笑了笑,抬起眸子,下了重手掐住方介年的細腰:“以后再敢趁我不注意勾引他,就是這個下場,聽懂沒有?方總,你這么yin蕩欠cao,難道有我一個人還不夠?還想上哪兒去偷吃呢,嗯?” “哥,他好像快昏過去了?!?/br> “沒事,昏過去我會照顧的。”